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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完我后就丢下我,我未成年诶!”
“你回去。”
“我不,凭什么你跟其他女人在这里风花雪月,我却被我妈囚禁在家里?”
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凌萌眉尖皱紧,满脸阴沉。他望向人群外的漆漆,她饶有兴致地望着他,还特意拿食指点点嘴唇,宛如在笑他艳福不浅。他示意她等一会儿,他硬是拽着顾诗诺离开人群,朝着远处凉亭走去。
漆漆待人群散去后,想默默跟上去打听些什么。刚才那少女的样子,越看越觉得熟悉。
走两步时,肩膀分别被人拍了一下,在对方企图拉紧她手臂前,她率先反手将后面两人拉到自己面前,力道恰好让她俩撞在一起。
“靠!”一米七五那个骂了声。
旁边那个短发女孩反应较快,手里的可乐罐丢到了漆漆胸口,打得她皱眉,罐子打得她胸口生疼,手腕更是被对方掐紧。
“我带了刀,别玩花样。”短发女生一脸无辜的说。
漆漆在心里腹诽,凌萌你丫怎么跟不良少女扯上关系了。她痛苦皱眉,问她们:“你们跟那女生一伙的?想绑架呢还是勒索?”
。
中午2更
执手相望,游园惊梦5(2更)
她也叛逆过,说这话时,唇角翘起,眼神眯成了妩媚而危险的弧度。
“老女人,你在我们面前卖弄什么?”高个子突然就掐着她脖子,健壮的身材显得漆漆好像随时能被捏碎。
“你们想带我去哪?”
短发女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是不理解她为什么可以那么冷静,而后动了动刀子:“你跟我们走,别打算逃啊,我出来混的时候,你估计还在当书呆子!”
第一次跟书呆子扯上关系的米小贱耸了耸肩,微抬下巴,表示愿意跟她们走。
发现这方向是朝着人工湖去时,她冲一前一后拐着她手臂的女孩:“那湖挺深的。”
“关你什么事?”高个子回头剜了她一眼,看了眼同伴,“去那做什么?”
“我又不是顾诗诺我怎么知道?”短发女生抽了下嘴角。
漆漆心里腹诽,别一会儿失手将她踹下湖里就好了。
这事她没少做,初三时面对那群指责她纠缠顾草念的女生,她一手抓一个,丢进了一米深的湖里,自己一滴水没沾着。
只是当时那个少年,被时光拖出了她的世界。
“你别耍诡计啊。”短发女生见她若有所思,腾出来的手一下子拍在她脑袋上了。
有点疼,米漆漆紧闭起眼,脑海忆起的身影却因此消失,她无所谓地笑了笑。
三个人站在斜坡的石台上,人工湖里有人在游船,偶尔传来欢声笑语。
“怎么那么久?”
“高子你站好点,别跟猩猩似的乱晃。那丫头估计跟大叔打得火热!”
“喂,”高个子捏紧漆漆手腕,“你跟那大叔什么关系?”
漆漆答:“他男朋友的妹妹。”
“男、男朋友?!”
“爱信不信。我直说了,那顾诗诺很快就会告诉你们揍我一顿,因为她脱光衣服,我萌哥哥眼皮也不抬一下。”
高个子呸了她一脸唾沫星子:“你在怀疑我智商?”
短发女生手机震动,她抬手示意高个子拿着瑞士军刀,接听时,扫视着矮自己半个头的米漆漆。
“你说什么?……喂,真的要这样?我啰嗦?我就做给你看!”
米漆漆眼里划过一丝警惕,眼见短发女生在挂断手机后,突然挥了手刀过来,她伸出手臂下意识要去躲,肚子却猛地遭受一拳,她弓起身子,只觉脖子一凉。
“别动。”高个子将刀锋贴着她脖子,扯着她头发的动作很熟稔,目光流露出一丝厌恶,“我就知道你刚才在装温顺!”她笑得阴森,盯着漆漆脖子,声音有种轻浮,“出血了。”
凌萌你个混蛋,你招惹的未成年少女精神有问题啊!
“诗诺说打昏她,带到老地方。”短发女生突然抬膝朝她腹部顶来!
执手相望,游园惊梦6
在她要出手之前,米漆漆先发制人,左手扣准高个子拿刀的手臂,反拗时,抬腿将短发女生提到高个子身上。听着她们的惨叫,她心情舒畅了些许,撒腿想跑。当年全省的女子百米短跑冠军不是白拿的,身后气急败坏的声音越来越远,她握着拳,因为逃跑缘故,禁不住地皱眉。
很讨厌这种逃脱的感觉。
好像……经历过……
想起记忆里凌萌满身是血带着自己离开的模样,她一时没注意前面发疯似的冲来的身影。
“你跟凌萌到底什么关系?”
带着哭腔的叫嚣猝然响起,伴随而来的是一股强劲的冲撞。
米漆漆倾倒时,脚踝摩擦到高台的边角,只觉刺痛蔓延而来,几秒后,背脊猛地撞到了斜坡草坪,身体不可控制地滚了下去。
皮肤隔着衣衫,被小石子磕得难受,身体滚荡,肋骨好像隐隐作痛。
“凌萌,那个不是梦……”
她无声呢喃着,脑袋急促划过残缺的片段:女人凄厉的控诉、啤酒瓶瞬间爆裂时碎片刺进小腿肚、被紧紧勒住的脖子……
好难受。
她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摁着右边的太阳穴。
想不起来,全部都是残缺的。
“米小贱——”
扑通落水时,四面八方的惊呼入耳,唯独那声凝着惊惶与决然的呼唤,格外清晰,引起心房位置的阵痛。
我心知你何时都会为我好,可如果我想知道一些事实,你能否告诉我?
米漆漆微张着嘴,湖水灌入口腔时,她猛烈咳嗽起来。
“……催眠,或者让记忆和梦境混淆,只要她不记得就好……”
是谁的声音,压抑着痛苦,从记忆深处盘旋而来?
漆漆紧抱着脑袋,湖水灌入喉咙,进了胸口,反胃的感觉比起脑袋的疼痛,有些不值一提。身体似乎在下沉,意识渐渐朦胧,却好像隐约地,要触及什么被人掩去的曾经。
“抱歉,我来晚了。”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自己,对方语气安稳而笃定,漆漆闭上眼前,灌满热泪的眼定定望着垂头凝视自己的男子,脸颊距离他的胸膛很近,几乎是本能地,她的手想伸往他左边锁骨和胸膛的位置,摁着那个位置。
“我们会没事的,对不对?”她轻声说,眉尖皱紧,脑袋靠在他胸膛。
凌萌瞳孔紧缩,情绪从慌乱过度到震惊。
她说的话,和那时候一模一样。
“不会死的,会有以后的,对不对……脑袋,疼……”
凌萌几乎是飞冲着要抱她离开,平时的温和荡然无存,眼神绝然而凛冽。
“你明明就只是在意这个女人,是因为她跟我妈有利益冲突,你才接近我的吗?用我威胁我母亲?”
顾诗诺被身侧的兄长拉着,仍旧不依不挠地吼。
轻吻1(2更)
凌萌止步,回头,视线却是落在那个跟她长得相似的男孩身上:“顾澜,你帮她拖住我,要是觉得自己有错,后天搏击馆见。”
瘦高的男孩向来不羁,却在听到他的话时,眼里有一丝惊骇,而后歉意地点头。
“哥,帮我抓住他啊!……嗷!你打我脑袋做什么?”顾诗诺眼巴巴瞅着凌萌走远,他危险的眼神好像一把无形的刀刺进她心上,她眼眶逼红,抱着身侧的兄长,有一丝哭腔:“他不是为了利益才接近我们的对不对?他是真的关心我们,不像爸妈那样狠心的,对不对……”
顾澜收紧手臂:“答应哥,不要喜欢他。”
“为什么?”
“他更适合当家人,而不是爱人。”
“如果是爱人的话,那也是家人了啊……啊!你又揍我!”
“顾诗诺,你这次都惹祸了,还爱不爱的,脑残是不是?”
他拽着自家妹妹离开,走时回头看了眼,眼神隐忍。
抱歉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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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遗失的幸福都会成为梦境的复现,以此提醒你,那些曾经,你多不想失去。
所以米漆漆看见了12岁的自己屁颠颠跟在凌萌身后,她的手被他紧紧牵着,望着他的发旋,咯咯直笑。他们在那一年,彼此依赖,走过春夏秋,可冬季时,大片的暗吞噬着她,她亲手放开了手,无声淡出他的世界。几个月后,她见到了15岁的顾草念,那时他是全能优等生,寡言少语,脸庞冷峻,穿着白衬衫,气质像是英国贵族。那时她想,如果他的笑只属于自己多好。她靠近他,有所期待地,也是用了真心的。
梦里两个少年的容貌渐渐淡去,她独自站在荒芜的空地,望着缺失了温度的双手,笑得苦涩。
从小到大,她期盼的,都只是有一人能够是她的专属。
这想法自私得可以,所以她一次次失去,一次次假装不在意。
“变态,她还没醒,怎么回事?”
恍惚间,米漆漆听见凌萌的声音,他似乎在讲电话,手机那头隐隐传来男子清朗的声音。
“不管你在波拉波拉岛还是热带雨林,明天你不出现在我面前,这辈子别回国了。”
那头的男子似乎恼怒地说了声什么,凌萌先挂断了。
漆漆听见他将手机放在床头柜的轻响,似乎是凝视着她。
气氛渐渐微妙起来。
当唇瓣印着两片灼热时,米漆漆觉得脑袋跟日军突袭珍珠港似的,慌乱一大片。他唇瓣轻轻蹭过她的,动作轻柔,仿佛在对待易碎物品。
漆漆脑袋微动了一下,眉毛紧紧皱起。稍微的动静让凌萌立刻站定,她听到他唤:“米小贱,醒了?”
她装死,他手指捏紧她鼻翼,不让她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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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戏有的,伏笔一直在的,船戏呢…
轻吻2(2更)
漆漆张开牙齿,却觉嘴巴被他另一只手堵住。
她徐徐睁开眼,举起手臂要掐他脖子:“唔唔唔——”
“米小贱,没事了。”他的手掌轻放在她眼前,感觉到她的睫毛刷过手心,微痒的感觉好像有什么挠过心里,却也安抚了几个小时前肆意的慌张。
“你到底惹了多少桃花债?”漆漆抓着他手腕,拿开他的手,“怪不得你爸妈要你结婚,再不安定下来,迟早被讨债的祸害。”
她的眼珠子骨碌骨碌转,起身时环视四周,还是在他家?
“她是我朋友的女儿,青春期过分叛逆,我帮忙照看。”
“是么?我瞧她可不想只是长幼之情。”她拉开被子,左手拍了拍脑袋,皱着眉。
之前是想起了什么?
凌萌手指揉着她眉心:“你脑袋摔着,别用脑过度,影响智商。本来就不聪明。”
她张口欲咬他的手,见他跟逗宠物似的调戏她,米小贱不情愿了:“你严肃点,咱说正事。”说时拉着他坐在床边,“我是不是有病?”
“你现在才知道?”
“凌萌我告诉你,我说真的,我真怀疑自己精神方面有问题。混蛋,你笑什么笑。”她气急败坏,抓起枕头往他脸上扣,“每次我说正事你就不正经,你装?”
心里的忐忑好像初春时连日的阴霾天一样,乌云积压着。
她打得越来越用力,怒时声音委屈:“如果我有事,你告诉我啊,我不想当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到了最后被人笑。我……”
声音仿佛被人吹熄的烛火,霎时泯灭。
她保持原来的动作僵在原处,凌萌忽而张开手臂将她搂入怀中,微低着头,他的发丝摩挲着她的耳朵,痒痒的,他的怀抱很暖,像是为了给她带来明媚而存。他的双手捂着她耳朵时,说:
“没人会笑你,即使他们笑了,我也不会让你听到。懂吗?”
她木楞地眨了眨眼,嗯了声。
熟悉的怀抱,依旧的语调,可好像有什么不同了……
“我去给你煮粥,你继续睡。”
凌萌离开时,她还在发愣,他步伐极快,出了房间时,右手拍在心房位置。
心跳加快,甚至刚才,想要吻下去。
中午时惊险的那幕,将疯狂的保护欲牵扯出来,一并带出来的,还有……占有欲吗?
想至此,凌萌当即去灌了几杯冷水,冷静下来时,想起安笙清说过的——“不该爱。”
不该,不该……
“萌哥哥,你在那发情什么?唔,难道你想要我?”某人贱贱的语调从房门传来,探出来的脑袋晃了晃。
“米小贱,你给我爬回去!”
“喔——我想说的是,你下面,起了小帐篷。”
“……回去!”
只恋你这处风景,如何是好1
华灯初上,粉色甲壳虫穿过一路的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