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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花泽类’美男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脸色有些难看,迎面走来,劈头就对着秦歌说了一句:“过来一下,我想有些事情咱们该聊聊了。”
说着,‘花泽类’美男便先一步,走向教学楼旁边的树林。
秦歌感觉有点奇怪,不过还是跟了过去,到了树林,外面喧嚣的声浪总算降低了几分,对方也停了下来,秦歌看着来人,疑惑地问道:“马班长,有什么事情不能在班上说,非要来这里。”
这‘花泽类’美男,正是一中公认的‘校草’马文涛,他也是高三一班的班长,学习成绩相当不错。
“秦歌,我希望你能离开梦晴。”马文涛深深地注视着秦歌,一字一句地说道。
“no;no;马大班长,这事情你应该找李梦晴,而不是找我。”秦歌耸了耸肩,他知道马文涛很喜欢李梦晴,偏偏李梦晴却眼角也不高看他一眼,最近自己跟李梦晴的暧昧关系又闹得沸沸扬扬,马文涛能忍到现在才来找自己,已经相当不错了。
“如果找梦晴管用,我就不用在这里见你。”马文涛嘴角露出一抹苦涩:“老实说,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勉强在一起对双方都没有好处,而且李伯父那边也不会同意你们的关系。”
0044考场风波
对于马文涛的说法,秦歌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李长林是谁?那可是上市集团的董事长,身价保守估计也有几十亿。他要是招女婿,门槛自然不是一般的高,秦歌自认是没戏了。
而马文涛这位校草,或许还算达标,只可惜李梦晴对他并不感冒。
正应了那句话,‘襄王有心,神女无梦’。
马文涛的爱恋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秦歌无限同情地看了一眼,面前这位痴情男子,开口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话我就说到这,再见!”
说完,秦歌一甩头,潇洒地转身离开。马文涛伫立着原地,看着秦歌逐渐消失的背影,低下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第二天,也就是四月二十二号,江平市全市的统考如期举行。
这是高考前最后一次模拟考,市教育局十分关注,下面的各大院校自然也不敢马虎,完全按照高考的标准安排考试。
每个考场的摄像头全部开启,监考老师仔细地检查着学生的身份证和有无携带违规物品,丝毫没有因为只是模拟考,而马虎了事。
感受到考场严肃的气氛,那些准备不甚充足的学生显得有些慌乱。
秦歌并不在此列,平静地坐在位子上,半点也看不到紧张的神色,反倒有着一种稳坐钓鱼台的从容。这场模拟考对他而言,或许只是检查这段时间蓝筱卿辅导的小小测验,连考试都算不上。
云淡风轻地看着旁边那些略微显得紧张拘谨的学生,秦歌脸上只有从容和淡定,他对自己现在的水平非常有自信,获得精通级文理宗师赋予的二次智商强化,他的智力已经达到一种可怕的程度,加上蓝筱卿全心全意的补习辅导,他的进境完全能用一日千里来形容。
别说一场模拟考,哪怕现在就让他开始高考,秦歌也有绝对的信心,考出一个震撼的成绩。
铃声响起,广播朗读着考生的注意事项,试卷由监考老师分发下来。
第一场考的语文,秦歌接过试卷,把名字写好,倒是没有忙着做题,拿着笔先将整张试卷快速过了一遍。
试卷的内容跟他们平时做的模拟考的题型完全相同,就算没有蓝筱卿的辅导,光靠这些天听班主任余兴讲的课,秦歌也有把握考出一百分以上。
余兴能评为全国特级教师,当然有着几把刷子,秦歌接触他的时间虽短,却也学得了不少东西。
开始!
把题目看完,秦歌心中大定,放平试卷,旋即开始挥笔作答。基础知识,诗词填写。。。。仅花了五分钟就全部完成;阅读理解,几篇阅读下来,也耗不了二十分钟。。。
最后的作文,审题立意,倒是让秦歌颇费脑筋,不过还是在三十分钟内完成。
当秦歌放下笔的时候,考场内仍是一片艰苦奋战,纸笔摩擦的飒飒声,清晰可闻。
看了看旧机械表上的时间,秦歌丧气地发现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多小时,只好耐着心,又把试卷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时间还有刚好一小时。
诶!
秦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首次感觉时间过得实在太慢了,目光好奇地在考场内环顾了一圈,意外地发现摄像头之前亮着红点不知何时消失了,心说:学校的领导也太节省了,感情之前开着摄像头,只是故意吓人的。
很快,秦歌就感觉没兴趣了,便挪开目光。没过多久,百无聊赖之下的秦歌,用手枕着头,开始闭目假寐起来。
在旁人和监考老师看来,这个学生肯定是试卷太难不会做,已经决心放弃了。
这样的人,每年高考总有那么些,何况现在只是模拟考。所以两位监考老师也没多管什么,往这边看了几眼,旋即将目光投到考场其他学生的身上。
对他们而言,只要考生没抄袭,刻意违反考纪。至于其他的,监考老师可不管,也没这份闲心去管,总不能人家要睡觉,他们还苦口婆心地站在旁边规劝不成。
只希望巡查考场的校领导别发现就好,要不然他们可没好果子吃。
无巧不巧,负责巡视这一层考场的校方领导正好是劳德全,起初他巡堂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边的情况,一走而过,那两个监考老师也放心下来。
不过等到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十来分钟的时候,劳德全总算发现面前这间考场居然有学生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顿时火冒三丈。
市教育局那边可是明令规定,考生必须要严肃对待,你这学生居然还敢在考场睡觉。
这不是明摆着跟上头唱反调么?幸亏这次还是模拟考,监考老师全是一中的。要是换了高考,被教育局的领导看到,一中的脸面还不丢光了。别人局里的领导不会说你这学生,但却会把责任怪在学校头上,到时候他劳德全不也要承担一部分责任,谁让校风建设就是训导主任的工作。
一想到这事情,牵扯到自己前途和政绩,劳德全一张脸顿时黑得比锅底还要阴沉。
好在顾及到还在考试,劳德全并没有大发雷霆,挥了挥手把其中一个监考老师叫了出来,压低声音:“你这监考工作是怎么干的,竟然放任学生在考场睡觉,这种情况十分恶劣,如果影响到其他考生的正常发挥,拉低了学校整体的成绩,后果有多严重,难道你不知道吗?”
面对劳德全的炮轰,那监考老师当场吓得脚软,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足够将自己一个没有后台的小老师开除出一中的教师队伍。
他毫不怀疑劳德全的话,因为此前就有好几位老师被劳胖子用各种名义赶出一中。
“劳主任,那学生要睡,我这不也没有办法。如果把他叫醒,我怕会干扰到其他考生。”虽然十分畏惧劳德全的凶名,不过为了保住工作,监考老师还是开口辩解了一句。
毕竟当一中的老师,无论工资还是名声,都要比外面的高中好得多,他可舍不得放弃现在这份工作。
愤恨地瞪了一眼那监考老师,劳德全也知道这是大多数监考老师面对睡觉考生的态度,无疑这也是最佳的方法。不过劳德全发起火来,可不会那么容易罢休:“你这是什么态度,身为教一名育工作者,我们有责任矫正学生的错误行为,就凭你刚才那番言论,就说明的观念存在问题,回去写一份深刻的检讨,明天放到我桌上。”
那监考老师哭的心都有了,今天他到底撞什么霉运,被劳德全这个小肚鸡肠的训导主任盯上,遭这无辜的活罪。
‘深刻’的检讨,按照教师之间的惯例,那就意味着至少万字。现在快到中午,下午还有一场考试要监考,这不是逼着自己挑灯夜战么?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劳德全没工夫管那监考老师的心情,丢下惩罚,然后将矛头对准那名胆敢‘顶风作案’的坏学生。走到考场,在那桌子上敲了几下,打算把人喊出去训话。
此时,考场内大部分学生检查的检查,赶作文的赶作文,倒是没多少人注意到劳德全的存在。
敲了几下,但对方似乎无动于衷,劳德全心里越发火起,粗手粗脚地准备把人推醒。
实际上,秦歌虽然在睡觉,倒并不是完全睡着,只是浅度睡眠状态,有人在敲桌子他还是知道的。但是只以为是监考老师提醒自己,也就没放在心上,继续呼呼大睡。
随着劳胖子的动作,出于王强前段时间特训的成果,半睡半醒间,秦歌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敌意,蹬地站了起来,身体在没有大脑操控下,出于本能做出反应。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十五分钟,请考生捉紧时间答题。”
就这个时候,考场的广播突然响起,所有人的下意识抬起头,正好看到考场内这堪比警匪动作片的一幕。
0045一中牛人
秦歌突然一个暴起,捉住劳德全的胳膊,反手把人压住。
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半点拖拉,前后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劳德全就被止住,压在桌上动弹不得。过程比那些警察的捉犯人,还要精彩得多。
考场内一片沉寂,只有那广播声依旧在回响,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歌,也包括那两个监考老师。
这家伙是不是疯了,居然连劳胖子都敢打,莫非他就不怕劳德全打击报复,利用主任的职权把他开除出去。要知道,这样的事情,劳德全绝对做得出来。
肉乎乎的脑袋紧贴着桌面,劳德全根本连对方长什么样都没机会见着就被制服,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却始终没法挣脱对方的束缚。
看着周遭学生探过来那满带着‘幸灾乐祸’的目光,劳德全气得三尸神齐跳,面红脖子粗地大吼道:“谁这么大胆,敢对我动手,反天了,你是哪个班的?”
秦歌没料到想偷袭自己的人居然是劳胖子,仔细一想,很快明白过来。自己手上掌握着他的把柄,只要对方脑瓜子没被门夹了,应该知道得罪自己没有好处。
最大的可能便是劳胖子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看到有学生趴在桌上睡觉。以劳德全那一贯爱好多管闲事的个性,说不准会刁难一番,结果到最后发展成现在这模样。
瞬间想通了来龙去脉,又听劳德全那惯例式的喝骂,秦歌顿时玩心大起:“我是高三一班的,劳主任,请问有何指教。”
“高三一班?声音好耳熟?”劳德全愣了一愣,心道高三一班里可全是优等生,什么时候冒出这种敢打训导主任的刺头儿。不过这声音确实好像在哪里听过,劳德全费劲地向后扭着脖子,想看清对方的模样。
也实在难为他了,那脖子粗得跟象腿似的,扭动起来,那肥肉一圈挤着一圈,跟甜甜圈叠在一起造成的视觉效果差不多。
当看到秦歌那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劳德全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怎么又撞上这小子。
难道这小子是我的克星不成。
“秦歌同学,你好啊!能不能先把我放开。”尽管心里恨不得直接把秦歌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劳德全脸上还是挤出一丝笑容。没办法,现在形势比人强,人家有把柄在手,自个这训导主任只能忍气吞声,‘忍一时风平浪静’,这回我忍了。
“没关系。”秦歌笑着把人松开,坐回位子上。
考场的学生脸色古怪地看着两人,劳胖子啥时候变得那么好说话,吃了那么大的亏,竟然没有暴跳如雷,把人赶出学校,听那语气,反而有些巴结的味道,
“劳主任,你不要紧吧?”这时候,刚才被劳德全劈头劈脸训了一顿的那名监控老师反应过来,关切地问道。那点头哈腰的模样,倒是跟抗战时期通敌卖国的小汉奸,有着几分相似。
“我没事,继续考试!”
扔下这一句,劳德全便灰溜溜地赶离考场,他实在是怕了秦歌,每次撞上这家伙准没好事。这次丢脸丢大发了,偏偏小辫子还捉在对方手里,发作不得,只能选择赶紧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
“大伙继续答题,捉紧点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就收卷了。”站在讲台上,那另一名监考老师发话。
下面的学生听了,心里顿时一紧,没有心思再去想秦歌和劳胖子之间的关系。有的再一次检查试卷,有的则是淘尽脑汁,把空这的地方想办法填满,考场内一片热火朝天,就是没人再留意秦歌这边。
见状,秦歌倒乐的清闲,没人看自己更好,觉得闲着也是闲着,就把试卷从头到尾再过了一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十五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当秦歌把自己写的作文看完,再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