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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是,安妮和我到达巴黎碰巧是在同一天,我在格雷小姐的启发下认出了安
妮就是霍布里夫人的仆人。于是你迫不及待地设法与她联系,但没有成功。你前往巴黎,
但她已经去见过了律师。她还告诉你她见到了我。情况已经变得十分危险了,你决定尽
快采取行动。”
“你决定你的新婚妻子必须死在获取那笔财产之前,离婚之后你与她签下了契约。
然后你打算去加拿大,表面上是因为你的职业出了麻烦。你重新恢复了理查兹的名字,
当理查兹夫人来到你身边又悲惨的死去之后,那笔财产就自然归于你的名下,于是你从
加拿大回到英国,又恢复诺曼·盖尔的名字。为了这一个如意算盘,你认为必须立即行
动。”
诺曼·盖尔仰头笑了起来,“你真聪明,能揣摩透别人的心思。你应当去干克兰西
先生那一行。这一切都是你的想象,波洛先生,不是事实。”
“我有证据,我说说你是怎么行凶的。你公文包里中有什么东西呢?你去休假,干
嘛还带着牙医的服装?我的答案是:因为它和飞机乘务员的服装相似。那么你行凶的步
骤是:乘务员去前舱送咖啡的时候,你去了洗手间,换上牙医服,用棉球在脸上稍事打
扮。你从洗手间旁的餐具架上拿起一把调羹,迅速走到吉塞尔夫人的桌前,将毒针按进
她的颈部,放出了黄蜂,然后又回到洗手间换上原来的衣服,再回自己的座位上,整个
过程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乘客们对乘务员的走动不会过分注意,唯一能注意到你的,
只有格雷小姐。然而她是女人,当她和一位英俊男子一道旅行时,她一定会抓住任何机
会对着镜子打扮打扮。”
“这的确很有趣,”盖尔讥讽地说,“但事情并不是这样。”
“但是,”波洛继续说,“在你的谈话中你露了馅。你曾经谈到你在南非的一个农
场做过事,然而我们发现那是个饲养蛇类的农场。你在那儿的名字是理查兹,有关照片
显示在鹿特丹与安妮·莫里索结婚的人是同一个人。”
诺曼·盖尔无话可说了,他英俊的脸蛋变成了紫色,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由于你的草率而毁了你的计划,”波洛说,“玛丽孤儿院院长匆忙给安妮的电报
可以佐证。由于你和安妮都在飞机上,她泄露出的任何真实情况必将导致你们涉嫌谋杀,
因为你知道我已经见过了安妮·莫里索。你设法从饭店将她诱骗出来上了火车,在车上
你用氢氰酸杀死了她并将空瓶放入她的手中。”
“真是一派胡言。”
“哦,不。她脖上有伤痕,并且瓶上留下了你的指纹。”
“你血口喷人!”盖尔朝波洛扑过去,但贾普牢牢抓住了他。
“詹姆斯·理查兹,化名诺曼·盖尔,由于涉嫌谋杀现正式逮捕你。你现在所说的
任何话都将做为呈堂证供。”
诺曼·盖尔完全垮了,几乎站不起来。克兰西先生欣喜地吸了一口气:“多么好的
素材!你真了不起。”
“不,”波洛说,“是贾普弄清楚了理查兹的身份。可怜的简·格雷小姐。我对她
说过生活总是很残酷的。她是一个有勇气的姑娘,能够度过难关的。此外我还有一个预
测:不出一年维尼夏·克尔将和霍布里爵士结婚,那是我赫邱里·波洛安排的。”
“是吗?那么霍布里夫人和巴勒克拉夫结婚?”
“我对此倒不感兴趣,我希望琼·杜邦先生和格雷小姐结合在一起。”
一个月后简找到了波洛,她瘦了,眼睛上还带有一轮黑圈。
“我希望你能忘记所发生的事情,”波洛说。
“他的确非常英俊。我想自己再也不会恋爱了。”
“别这么早就下结论。”波洛说,“我已经安排你和杜邦父子一道去波斯,今天早
上我听他们说十分欢迎你加入他们的行列。”
“那太好了。”简的脸上出现了红晕,“波洛先生,你是个大好人。”
“好人?可现在我已经迷上了考古学了,我打算去博物馆看看古代的陶器。”
“我想我也应该去。”简停顿片刻,然后将一个吻深深烙在了波洛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