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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归一听这个,头皮一紧,这才想起来曾经答应过楚去非今晚上过去吃饭的……只是他这一天过得跌宕起伏的,哪里还记得这档子事。
楚归一时头大,赶紧说道:“派个去送信,就说今儿去不成了,改天……就明天吧。”
那才答应一声,转身出外。
被来一搅,继鸾才留心到楚归,那前脚走,继鸾便转头看向楚归:“三爷?您怎么这儿?”
楚归见她忽地极度清醒,心中多个心眼,便故意道:“不护着三爷,自顾自这儿喝酒?原家堡的来找麻烦啦!”
继鸾惊道:“是原大少?”
楚归道:“可不是吗!差点儿吃亏,不信问祁凤!”
继鸾转头便看祁凤,祁凤见继鸾忽地清醒,正觉得莫名,楚归转头看他:“祁凤说……今晚上遇到原绍磊是不是很惊险?”
祁凤想想,果真是的,想到原绍磊,他也是一肚子气,不由地跟着说道:“那姓原的真不是个好东西!”
楚归哼道:“那可不是,狡诈之极,疑心他伏暗处伺机报复。”
继鸾瞪着眼睛听着,听到这里,忽然道:“是了,他对柳老板也不怀好意。”
楚归一听,顾不上吃干醋,急忙道:“那不打紧,已经派了这儿保护柳老板,保管姓原的无法动手……但是继鸾,们该回去了吧?”
继鸾放眼看去,果真看屋内全是,便痛快道:“那也行!”
祁凤跟栗少扬大为意外,只有柳照眉站旁边,听到这里,便轻轻一笑:“三爷,您真是想得周到。”
楚归不去理会他话语之中的嘲讽之意,自顾自握住继鸾的手:“既然这样,快些护送回去。”他竟拉着继鸾迈步往外走,祁凤跟栗少扬一起叫出声来,楚归又道:“祁凤,好好照顾这位青梅竹马……这个……让他留下罢,姐明儿再跟他叙旧。”
继鸾脑中一昏,还想回头看,楚归却又温声道:“继鸾,会护着吧?”
继鸾顿时精神一振:“三爷放心。”
两出了门口,栗少扬半醉,有些反应不过来,祁凤却道:“咦,这是怎么回事?”
柳照眉心知肚明,却说不出来,但他担忧继鸾吃亏,便道:“祁凤,回去……”说到这里,心头一动,话头便又停下。
祁凤却道:“是了,得回去……”
柳照眉一摇头:“没什么……不必回去,今晚上就歇这里吧,也好照料一下栗先生。”
此刻栗少扬趴桌上昏昏欲睡,时不时还骂一声“小白脸”。
祁凤看看栗少扬,有些迟疑道:“有点担心姐。”
柳照眉想到楚归那神情,把心一横:“回去也无济于事,三爷有的是法子……自管放心,看继鸾离开的时候是清醒的,三爷奈何不了她。”
“可是前一会儿还糊涂着,怎么忽地就清醒了?”祁凤疑惑不解,有心回去看看,但听柳照眉开解,又想到继鸾离开时候的确是妥当的,便想:“算了,总之没事儿就好。”
柳照眉只是一笑,叫进来把一桌子的饭菜收拾下去,院子里影闪动,楚归的确是留了几个帮众,只不过柳照眉也知道,那不是为了保护着他,而是为了看着他。
柳照眉望着眼前那沉沉暮色,缓缓地垂了眼皮儿,长睫毛遮住眼色。
柳照眉心想:“三爷,最好是别……不然的话……”
他冷冷地一笑,心中似有一杆称,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又像是赌大小,可是柳照眉却不是很明白,自己究竟想要哪一头赢。
继鸾跟着楚归出了门,夜风吹了一阵又一阵,大约是吹了三阵风儿过去之后,两正出了宅子要上黄包车,楚归一直留心看着继鸾,见她脚步放慢,双眸缓缓地似开似闭就留了心,果真,刚要上车那当儿,继鸾双腿一软,整个便歪了下来。
楚归不慌不忙,抬臂将抱个满怀,顺势迈步便进了车里。
楚归自小见惯了些应酬场景,帮众聚会,每次都有酩酊大醉,但醉态却各有不同。
有喝醉了,喜欢大吵大嚷,夸**地,不得安生,有喝醉了,喜欢闷声不响,倒头便睡,有本性安静地,喝醉了后会变成话唠,对着花瓶也能絮叨半天,有那平日里豪情万丈的,喝醉了却极有可能儿女情长,对个月亮也能流下泪来。
总而言之,众生百态,各有不同。
而继鸾这种,楚归也是见过的。
本极糊涂,但那糊涂里头,却因为某种关心情切的事而忽然极清醒过来……就像是继鸾,本来什么也不知道,但涉及到柳照眉,便陡然关了心。
只是本就喝醉了的,仗着那几分过的理智而有的清醒,却保持不了多长久,尤其是他们心中以为的那“危机”过了后,便会事不省。
继鸾忽然为了柳照眉而“清醒”过来那一刻,楚归已经瞧出不妥,同样瞧出不妥的,大概还有柳照眉。
楚归像是猫叼幼崽一般谨慎妥帖地把继鸾抱回家,他向来清高懒惰,从来不肯自己做“重活”,手里基本就没拿过超过一斤的东西,现却不怕苦不怕累,更不需要别帮一根指头,紧紧地抱着继鸾,极为精神抖擞地从下车到进门,从进门到上楼……全都一手包办。
一直到把放床上,才算是松了口气,觉得大概不会有什么柳照眉栗少扬之类的来插手了,转身先把门关得紧紧地,连佣来送的临睡参茶也挡外头。
楚归回身,望着躺床上的继鸾,心“砰砰,砰砰”地跳动,有些失常。
他伸手摸摸胸口,手心贴那里,似乎能听到心里发出的声音:欣喜地,慌张地,有些无措,又有些渴望。
“不行不行,这样不成。”楚归深吸一口气:“让想想该怎么做……”
抬手领口上抹了一抹,莫名地有些燥热,手指头停颈间,无意识地摸了摸,鬼使神差地便解开一粒扣子,于是先把外褂脱了。
楚归手按颈间,眼睛望着床上的继鸾,目光像是粘上头,身不由己地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手放下,松开又握紧,最后终于抬手过去,轻轻地从继鸾脸颊上擦过。
继鸾静静地睡着,酒力发作,她只觉得身子轻飘飘地如云端,渐渐地仿佛身子也不存了,楚归的动作又轻,她竟丝毫未曾察觉。
楚归将袍子一撩,抬腿便跪到床边,俯身下去细看她,望着她脸儿红红,头发松松,半睡半醉之间,神情也极为可喜,似乎带着浅浅微笑。
楚归仔细瞧着,终究忍不住,做贼似的俯身下去,越靠越近,最终继鸾的脸上“啵”地亲了口。
这声音本不大,奈何室内极静,楚归亲了口,自己反倒是通红了脸,然而就像是干渴的只喝了一口水,反而更勾起无限渴求之意,他盯着继鸾看了会儿,终于又抱住她,将她往床内挪了挪,自己才也爬上去。
楚归躺倒下去,抬手搂住继鸾的腰,身子往她的身上贴了贴,只觉得快活之极。
这一会儿,没有柳照眉,也没有栗少扬,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其他,只有他跟她两个,静静地相对。
楚归高兴地竟笑出了声音,笑声室内格外突兀,身边继鸾似被惊动,手足跟着抖了一下。
楚归吓了一跳,赶紧不动,幸好继鸾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楚归悄然等了会儿,终于安下心来,他侧面看不够,又慢慢地支起身子,从上往下看继鸾。
“真是奇怪……”楚归打量着继鸾,心想,“当初第一次见,明明觉得她丑的可以,又土里土气地……就是身手出色点儿……可是怎么现看却完全不一样了,竟这么好看……”
楚归有些痴迷地瞅着继鸾,眼神爱溺地描绘她的容颜:“对了,话说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道是因为跟着三爷所以才越来越好看了?啧啧,瞧鸾鸾这眉毛,生得多出色,这眼睛,每当对上的时候,心里都有些发慌,怎么能这么好看呢,还有这嘴唇……”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继鸾的唇上轻轻地触了一下,那样温软的感觉让他的心也醉了。
明明看这张脸就已经满足了,然而目光却忍不住地往下,悄悄地落她的胸前,楚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结跟着一动。
“平日里没注意……这里居然……”他心猿意马起来,眼睛像是给一条线牵着,直直地落那并不怎么明显的胸前,“真的会有吗?让三爷看一眼该没有问题吧?”
他心里自问自答着,手却颤抖着,反应过来之前,竟已经落了继鸾颈间,楚归的手抽一下,却没有离开,反而解开她的一粒扣子。
继鸾穿的是中式的长衫,系的是盘扣,楚归捏着那粒扣子,手顺着往下,缓缓地又解开另一粒。
从来没有对女的身体有过任何的好奇跟喜欢,但是现不一样,就好像是小孩子拆什么梦寐以求的礼物,楚归听到自己的心跳的剧烈,眼睛却不舍的移开分毫,手将她的衫子解开大半,露出里头白色的里衣。
只透过那里衣的扣子,觑见她胸前一片雪白,楚归的脸便刷地热起来。
口干舌燥,浑身也燥热,他不安地停了手,飞快地把自己的外袍子也脱了,随意扔一边,便又伏身下来。
明明想要尽快地一探究竟,事到临头却又不敢,楚归盯着那春光乍泄的所,抖抖地探了手进去,手指头触到那一小块温热的肌肤,如玉一样细腻微滑的触感。
然而手再往下,却僵了僵,楚归双眉一蹙,赶紧将继鸾的里衣解开,眼前出现的光景让他惊讶之余哑然失笑:“陈继鸾这家伙,还怪三爷当初把看成男,瞧自己是怎么对待自己的!”
原来他的手下,摸到的不是暖玉温香,而是一团地裹胸的布,严严实实地把他梦寐以求的所遮住。
继鸾有些不安似地动了动,天已经热起来,难为她竟然还如此,怪不得平时他没有看到更好的风景……原来都给她藏起来了。
楚归看着她抬手颈间挠了挠,又探到胸前,自己把那布抓了两下,便又摊手睡去。
楚归望着那被布束缚住的地方,一筹莫展而又不肯死心,她就自己眼前,露出修长完美的脖子跟光滑玉洁的手臂,却绑着这些嗦的东西,挡住了他想看的。
楚归咚咚心跳一会儿,计上心来,俯身过去,继鸾耳畔轻声唤道:“鸾鸾,鸾鸾……热不热?”
继鸾嗯了声,楚归道:“帮把衣裳脱了好不好?”
继鸾嘴唇动了动,楚归凑上前,忍不住先亲了口:“好不好?”
“唔……”继鸾轻轻一声。
楚归只当她答应了。
极尽温柔滴将搂入怀里,楚归把她的外衫解了,摸到那束胸的系带,又紧张又小心地解开,像是剥笋一般地一圈儿一圈儿给她绕下来。
当最后一层半褪下的时候,楚归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美景,脑中一昏,有什么黏黏地东西便从鼻端流出来,从嘴唇上滑过,然后滴下来,打他一尘不染的雪白衣衫上。
楚归抬手,无意识地鼻端一抹,竟是一手的红——
☆、64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淅淅沥沥地春雨趁着夜色从天而降,楚归卧室的窗户正对着一枝子玉兰,昏黄的室内灯光洒在上头,已快要凋谢的玉兰显出几分柔美来,一阵风吹过,几滴雨洒落,花枝子在窗口上摇摇摆摆,像是荡漾着无限地欢悦。
楚归手忙脚乱地翻出一方帕子,把那忽然涌出的鼻血擦干净,有些羞愧,又暗自庆幸继鸾没看到这幕。
雨点随风拍在窗户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响。
楚归听着那响动,静静地拥着继鸾,感觉这具身体温软而柔韧,跟他所知道的大为不同。
在楚归的眼里,继鸾素来是“端正”的,她站着的时候总是身段儿挺直地,坐着的时候腰也总是端直的,在楚归的印象里继鸾有点儿“无所不能”,他从来没见过她萎靡不振颓废松懈的时候,就算是曾经被他逼得走投无路她在雨里那一跪腰都是直的……他曾说把她当成男人,现在想想并不是随口乱说,而是在他心里,她的确比许多男人更强很多,那种凛凛然的风度,类似有点“君子”之风,光风霁月,令人倾倒。
但是现在不一样,她是个最柔软香暖的女人,甜美安静地躺在他的怀中,而能见识她这一面的人只有他,也只有他能拥有像她这样的一个人。
楚归搂着继鸾,手有些颤抖,蠢蠢欲动的手想要探过去,摸一摸,他神魂颠倒,无法遏制,碰到那娇软的所在,整颗心也都“咻”地一声酥了。
怎么能这么软……这是头一个念头,这真是世上最好的东西了……第二个念头,永远也不要放手……第三个……楚归忘了呼吸,手捏着那处,稍微用力,看到她在自己手上变了模样,那雪似的白,棉似的柔,娇娇的软,以及顶端的一抹嫣红,……忽然觉得手有些不够用了,想要一寸一寸地探过她的全部。
浑然天成地,他俯身,吻住继鸾的唇,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