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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医要不就是上仪器,验血验尿,要不就是扯淡几句,开点药,没事走人。像羽柔这种情况,连问都不必,严医生连手都没动,勉强说几句,最近注意饮食,清淡点,多休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景皓然不满意,要是换成钟医生好歹还把个脉,说点体质啊,气候啊,这里弱那里燥什么的,最后留点清心汤的方子,随你心意喝。这边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重视程度严重不足,这让他感觉不适应。
这都是让钟医生给惯出的毛病,老人家实在是受了景皓然很多好处,逮着机会想对你好来着,每次叫他,哪次不是把开家本领给用上了。
一个不知道还该说什么,一个非要逼人说出点子丑寅卯,一时‘脉脉含情’相对无言。
“大哥……”
紧闭的门被人敲开,进来一对姐妹,姐姐抱着妹妹,妹妹正靠在她怀里抹眼泪,哀哀凄凄的看着严医生。
“咦,志华,你这里有人?”姐姐把房内的人都扫描了一遍,带着明显诧异。
羽柔抬头,发觉进来的就是刚才那对姐妹,姐姐叫的这么亲热莫不是两人就是一对,那还这么看她男人干嘛。
严医生显然也给景皓然看的头疼,当下站起问道,“凝儿,怎么了?这么快就打完了?”
“没有,”叫凝儿的小姑娘被他一说,眼泪又开始爬下来了,抽抽噎噎抱怨着,“你们医院是怎么招的护士,连扎两下都没扎准,还说我血管细,快疼死我了。”
严医生有些尴尬的看了眼周围,特别是看向书华时,解释的话就出来了,“我妹妹,严凝儿,跟你说过的。”
李书华力持镇定的微笑,转而看向那个叫他志华的姐姐,不咸不淡的问道,“那这位就是杨小姐。”
就这么一句话,别人都没听懂,严医生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这是有□□,别说赵芒关注的很,羽柔也是兴致勃勃的摸样,说实话,李书华在他们那边绝对的铁娘子,一人顶一团,占了个先天条件得以近身跟了小姐,但就凭她平日展现出来的工作能力,作为同僚的他们没有一个敢就此多说一句废话。整日里混迹男人堆里,竟然没有一个男人把她当女人看,起旖旎之念什么的,打不过她,谁敢上啊。对,打是真打,有传闻说她是某个武术世家出身,至今没人有这个狗胆敢去证明真伪。
平时一本正经的小摸样,在这个小白脸医生面前竟然显示出了难得女性一面,这回去怎么着也是振奋士气,能当兴奋剂用的好事。
“严医生,你有事,那我们先走了。”可惜有人不捧场,站起来就准备走。
结果有人比他们更着急,“志华,你有事先忙,凝儿有我呢。”杨俪拦着门善解人意的开口。
“已经好了,”严志华被杨俪的态度迷惑的摸不着头脑。
其他人也觉得这女人未免对他们过于客套了些,只有李书华在一边笑的开怀,“杨小姐,作为皓宇分公司部长级别的职员,老板都不认识了,不合适吧。”
赵芒恍然,开始回忆在哪个场合见过这位杨小姐。
羽柔顿悟,原来如此啊,这是真没认出来,还是认出来故意当不认识啊,可这殷殷切切的眼神她可真不喜欢。
杨俪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虚弱的浮了浮笑意,半天没说出一句有底气的话。谁能想到最大老板半夜三更出现在普通的医院大厅,深以为自己看错了人,第一时间没抓住,后头想改,结果却冒出个李书华,根本不给她机会,直到现在被人一语道破,到显得她蓄谋已久。
只有景皓然压根没把这件事往心里去,他始终在生气,这个医生不靠谱,脑子里转的是怎样合理的把钟医生接到京城,而又不会引起羽柔反弹。
作为一个大公司的老板,记住每个职员是不可能的,只要她对公司有用,他也不在乎那些虚头巴脑的事,当下点点头,就拉着羽柔出去了,也不打算跟人废话。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非常感谢妹子们留言,非常感谢!!!一下子就激情满满了。
☆、添堵
医院里发生的事,偶遇的人,谁都没往心里去,哪怕作为女主角的书华,也是在踏出门的顷刻就抛到了脑后。
第二天起来,两人用过了早餐就从酒店出发,乘车开赴景家老宅。
羽柔在车里做了无数心里暗示,都没让自己从恐慌中醒神过来,有些东西不能细想,越想越糟糕,越想越消除不去。
“你跟我说说,家里会有多少人过去。”羽柔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着急慌忙的问着话。
景皓然重重的一个吻封闭了她所有念想,直吻的人气喘吁吁,才把人给放了开来。
“哎呀,我刚化得妆,有没有糊啊。”羽柔捂着脸,惊慌失措的要镜子。
景皓然把她的手死死握在自己的手掌中,用清净冷淡的语气诉说着一个重复累赘无数遍的威胁,“你再这样,我们就直接回去了。”
“呜……”羽柔睁大眼愤怒,“你怎么这样,回去,回哪去,来都来了,还回去,丢不起这个人哪。”
“你紧张,那还不如回去。”景皓然坚持。
羽柔看着他的表情无语,她完全能预料的到,如果她真打退堂鼓,他肯定二话不说掉头就走。她的感受重于一切,而她怎么不可能就此感动,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耍耍脾气讨骂的机会他都不给。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一点都不紧张。”羽柔夸张的笑笑,跟着抽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脸颊。
景皓然只是前额抵住她的,认真嘱咐,“没人比你更重要,没人能让你不开心,包括我自己。”
语塞,除了哭泣没有更多足以展示内心是多么悸动。
“你怎么这样……”还让不让好好过日子了,迟早心脏病发做死翘。
老宅终归是赫然在望了,这是一个全封闭的半山,从山底下的那道铁门,也许是从绿树掩映下的山道开始,路过的所有生灵都身处密不透风的监控之下。
据说半山住的不只景家一户人家,住了谁,谁在里面住,都是外界小民能够八卦到的。
盘山公路往上,一户一路,绝不会走错,山道尽头就是巍峨大宅,仿古建筑,也许本就是古代遗存,经多年翻盖转手,反正看着就跟进了某处博物馆似的,或者说除了那京城皇宫,也就它说的上古色古韵。
“真够…。。大的。”羽柔下车后,不免俗的被它的气派吸引了注意力,只是挖空心思说不出一句足够有力度的形容词,最后只汇成一个贫瘠的大字。
“大?嗯,也就只剩大了。”景皓然在旁边莫名其妙应和了这么一句。
羽柔不自觉的往他身边靠的更近了点,无厘头的担心起一个问题,“你要是跟我散了,我怎么找你?”
书华进不来,据说不够资格,他们身边除了保全要在外等候,就只能带个赵芒上来,要不是刘助来不了,他也是不被允许的。
“手机,没带?”两人分开不可避免,景皓然握着她的手腕用拇指摸了下,早上亲手为她戴上的手表,再三叮嘱了一遍,“除了我,别跟任何人走,手表千万不要摘下来。”
羽柔没明白手表的重要性,只是下意识的去摸了摸坤包里的手机,当下点了点头。
“我会尽量不离开,若是我不在,就让赵芒跟着你,千万别走出他的视线外,听见没。”
“知道了。”羽柔做着保证,忽然感觉这不像是祝寿,倒有点像是做卧底去的,当下就被自己连番冒出的念头给逗乐了。
“羽柔,心情这么好。”不知什么时候,景皓天已经走到他们身边。
“还行吧,”进门就见熟人,羽柔心情确实好了很多。
“大哥,”景皓天叫了一声,随后面有难色,说了一句,“季佳也来了。”
听了这个名字,羽柔没什么感觉,以前还会反感只是她说的那些话,现在她被景皓然教唆着连这座大宅的主人景老爷都没什么感觉了,那她对她来说就只是个人名。
景皓然低头看了眼羽柔,面无表情的轻哼了一声当做听见了。
景皓天摸不着头绪的抓了抓头皮,原以为这会是个炸点,没想到当事人浑不在意,有心办成这事的人明显想多了。
打了个哈哈,景皓天紧接着说道,“小姑她们也到了,说是想见见羽柔,还有小婶她们都在后花园等着呢,要不我带羽柔先去。”
也不知是那句话触到了他,羽柔明显感觉到景皓然的身体在瞬间僵硬,眼睛死死的盯在一脸无辜的景皓天身上,语气更显冰冷,“不用,她跟在我身边哪里都不去。”
羽柔已知有什么事情不对了,凭着直觉死死抓着他的手,打定主意绝不离开他一步。
进门后就是客厅,里面坐了形形□□的人,年纪从小到大的都有,有花白着头发的,也有一手抱在妈妈怀里的,不过,但凡在这里出现的人都是彬彬有礼,行止大方这辈,哪怕他们对刚进来的他们有诸多好奇,也就最多看上几眼,熟稔的上前打声招呼,没有到那程度的也就各干各的,并不上前打扰。
能让景皓然主动打招呼的人不多,需要介绍羽柔的更少,他表现的就是一副理所当然,这是我的妻子,你们知不知道都是,我不想搭理你们,你们也别烦着我们。
不过没能在客厅与人周旋多久,就有一个高壮的男人来请,腰板挺的笔直,长腿阔步,年纪在五十岁往上,走过来小辈们都会恭敬的称呼一声,“常伯。”而年纪大的,也是点头致意,显然在老宅地位超然。
“大少爷,老爷在书房等您。”那位常伯面对着景皓然时就有十分客气,视线一扫他身边的羽柔,温言笑道,“羽柔小姐,见您一面可真不容易,姑奶奶们都在后花园,我带您去。”
“不用,她跟着我。”
老常诧异,“老爷只想见您。”
“那就晚点见。”景皓然根本不让羽柔说话,转身就准备走人。
“大少爷,老爷是真有事找您。”老常在后面急忙跟上。
景皓然根本不理他,左手用力抓握着羽柔的臂膀,这是绝对不会让她离开的气势。
“我不走,你放心,今天我不会离开你身边。”羽柔小声说道,两人相处多时,就是他面上一点不显,她确定他在生气,甚至于濒临暴怒边缘,既然如此,她绝对不会在此时违了他的意愿。
景皓然点了点头,此时通向后花园角门处,正走来一个仪态万方的女人,长裙摆地,姿容惊艳,远远看着就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这女人莫非出国整容去了,怎么换了一副摸样长,羽柔看着人在她男人面前正大光明卖弄风骚,十分气不平。
“嗨,皓然,好久不见。”美人未靠近先出声。
景皓然凤眸微眯,气笑了,大声叫着赵芒,“把礼物都交给常管家,咱们心意到了,走人。”
“诶,少爷,大少爷,这话怎么说的。”老常是真的变色。
而堪堪走到近前的美人,当场白了脸,这是有多贱,才自取其辱到这份上。
“好的,景先生。”落后一步的赵芒赶紧跟外面的人打招呼,卸货走人。
在场所有听到动静的人,放下表面所有精贵,全听呆了,眼睁睁的看着景家这一辈最杰出的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景宅,一点故作玄虚的意思都没,他是真的就这么走了,前后出现的时间连十分钟都无。
一开始,羽柔也不敢相信,直到坐进车里,哪怕司机已经把车开出了大门。
“这是真的走?”羽柔回身趴在后窗上,已然看不见雄厚的景宅大门。
“不走干什么,让人耍着玩吗?”
“那你父亲他。”
“他真想见我,就不必做这些没用的额,既然做了,凭什么我们就该受着,我就算了,连你一起,不行。”
景皓然此时连生气的表情都没了,羽柔看了他半天,总觉得现下这情况,他是比谁都乐见其成。
“我说,你是不是在高兴?”
景皓然扯扯嘴,并不回答。
羽柔推了他一把,“我说认真的,我怎么觉得你有种那什么,解脱?”
在她额上重重亲了一下,景皓然摆正表情回答,“有点,本来也不爱来,他把借口都送我面前了,省心。”
“那你跟我说说,景皓天跟你说那句话的时候,你怎么就生气了?”看他心情好,羽柔抓紧着时机问。
“也没什么,小姑跟我妈也就是你婆婆矛盾很深,景家人都知道,只要有那小姑在,你婆婆能当场泼她一脸水,景皓天…。。”说道这里,景皓然忽然叹了口气,但也没隐瞒,“他是不想让我跟父亲谈,最起码不想让我跟他好好谈,才会……”
才会把所有影响他情绪的事情都在进门前说了,估计现下这情况,最高兴的应该是他。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