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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痞子被婚记 作者:花曳(晋江2015-02-26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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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来的舟车劳顿和着困倦一块儿涌上来,陈瑶伸了个懒腰,舒舒服服的把自己摔到床上:“不喝了,您老人家慢用。”
  “走光了。”谢咏臻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眼角都没瞄过来却把陈瑶那点瞌睡一下子吓跑了。
  忙不迭的坐起身上下打量自己的睡裙,陈瑶无奈扶额。
  她这背心款的睡裙堪称保守级的老古董,荷叶边的宽肩带,除了锁骨连沟都看不到。裙摆更是到了膝盖的长度,若说走光,真是冤死她了。
  经过新婚夜悲催的笑场事件后,两个人都在小心翼翼的磨合试探中,心照不宣的避开夫妻亲密的话题和举止。
  陈瑶更是把原本拎着的旖旎小心思彻底抛在了九霄云外。
  等等吧,顺其自然最好。
  “哪儿走光了?你逗我玩呢?”陈瑶说着,还是拉开了空调薄被:“困了,我先睡,谢先生慢用啊。”
  “一个人喝无聊。”谢先生拉开一个易拉罐递过来:“一起。”
  犹豫了几秒,陈瑶唾弃的发觉自己还真是没骨气,伸手乖乖接过了啤酒举了举:“舍命陪君子哈~”
  谢咏臻笑了。眯起的眼角有不浅的纹路,看的清晰,不见沧桑却有种奇异的魅力。
  电视里乱七八糟的放着什么电视剧,英勇神力的某位重伤战士大喝一声,徒手撕裂了猥琐的小鬼子。
  陈瑶对这种脑残编剧拍脑袋整出的电视剧彻底不感冒,索性放下那些敏感的话题闲聊:“哎谢咏臻,邵敏喜欢你吧?”
  “没有吧。”谢痞子学她说话的口气,精壮的身体向后靠在床头,一条腿屈着,另一条大长腿斜斜伸直,自在的放松状态。
  “你就嘴硬吧,指不定心里多得意呢。”眼见这个话题很安全,陈瑶放了心,有样学样的向后靠着,抿了一口啤酒:“还有那个特听话的前女友,说来听听。”
  “嗯,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欢老子,见一个倒一个,见两个秒一双,这答案满意不?”小谢同志喝酒很快,酒罐捏扁的声音传来,下一秒已经被无情的丢弃进了垃圾桶。
  “小气吧啦的,说说怎么了?”陈瑶嘟着嘴,不满的斜了他一眼:“大徐说你是情圣,总得让我们这些土包子开开眼界吧?眼界开不了,听听总行吧。”
  “还开眼界,你也不怕长针眼。”谢咏臻哼笑,混不吝的说话模式开启:“大徐胡咧咧的,典型的酸葡萄心理。”
  “谢童鞋知道不少嘛,酸葡萄心理都懂。”陈瑶没想联想,可是会长针眼那种儿童不宜的画面还是自发自觉的跃出了脑海,自个儿把自个儿膈应着了。
  谁还没点过去呢。
  小陈姑娘自我开解安慰,就谢痞子这号人物,说前面没几个像样的女朋友,甚至没开荤,打死她都不信。
  陈瑶不说话,一床之隔的男人就不吭气,典型的踢一脚动一下,不踢不动。
  房间的空调有点凉,陈瑶犹豫着是盖被子还是过去把温度调高点。
  跟谢咏臻这样心平气和仿佛老朋友聊天样的融洽气氛很舒服,陈瑶有点舍不得起身做些什么打破这种温情脉脉的平衡。毕竟他们结婚的基础太过薄弱,能多一分了解也是好的。
  “这些东西你还吃吗?”五罐啤酒很快清光,谢咏臻指着那些零食:“要是不吃我就扔了,天热,明后天肯定放不住。”
  得到否定答案后,男人从床上跳下地,报纸一卷,连着所有没吃完的小吃一块儿扔进了垃圾桶:“我去冲澡,困了你睡吧。”
  他们这样,算是提前进入相敬如宾的老夫老妻状态吗?
  陈瑶轻扯嘴角,喝进口中的啤酒有点发苦。
作者有话要说:  老谁家小谁,明天有肉沫沫……其实我真没脸说,因为真的沫到家了……额,大概相当于榨菜炒肉丝,五斤榨菜放了一两肉……
  另有更新公告,自明日起,每天发新章节的时间改为20:00。写完我会提前存稿箱,晚八点准时出现(只要JJ不抽)。追文的童鞋辛苦,花挥舞小手绢致敬。欢迎冒个泡打个招呼,给花加点红牛特饮啥的,实在不行吗丁啉也行啊……

  ☆、第 14 章

  “我真是服了你了。”谢咏臻看过去没有把头发擦干的习惯,滴下的水把他古铜色的肩臂染了一层清亮的水膜,不见细腻的肌肤看过去湿漉漉的,竟有着无双的性感味道自在其中:“一罐啤酒喝了大半天,完事还没喝完。哎陈瑶你上次跟我死磕喝了六瓶,怎么喝下去的?那是你正常酒量,还是眼前这样才是?”
  “都不是。”陈瑶只看了他一眼就挪开了目光,从床上下了地:“我去刷牙。”
  只穿了一条大短裤的男人简直就是妖孽。宽肩瘦腰硬骨头,货真价实的八块腹肌,长而直的双腿,多看绝对会流鼻血~
  “你刚才不是挺想聊天的吗?这会儿怎么惜字如金了?”要说谢咏臻这人就是恶劣,陈瑶不想多话了,他又有了兴致,反过来撩人:“来,坐下来哥跟你摆摆龙门阵。”
  陈瑶已经懒得纠正他总是自诩为哥的口误。说不定人家就是故意的,你越较真他越乐不可支:“没兴趣,你看电视吧。”
  谢咏臻有意无意的杵在哪儿,挡在她面前:“这才几点?还不到十点呢,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惯性晚睡是吧。哎,你这酒可不能浪费,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
  拿他没辙,陈瑶返身去床头柜拿了剩下的半罐酒,趿拉着拖鞋站定他面前递过去:“喏,粮食…精。谢同志你舍不得就喝,我撑住了。”
  谢咏臻接过微温的啤酒罐却没让开,大刺刺的门神一样挡着路。
  陈瑶不解的抬头:“借过一下啊行啊?我要去刷牙。”
  男人的喉结飞快的滑动了下,是吞咽的动作。
  从他居高临下的角度看,某妞原本严密的圆领睡裙内,峰岭奇景一览无余。
  又等了两秒,小陈姑娘终于不耐烦了,伸手戳他胸口。当然,人家很聪明的避开了敏感的区域:“哎,你跟个柱子似的站这儿干嘛?我困死了,要刷牙——”
  后面的话悉数被堵了回去。因为那个男人竟然毫无预兆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不是试探更不是轻啄,舌尖顶开她的牙齿,熟练而霸道的深喉之吻。
  陈瑶给惊到了,瞪圆了眼睛一时忘了反应。
  反应迟钝的结果就是,侦察兵谢连长连狡猾的手段都用不上了,直捣黄龙的控制了所有的主导权。
  他的舌温热有力,逡巡自主领地般堂皇,勾缠着她的,一步步拖着人深陷其中无力自拔。
  女人大脑浑浑噩噩的,身体轻颤着闭上眼睛。不知道他怎么吻住的自己,更不知道他的大手什么时候勾着自己的腰贴近他的身体。
  毫无缝隙的身体摩擦一下子升高了室内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睡衣,他坚硬的胸膛压扁了她的双乳,小腹那里因为身高差的原因,被怒张的某物顶着,微微的脉动彰显着无言的渴望。
  啪嗒。
  有一颗沁凉的小水滴从他的发丝落下,正好打在她的眉心。
  陈瑶受此一激,如梦初醒的睁开半闭的眼睛,一边擦着一边伸手去推他:“别……我还没刷牙呢。”扭开的脸颊解放了说话的功能,他的唇从嘴角蜿蜒着滑过,停驻在她的右耳耳垂之处。
  男人没松手,就那么抱着她。哼笑带了三分的哑,那是情动时分的不自禁:“不刷了,我喜欢你嘴里的啤酒味儿。”
  “酒鬼!”又羞又臊,陈瑶扭着身体想挣开。脸颊越来越烫,目光盯着放在电视柜上的啤酒罐,脑中一时空空如也。
  谢家小二直愣愣的,一点不知羞的顶着她,而且有越演越烈的架势。仿佛下一秒就会拎箭上弦,直接跨刀上马实战操练了。
  这算是矫情吗?怀里的女人挣扎的更激烈了,不是象征性的半推半就,货真价实想脱身的表现。
  谢咏臻这人就这么邪性。顺着他的时候他会不按理出牌的笑了场,眼下遭到女人的强烈抗拒,他倒是被撩的起了心思,压都压不住。
  “你这个小女人,劲儿还不小。”
  “别这样。”陈瑶涨红了脸,试图跟他讲理:“明天还得早起。”
  “理由不充分。”男人的手臂跟铁箍似的,任由她怎么挣扎都只能在他臂弯范围内的一亩三分地折腾:“换一个。”
  “我没刷牙。”
  “我不嫌弃。还有吗?”
  “好吧,我承认,”陈瑶吸气,牙疼似的颦眉:“我怕你笑场。我受得了一次受不了第二次,要真是那样,我得从这推开窗直接跳下去。”
  十七楼,跳下去就真完了。
  谢咏臻盯着她,半晌没说话。
  揽在她腰上的大手却慢慢卸了力道。
  女人什么都没说,只是神色变幻的脸上泄露了所有的心思。
  沮丧、懊恼、泫然欲泣。
  “陈瑶。”男人双手扶膝弯了身子,目光平齐的看着她,幽深的双眼看不出表情的倾向,难得正儿八百的:“很认真的跟你说个事儿。”
  女人握着拳,硬忍着的眼泪一圈圈的在眼眶里打着转:“你说。”
  谢咏臻呲牙一乐,大手出其不意的撩起她睡裙的下摆,恣意随性的反向扯着向上,兜头盖脸的蒙住了她的脑袋一转一拧:“哥今天要是不办了你,以后就随你姓!”
  什么都看不到。娇小的女人被扔在床上弹了两下,尖叫一声胡乱的伸手去扯睡裙。“谢咏臻你发什么神经!”
  谢咏臻倒吸一口凉气,腿间顿时坚硬如铁。
  那个笨拙的小东西身体微微弯曲着躺在床上,雪白的身体从胸口往下,所有的肌肤都裸…露在空气中,坦陈在他视线之中。除了一条小小的底裤。
  房间的灯都亮着,电视机也没关。
  热血一径的下涌,迫不及待。
  粗糙的指茧滑过她的腰腹,肤色的内裤轻易被褪到了脚踝处。
  粗重的呼吸压下来,即使男人让开了大半的体重,陈瑶瞬间还是有种被堵住了口鼻的窒息错觉。
  几乎是她挣脱出困看见男人的同一时刻。
  强硬的膝盖分开她纤细的双腿,流畅的没有半点赘肉的腰身蓦地一沉,毫无阻碍的深埋入底。
  险险出口的低呼被堪堪含住。闷哼滚过唇齿,女人抓着床单无声的扬起脖颈,娇躯僵着无法动弹。太深了,毫无准备下,几乎到了疼痛的边缘……
  细碎的泪花中,她看见他情动的样子。
  如墨的眉眼,微张的薄唇,英俊到邪气的容颜立体生动。
  有细小的汗珠从他鬓角滑下,滚过古铜润泽的肌肤,留下晶亮的痕迹。
  ……………………………………………………
  睡意朦胧中,陈瑶仿佛听到闹钟欢快的响着。
  几点了?该上班了?
  趴着睡的身体动弹了一下,肌肉酸疼周身无力,完全不想起床的节奏。
  迷迷糊糊的念头擅自做了主。不管了,睡吧,大不了过会儿补个假,就说自己发烧了,起不来床……
  可是,为毛身上跟压了座大山一样,翻身无能,喘气无能?
  摸索着向后腰去搬山的小手停住了,疑惑的问号冒了头。什么玩意儿?毛茸茸热乎乎的?嗯,这根骨头真硬,还挺长——
  啊!陈瑶给吓醒了,转过来一面的目光刚好迎上男人懒洋洋初醒的视线。
  那些记忆齐齐回笼。
  “早。”谢咏臻的声音哑哑的,是一夜酣眠后最正常的音调,哪怕听起来带着感冒般的鼻音。
  陈瑶老脸一红,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堪称衣衫不整的典范代表——
  底裤不翼而飞,睡裙被不好的睡姿蹭到了腰腹之上,一边的肩带滑下,半边雪白都要呼之欲出。
  手忙脚乱的扯着睡裙,努力让其在最短的时间内发挥蔽体的基本功效。陈瑶强作镇定的回了一声:“早。”
  真是要疯了……
  混乱的、香艳的、靡靡的画面一一滑过,陈瑶的小脸眼睁睁的看着染了芙蓉色。
  腰酸疼的厉害,可是她不敢扶。
  即使是打肿脸充胖子,她也没法在他面前做到泰然自若。
  谢痞子算是让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强悍和压倒性的臣服。
  大半晚上的进进出出,他都不嫌累得慌……
  陈瑶还在那儿胡思乱想呢,谢咏臻一句话把她拉回现实:“几点了?不会误机吧——我操!”
  前一秒还跟巨龙沉睡般的男人一跃而起,裸着结实的身体到处找衣服:“这都快十点半了,我没记错,航班是一点的?”
  陈瑶慢半拍的惨叫一声,跟着踉跄爬下地。
  腰疼顾不上了,腿软也暂时放一边了。至于那些旖旎的回忆画面,此刻统统为抢时间让了道。
  我的老天,看看他们两个干了什么好事儿?
  因为纵…欲耽误航班——说出去简直就是活生生乐崩的杯具一桩!
  收拾行李,下楼退房。
  大巴车还要等二十多分钟,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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