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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柔被他这么一说,脸当下就红了,吭哧了半天,也只能挥挥手以示告别。
眼看着景皓天走出了书房,羽柔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回头道,“那我也先回家了。”呆了一下午,却没说上几句话,羽柔瞬间有些失落。
结果那人走到她的身边,抓握起她的手,揉捏了一会道,“我跟你一起回家。”
“啊……”羽柔只能惊讶。
“傻瓜。”景皓然低头吻了下她的额角道,“走吧,刚才来电话了,你不知道。”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羽柔更傻。
“打到我手机上,你怎么会知道,好了别傻了,我们走吧。”景皓然笑笑,两人终于又能独处,乘着这功夫,就把人抱进怀里,好好亲昵了一会。
一步步下楼,一步步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家里走,而此时身边陪着她的人却是这么的与众不同,让她绷紧了每根神经。
而老张此时悄悄的跟在她们身后,手上提着包裹,还真是一副初次拜访的摸样,可惜女主人的表情实在过于煞风景,这么严肃,到底是为何!
柔妈早早就站在院子门口张望,看见羽柔被景皓然拉着走近,一点意外也没有,保持着不冷不淡的情绪,说着不太热络的话,“来了。”就拉过羽柔的另一只手,提前一步进了家门。
这待客态度让羽柔实在汗颜,忍不住就想回头去安慰他,结果景皓然神色自若,云淡风轻的一笑,化解尴尬与无影之地。
走进亮堂的客厅,时间还早,刘姨还在厨房忙忙碌碌,肖父早早的回家,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见到人进来,一时踟蹰到是该站起来还是应该继续坐着端姿态,还没等他想明白,人已经全进了客厅,好了,省了,他继续坐着吧。
老张把东西往沙发旁边一放,自自然然的就进了厨房,羽柔妈瞪圆眼想说什么,被羽柔拉了回来,小声说了一句,“人家是夫妻。”
羽柔妈回看羽柔,一时明白不了,等到她再三确认后,仰头看平顶水晶灯,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有更多惊讶了。
四人落座,羽柔妈拉着羽柔坐了两人座的沙发,羽柔爸独坐长沙发,景皓然只能坐单独的那把。被三人一围,到是有了审讯的味道。
羽柔都替他揪着心,可人家闲然自得的摸样,一点意识都没有。
羽柔妈像模像样的倒起了茶,羽柔强着给景皓然送过去,临了还握了握他的手指,结果人家还反握了她一下,示意她别紧张。
羽柔爸妈在后面悲愤,这还说什么呀,羽柔这是身在肖家心早就是他景家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昨天的七夕都过的好,麦麦早就自动在脑子里挥散掉了。
☆、醉倒一个又一个
羽柔递完茶,回头又看见桌上的水蜜桃,这是乡下亲戚在每年桃熟的时候都会送上来的,出了名的甜蜜多汁。
她索性就搬了把小凳子坐在了茶几旁边,选了个貌相最好的,摊了张餐巾纸就剥了起来。
蜜桃正当时,皮一剥就掉,三两下一个桃子就露出了黄澄澄的肉,取出把小刀小心的把桃肉一点点的切片在了个水果碗里。左右看看没有勺子,就起身跑进了厨房。
剩下三个人在羽柔做这番动作时谁都没动,就这么打眼看着她,肖父直溜溜的眼神盯着水果碗不知道在想什么,羽柔妈揉着眉心显然是有些头疼。景皓然扫了一眼,依旧没说话。
羽柔很快回了来,多取了两个小碗,几个勺子,回到原处,放了勺子到刚才的水果碗里,翘着唇角就递给了他,小声的说明着,“这里的桃子可好吃,你快尝尝。”
景皓然接过,没好意思多看对面虎视眈眈的两人,拿起勺子也不客气的吃了起来,顺手还喂了几口还在努力剥另一个桃子的羽柔。
整整齐齐剥好两个,装在碗里放到父母面前,又冲着人讨巧卖乖的笑。
羽柔妈看着女儿心酸感叹,“你以前吃橘子还要我剥好了才肯吃的。”
“这有什么,我以后都都剥给你吃。”羽柔笑的更无辜了。
羽柔妈还要再说,被肖父一句话打断,“景皓然是吗?”
“是的,伯父。”景皓然把碗放回桌上,一本正经的回答。
“羽柔今年才二十,明年才大二,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这话把所有试探的话都给打没影了,显然肖父根本没想在跟他拐外抹角。
羽柔手上一顿,紧张来回看。
“年满二十就能领取结婚证,若是可以,我想先领了证,至于婚礼想在她大学毕业后再办。”这是景皓然的答案,也是证明他确实有心跟她走到最后的保证。
羽柔爸妈对视一眼,对于受过那份文件刺激的两人到是没有更多惊讶,低头看向懵懂傻笑的女儿,肖父松开牙关,闭闭眼随后道,“这也……不是不行,但她毕竟还是个大学生,最好还是不要太声张的好。”这么年轻就嫁人了,在这个社会中总是侧目者多,能少些麻烦就少些吧。
“知道,我会安排好的,您放心。”景皓然肯定道,出于某种目的其实他更希望在这件事上低调。
见大事已确定,羽柔妈开口问起自己最为关心的事,“那你们以后会定居在哪?听说你是京城人?”
“我想和羽柔定居在栖居山。”
“哪里?”
“哪个栖居山?”
羽柔妈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询问,她是多么不希望女儿远嫁的人,但现在的局面却是完全的无能为力,他的话一出是真正的惊讶了,若是她没弄错,N市就有座风景胜地叫栖居。
肖父更是如此,从他进来到现在,首次如此专注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
“N市的栖居,公司在那边投标中了一块地,我私人留出了一块,想建两幢别墅,到时想让两家人都住到那里去,您们的意思……”
话说的明白,在场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却有片刻的沉默谁都没开口说话。
还是一家之主肖父反应的快,一手拍在扶手上,笑容更是爬上眼角眉梢,大喝一声道,“好,好,再好没有了,来,来,这该开饭了吧,慧芳,快去把我藏的那瓶好酒给拿出来,给我们家好女婿尝尝。”
“哦,哦……”羽柔妈被她爸推了个踉跄,但还是急忙站起身来,连连点头后就跑上楼去了。
羽柔还在刨弄着自己被桃子沾黏糊的手,坐在小板凳上,眼睁睁的看着景皓然被她爸爸拍着肩膀给带去了餐桌边。
回过头再次用湿巾狠擦了自己的手几下,咬着唇,眼睛涩涩的难受。
饭桌上,肖父给他满了好几回的酒,说两句,问几声就两人碰杯闷掉,于是下面的对话就变成了这样。
“皓然啊,你跟羽柔就这么结婚了,我们跟你父母要不要碰个头?”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随后各自成家,父亲在京城,母亲在国外定居,而我的事情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自己做主了。”
“哦,这样,那确实是不方便,这样也好啊,也好……”也不知道这算是方便什么,反正羽柔妈听了到是挺高兴的,看向景皓然的眼神更亲和了些。
“栖居山,可是个好地方啊,两家人住的话,其实大点的房子一起住也成,小景啊,留了多大平方啊,当年我也是在这块最好的地方给自家人造房子,造好之后,那叫一个风光。”
“不多,刚好五千平,两幢别墅共用一个花园应该够了。”
“噗……咳咳咳……喝酒……老婆,快去看看,菜不够。”
“羽柔从小就被我们养娇了,没受过一点苦,以后这活就交给你了,可不能再让她……”
“哎呀,老肖,醉了吧,说这些干什么。”
“您说的对,往后……我……必将倾尽全力……。爱她护她陪她度过一生。”
“……。”
“诶,说的好,读过洋书的人就是不一样,那什么老婆,下辈子我也像前辈子一样对你好,怎么样,这话是不是比他的要牛。”
“得,得,醉了,你们别管他,这咸菜黄鱼汤可是这里的特色,羽柔去给皓然端碗饭去,下饭最好吃。”
“三天不吃咸菜汤,腿脚酸…汪…汪……”
“老肖,老肖,不行,这是真醉了。”
“我来,我背上楼去吧。”景皓然当即走到肖父跟前蹲下,就着他的手,就背上了身。
羽柔妈连忙道,“不行,不行,沉的很,你放下,扔沙发就成,诶。”
景皓然二话不说,就往楼梯口去了,羽柔妈没阻下来,只能快走几步带路。
几人把醉的不省人事的肖父给摆平到床上,景皓然就靠在门口不动了。
“你是不是也醉了?”
羽柔挨在他身边用温帕给他擦脸,她爸的酒量可好,虽说一时高兴喝的比谁都多,可景皓然也没少到哪里去,现下微眯的凤眸含着水汽,看向她时,是腻出水的暖意。
“还好,不过也差不多了。”景皓然知道自己现在肯定酒臭难闻,极力控制着身体不过分靠近她。可心里的渴望却让他如受蛊惑的凑到她的发顶,闻着她的秀发醒神。
“这是也醉了?”羽柔妈走出房间,看见羽柔艰难的抱着景皓然,“快点送他回去吧。”
“哦,啊,怎么办,我抱不动他。”羽柔疾呼,她刚才是靠在墙上的,想要挪身可不那么容易。
“废话,就凭你,来来……”羽柔妈过来,试图挣脱开他一只手来,结果景皓然缠着羽柔越发紧了。
“皓然,皓然……”
“别喊了,睡着了,你爸爸真是的,把自己喝趴了,当谁都跟他似的。”这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了,看他脸色苍白的模样,越发的心疼,当下就道,“走,去你房间。”
“什么!”
“外面这么晚了,风一吹,冷热一夹,小心给他感冒了。”
这话说的,暑气估计地上还没消呢,冷热从何而来啊,不过羽柔涨红着脸压根不想反对,于是两人合力就把景皓然搬到了羽柔的床上。
“行了,你把他衣服脱脱,擦把脸,晚上估计要起夜,你在地上打个地铺吧。”
“脱,脱衣服。”羽柔束手束脚看着她妈。
羽柔妈不管她,径自从柜子里取出席子铺盖,回头看她还呆如木鸡样,不满道,“都要成家立业的人了,怎么还这副样子,脱衣服都不会?还要我教你。”
“不,不……我当然能行。”羽柔连连摆手,眼睛不敢再正视她妈,人家快害羞死了好吗,这晚上下来,进展也太快了吧。
“那成,给他擦洗一下,我去看看刘姨把醒酒汤准备好了没有,呆会叫醒他,让他喝。”
此时,勤快的羽柔妈已经麻溜的把羽柔的地铺给打好了,推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徒留羽柔站在地上拼命搓手,忽然有一种被她妈直接卖了的错乱感。
躺在床上的景皓然难受的翻了个身,羽柔的床有1。5*2。0睡她一个人再合适不过,被他一躺,怎么看都有些紧巴,长腿一伸就挂在了床外。
羽柔跑过去,把他的袜子脱下,手伸向皮带扣的时候,老天啊,都抖出频率来了,要死,这皮带扣是什么原理啊,怎么这么难搞,弄到最后,她整个人已经坐到了他身上,低着头鼻尖都已经凑到了腹部,跟这个该死的小东西战斗不止。
“哇,这怎么弄啊,皓然,皓然,你自己解,快点啦。”败下阵来的羽柔抓着他的使劲摇,见他没醒过来,又去捂他胸口。
景皓然从醉生梦死中睁开条眼缝,可能自己也觉得穿着衣服不舒服,一个翻身把羽柔顶到了旁边,三两下功夫,连衬衫带长裤都给扯了下来,全身只剩下条黑色内裤,疲惫至极的紧重重躺倒到床上,长手一捞就把羽柔困进怀里,然后就真正的晕死过去。
“啊,皓然,皓然……。天,好重啊。”羽柔被大山压顶,根本就动弹不得,好不容易探出个小脑瓜吞吐了好几口气,双手拼命的想把自己给撑出去,要死勒,她妈马上就要来了,这幅样子,她快没脸见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麦麦:你这丈母娘真是没话讲。
大景:那也要看是谁看上的姑娘的妈,能差的了。
麦麦:那你丈人呢?
大景:。。。。。。我先开瓶酒练练去!
☆、准备出发
“柔柔,快开门。”羽柔妈在门口喊。
“啊,妈,等一下。”羽柔拼命挣扎,什么手段都使上了,才移开对方一条大腿。
“搞什么,我手上东西多,快点啊。”
“来了……唔,来了……砰……”
“干什么呢,照顾个人都不会。”羽柔妈在门口听着动静嘀咕。
门开,羽柔挨着站在门边,发丝左突右翘,衣服凌乱不堪,羽柔端着盘子从她的头顶往屋里看去,见景皓然安安稳稳的睡在空调被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干什么呢,这是。”
“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