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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若是在教父的课上没有预习,我相信你会死的很惨!我知道你的魔药课本很旧,但我也知道你连碰都没有碰。”
是的,那本魔药课本是某个幽灵进献的,感谢霍格沃茨几十年不变的魔药课本,让他不用冒险去对角巷重新购买教科书,至于其他课程……事实上除了黑魔法防御课,都可以如法炮制,总有学生会在毕业前将他们的课本遗留在学校的,所以……他的课本很旧没错。
小蛇也会迷路,但是地窖是小蛇的领地,再迷路简直就是对斯莱特林血统的侮辱,所以不出意外,他们后发先至,比哈利早了一点点坐在了魔药教室里,呃,第一排。
上课的音乐响过,“哐当”一声,魔药教室的门被人狠狠地推了开来,一阵黑色的旋风刮过,黑色的巫师袍翻起黑色的浪花,气势惊人。
“哦,是的,”斯内普在走至哈利身边的时候微微停驻了脚步,他说得十分的小声,仿佛耳语低喃,但是却令所有的学生都能够听见,“哈利?波特,这是我们新来的——鼎鼎大名的人物啊!”
冷冷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如果这可以称为笑容的话。
斯内普略略将视线从哈利的身上移开,扫视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不意外的看见坐在德拉克身边,正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潘,略略皱眉,而后很快又视向了所有的学生,他的眼睛黑如子夜,冷漠、空洞,看不到情绪,看不到内容,看似是平静的,却又让人分明感觉到了其中的冷酷与惊涛骇浪,矛盾却不会有违和感。就如同潘的眼睛,明明是象征着生机与生命的绿色,明明该是给人以亲和力的温柔,但望进那双眼睛,除却感受到如湖水一般的平和以及深沉,还有淡淡隔绝于外的疏离和淡漠。一样的绿眼睛,显然哈利的绿眼睛就不会令人觉得如此矛盾。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斯内普开口说,说话的声音如丝绸般低柔润滑,却一如既往透着彻骨的寒意,他和麦格教授一样,不费吹灰之力便有让教室秩序井然的威慑力量。“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坩埚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组织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或者巨怪才行。”
例行开场白结束,教室内鸦雀无声。
潘略略抬头,习惯性地用右手支起他的脑袋,对于魔药,他的确不太熟悉,他能够辨认草药,明白药性,却很难明白这两者搭配后会产生怎样的反应,加上其中的魔力输入的精确控制,以及温度的精确感受,这对于从不生病,无病无痛的幽灵来说,实在是一门高深的新学科,特别是他讨厌黏糊糊的鼻涕虫,所以从不曾尝试自己配制魔药。也因此,对于魔药这门学科,他一直只保留在了解阶段,呃……理论上的了解。
“波特!”斯内普突然点名道,“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哈利显然依旧没有明白课前预习的重要,虽然他在得到珀西的提醒后已经提前到达教室,免除了迟到扣分的嫌疑,事实上他也翻看了课本,但没有充足的时间让他记住这些,所以他看了罗恩一眼,而显然,罗恩并不比他强上多少。赫敏正举手,不过斯内普似乎并不打算理会。
“我不知道,先生。”哈利老实地说道。
斯内普又是轻轻地扯了一下嘴角,似是不屑。
“啧,啧——看来名气并不代表一切,我不知道你是否和巨怪相距不远。”斯内普依旧对着哈利,“那么再试试吧。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粪石,你会到哪里去找?”
赫敏还在努力,但哈利显然还是不清楚。
“我不知道,先生。”
“我想,你在开学前一本书也没有翻过,是吧,波特?”
哈利终于明白斯内普教授在找茬,他基因中的倔强因子开始抬头,他强迫自己盯着斯内普那双冷漠的眼睛。
“波特,那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赫敏极力想要证明自己不是斯内普口中的巨怪,但是显然的,斯内普不想给她这个机会。
“我不知道!”哈利小声说,“不过,我想,赫敏知道答案,您为什么不问问她呢?”
有几个学生已经笑出了声来,这令哈利有些难堪,特别是他看见德拉克那意味明显的大笑脸。
“坐下!”斯内普怒喝道,扫视了一下周围,令适才的笑声刹那间消失无踪,当然,他还看见了走神中的潘,若非潘是斯莱特林的学生,相信他早已狠狠地扣下十分。
“杰萨斯先生!”斯内普将怒气对向了潘,“我想你愿意帮助波特先生回答我的问题。”
“啊?”潘因为被人叫道了名字略略回过神,只是迷离的视线泄露了他走神的事实。
“看来杰萨斯先生没听清楚我的话?”斯内普压下自己的怒火,不介意为他的“学生”再次重复一遍问题,从这一点来看,斯内普对于斯莱特林的学生的确偏心的很。“首先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一服生死水,教授,这是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还好不用他配制,理论上至少还能应付,潘微微轻舒一口气,适才他的确又走神了,而且被教授抓了现行,感谢教授的一贯偏心,感谢他是斯莱特林的学生。
“粪石可以从哪里取到?”斯内普又问道。
“山羊的胃里,或者是对角巷的药材店,我想学校魔药教室的材料柜里也有,这是解毒材料,只要不和乌头菇放在一起,即使乱吃也没大碍。”潘恭敬地答道,当然,什么药材店或者材料柜不过表达一下他对年长斯莱特林坏脾气的怨怼而已。
“需要我夸你天才吗?”年长斯莱特林的毒液果然是随时恭候,“那么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的区别?”
“方言问题!”潘回答的恭敬,他也是斯莱特林的小蛇,随身携带毒液,有备无患。
“坐下!”斯内普望向潘,皱眉,不明所以,但并没有为潘的大胆扣分,或者别的什么,当然,也妄想加分,“明白了吗?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
这下,惊吓过度的小蛇和小狮子们终于意识到自己该做什么了,于是一阵沙沙声。
“波特,由于你顶撞老师,格兰芬多会为此被扣掉一分。”
当然,灾难之所以称为灾难绝不仅仅只是精神上的“迫害”,虽然有时候精神上的迫害远远要大于肉体上的,但是对于十一岁的孩子而言,肉体上的伤痕往往更容易记忆持久,于是,在坩埚杀手纳威?隆巴顿的带领下,难以避免的爆炸震撼了他们的肉体,当然,伴随而来的除了纳威的痛喊声,还有年长斯莱特林的咆哮。
“白痴!”年长斯莱特林十分干脆的挥起魔杖,一个出色的无声魔咒“清理一新”令地上的药水一扫而光。
“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坩埚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疑问句,肯定语气。
纳威抽抽搭搭,他怕极了斯内普,不知道如何回答。
“把他送到上面的医疗翼。”斯内普对着西莫?斐尼甘厉声说道,接着因为迁怒令哈利又扣了一分。可怜的哈利,可怜格兰芬多,他们的红宝石岌岌可危。
接下去的一个小时人人战战兢兢,好在教室里虽然依旧险象环生,到底没有再发生需要进医疗翼的事故了。到了交药水的时候,除了极个别人没有成绩以外,多数人还是做出了药水,呃……虽然颜色怪异意味着“残次”的评定。当然也有人成功做出药水的,比如斯莱特林的王子德拉克,或者是……潘。
其实潘的药水并不能说是优秀的,优秀的治疗疖子的药水应该呈现清澈透明的深红色,但是显然的,潘的药水的颜色距离深红相距甚远,但却也不像其他失败的药水一样含有沉淀或者杂志,事实上它清澈的过分。
潘看着年长的斯莱特林盯着药水,他知道这是一剂失败的药水,但他来上魔药课本来就不是为了制造成功的魔药而来的,他的目的是游戏,呃,好听一点叫做试验,他一直想弄明白药性与魔力、搅拌以及温度之间的关联,他认为这是他坐在魔药教室学习魔药的唯一乐趣,否则休想他去蒸煮带触角的鼻涕虫。即使是年长的斯莱特林,也不能剥夺他的这份乐趣,毕竟简单的照本宣科制造魔药,对他这个千年老怪物来说,太没才了。
“很好!”出乎意料的,年长的斯莱特林居然没有直接在他的实践课上打上一个巨大的T(巨怪)字。
“但是,我想杰萨斯先生还并不十分了解斯莱特林传统中的付出与回报的比率计算!”年长的斯莱特林几乎连头都没抬,“您的无作为令您在脸上留下纪念品,花钱买了魔药,并且扣了五分,这与您得到的10分十分的不相称。”显然的,年长的斯莱特林已经听说了昨天在变形术课上的纷争,虽然潘并没有被扣分,因为他没动手,但是尽管如此,年长的斯莱特林对此依旧十分不悦,不过不是不悦他们和格兰芬多发生课堂纠纷,而是不满意他做得太少,这算是鼓励校园暴力吗?“对了,您还赢得了劳动服务的惩罚。”话语温和,讽刺意味却是十足。
“德拉克!”
“是的教授!”一边同样听训的还有一同交上药水的德拉克,他和布雷斯一组,而潘则单独一组,事实上他原本有伙伴的,但是鉴于他的游戏心态,他令自己单独成了一组。
“晚上劳动服务,你与杰萨斯先生一起,八点!”
“是的教授!”
“……”长久没有另一个声音回应,年长的斯莱特林不得不放下那些可能含有危险成分的药水,皱眉抬起头,事实上他又看见潘在神游,虽然表面看起来像是在忏悔。
德拉克看着自己教父越来越黑的脸色,很有同学爱地拉了一下潘。
“是的,教授!”潘回神,点了点头,好奇年长的斯莱特林为什么没有追加作业。
“另外交一篇疖子药水的配制与药性报告,15英寸!”
该说什么?
果然?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成绩的评定,某颗糖不是很明白啊,只大致的了解最好的是O(outstanding杰出)然后最差的是T(请让我用巨怪形容),然后是P(pass?)还有A,D,E可是是什么意思?有人可以提供帮助吗?看在这章特别长的份上。
第9章 老邓起疑(修名字)
一周的劳动服务,加上加长的报告论文,这令本过惯了悠闲生活的潘略略有些疲惫。
赫敏?格兰杰小姐那次在变形术课上的爆发虽然看起来微乎其微,但是对于潘还是造成了伤害的,因为他是幽灵,一切作用在他身上的魔药其疗效都无限接近于零,于是,潘不得不顶着那个小伤口过着众所瞩目的生活。他无意众所瞩目,但在他友爱的室友照顾下,当然,还要追加斯莱特林特有的等级制度,他合该享受众所瞩目。
“为什么要留着它?”
和德拉克一同劳动服务回来,向来是潘先冲进浴室,原谅他如此没有同学友爱,即使是过了整整一周,他依旧无法良好的适应滑腻腻的鼻涕虫或者是某种软体动物的内脏和□。年长的斯莱特林将劳动服务的中心“劳动”体现的淋漓尽致,没有课外辅导,没有另眼相看,只有一桶接着一桶的鼻涕虫或者是芽菜蜗牛,高级一点比如法国蜗牛。但是无一例外,那些都是滑腻腻的软体动物。
“你不觉着这很酷?”潘淡淡的一笑,随意抚摸了一下脸上的疤痕,结疤已经脱落,只留下色彩更鲜亮的嫩肉,感谢他只有十一岁,儿童良好的新陈代谢以及再生功能不会令这个疤痕常驻他的白脸,虽然魔药不起作用,但是他的身体的确只有十一岁。
“如果你解释为令格兰芬多的泥巴种更愧疚一些的话,我会更容易接受!”
最近德拉克的怒气从哈利的身上转向了万事通小姐,但作为对室友的友爱,潘觉得自己该做些提醒:“贵族不是不该口出秽语的吗?我以为泥巴种是秽语的一种。”
“你这是在为格兰芬多的母狮子维权吗?”德拉克似乎又恢复成了满身是刺的刺猬,潘记得德拉克这个名字的另一个含义应该是龙,而不是刺猬。
“我以为您该明白作为您教父的教授,并不希望您为了格兰芬多的母狮子而失却了您身为贵族的礼仪。”
照例给自己甩了一个干燥咒,他实在是没有耐心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