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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你在旁边比着,我今天还算好,这人啊…。。真的是…。。”
不能比,越比越心伤,越比越不甘,总以为自己也是可以的,却不想对方究竟肯不肯。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妹子,麦麦最近发文都是来去匆匆,好歹是更了,勉强给个鼓励奖,
收藏了俺吧(跪地哀求状)
☆、是不是很厉害
羽柔本来精神还不错,一心一意想好好顾着自家男人的,结果人在车里一个电话打下来,她就撑不住,趴人身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感觉有震动,眯眯眼看了下周围,这是到家门口了,她正被人抱在身上呢。
“别动,陪我回房再睡一会。”景皓然把她的脑袋重新按回肩上。
“哦,”羽柔重新闭上眼,在他的颈上埋了埋,就真的又睡过去了,后头,人给她脱衣盖被子,拥入怀中,都没能让她再睁开一眼。
两人几乎同时从睡梦中醒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昏暗,被窗纱一挡,屋里呈现全黑的状态。
羽柔捂着嘴秀气的打了个哈欠,跟着揉了揉眼睛问道,“几点了?”
“七点,”景皓然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钟,带着初醒的沙哑。
看着天花板出神半天,骨头都快睡酥了的羽柔,有点不太想动。
景皓然侧过身来,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口,轻笑,“你先缓缓,我先去洗个澡。”
羽柔只是点点头,视线转回盯着他从床上下来,光裸着上身,赤着脚慢腾腾的走去左手边的洗浴室。
好吧,一觉睡醒,某人精力充沛,头晕昏沉的弱势状态一扫而空。
吃完毛姨张叔联手做的爱心晚饭,羽柔啃着水果陪景皓然进了书房,没浏览几个网站,羽柔妈来了电话。
说是,让他们在家好好休息,不用接谁的电话,小叔这边有你爸爸呢,至于王磊找他们吃饭的事,能推就推了吧,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不见面还好,见面了反而有些事不好拒绝。
羽柔一路嗯下来,没有二话,最后还关心一下爸爸,让他也少喝点酒,差不多就回来吧。
羽柔妈在那头直叹气,不过还是说这边有她,让她不用担心,就挂断了电话。
“妈妈,怎么说?”景皓然在她挂下电话后就问了。
“哦,”羽柔叼着一块苹果吞下,“她说,让我们自己管自己,别的事他们会处理的,不用操心。”
景皓然抬头看过来,意味深长的点头,重新回到文件上时,来了这么一句,“爸爸妈妈对我们真好。”
羽柔小猪鼻子哼哼,斜眯了他一眼,不无骄傲,“那必须的,我是她们的宝贝,现在加上你,也一样。不过,你也不错。”
话到最后,羽柔不吝啬夸奖自己的男人,跟着一想,爸爸妈妈好,自家男人也好,前头是她的福气,后头是她有眼光,总之她这辈子算是一点苦都吃不着了,越想越乐,靠在榻上直接笑歪了。
她都这样了,景皓然哪里还工作的下去,全神看着她笑,差不多了才招招手让她过去。
“干什么?”羽柔好不容易收了笑艰难开口。
“到我这里来。”景皓然极认真。
“哦,”羽柔擦了擦笑出的泪花,拍拍手,就过去了,一靠近他,就被他抱坐到了书桌前。
又是一副交颈鸳鸯状,气氛一时温馨,羽柔忍着脸红,无意识的拨拉着桌面上的鼠标,景皓然的摩挲着她的肌肤,气息全部喷洒在她的颈上,就是一句话不说。
“干嘛啦。”羽柔暗自悱恻,她就是跟他过了一辈子,也不能在这种状况下镇定自若。
景皓然没说话,反而与她的右手交叉相握,羽柔的手肥嘟嘟的,五指一翘,可爱的五个小窝,细白纤长,摸起来却很有肉感。
“哎呀,看什么呢,手粗我知道。”羽柔作势要收回手。
“羽柔下个月中旬,我们要去京城,你…。。”不知为何,景皓然很不想说这些,本来早几个月就应该打招呼的事,一直拖到现在才正式提。
“哦,那要不要准备什么?”正式见景皓然的家人,羽柔还是很紧张的,说不得身体当场就有些僵硬了。
“不用,这些他们会办好的,我想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戒指。”
“啊……”离题太远了吧,这跟那有什么直接关系不?
羽柔回头,瞪眼看他。
“我们都结婚了,不应该有吗?”
“诶…。。应该……”不过问题不是这个吧。
“那你要什么样的。”景皓然坚持在这个问题上盘桓。
羽柔细细看着他的脸,没觉出有什么隐含意思,当然就是有,凭她的道行也看不出,只能跟着回答,“那就简单点的,最好戒面能刻上咱俩的名字,其他没有了。”
“就这些?”
“不然呢,我还要读书呢,出门在外,太奢华了,不是让人抢。”
“也是,”景皓然点头,“知道钱放哪里吗?”
“知道,”羽柔纳闷,这话题转的她又快跟不上了。
“有多少。”
羽柔干脆摇头,“不太清楚。”
“都是谁的?”
“你……”羽柔手正要指向他,就见他危险的眯起了凤眼,中途转向,指向自己,“我的?”
景皓然捏了捏她的鼻子,继续,“对,所以,你是老板,我是打工的。”
“啊……”什么说法啊这是。
“是不是很厉害。”
羽柔已经傻了好吗,只能跟着他说,“好像有点。”
“那你还要看谁的脸色不?”
“那哪能啊,长这么大,我还不知道脸色是什么呢。”羽柔不自觉挺挺小胸脯。
景皓然笑笑,夸赞,“嗯,说的不错,那咱们去到哪里,只要咱不愿意,谁都不用搭理,听明白了吗?”
羽柔到这时才幡然醒悟,原来是为了怕她在京城受委屈,先给她打气呢。
“这,可以吗?”受点委屈,顾全男人的面子,这根本不是事啊。
景皓然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摆正过来,严肃道,“把刚才的话再想一遍。”
羽柔那个认真回想啊,就听景皓然再次开口威逼,“说。”
羽柔吐噜的干脆,“我很有钱,男人还特能挣,挣的钱还都归我,总而言之就是我很牛逼,不高兴就可以不搭理人,是这个意思!”
景皓然点头,“牛逼很难听,意思是这个意思。”
“那要是你父亲说我配不上你,这种话…。。”羽柔被他一说到是想起了被她刻意遗忘的这个事。
凤眸凶光乍现,冷喝,“到底谁配不上谁?你还没想清楚。”
羽柔被他逼视的胆气一壮,锤了记人的胸口,万分确定道,“清楚,清楚极了,可是老公,你就不委屈。”
“我愿意。”景皓然掷地有声。
羽柔狠狠捧住他的脸,糊了他一脸口水,“老公,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好意思,要不你给我提点要求。”
景皓然上下打量她,还真提出了要求,“回去之后,跟我一起游泳吧,或者跑圈,随你选。”
“为什么?”
“一次还没完你就给我晕,好意思。”
“噗…。。”试问,这流氓潜质怎是什么时候发芽的。
羽柔和景皓然在祁县呆了三天,中间景皓然单独出去了一趟,第二天就带着羽柔回了S市,而肖珊说好的饭局,在他出去后,就再也没有了声响。
羽柔乐得清闲,假装没有这件事。
回到S市,她主动拿上礼物跟景皓然一起拜访了霍教授家,自从跟他在一起后,中间又出了好些事,他们俩还真没一同以这种身份去过霍家。
霍教授和师娘,连同霍老师一起在家,跟以往那样和和乐乐的吃了一顿晚饭,一点尴尬问题都没谈,让原先还有些紧张羽柔大大的松了口气之余觉得他们的婚姻算是又让一部分人认同了,这让她很高兴。
不过面对霍老师就有些抱歉,三天两头请假,还一去几星期以上,后头连补考也省了直接升大二,可不都是人一手办好的。
到如今,请了两个星期多后,转眼又要请假去京城,羽柔说出这句话时自动带上歉意。
“又请?”霍志远本是送人下来的,脸色当场就差了。
“呵呵,霍老师,麻烦你了。”羽柔笑容挂的真诚极了。
“我说,景皓然,她反正已经是你的人了,大学文凭什么的,还有什么用,一学期下来没读几天书,我就不信,你想让她学什么,还非得来学校。”
夜风有点凉,景皓然帮她紧了紧外套,“我都听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要呵呵了真的是╮(╯_╰)╭
☆、流个鼻血去医院
霍志远喷笑出声,“说正经的呢,装什么呀。”结果人景皓然一本正经的定定看着他,肖羽柔更是一脸确实如此的表情。
笑声越来越干,最后只能自己收场的霍志远握拳假装咳嗽,“咳,咳,那好吧,什么时候要办休学,提早打声招呼,我回去了,慢走,不送。”
霍志远转身就走,真正是丢不起这个人。
景皓然拥着羽柔漫步小径,到是不急着上车。
“你想让我休学吗?”
“没,别听他胡说,你想怎么上就怎么上。”
羽柔暗自撇嘴,说的好像A大是他家开的似的,“我还是想读完的,为了将来不留遗憾。”
“嗯,都听你的。”
羽柔憋了他一眼,调侃,“这两天你可真乖,什么都听我的,早上让你帮我看看穿哪条裙子好看,你说看你自己喜欢,这意见都不打算给了?”
景皓然把她往身边紧了紧,摸了摸鼻子回道,“两条裙子我看着都好,外套不是我让你披的嘛。”
羽柔看了眼身上披着的咖啡灰薄毛线外套,现在夜风凉确实是刚刚好,可他非要在中午的时候也盯着她,不准她脱下,这算怎么回事。
懊恼的把手伸进他的西装外套里,捏了捏他的软肉,又想起别的,抱怨继续,“那景梦圆的事呢?她三不五时打着我的名义往这边送东西过来,你怎么从来都没跟我提过。”
她今日有空去跟书华过问了下送到京城的礼物,才知道景梦圆和景皓天都以各种名义往这边给她送东西,而她不仅不知道,还从来没见过那些东西。当然她也不是在乎那几个东西,只是人送过来了,好歹跟她说一声,就这么上京城,人家万一说起什么什么东西,不知道你用的还行不,什么的,你让她怎么接口啊,傻瓜一样愣在那里?
“我每次都回礼了,再说,他们无所谓,不要在意。”
“呵呵,”羽柔皮笑肉不笑,他真当她上京城打脸去的,哪怕打脸,也得别人不懂事,她反击才能站在理上不是。
最近羽柔开始主动接管他身边的事,从早上起床穿什么到一日三餐的菜单以及他们的生活所要涉及的方方面面,一件件一项项的蚕食。
自然这种变化他是喜闻乐见的,特别愿意配合,但同时很多被他刻意掩藏的事,就慢慢的揭露了出来,也不是闹矛盾,就是会像现在这样的争辩,当然结果就是…。。
“好了,好了,以后再不了。”景皓然投降。
“又是这一句,有点创造性好吗。”羽柔不依不饶的喋喋不休。
两人小区石径,高大树木在头顶上遮蔽了月光,只有灯光照亮着方寸之地,拉长着纠缠不可分离的影子,绵绵不休的娇俏软语带着不掩饰的嗔怪,却适时被低沉声音安抚,一进一退,一怨一哄,无人能搀和的进,心甘情愿的很。
临出发去京城的时候,羽柔看了那边的天气预报,说是冷空气过境,温度骤降,已经是穿着羽柔服上街都不会打眼的程度。
景皓然再三嘱咐她不许乱脱衣服,羊绒大衣,羽绒服,粗细线衫,随身携带,就看下机时什么情况在决定让她穿什么。
羽柔看了半天咋舌,“我在你印象中是风吹就倒型吗?好像跟着你后,连感冒也很少有吧。”
“妈妈说你还是第一次去北方,怕你水土不服,呆会把参汤喝了,别忘记。”
“参汤,什么参汤,我才20出头,需要喝它!”羽柔听了简直不敢相信。
刚好,书华端着一个白瓷杯进了来,远远就闻到一股药味,羽柔当下脸色就黑了。
景皓然眼睛都不看她,接过来拿在手上,自顾解释,“秋燥,钟医生开的,必须喝。”
别看羽柔长相柔弱,身体素质是真不错,否则肖父怎么会对从小没病没痛碰上景皓然就这么事会让他如此不能接受,所以说,她是很不习惯吃药的,特别是中药,闻着就开始浑身不自在。
“快拿开,我要吐了。”羽柔皱着眉头堵住嘴巴,做呕吐状。
景皓然无语,一时进退两难,不免哄道,“没两口,闭闭眼就喝下去了。”
羽柔上身快躲出去了,憋着气抗议,“你当我小孩呢,没两口,我妈说的好,是药三分毒,你懂不懂,没病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