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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萌低头,凉唇落在她左眼眼睫毛上,漆漆下意识闭上眼,他的唇就落在了眼睑带着一小颗泪痣的位置,轻声如喃:“乖乖,这儿都有泪痣了,让你难过,对不起。”
像是厌倦了一种状态一样,弃械投降,以温柔,以爱。
他近乎忏悔的言语好像拨片碰弦,将漆漆哭点给震了出来,反而流出眼泪了。
“凌萌,你又这样子,问题症结还没解决呢,只会认错,我想解决问题嘛……呜……你吸我眼泪就算了,手不要乱动啦,混蛋……”
“下个月,我陪你去找刘虞。”
漆漆不哭了,似是愣住,不明他怎么会突然这样说。
“我在你房间找到刘虞写的卡片。”
感觉眼睛上的轻微重量没了,漆漆睁开眼,想问他童夭怎么会跟刘家扯上关系,他却好像知道她会问一样,唇覆上她的时,低声念了句“吻完再说”。
事实证明,这个“完”是没可能的。
车窗打上去,留了三四厘米的缝隙,漆漆被吻得脑袋缺氧时,凌萌让司机打下了隔音挡板,一时,车后变成了两人独处的空间,她被他抱起来,双腿分岔地坐在他腿上,因为他手掌在自己腿间流连,身子朝后缩。他的手臂抵在她脖子和后脑勺,在她呼吸刚顺畅一些时候又吻了过来,漆漆的舌头还没有些酥麻,微眯着眼睛懒懒地望着他咫尺的脸庞。当他手指探入自己白色内裤里时,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里面娇嫩的边缘。
“呜……”漆漆手肘撑在他肩头,下身后蹭想躲开,他手臂下滑,压在她背脊,让她倾向于自己,而始终流连在小裤裤里的手指忽然钻入了已经带着些许热液的花瓣里。他的唇点着她的:“这儿想我了。”说话时,那根手指已经缓缓进入了,引起她绵软的低吟。
“乖……”这回他似是有些迫切,让她拉下自己裤链时,一手托起她的臀,扯下最后的布料障碍。当他挺进的时候,漆漆双脚绷紧,涣散的目光瞥过松垮挂在右脚腕的小裤裤、自己被撩起到腰上的裙子和凌萌未曾散乱的服装,视觉上的差异带来了异样的刺激,下方柔软忍不住收缩。
他咬着她左耳耳垂,轻扯微舔:“待会儿再榨干我,乖乖,放松一些,让我进去。”
她身材本就娇小,柔软而紧致,没有完全湿润就突入,可能会令她受伤。想到此,他的手继续在她花瓣外轻拂,捻起了外边的小凸粒,摩擦。
感觉她的热流浸湿自己的昂扬,他轻喃:“乖乖好敏感。”
漆漆还没说话,感觉身下又有异物闯进去,忍不住低头,发现他加了一根手指,不免羞赧:“你,你别……”
“再扩一下。”安慰她时,他的唇轻轻吻上她的,耐心地将她的舌头引出来。知道他的手指和物什都在自己体内,漆漆无力地勾着他的脖子,眼皮微垂,眼里泛起了欲求的泪光。两人唇瓣分开间,几乎是没有意识地,她勾起舌头,和他的缠卷、分开、缠卷,分开时,唾液在空中拉扯出暧昧的银丝,旋即,因为又一次的缠吻,而消失在彼此的唇舌间。
当他的物什在自己体内真正苏醒时,漆漆在恍惚地知道他之前为何要加手指。实在……太胀了……
先前固执地骑在他身上,指责他时进行的云雨,他根本没有唤醒多少欲求,此时此刻,才是真正的因爱而爱。
车内染了情与欲的味道,彼此沉沦。
“慢、慢点……”
“出来,还要几次?”
“呜——那里,不,呜……”
两人身体紧紧缠抱,他的灼热一次次埋在自己体内,引起近乎痉。挛的快。感。
白裙已经被脱去丢在了对面的车座,内衣内裤被甩去了车门边,他的衣服也被丢开了,漆漆被压在座位下时,迷迷糊糊意识到这辆商务车后面还有床,他覆上来的时候,她声音软糯地问:“哥哥,你这辆车是为了这个买的吗?”
耳边是他的笑,宠溺而温煦:“你这样问,下次见到这的时候,确定不会……想要我?”后面三个字问出时,身子已然挺动,顶端直直顶到她体内某个粗点,引起她娇。喘连连。
漆漆挣开泛着热泪的眼,透过泪雾凝视他带着薄汗的俊颜,放在他背脊的手能够感受到他一次次进攻时候背部肌肉的坚韧度,甚至肚子也能感觉到他的腹肌,有些汗顺着他胸膛滑落,在健康的肤色流下浅痕,再是在他朱砂边坠落,好看得想要拿放大镜观察每一个细节。
这个从出生开始就认识的男子,比她想象中还要有魅力。
她的双手上挪,捧着他脸颊,凌萌知她在看自己,深邃的眸对上她的,物什还在喷/射滚烫的浊液,平时温和的声音还是带着一丝粗喘和低哑:“有话对我说?嗯?”最后的询问伴随着他脑袋微昂的动作,物什还在她身体里颤动,再次感觉她下身缩紧而带来致命的快意。他压下去,将她抱着翻身,让她躺在自己上面,发现她现在只要一被移动就会下意识地绞紧花瓣,他忍不住轻喃:“小妖精……”
“你说这回,会不会有宝宝呀?”
几乎是不敢相信她会如此问,凌萌眼睛睁大,有些傻愣住了。
“喂,你……”漆漆抗议还没说完他的唇又凑过来了,啄木鸟似的连续地来了几回。
“大宝叫凌艾其,好不好?”
漆漆脑袋还晕乎乎的:“为什么呀?”
“二宝艾见,三宝是艾乖。”
“喂喂,我不是母猪!而且这些名字好怪,而且一听都是儿子,我不要,生个女儿也好……”
知道她还没想到是名字的意思,凌萌也不着急地解释,抱着她:“好好好。”
须臾,漆漆猛地抬头:“等下!你在这儿的话,呆呆和雪莉怎么办?”
“让小清子帮忙看着了。”
“你确定他不会气得把两个孩子踹到天花板?你……流氓!你,你还要?别乱动呜……”
“为了大宝降临地球,我们还要努力。”
“等下,我们到底去哪儿?”
“给你求婚礼物的地方。”
缠绵的呻。吟和粗喘再次在空间里延续。
而跟他们保持二十米车距的银色跑车,没人知道它一路都在尾随。
与此同时,B市某公寓里,安笙清仰天欲泪,深呼吸平稳情绪后看向大厅将他屋里诸种高科技摧毁的两个小鬼。
“祖宗们,机器狗不吃马桶刷的喂——”
cn檀香在空气轻漫,纱帘背后的女子剪影带着柔和的线条,翻动书页的动作轻缓,桌面香茗升腾起袅袅热气。
“母亲。”
静候在外的刘允狄轻唤。
“我只让允焉来。”刘虞声音温婉,多年未变。
“是他要跟我来的。”在刘允狄旁边的允焉甩开他的手,拧眉示意他走猸。
可这家伙已经贸然掀开纱帘,进了去。他是刘虞最爱的儿子,这样当然没关系,可自己不过是养女罢了。允焉清楚这点,所以依旧等候在纱帘后。
见刘虞合上了书,她知这一直处在社会金字塔高处的贵妇要开始竖起长刺了。
“对于企图找到刘家垄断证据的潜入者,你们觉得应该怎样处置?筝”
童夭被软禁在布满针孔摄像机的贵宾房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刘虞始终没有找人用高科技或者传统刑罚照料照料那潜入者,甚至还令受过英国专业管家教育的佣人队伍照顾他起居,允焉早就猜到那个男子已是刘虞抓在手上的筹码。
对这位养母的问题,她保持缄默。
“母亲,您直说吧。”刘允狄拿过另一个瓷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香茗。
“以此为条件,让凌萌娶允焉。”
闻此,刘允狄变了脸色,先允焉一步地问:“母亲,这又何必呢?”而纱帘外,刘允焉背脊绷直,只是唇边保持着无所谓的淡笑。
“是呀,何必呢?”刘虞盯着自己儿子,颇动怒地指着纱帘外的倩影:“那你为她全球性地征集优秀人才、建立全球造星基地,其间不惜增加自身曝光率又何必呢?真正的领导者应该永远隐匿在公众见不到的地方,我从小便如此教你,可你呢?我的好儿子,为了她,你忤逆我多少的意愿。全球无数企业盯着刘氏,盯着你的DY国际,你若抛开低调,只会揽上危险。”
“不用特意用这种方法刺激我。”
女子微凉的声音穿过纱帘。
允狄望向生源,凌厉的眸光隐隐灼烧着怒火,他非要跟来时就跟她说了绝对不可以多说,更不许表达真实情绪。可显然允焉不会听他话,或者说,从来就没顺从过半分。
刘允焉轻笑出声,继续说:“声明你们刘家人对我的付出,不就是提醒我应该知恩图报么?亲爱的养母,若是以前我必然会骄傲地离开,到国外继续替你卖命。可现在我想友好地提醒你,凌萌掌握的信息库里,将我的声音和指纹作为密码源之一,我要是离开了,你怎么能拿到国际信息库呢?”
谁也不知道红骑士公司到底掌握了几个国际信息库,最确定的是凌萌是最初建立者。背后隐藏的数不尽的利益和影响如同黑洞,对刘氏来说具有绝对诱惑力。
刘虞超过十秒未言语,允焉心底冷笑。
“允焉,那你想我如何处置童夭?”
“直接放人。”
谁也没有察觉站在门口静候的开门女佣微微握紧了拳头。原本脸上的黄斑与她精致的五官形成明显对比,此刻她死寂的眼睛跳跃起一簇希望的火苗,屏息凝神听着屋里头那个替童夭说话的女子的声音。
“不,最佳筹码怎么能放弃?”
听到刘家当家所说时,门口那个女佣眼里划过一丝悲怆,忽然,感觉肩头被捏紧,一时惊慌险些要挥拳过去,却听到如蚊声的话:
“欲救童夭,跟我来。”
她不敢相信地回头,望着面前站着的天然呆美女,却扭头见到她旁边那个跟自己身型差不多,脸上也有黄斑,而且模样有些类似的女佣时,僵住,还没来得及询问,对方已经捂着她的嘴,拉着穿过长廊。她下意识回头,发现那个被带来的女佣站在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一切看上去毫无异常。
“杜花澈,你再成筹码,你哥性命会搭进来。”
听到这句时,花澈眼眶微酸,抬头欲说什么,脑袋却被什么东西击中,失去意识。
Lokyee扶着她避过别墅里层层隐形摄像头,成功将花澈带到了隐秘出口时,冲一直等候在那儿的人喂了声。
“记住,我帮你不是因为我差杜草念的人情,而是,对临死者的尊重。”她将花澈扶到妩媚的女子面前:“杜陵,祝你好运。”
“谢谢……”越发憔悴的女子花澈。
她转身时,Lokyee静望着她的背影,忽然,似曾相识的画面触起心里的苍凉,便问:“如果你真的出事了,我可以替你转告杜草念……”
“不需要的。我想安静地远离他的世界,私生女的身份带来太多沉重,他若知道,我会更不舍,不如无所念的离开。谢谢你,真的谢谢……”
直到越野车驶离出视线许久,Lokyee仍旧倚靠着斑驳的后墙,手边的女士香烟燃烧着,灰烬散落。海边别墅区能够清晰见到大雁西飞的身影,天色呈灰,天空景色带着压抑的苍茫。
秋季过去,寒冷就要来了。
最真实的刺骨,也该来了吧……
手腕的通讯器嘶嘶响起,刘虞的声音掷地有声:
“小L,立刻让跟踪凌萌的人进行试探性威胁。”
B市和D市之间有大片的私人土地,大约万亩,背后的持有者不知,因而得“无名镇”之称,近几年似乎进行着什么巨大工程,车道开通,各方人员走动频繁,不过油菜花田仍旧随处可见。
商务车开进无名镇的时候,漆漆鼻尖贴在车窗上,眼巴巴地望着外面随风微摇的油菜花。感觉裙摆又被某人不安分地撩起来,她抬脚,没看准地踹过去。
脚腕被扣住,她想拔回来,反而被拉得更紧。
“流氓,松开你的手。”她伸手去拧他耳朵。
凌萌示意她看她脚板对着自己的位置:“这儿给你那么多快乐,你还想踢下去,实在是……”
“呸。”
“实在是让我很挫败。”他抬头,冲她露出天使似的笑:“下次我会继续努力耕耘,直到你脚软没法踹。”
车子刚好停下,在漆漆欲扑上来咬他前,他先捞她入怀,左手提着休闲双肩包,另一只手抱着她,悠然地下车,活像带着媳妇进村告知乡亲父老一样,笑得那是一个***。“老陈,你从这开到前面的露天停车场,我走时会call你。”踏进油菜花田时,他跟司机嘱咐。
漆漆因为自己跟凌萌在车子做了云雨之事,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说话时她就转着脑袋到处看。
葱郁的菜田延伸到了的地方被无数巨型的建筑用布给遮挡住了,似是在进行什么工程,随处能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