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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鏊他们拼命的点头。瑶儿奸笑道:“都皮痒了,是吧?”一下子都没了声音。
县太爷终于按捺不住了,看着这群没把他当回事的金家人,那火噌噌的往上冒,一拍手上的惊堂木,怒喝道:“肃静”瑶儿想了一想,装了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对着施荫大声道:“他不给我椅子坐。还凶我,你也不帮忙,任由他欺负我。”鬲康看不下去了,抚着额头对县太爷道:“再拿几张椅子出来,不然没完没了的。”县太爷更看不懂了。看向师爷,师爷看着他们熟悉的样子一股子凉意直往上窜,回头低低道:“老爷,莫不是小郡王是为了他们而来的?”县太爷闻言惊出了一身冷汗,赶忙让他们搬来椅子。
瑶儿和施荫也坐下了,瑶儿对着东方鸿示意,东方鸿不客气的一屁股也坐下了。县太爷对金家的人客气了起来,和颜悦色的问道:“刚刚你们说的是谁啊?”叶子惍不耐烦的回道:“县太爷,在您的牢里不就只有这么一位金家的管事。绍鉴。”县太爷这才想了起来,回头看向师爷,师爷微微的点头。县太爷道:“并没有冤枉他,他窝藏了通缉犯。”叶子惍追问:“哪个通缉犯?”县太爷是怵小郡王,不是金家的下人,岂容她一再的咄咄逼人。板着脸道:“本府没有必要向你交待。”叶子惍笑道:“县太爷,你不要逼着我们升斗小民向刑部去喊冤,说您这位大老爷除了会制造错假冤案外,别无是处。”瑶儿对吕洌疽猓冷'趁县太爷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的时候,赶紧道:“叶子,小姐真是没说错你,你真的变笨了。何必那么麻烦,让少爷直接给皇上上道折子,请皇上彻查一番其不彻底。”师爷比县太爷快一步问道:“你们少爷是?”沈志看不下去了,挑眉回道:“不至于吧,你们不知道吗?金家的少爷就是那个不当官,不过有直谏圣上的权利的状元郎。”‘啪’县太爷的惊堂木掉到了地上,颤声道:“把绍鉴请出来。”这下连鬲安和鬲康都觉得这县太爷简直就是个饭桶,被人一吓什么都变了。
绍鉴被带到了堂上,绍鉴没给县太爷见礼,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众人见了礼,轮到鬲安和鬲康时顿住了,瑶儿一指鬲安和鬲康道:“这是小郡王。”绍鉴重新见过礼。衙门上下都看的份外的惊心,心中收了绍家好处的人,知道了什么叫煎熬。绍鉴看着县太爷问道:“大老爷,从十一月底,就把我抓了进来,敢问县太爷,小民犯了何事?一没罪名,二没提审,三没通知家属,幸亏牢里的差役大哥们穿着朝廷统一的服装,不然我还以为进了哪里的土匪窝了。”绍鉴一说完,大家的眼光看向瑶儿,一定是她教的,绍鉴没有这样的能气死人的本事。瑶儿点头承认,并得意的翘起了二郎腿。
县太爷急道:“那是有人来报,说你窝藏了通缉犯。本老爷才将你拘捕的。”叶子惍冷笑道:“大老爷,那那个通缉犯呢,现在何处?人都说捉贼要捉赃。”师爷回道:“那犯人确实在金家酒楼出现。”叶子惍逼着又问:“是谁?”师爷回道:“铁莥。”叶子惍嘲讽道:“枣县的衙门好本事?既然金家掌柜的铁莥是通缉犯,那倒要问问了,通缉犯没抓把窝藏通缉犯的人抓了起来,有这道理吗?”“这。”县太爷说不出话来,师爷帮着回道:“按照人家举报的去抓时,铁莥正好不在,所以没抓到。说来,也是怪我们的人手不够,没有继续蹲点,才让铁莥逍遥法外。”瑶儿看了师爷一眼。聪明。
铁莥向前走了两步道:“县太爷,你口口声声说铁莥是通缉犯,请问罪名呢,缉捕公文呢?”师爷。向里面奔去,翻找资料了。大家这点耐心还是有的,静静的等着。师爷拿出了几幅卷轴。刚刚展开,施荫就道:“咦,这不是已经被撤销了吗?”县太爷看着局势慢慢的被师爷扭转,心中稍定,听见这话不由感冒起来怒道:“你懂什么?”瑶儿笑意盈盈的跟着数落道:“相公,看来在县太爷的眼里你算是哪根葱啊!居然能知道通缉令被撤销的事。我看哪,如此小小的七品芝麻官都敢在你的面前呼来喝去的。你啊趁早和皇上请辞吧,省得以后丢人。”鬲康假意的震惊道:“县太爷你居然敢对惠祖帝敕封的忠侯世子这样的态度,你是吃了豹子胆了?”‘哗啦啦’县太爷面前的签筒被县太爷撞翻在地。鬲安撇嘴,乐旎小声的问道:“怎么了?”鬲安回道:“师姑还说,不拿身份压人。你看看她把县太爷都吓成什么样了?”叶子这才明白,摸摸脑门被小姐骂的不冤,大家都笑了。
县太爷可笑不出来,站了起来,拉着师爷给施荫的行礼,满脸的惊慌:“见过世子。”施荫很有风度的回道:“免礼。”瑶儿很有度量的笑道:“县太爷,千万别这样。旁人还以为我们拿身份压人呢。我常对我家的几个管事道,枣县的县太爷是好样的,一不怕可以直谏的状元郎。二不怕忠侯世子,三不怕慈医院。你说这天朝上下哪里去找这样的人才?县太爷不用顾虑我们,您就秉公办理就成。”东方鸿捂着嘴,她是不是还能把仗势欺人演绎的再有趣些?瑶儿每说一个,县太爷觉得身上的皮掉了一层,师爷暗自庆幸着。没有为难过绍鉴。
绍鉴向县太爷讥讽道:“县太爷这来告密的人也忒不是东西,把您放在火上里烤。大老爷,您老还不让我们见见是哪个人,也好知道绍鉴得罪了哪路神仙?”县太爷恍然大悟,是啊,一定要让金家的人找到出气的人,自己或许可以不被他们的记恨,连忙一迭声的吩咐:“班头,去绍家把二管家带来,要快。”班头应命而去。
当绍家的二管家被带来的时候,以为走错了地方,哪里像衙门,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聚会。金家的管事围着绍鉴说笑着,东方鸿也跑了过去,对孔崟大献殷勤。瑶儿拉着乐旎说话,鬲安和鬲康不时的插话,沈志看着。县太爷和师爷阿谀着施荫,就差没有摇尾巴了。班头的眼珠子差点掉到了地上。后面传来低沉的声音:“班头,为何不走了?”大家的眼睛看着班头的后面。瑶儿对施荫小声道:“看来绍家还有聪明人。”班头连忙让开,冲着县太爷道:“绍大公子来了,绍家二管家带到。”县太爷看看椅子上的一众人,没人给他提示,叹道:“升堂。”绍大公子见东方鸿坐着,不客气的也坐了下去,向其他几位坐着的一抱拳,算是打了招呼。施荫问瑶儿:“什么意思。”瑶儿回道:“二管家又不是林夫人的人,借机铲除异己,你看大公子多聪明。”瑶儿的声音不大,可是坐在椅子上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绍大公子笑回道:“借光、借光。金家并没有损失对吗?反而二弟还能出气,不是吗?”瑶儿一笑,没再接话。
县太爷坐回了公案后面,拍着捡回来的惊堂木,对着绍家的二管家喝道:“今金家管事绍鉴,要告你,随意攀诬,你可有话说。”把他带来的班头也没说清怎么回事,二管家还在云山雾罩中搞不清方向:“县太爷,小的是明明是有功之臣,为何现成了诬告?他窝藏逃犯罪证凿凿,这事您不是的亲自批捕的吗?”县太爷不负众望的一拍惊堂木喝道:“住口,那是本老爷被你蒙蔽在先,听信了你的花言巧语,才错将好人投入牢中,实在是愧对头上的乌纱。”如同晴天霹雳般的话语,让二管家很快的清醒过来,看看眼前的局面,很明显金家为绍鉴出了大力。看看自告奋勇而来,平时井水不犯河水的大公子,二管家寻思开来。
叶子惍看着心急喝问道:“就我所知,枣县并没有张贴铁莥的海捕文书,不知二管家从何而知的。二管家如此热心金家酒楼的一举一动,是何用意?”县太爷频频点头。瑶儿喝道:“叶子,逾矩了。这是公堂,就算攀诬的人犯都没有下跪回禀县太爷,小郡王和世子都没计较县太爷的不合常理,你怎可如此没规矩,替县太爷问话?这公堂上哪有咱们说话的份,再说了,我不是一再告诫你们,县太爷是不畏强权的好官,你怎能这样对他,道歉。”叶子惍开始时,有些不解,后来越听越乐立马回道:“县太爷,小女子错了。”
县太爷和二管家越听越心惊,师爷提醒着县太爷:“让二管家跪下。”县太爷喝道:“公堂之上,哪有你站立的地方,还不跪下回话?”小郡王这几个字进了耳朵,二管家立马明白收了好处的县太爷,为何翻脸了,他仔细看看小郡王,不过就是两个孩子,怕是被身边的那群人误导了。二管家转移目标,向小郡王哭诉道:“小郡王,冤啊?抓人是衙门的事,小的岂敢左右县太爷的决定?”鬲康皱眉一指施荫:“冤了你,你找我又没用!你找金家的姑爷,忠候世子去。”坏小孩,太毒了,绍大公子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其实大家都是这样想的。二管家明白自己这次踢上了铁板,转而抱着大公子大腿嚎叫:“大公子,你可要救救我啊!”绍大公子微微一笑道:“二管家,你把绍家二公子攀诬进了牢房,绍家不找你算账就不错了。县太爷,你还不宣判?”老奸巨猾,绍大公子给了金家人一致的印象。县太爷得提示,再次拍响惊堂木:“绍鉴,被冤入狱,当堂开释。绍家二管家君松,攀诬绍鉴,判刑,流放滇洲三年。退堂。”
第一百三十九章 做戏
县太爷和师爷带着一干差役,弯着腰将他们都送了出去。绍大公子走到马车出回头看着沈志、乐旎笑问:“你们是不是住在绍家客栈天字院落的人?”沈志回道:“是,是不是我们订制的东西好了?”乐旎红了脸,站在一边。绍大公子便从马车上拿下一个雕刻精美带锁木的盒子,瑶儿趁热打劫:“大师兄,什么东西?我也要。”绍大公子只笑不语,递给沈志。沈志接过道:“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你想清楚了,你现在就要拿过去?”瑶儿眼里闪耀着贪婪的光芒,回道:“这么快就好了,大师兄回京以后给我。”绍大公子的笑容僵住了,金家的二小姐比想象的更可怕。沈志散发着你以后惨了的讯息,乐旎则是同情怜悯的看着他,施荫有着很不祥的预感,人多也不方便问,其余的人都没有留意这边。
嗒嗒,一匹快马奔来,见到绍大公子,勒停了马。绍大公子道:“大管家,怎么来了?”想当然,马上那位,应该是绍家的大管家。漂亮的翻身下马动作,毛鎏和申鋬吹着赞赏的口哨。大管家擦擦额头的汗,笑道:“老爷让我过来,通知大少爷,请各位中午在绍家花园吃饭。”绍大公子对着大家道:“各位还请赏光。”大伙都看着瑶儿等他作决定,瑶儿微微笑道:“谢大公子了,今日我们自家人想聚居。”绍大公子笑道:“何必这样见外呢?大公子来,大公子去的,叫我绍鼐就好。各位。今日太过唐突,不如明日中午吧,绍基也得见见父亲。”瑶儿笑道:“好,明日中午。绍家见。”颔首示意,各自分道。
鬲安拉着乐旎的衣袖道:“师父,我想和师姑住在一个客栈。”施荫问道:“绍家客栈不好吗?”鬲康心有余悸的回道:“好是好。只是离衙门太近了。”乐旎笑道:“好,依你们。”就这样,大队人马汇合了。走到半道,施荫和沈志去牢房看望被关押的二管家,这时就该慢慢突破关键人物了。
看牢房的差役一见他们,点头哈腰银子也没敢拿就这样让他们进去了。二管家坐在牢房地上原本绝望面容,看见忠候世子。显现出了困惑。施荫没让他猜直接道:“说说吧,怎么害了绍基的姨娘的?”二管家惊慌起来,大声喊道:“没有,不是我做的。”施荫盯着二管家看了好一会才道:“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愚笨不堪。”沈志嘲讽道:“早和你说了。他们一向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还以为,咱们不清楚他们下的是木薯毒?不知道来龙去脉来诳他,随他去吧,他想做人家的替罪羔羊,你还能怎么办?你不必这样的好心。”这次不过就是为了动摇他的信念而来,并没有指望一次就可以让他反叛伺候了几十年的主子。沈志说着拉了施荫就走,施荫边走便叹气道:“何苦牵连不该死的?”却也没有回头的意思。二管家惊疑不定,暗自等着他的主子来救他。施荫出了牢房,对沈志道:“我去找县令。警告一下,让他不敢放任何人进牢。你先回吧。”沈志一笑自去。
施荫被迎进县令的书房,县令作揖道:“世子,还有何吩咐?”施荫正色道:“贵衙的牢房,也太过松散了,只要化了银子什么人都能进。若是小郡王在皇上面前无意间说了,你的丢官帽还是小事,万一把一家大小都给搭进去,你悔都来不及。”师爷看着已经被吓傻的县太爷,向施荫一礼:“还请世子,通融一二,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