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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皓然拍了拍她的手,看了眼前面,果然老七打电话给钟医生后,转头又打了个电话,把话一五一十的传过去,还着重加了一句,准备点清淡的吃食,上机就要。
羽柔奇怪,这年头难不成头等舱服务已经能到点菜的地步。
路上虽有些堵,但也不算慢,他们下了车直接走的贵宾通道,还不带停的直接上了机,这飞机明显要比一般客机透着不同,羽柔被景皓然抓着手一直往里,看到一个设备齐全的‘客厅’,这是客机应有装备?头等舱也不现实啊。
终于意识到自己土包子的羽柔老实坐好,等着起飞。
没过多久,飞机在空中挺稳,有个穿着精致干练的女士带着两个推着车的空乘过了来。
“景先生,餐点现在就摆?”
景皓然点了点头,伸手解开了羽柔的保险带。
羽柔觉得这人声音听着有些耳熟,不过闻着一股食物的香味,注意力就被转移。
“饿了?”景皓然带着她去了一步远的餐桌,递了杯棕色的饮料给她,示意她先喝了。
羽柔喝了一口,甘苦清爽,半杯下去,就不想了,放下杯子就推远了些。
这时景皓然挟了些菜在她的碗里,反正只要他在,羽柔只要负责把东西吃下肚就行。
“你还有事?”景皓然突然抬头盯了一直杵着不走的那位女士。
对方明显一怔,职业素养让她当即醒悟,冷静道,“景先生,刘助已经到了新岛,想问您房间怎么安排?”
景皓然放下手上餐具,冷冷的盯看着她,这目光森然且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王秘冷汗直流,窘迫的无所遁形,低下头道,“对不起,明白了。”
景皓然没看她也没说话,但全身都透露着快滚两字,王秘显然也明白的很,极为狼狈的闪人了。
“你不用跟人笑,他们没这资格,有资格的也不需要。”景皓然眼皮都没抬就来了这么一句。
刚才那场面,羽柔旁观的都看的怕死,好低的气压,后头见他这么来了一句,明明不太懂也先应下再说,他若是用刚才这种口气跟她说话,她肯定哭死给他看。
作者有话要说: 麦麦:人家柔柔家教好,这叫礼貌懂不懂。
大景:礼貌能干什么吃!
麦麦:不礼貌,你叫别人怎么看她。
大景:本就没想叫别人看。
麦麦:。。。。。。有种你藏起来啊你。
大景:我到是想,怕你不知道写!
☆、海水,火焰
饭后,景皓然继续忙他的,羽柔被带到了一边的大床上,本来不想睡的,也没处晃荡去,躺在床上拿着个手机,玩着玩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羽柔感觉有人在抱她,无意识的揉眼,迷迷蒙蒙的看到了景皓然的脸,重新闭上眼后呢哝,“我还想睡,不想吃饭。”周末懒床症候群发作。
“睡吧。”
羽柔感觉有人在她身上盖了条毛毯,眼前一黑,还是在他的怀里,脑子一断线,又睡了过去。
Z国离新岛飞行需要九小时,到达时刚好凌晨二点,刘助本人带着车队去接,虽说早已接到消息说,自家老板带了个女孩上飞机,身份不明,但看见老板明显是抱着个人下来,这真正是让见多识广的刘大助吓掉眼睛,显然跟随而来的人比他远远不如,群体呆若木鸡样让回神过来的刘助老怀安慰。
脑子要比一般人要活络很多倍的刘助串联起这几天的细节,特别是老七神秘去跟的人,以及老板住宅的多次改动,总结反馈回的信息就是这个一点征兆都没的出现在老板身边的女孩意义非同凡响。
想通事情真意,心中有谱的刘助把老板送上位于车队中间的加长车,自己也跟着坐了上来,眼尾扫到,老板并没有把女孩放下来,还是抱在怀里,拉下了盖在身上的毛毯,长发散落,露出侧脸细白肌肤,其他就再不可见了,不敢再多看一眼,刻意避开,小声道,“三小姐昨天就到了,已经跟我打听过很多次了,是不是让她过来见见小姐。”
他的意思是,他们这次来还要见几个人,老板显然是不可能把他身边的女孩时刻带在身边的,问他要不要找三小姐来陪。
这就是上道了,景皓然看了他一眼,虽无表情,但状态明显松弛,“到时看她的意思。”
那就是一切都以这位小姐的意思为先,刘助点头表示明白。
羽柔是在风抚飘窗,咸湿的独特海腥味中醒来的,眨巴眨巴眼,一室阳光,被晃的差点睁不开眼。
从床上傻傻的坐起来,眼前,脚下都是透明海水,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海面就在伸手可触处,在陆地生活,一觉过后却在海上醒来,无论是谁,也都会以为是在做梦。
羽柔推开全玻璃门,海风没头没脑灌了她一身,长发披散,衣袂飞舞,初醒的倦意顿消。踏上长条木板铺着的地面,路过圆弧形比海面只高了半米不到的泳池,旁边米白色的躺椅被黑色大伞挡着光。
漂亮的亚热带植物绿意盎然,一掌大的花朵颜色鲜亮可爱。
羽柔光脚站在地上,远眺,看见一条栈道延绵至海天一线,想都没想,就飞奔了过去,白色棉质睡裙长及小腿,鼓噪急扬。
跑到栈道尽头,羽柔傻傻的呆住,不顾阳光的灼射,只是默默的看着。
风盘桓流连,裙角长发,黑白相接,翩然舞动,欲成飘然远去的云。
“柔柔,回来。”有人在栈道那头略带焦躁的喊着她的名字。
羽柔茫然回头,定睛在一人身上,棉麻白色无领衬衣,下着浅棕色短裤,休闲洒脱,海风吹得他的发丝有些凌乱,平日的深沉染了一丝惶急。
“皓然,皓然……”羽柔从茫然到坚定,挟风而行,急速的向着他飞奔而返。
景皓然从屋外进来,失了她,就从门开的地方来寻,见到他的女孩似乎无知无觉的站在天涯海角,心中畏怕无根据的狂涨,由不得他疾呼而出。
在从来没有的狂烈期盼中等待着她的接近,拥入怀里时,内心缺失的每一处缝隙都被充盈胀满,又似熔岩喷涌而出的炙热,疼痛煎熬却又畅快淋漓。时至今日,她已经溶解进了他血肉之中,缺失则刮骨心裂,得之,则心定神驰。
羽柔扑进他的怀里,随后身体外扬,手撑在他的胸口处,大声的喊着,“我怎么会到这里,跟做梦似的,你快看哪,漂亮极了。”
完全一副乐疯了的模样,张扬喜悦,惹得景皓然一缩手把人摁回怀里,一举封住了她极度欢乐不休的唇。
羽柔呜呜半天,没办法在这时候领会对方的热情,挣脱出来,红着脸锤了他一下道,“我还没洗脸那。”
景皓然听了,竟然抿了下嘴,似回味道,“不难吃。”
羽柔一脸的不可置信,捂着嘴羞涩到了极致,话都说不出一句,撇过脸去的时候,忽然看见前面阳台上竟然还站着几个人,吓了一跳,跟鸵鸟似的没头没脑的埋进了他的胸口。
景皓然见她这样,神色一收,搂着人回头,看见站在几步远的季佳和王秘当下脸色就黑了。
轻拍了下怀里快吓慌了的人儿,在她看不见时,面无表情却又用刀锋的眼神在来人身上凌迟了一遍又一遍。
季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一切,那一个漠视一切的男人,竟然能够用如斯温柔的眼神去看一个女人,她一直以为自己对他的熟悉超过了她自己本身,深知他无法给女人正常男人的情怀,她真的无所谓,只要他能成为她事实上的丈夫,她就愿意忍受这一切,可现在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她,她看见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谁都挡不住他的凶狠逼视,她也不能,在这么个炎热地带,她自觉寒冷到透彻了心肺,不自觉的就后退了几步,想起刚才她来找他,身后的这个女人意味深长的眼神,这是想要看她笑话哪。
命令自己一定要冷静,这世上谁都夺不走她作为他妻子的称号,无论这个女人是谁,京城那个人是绝对不会同意的,那么他永远只能是她的,哪怕只是一个名正言顺的称号。
硬扯出最得体的笑,视线极力避开那个令她快嫉妒疯了的女人,镇定温和道,“皓然,我是代爸爸来请你中午一起用餐。”
羽柔深觉自己刚才太过小家子气,想乖乖站好,又被景皓然搂的过紧,挣都挣不脱,只能偷着眼看那个无论哪一处都透着精致的女子。
然后她听见景皓然冷漠的回道,“不了,叫刘浩过来。”根本就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们一眼,就带着羽柔走进了屋里。
室外只剩下两个呆若木鸡的女人,这两个女人本就极为了解景皓然,这是发了真怒了,王秘脸色惨白,她已然见到了自己的结局,而季佳在悲愤之余恨恨的盯了眼那快要软倒到地上的女人,冷笑嘲讽道,“不是说无所求吗?终于忍不住了。”
王秘紧闭着嘴,一副要活吞人的疯狂摸样,到是让占了嘴上便宜的季佳心尖一颤,抛下一句,“活该。”就优雅的顺着栈道绕出了水上别墅。
王秘看着蓝汪汪的满天海水,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求而不得,连远远的看着的机会都不准备给她了是吧,那行啊,她得不到,谁也别想。
羽柔管不了外面突然出现的两个女人的勾心斗角,回屋里后,高兴的连梳洗都不消停,牙齿刷了一半,脸洗了一半,就跑出来跟坐在餐桌边等着她吃饭的景皓然大谈特谈自己刚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被大海包围了的特别感受,雀跃不已,喋喋不休,几欲在屋里飞腾起来。
景皓然笑看着她,无比耐心的听她讲任何一个细节,但让他同时发表感叹,那绝对是为难,态度良好的配合欢喜,显然以足够,羽柔越说越兴奋,被景皓然按坐在餐桌上时,已经开始讲解每一次跟父母一起出去旅游的情景。
她开心,出乎意料的大说特说,自然没什么不好,景皓然乐见其成,还打算以后天南地北都要带上她,可等到吃饭跟说话发生冲突的时候,他只能无奈扶额了,喂了她一口,含着半天没咽下去,一顿饭吃的是七零八落,就是堵不上她的嘴,想让她别说了,又舍不得她此刻的神采飞扬,眼见着饭菜都变凉,景皓然唯一能做的竟然是哭笑不得,无法抉择。
刘助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场面,老板的屋里充斥着女孩叽叽喳喳的说话声,老板用溺毙人的眼神看着女孩,手上拿着个勺子,跟研究个极其为难的课题似的谨慎,脸现喜悦只是因为他顺当的喂进一口饭去。
万能刘助确实再一次被闪瞎眼,聪明的意识到自己现在出现是多么的不合时宜,隐在墙角,默默推敲着这顿饭究竟能耗到什么时候。
好不容易勉强把这顿饭吃完,刘助也适时从墙角钻了出来。
羽柔很乖觉的闭嘴,知道景皓然应该是要开始处理公务,想了想道,“这里有我穿的泳衣吗?”
“有,就在柜子里,饭刚吃好,不要急着下水。”
“知道了,我先去换上,就在外面看看,行吗?”
“好,小心点,不许再去那边栈道。”景皓然最后敲定,带着刘助去了里间客厅。
羽柔欢喜的去拿泳衣换上,穿好之后,腹部凉飕飕的空白了一大片,而超好的黑色泳衣质地,衬着她姣好的肤色,如山峰卧雪,景致美不胜收。她有些害羞了,慌忙又扒出一件宽大的T恤,光光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勉强掩住了些许chunse。
随后找了顶宽边草帽带上,终于踱出门,也不远走,就坐在圆弧形的池边,把脚浸在水里晃悠,酥麻的清凉泛散全身,好不惬意。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羽柔抬头去看,差点惊掉下巴,不争气的脸又熟了,急急低下头不敢再多瞧一眼。
景皓然全身上下只穿了件泳裤,精瘦的肌肉恰到好处,多一分偏肉,少一分偏瘦,羽柔不由自主□□的想,这人怎么哪都好看。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羽柔,被人掐了脖子似的,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活跃,僵直着身体被人拥在了怀里,透过单薄的一层布料,感受着那不可阻挡穿透而来的灼热,她真的要烧起来了。
不过也就那么一秒,她就被人带进了水中,后背依旧紧紧贴合,水质清凉,内心灼热,真正体验了一把什么叫一半海水一半火焰。
显然景皓然也不想在此时忍耐,把已经木头了的人转过身来,合着美好气氛,很好的享受起了美食。
羽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泳池里被捞出来的,迷迷糊糊完全失了神智,呆呆傻傻任人为所欲为。
连景皓然贴着耳朵告诉她,晚上要参加婚宴,让她准备一下,她都不知道这准备从何而来。
不过确实也只是告诉她一声而已,随后进来的两个人很好的帮她准备的妥妥当当。
轻挽起的长发,别了个精致的水晶蝴蝶夹子,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