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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笙清看着身影隐匿在黑暗中的他,原本就知道S不愿意进行这次买卖的,不为童夭的目标是自己刘家,而是觉得对方太……自不量力。
他偶尔会想,连刘家掌门人亲自培养出来的代号者骨子都是忌惮着刘家背后势力的,那他们到底是藏着多少惊天骇地的事情?
童夭拿起了公文包,阴柔的脸庞因了锐利的眼神,而多了几分特别的妖娆。
“人各有命。”他跟安笙清点头,已欲离开。
“我只想奉劝,你最好不要试图对刘允焉用美男计,否则在刘虞鲸吞你童家多年名声和事业之前,刘允狄就会毁了你。嗵”
童夭止步,回头:“你觉得我会用?”
坐在阴暗处的男子手中的zippo火机突然打开,明焰中,男子似笑非笑,细长的丹凤眼中凝起了一丝嘲弄:“将陌生男女联系在一起最直接的方式便是情或性。”火焰消失,唯有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包房里立体起来,“不过,对于刘允焉来说,她更欣赏敢于挑战刘虞权威的人,谈爱情,只会死路一条。”
童夭唇边笑意更浓:“你们代号者似乎都是如此?”
“这不是重点,我有权保持沉默。”
“谢啦。”小夭子含笑离开。
当包厢里再次回归沉寂时,安笙清开了一瓶香槟:“S,答案是肯定吧,先前负责国内事务的你和Y,目前负责国外事务的T、O、P,每个都不甘心作为刘虞的傀儡吧。”
“不甘心是一回事,能否打败是另一回事了。”刘允劭接过他递过来的香槟杯,“何况,不是因为我们都有那种反抗心理,或许还不会成为代号者。刘虞不需要垃圾。”
“她能接受她的世界全是伪善者?”
“不,她给她最爱的两个孩子最无私的母爱,至少对于刘允狄和刘允苑来说,她是他们挚爱的母亲。同样,她会选择绝对忠心的人完成私密的工作。”
安笙清晃动酒杯,似是猜到什么:“你是说……代号者不止你们五个?”
“刘家公寓有对外的海边别墅,也有私密的光之森基地,刘虞不做没信心的事。”
“那样……童夭凶多吉少。”
“各安天命。而且,我想看看Y蛰伏这么多年,到底蓄势了什么,也想看看,刘允狄会怎么抉择。”。
小清子笑:“知道那强势的男人会喜欢Y那类型时,我真的开始怀疑性格互补学。”
“他不是喜欢那种,他是只要她,生或死,都恨不得牵扯一起的。”
“Y不会要求他对付刘虞?”
“她该是想毁去刘家的每个人和物,包括刘允狄。”见安笙清脸上浮起淡漠的笑意,刘允劭将酒杯伸出去,和他无声撞杯,道:“听起来荒谬的矛盾,却形成了一种平衡,总需要一些人打破目前的情况。”
安笙清摇着香槟杯,望着其中波动的液体若有所思。
良久,眼神漾起了冷意:“安氏那里,也需要一个时机了。”
“李思寂那里……”
“既然都是伤害,她知道也无妨。”
◆
一室昏暗。
漆漆的双手微颤着,睫毛在空气里划着慌张的弧度,浴缸的水已经渐渐凉了,唯有手心包裹的傲立依旧滚烫。他们彼此依偎,脖颈缠绕,皮肤相触的热度和凉水比起来,愈加真实。
耳畔是他性感而惑人的粗喘,呼吸好像缠绕着心房的绳索,紧紧地绕着,一圈圈。
“手酸……”漆漆欲哭无泪。
“乖乖,现在你说,这个像电线杆吗?”
裹在她手背上的双手收紧。
“凌萌!!!”她想抽出来,在黑暗里瞪着他。
“嗯哼。”
装?她嘴角抽搐,突然故意握得紧紧的,这回他嗯哼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和渴求的沙哑。还来不及窃喜,就觉脖子被他咬住,并不疼,他似乎是故意要细磨她每一寸肌肤,尔后是低吮,又一次地留下暧昧的红痕。
“我明天要去见米粒!住手……”
双手被他的握着,无法抽出来,脑袋怎么乱晃,他都可以跟随着,漆漆眉毛打结。
他不配合,还是不亦乐乎地吮着。
听到他丢在角落的西装裤子传出铃声时,漆漆赶紧催促:“你手机响了!!”
一句话将凌萌从***的边缘拉扯回来,想起来老大在散会前的嘱咐,他蹙眉,发现怀中人有些幸灾乐祸,便单臂将她抱着,一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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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大大,我不惹你了,你快出去……呜,我神经衰弱了,米宝,快扶哀家——”
刘米粒未说完就见到漆漆跑了出去,她身子本来就朝着窗台倾去,这一回头脚下一扭,摔倒前二话不说揪住了身后男子的衣服。
“你的手。”
“我要是摔倒了劈个一字马走光了,怕瞎了你的眼才抓你的。”
钱染眼神微微眯起来,米粒感觉周围气压都带着暗黑魔神的感觉,下巴突然被他捏着,脑袋硬是被迫朝向他:“你两手都抓在我胸膛上,确定不是存心的?”
“哀家这是宠幸你。”
“看来有必要让Boss调你去言情编辑那里。”钱染拉开她的手,将手中一沓打印稿拍在她胸口上,欲离开前,回头,“刚才那回音是从你胸腔传出来的吧?啧啧,胸口平坦没肉,回音效果还不错。”
米粒敢怒不敢言,不怕扣工资,最怕的是继续跟他斗下去的话自己真的需要找个心理医生。
“贱贱的!嚅”
钱染幽然回过头去。
“啊哈哈哈——我去伺候米宝大人。”米粒狗腿地笑了笑,蹦悠出去。
下楼时,见到中央人群渐渐散了,随意扫视就见到漆漆,刚走过去就发现她旁边那个姑娘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怜地瞅着米漆漆。偏生漆漆娇小,看上去反倒没那姑娘成熟,不过细看时候会觉得两个人有些像是亲戚,画面反而是有种奇怪的和谐。
“顾诗诺,地板不热?你爱撒泼就撒泼,我没空理你,下次你要再敢偷人钱包,自己处理。”
漆漆不知道怎么哄人,抬腿欲走,右大腿被抱住时,她朝米粒挥手:“把她撵下去!”
“我都接受你跟凌萌在一起了,你干嘛将我当成情敌?紧”
刚过来的米粒听见这,瞪圆了眼,一巴掌挥在了漆漆胸口上:“米宝,你俩真的有一腿?”
“你再不来帮我,我给你一腿了。”
米粒笑,大大的酒窝和雀斑在光下愈加俏皮,过去一把将顾诗诺揪起来的时候还能调戏漆漆:“什么时候生个米小宝呢?”
“你们进展那么快了呀。”顾诗诺本来还想挣扎,听到这句时,乖乖站好,敛眸时,眼底涌起氤氲热雾,似是为了压抑难过,她唇角一直勾起来,却是禁不住地颤抖。
米粒给漆漆递眼神,这是怎么回事?
漆漆耸肩,示意她走吧。
她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何况对方还将她推下湖过。
假惺惺跟他人要好,实在做不到。
委屈自己不是她米小贱的风格。
“米宝,她跟来了。”米粒跟上来时,回头瞄了一眼,“欸,你有没有发现她跟你其实有一些相似,尤其是鼻子、嘴唇和眼角。”
“所以你怀疑她是我同父异母还是同母异父的妹妹吗?”漆漆敲她脑袋,“她爸跟我小姨是情侣关系,我对她没多少好感,你别乱撒狗血了。”
“不是,我是在想,难道长得相似的人会看上同一个男人?”
漆漆突然顿住,刘米粒撞了上去,捂着鼻子呜呜叫:“痛死了……”
“顾诗诺,过来。”漆漆不顾,回头朝着那默默跟随的女孩招手,眼神比刚才紧张了一点。
确实。
米粒说的那几个地方跟自己的很像。
不对……
面无表情时眼角微翘的样子更像凌萌的。
“你不嫌弃我了?”顾诗诺在她面前站定,
“你妈妈是谁?”
诗诺睨她一眼:“想跟我妈告状?”视线定在她胸部,“我妈会让你自卑的。”
“这姑娘真可爱,嘿嘿嘿。米宝,你不会真的怀疑……”米粒凑向漆漆,“你俩是姐妹?”
“那借我你的手机。”
漆漆示意米粒先回去,心里那个唐突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以至于态度变得生硬起来。米粒进了电梯,两眼闪烁八卦的光,在漆漆回头瞪眼时,默默地蹲在电梯角画圈圈。
顾诗诺在一旁迟疑,摇摇头,护着自己口袋。
“我不是找凌萌,我不至于跟他告状什么,那是初中生才玩的把戏。”
“可你看上去就是小学生……”
漆漆嘴角一抽:“你借不借呀,我手机没电了。”
顾诗诺眼珠子一转,拿出手机时提条件:“可以,不过你得先请我去喝鸡尾酒。”
“行。”
如果能够让她的母亲过来就最好了,她必须确定一件事。
◆◆
五十平方米的浴室里,每一面墙都布满黑色帷幕,将所有的光阻隔,浴缸水温烫热,在皮肤灼出疼痛的感觉。
“好恶心……”女子隐忍而悲恸的低喃在渺渺雾气里,仿佛低诉。
门开时,浅薄的光落在她光滑的背脊上,乌发衬得肤色莹白,肩膀上沁出血珠的咬痕更是有种暴力的妖冶,如同染血的百合。
脚步声徐徐响起时,门也关上,门缝偷偷进来的光越来越少,很快,空间再次陷入昏暗。
男子踏进浴缸时,一直拿着毛巾狠狠擦拭自己身体的刘允焉咬牙:“滚。”
对方未回答,朝着她走去,无声无息,如同蓄势待发的雄狮,虽无言,却是给人造成无法挣脱的窒息感。
“小D。”他唤。
男子有着雕像般的深凿的眉宇和颧骨,被时尚界多位金牌评论员称为“性感而完美”的唇瓣落在她允焉肩头,他覆近她,手臂不容抵抗地环着她柔软的身体,右手甚至还暧昧地滑过她的私密之处,最后环着她的大腿根。
潜水的亲们,一块冒泡呗~
他的舌头舔着咬痕上的血珠,将给与她专属的称呼重复地喃着。
刘允焉张口,欲回头咬他,却觉长发被扯住,脑袋被迫地靠着他的肩头,感受着他那双锐敏的眼所流露出来的危险目光。
他的视线在黑暗里逡巡,尔后,鼻尖蹭着她的,感受着她的呼吸落在自己皮肤上,他喜爱这种交缠时彼此无法退却的感觉。
“我的狐狸,你忘了昨晚在我身下乞求的场景了?还想重温吗?”
他松开扯着她乌发的手,改为揉搓她好看的下巴,牙齿轻咬着她的唇瓣,偶尔吮着她破皮的地方,因为那血腥味道,唇角扬起。
“刘允狄,你还有联合会议要开,快滚。嚅”
“取消了。”
允焉怔怔望着他就在咫尺的眼睛,此刻才埋怨起室内太过阴暗了,无法看清他眼中的情绪。
那是DY国际一年一度的全球联合大会。
他作为刘氏集团的太子爷,向来不太参与刘家的股东会,可是对于自己亲手建立的DY国际公司,始终都是亲力亲为的。
“专心些。”
短暂的恍惚在他话音刚落时,被打断,而腿间忽而挺入早已挺立的***时,她拧紧了眉头,忍住了呻吟,双手却是忍不住地紧紧抠着浴缸边缘紧。
还是如此,毫无尊严。
她紧闭着眼,任由他抱着自己,体内的“凶器”戳刺,最初仿佛是压抑着怒火所以胡乱地来,巨大的物体令她微微肿疼的嫩肉发疼,即使死死咬着牙不出声,眼角还是无法控制地滚下灼热的泪。
“是不是将我想象成凌萌了,小D?”危险的语气下,是愈加疯狂的动作。
似乎是打算看她出丑,刘允狄之后每次都撞在了她的敏感点上,良久,允焉牙缝压抑地挤出简单却悲痛的音节:“别……啊……”
她无声地翕动唇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牙齿被死死咬着,习惯性地不去迎合他,不想在他面前丢掉骄傲,而身下引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更像是精神上的耻辱,当随同他一并进入高。潮时,她心底才会涌起难得的想要寻死的念头。
“想说什么?”他的滚烫还埋在她体内,仍旧发硬,好像随时都会再次袭击,只是他唇瓣咬着她耳垂时,说出的话那么深情。
深情?
允焉嘲弄地勾起唇角,只怕是暂时藏起了爪子而已。
“噢,我只是在想,你的技术跟我玩过的美国人相比,简直烂极了。”她微微侧过头,脸颊是薄汗,声音因为欢潮还在而有些低迷的嘶哑,却如最蛊惑人心的催情之药,“在这种时刻,无需提到凌萌的,在我心中,他是唯一的,无人能够相比的哥哥。而你,不过是床伴而已。”
喉咙被掐紧,失去呼吸的刺痛感在喉咙里蔓延。
她想,这样子也好。
“凭什么只有他可以?”
他的声音在这空间那么突兀,爆吼,似愠怒的雄狮。
刘允焉唇角勾起,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