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偏偏不开窍,硬是不退让,还骂我不要脸……她才不要脸,杨恕都不要她了,她还哭哭啼啼的,根本是个软弱无能的傻瓜!像她那种傻瓜,活着只是多余的,她的存在只会阻碍我的好事,她活着只会让杨恕看不见我!所以,她该死!”秦玲玲龇牙咧嘴地说着,那眼神,早已失常!
佟朗青吓得坐倒在地,她在说什么?鸡道秦瑄瑄不是自杀?她的死……都是她做的?
“你……”面对一个疯狂的女人,她真的吓软了四肢,力气全都散尽。
“哈哈哈……怎么?怕了?爱情杀手也有害怕的时候?”秦玲玲将刀抵在她的睑颊旁,以玩弄她的恐惧为乐。
“我虽恶劣,但我从不杀人,可是你……你才是不折不扣的爱情杀手!”冰冷的刀从皮肤寒进心扉,佟朗青根本忘了要逃。
“是啊,你只杀爱情,而我杀情敌,我比你要适合这个外号……哈哈!太有趣了!死在新上任的爱情杀手手里,你该瞑目了!”秦玲玲得意地爆出大笑。
“原来……你故意用秦瑄瑄的死来绑住杨恕,就为了将他留在你身边,什么找我复仇,也都是为了接近杨恕,对不对?你还真用心良苦啊,秦玲玲。”这女人,大概是她见过最可怕的精神病患!
佟朗青豁地开朗,却也为此心惊惶惶,那么,她打算用同样的手法来除掉她吗?她该怎么办?就这样任她宰割?
不要!她才刚刚找回自己的爱情,她不能就这样死去,何况,她肚子里还有小宝宝,她无论如何得保护这个孩子?
她得保护她和杨恕的孩子!
一这么想,勇气忽然涌回体内,她盯着秦玲玲近在咫尺的刀,伺机而动。
“是啊!杨恕一直挣脱不了自责的罪孽,他很乖,一直跟我保持联络,也一直让我知道他对你的恨……我这个计划完全是为他设计的,你对他影响太深了,我要从他心中将你拔除,让他真正属于我,只看着我,所以,我一直注意着你的一举一动,并且制造了个机会让你们重逢……”说到这里,秦玲玲忽然变脸,气息也开始紊乱,她接着又道:“但是,我没想到他再见到你后会被迷走了心窍,更没想到你们之间会旧情复燃,你使了妖法,用身体色诱了他,害他变得不听话,变得不理我,躲着我……这都是你害的……你把我的杨恕抢走,该死!该死!”她的情绪又陷入狂怒之中,揪住佟朗青的头发,刀子倏地往她头上砍去。
佟朗青惊叫一声,头一偏,左边的头发被削去一撮,鬈丝在危险重重的客厅中飘落。
“贱人!”秦玲玲又一声大喊,手中的刀欲刺向她的胸口。
突然,佟朗青放在楼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秦玲玲一愣,她乘机伸腿踢倒她,冲向楼梯,往杨恕的挂室奔去。
“你逃不了的,你得死!佟朗青!”秦玲玲立即追上去。
佟朗青一进房里,就要将门上锁,但秦玲玲来得好快,伸出手横亘在门缝,阻挡了她的力道,但却也被挤压得疼痛大喊。
“啊……臭女人,你放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凸出的眼珠布满失心疯的仇恨,秦玲玲使尽蛮力,硬是撞进了房里。
佟朗青身子尚未完全复原,根本没有力气与她对抗,再加上饱受惊吓,她的手脚早已虚软得不听使唤。
秦玲玲伸手拿起手机,将它摔向墙角,铃声顿止,她冷笑地走近佟朗青,突然丢掉手中的刀,双手勒住她的脖子,笑说:“先把你勒死再在你手腕割一刀,大家就会以为你是自杀死的,这办法不错吧?瑄瑄正是这样死的,你也会和她一样,只要和我作对,都只有死路一条……”
“不……”这和十年前的情景一样,母亲冰冷的手再度要来带她下地狱……
命运啊!竟是早就注定好的了?!
佟朗青恐惧尖叫,挣扎着要扳开她的手,无奈力气提不上来,她的气息愈来愈弱,视线变得模糊,眼前的秦玲玲变成了她母亲,残酷的脸上再也找不出一丝丝人性……
她就要死了!
这一回,她必死无疑!
杨恕开着车直冲回绿屋,提心吊胆得几乎无法全神贯注地开车,在飞翼看完秦玲玲的资料后,他的心就凉了半截,一路上拚命打电话,电话不通,打行动电话,行动电话也切掉,他根本联络不上佟朗青,他甚至不知道她此刻是否安在!
她会不会已经遭了秦玲玲的毒手?
秦玲玲!
他怎么也料想不到她会是整个事件的关键人物!背了十年的黑锅与自责,到头来却发现全是他人的恶作剧,这种气愤,他怎能忍得下?怎能不震惊?
秦玲玲居然耍了他一记,她居然骗了他!
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她不正常?一个性格危险的女人隐藏在人群之中,她不说,有谁会知道她的真面目?
她父母一定早就发现了她的病症,可是他们却没有好好管束她,在她伤害了自己的妹妹后,仍让她在外头胡作非为。
他们难道要让她就这样自生自灭?
他们知不知道她为了己利,可以不顾人命?
一想到她阴险地待在他身边,他就厌恶渐生。
这些年,她刻意和他保持连系,以为妹妹复仇引起他对佟朗青的同仇敌慨,她研究他的心思,利用他的弱点,将佟朗青塑造成他们共同的敌人,她狡猾地接近他,拢络他,千方百计只为得到他!她就这么喜欢他?
为了他,她不惜杀了自己的妹妹……以及佟朗青?
该死!一拳捶在方向盘上,他简直心乱如麻,为什么以他对心理学的研究,会看不出秦玲玲的怪异与伪装?
不,他不是看不出,而是秦玲玲隐藏得太好了,再加上他的心思一直绕着佟朗青,才会导致今日这种局面。
秦玲玲是个危险人物,在心理学上,她是属于“聪明的变态”,懂得用平凡弱势来混淆别人对她的注意,然后一步步引着敌人走入她的布局。
现在,他和佟朗青都成了她的目标,如果她真的喜欢他的话,那佟朗青的下场必定更惨,她连亲妹妹都能残害了,更何况别人?
一想到此,杨恕就急得五脏俱焚,马不停蹄地穿梭在车阵中,只恨不能马上飞回家。
希望他来得及阻止一切,希望朗青能拖延时间,等他回去。
好不容易回到家,杨恕看见未关上的大门时,险些吓得厥过去。
秦玲玲有他的钥匙,她来过了?
冲进屋内,凌乱的桌椅说明了打斗挣扎的痕迹,他呆了呆,听见楼上有声响,毫不犹疑地赶上楼,一推开门,佟朗青正被秦玲玲勒住脖子,两眼翻白。
“住手!”大步窜向秦玲玲,他不再客气,拎起她,一拳打向她的脸颊。
“啊……”秦玲玲倒向一旁,痛得尖叫。
他连忙扶起佟朗青,猛拍她的背,口齿微颤地低喊:“老天!朗青,你没事吧?”
佟朗青发青的脸慢慢有了血色,她猛烈地咳嗽,一时说不出话来。
杨恕一把将她拉起,紧紧抱住。“没事了!幸好你没事……”他这些话安抚自己的成分居多,天晓得他差点就着急得死去,。
“杨恕!你放开她!她是个该死的女人,我不准你理她!”秦玲玲阴冷地瞪着他们,被他们相拥的模样气得咬牙。
“秦玲玲,你闹够了吧?”杨恕抬起眼瞪着她。
“闹?你以为我在闹?我可是非常认真的,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你!你忘了我们要一起为瑄瑄报仇的吗?”秦玲玲故意放软声调,企图混淆他的心志。
“我不会再上当了,秦玲玲,你真的敢为瑄瑄报仇吗?”杨恕冷冷地问。
秦玲玲被他问得一怔,还死不悔改。“当然,这女人害死了瑄瑄,我们说好要为她出一口气的啊!怎么?你忘了她是怎样扯碎你的自尊?玩弄你的感情?”
“她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原谅她了,可是你对瑄瑄做的,却得不到任何人的原谅!”杨恕一口拆穿她的把戏。她闻言脸色丕变,好言悦色立刻被阴狠的表情取代。
“看来,你知道了……”她没有半点心虚,只是嘿嘿冷笑。
“你有病,杀了自己的妹妹还能心安理得活下去!”
秦玲玲低哼一声,厉笑:“是!我是杀了瑄瑄,那又怎样?她竟敢骂我,竟敢跟我抢男人,她不要脸!如果当初她肯把你让给我,我就不会闷死她了……嘻嘻嘻……她笨嘛!只会靠着哭博得同情,真是个恶心的丫头……”
“你这付模样,你父母难道都不管你?”杨恕难以想象她竟是这般顽狯。
“他们?他们怕死我了!把我丢进医院,根本不敢来看我,哼哼,我才不屑他们呢,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杨恕,我只要你,只有你……”她意乱情迷地走向他,胡乱地笑着。
“别过来!我根本不喜欢你,你该去好好治疗你的疯病,不该再出来伤人!”杨恕护着佟朗青沿着墙往门口移动。
“你说我疯?”她又开始喘气了,情绪再次波动。“为什么你会看上这个贱女人?她是个‘爱情杀手’啊!是个以玩弄别人爱情为乐的变态耶!等她腻了,她会再将你一脚踢开的。为什么你就从不正视我的存在?我有什么不好?我对你付出的感情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我才是全世界最爱你的人,你难道看不出来?”秦玲玲承认了她对杨恕的感情,但愈说脸色愈阴沉。
“感情的事从来不能勉强,也无法预料。你的感情我心领了,无福消受。”杨恕冷淡地回答,语气中连一丝怜悯都没有。
“我就知道是这个贱女人从中作梗,才会让你变心,我要杀了她!我要她死!”她蓦地大吼一声,拾起地上的刀挥了过来。
杨恕一个闪身,反手砍掉她手里的刀,一个擒拿将她押在地板上。
“你敢再伤朗青一根寒毛,我会痛揍你一顿!”他没想到自己会有对个女人出手的一天。
“杨恕,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她突然哭了,他竟然在她浪费了十年,挖空心思整倒情敌之后告诉她,除了佟朗青他谁也不要!
可恨哪!
为了他,她将灵魂交给恶魔,结果看她换来什么?
什么也没有!
“我巳通知警方和医院了,不管你有没有疯,都该为你所做的一切负责。”杨恕放开她,拿走那把刀,走向佟朗青。
哭泣中的秦玲玲止住了哭声,顷刻间换成大笑,阴冷的嘴角杀机冉冉而生,正对着她的佟朗青内心一动,秦玲玲此刻的模样,不正是她母亲的翻版?绝望,激狂,不满,愤怒。
她突然被某种恐惧包围,就在这一瞬间,秦玲玲眼中阴鸷一闪,从外套口袋中拿出一把袖珍型制式手枪,对着背对她的杨恕狂吼——
“我秦玲玲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如果得不到,我会毁了它!”
“杨恕!”佟朗青忍不住惊叫。
杨恕正想转身,秦玲玲已露出狂热的诡笑,拍下扳机。
“不——”佟朗青受不了再一次面对相同的书面,十年前,她还不,还不懂得去阻止惨剧发生,但这一次,这一次她无论如何再也不会坐视不顾。
伴随着她的叫声,她整个人撞开了杨恕,秦玲玲手里的枪也响了,子弹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刻擦过她的肩,射中了玻璃,哗喇喇地碎了一地。
“朗青!”杨恕的心跳几乎停止,有那么一刻,他以为将失去她,那活生生被撕裂般的痛溢满他体内的每一个分子。
尾声
佟朗青与杨恕在机场准备搭机离台,易侠君和段葳难得起了个“大早”十一点就来机场送行,场面没有一般好友分别该有的依依离情,反而冷淡得让人以为她们并不熟识。
“几点的飞机?”戴着墨镜,长得修长俊俏的易侠君酷得会迷死不少女性同胞的脸上竟然呵欠连连,言下之意颇有飞机怎么还不起飞的不耐。
佟朗青微微一笑,她很了解易侠君戴着墨镜可不是要帅,而是为了遮住那一双还未睡醒的红丝眼。
“十一点四十分,再十分钟要进去了,耐心点。”她揶揄地瞟她一眼。
“哦,我可不是在赶你。”易侠君抓抓短发,连忙解释。
“我知道你不敢,因为你还住在我的地盘上。”佟朗青笑厉如花。
经过了一场风波,她眉宇间戾气散尽,人也柔美起来,被爱洗礼后的娇额上不只容光焕发,还有着动人的妩媚与“孕味”。
“是哪,那幢破屋,还真谢谢你让我们继续窝下去。”易侠君偷偷翻了白眼。
“破屋!”佟朗青哼哼有声。
“不是我说,那憧房子也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