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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六年了,当时只有八岁和四岁的他们不可能活过来的。你打着慈医院的招牌,讹钱来了?”葛老爷貌似沉痛。
这时进来了一位老妇人,夸张的头饰引的人无尽的遐想,金铺里所有的钗都在老妇的头上聚会。尖厉的嗓音,让瑶儿觉得,大冠的叫声是天籁。“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是不是看葛家被丞相灭了才开心,非说那个赔钱货死于非命,她的孩子来报信。你们不过就是骗人钱财,别说的跟真的一样?”
“夫人,不可如此,葛家是书香门弟,即使有人来此行骗,亦不可无理。”葛老爷给一干人等戴上了高高帽子。
瑶儿依旧微笑着:“不知奶娘田氏带来了多少银子,让葛老爷如此的彬彬有礼?可惜了令嫒,给葛家带来多少银子也去不掉赔钱的骂名。”
葛老爷摔了茶杯手指瑶儿:“小小年纪,怎可信口攀诬,滚滚”
仕萩刚想骂葛老爷,绍鉴拦住道:“少爷,小姐,走吧,反正绍基和绍灵时日无多了,就当做了善举吧!”
瑶儿微笑起身行礼:“告辞”仕萩看了绍鉴,给葛老爷行礼,绍鉴给葛老爷重重一礼,施荫哼了一声未行礼直接出门。沉默了一路,快到家时,绍鉴给仕萩和瑶儿跪下来,俩人连忙扶起,绍鉴跪在地上说道:“请少爷,小姐听我说完,小姐那次骂我的话,我听进去了,可总有幻想外祖是顾念娘的,如今绍鉴叩谢大恩。以后绍鉴和绍灵就是金家的人了。”仕萩扶起他只说:“兄弟”绍鉴撑不住了,哇哇大哭。
晚饭过后,绍鉴找来了叶子惍去了吕洌У姆坷铮焉硎篮徒裉斓慕峁几嫠吡怂牵低晟芗崴闪撕芏啵冷'陪着落泪,叶子惍破口大骂葛家不是个东西。
这件事大家去的时候就没抱有多大的希望,可事情却比预料的更不堪,在场的人心里沉甸甸的。仕萩回了房,施荫回来后一言不发,晚饭后飞上了屋顶吹笛。瑶儿累了却不想睡觉,听见笛声抬眼望去,示意施荫她要上去。笛声悠悠,施荫抱起瑶儿上了屋顶,望着满是星星的夜空,瑶儿静静的听着。笛声带来安宁让她眼皮垂了下来,靠着施荫慢慢沉睡。这是瑶儿生日过后第一次主动找他,喜悦冲淡了悲意,当瑶儿背靠着施荫睡着的时候,笛声嘹亮欢快起来。
沈妙春打开窗子大喊:“三更半夜,不睡觉吹什么呢?”瑶儿被吵半醒醒,眼睛睁不开,难受着尖叫:“不要吵,我要睡觉。”砰、砰、砰,仕萩、沈善、乐旎把窗子全部推开,仕萩的房间正对瑶儿和施荫,仕萩一见火直冒吼道:“还不下来。”沈妙春听见瑶儿的声音从屋顶飘下,有点懵,在想瑶儿什么时候会吹笛的。听见仕萩的话,火冒的不比仕萩小。瑶儿还是没能反应过来,施荫乐的不理他们。沈善飞身上屋顶,瞪着施荫,一把抱起瑶儿飞身下屋。施荫摸着鼻子也下来了,乐旎看着发笑。
有了温暖的怀抱,瑶儿又睡着了,沈妙春和仕萩气没出发,给乐傻了的施荫各一个五百,施荫也不敢反抗乖乖的受了。叶子惍帮忙瑶儿,盖被,七石、八石乘机钻了进去。
早上醒来,瑶儿头疼欲裂浑身发冷,回忆片刻,暗骂活该,初春跑屋顶上睡觉不感冒才怪,没力气起床。抓过七石:“去找人来。”七石看着与平时不同的瑶儿,担心的搔头弄耳,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找来了仕萩,一见瑶儿的样子,本来骂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去找乐旎说瑶儿病了。沈妙春听了,抢在乐旎的前头,给瑶儿把脉开药。
瑶儿自从病了,就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乐旎,乐旎偷笑,师父抢着开了好的最快,最苦的药给瑶儿服用。沈志嘲笑她:“瑶儿,要怪就怪你把师父气着了。”
瑶儿闷声说道:“小气鬼,不就是不想当传承吗?有必要这么报复吗?”
乐旎不可思议了:“鬼丫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昨天晚上,你把他气着了,你忘了?”瑶儿迷惑的看着乐旎,乐旎把昨晚的事说了。
瑶儿很窘迫,上屋顶并不是多了不得的事,居然让那么多人抓包,事情就大了。再想想幸好病了,否则绝不止苦药那么简单,光仕萩,就能让她被烦死。瑶儿病了,沈善很生气施荫没照顾好她,半步都不许施荫接近她。施荫现在连瑶儿的房门口都到不了,向外移半步,就会有三个声音从不同的地方发出来。
瑶儿意识到错误,对所有的人露出献媚的笑容,仕萩和沈善总认为瑶儿是最好的,见她态度不错,渐渐气消了。但对施荫的火就更大了,瑶儿默默说,这是对你的考验,记恨幸灾乐祸的沈志。沈妙春见最精怪的徒弟乖乖被他整,心情好了不少。信义王得了信,也来看望瑶儿,瑶儿礼数周全,丝毫没有失礼处,绍鉴和潘管家越发的信服瑶儿。
两天瑶儿彻底好了,回复到往常的样子,见到施荫被整得蔫了吧唧的,有些不好意思,这次是自己招惹他的。主动地和他说话,施荫一下子恢复了活力,仕萩和沈善默认了眼前的状况,沈妙春也没多干涉。
三月底瑶儿和沈善、沈志去了一趟景谷县,带回一堆的麒麟竭,还给当地人付了一年的工钱。四月初四是乐旎的生日,不是大生日没有声张。瑶儿早上摸进乐旎的房间,给了乐旎四样东西,一盒桂花青羊脂,一盒麒麟青羊脂,一盒雪莲青羊脂,一瓶十二粒的春药。乐旎看着这些,想死的心都有,脸上的红晕始终围绕。瑶儿不怀好意的趁机鼓动乐旎反攻,见乐旎心动,瑶儿才鸣金收兵。
翌日沈志勉强的笑容,乐旎对他体贴入微,瑶儿笑得眼都没了还调笑:“大师兄好福气,二师兄对你真好。”沈志爱人在身边,也不能说什么,只给了她恶狠狠的眼神。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瑶儿没料到,那次报复搭上了她的婚姻。
第三十三章 救了花心大少
凯益明到了,住在他自家的客栈里,听完潘管家一路的汇报,对医怪的女弟子不由的产生了兴趣。又听闻信义王在此,吩咐在当地最好的酒楼办桌。亲身前往信义王处邀请,再向瑶儿处进行邀请。乐旎见到凯益明,大夫的责任油然而生,把脉看诊,用葫芦听诊器,听了肺。肺痈使得凯益明的肺伤痕累累,虽无明显的杂音,气息却是粗很多。开了红景天煎汤,吃三副。
凯益明讶异的看着仕萩,仕萩平淡的给凯益明见礼,并多谢凯老爷对金家的关照。凯益明指着瑶儿相询,瑶儿点头说,自己就是买灵芝的女孩。凯益明悔的肠子都绿了,瑶儿看着凯益明明显的懊恼,不知是懊恼三十万两银子呢,还是金家的酒楼呢。
晚膳在黎明酒家,信义王和凯益明一见如故,按瑶儿的说法那叫臭味相投。慈医院的对这种应酬都没什么耐心,瑶儿百无聊赖瞧了一下,施荫和仕萩样子装的还不错。信义王和凯益明均是应酬上的高手,话题一转捧起慈医院的善举。
瑶儿有些累了,听见没完没了的假话,更耐不住微笑着说:“两位太过夸赞了,其实以两位的能耐,可以做的比慈医院更好,使更多人受益。”
所有人来了兴致,信义王说:“愿闻其详。”
瑶儿见状直接说:“有两种方案,一种是在各地开设免费的医疗机构,那里统统不收钱,而是以劳动换取治病的费用,另一种是在各地寻找愿意加盟的医馆,辟出每月辟出三天来免费替人治病。”
沈妙春沉思片刻:“两位如能做成,慈医院愿给大夫指点医术。”
瑶儿说完口渴,那茶在喝,听了师父的话,把自己给呛着了,自己的胡说也有人当真。仕萩帮她顺着气,沈妙春白了他一眼。瑶儿显然小看了古人对善名的执著。信义王和凯益明表示都愿意促成,还请慈医院拿出具体的方案,沈妙春应了,瑶儿悲惨的日子开始了。
第二天,施荫来帮忙研墨,瑶儿提笔写出,方案:尽可能的在当地寻找有条件的医馆加盟,如若当地没有条件,则开设医馆。加盟医馆的责任,每月有三日为百姓免费诊治,方子上的药是能治好病的最常见药物。遇到不明病症,可向慈医院发信,慈医院将派员一起诊治,并告知诊治方法。若开设医馆,则应在乡村且要靠山,依当地的条件种植草药。如若病人不能负担药费,则按照每日用工的市价,给医馆打工或给药费垫付人打工。
施荫见她写完,看后:“你怎么会想到这些的。”瑶儿苦着脸:“看书多了,脑袋都是这种主意。如若知道你们这么在意,打死我也不惹这个麻烦。”施荫正色道:“瑶儿,百姓会感激你的。”瑶儿认真看着施荫:“为什么对我好?我长得并不美丽。”施荫心情愉快:“第一次见到你,得知那两只毒石貂是你的圈养之物,对你有着好奇,看见你敢对师父随心调侃,便更想了解你。后来发生的事,让我对你很着迷,原因我自己也不清楚。”瑶儿认真的说:“可是,我并没有,你对我的感觉。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同样的感觉来回报你,你”被施荫打断了:“我知道,我现在只想在你身边,这事就顺其自然吧。”这话合了瑶儿的意,瑶儿应了。施荫荣升为瑶儿的跑腿,将计划拿给了众人。凭着凯益明的脑子,信义王的权势,沈妙春医界的名头,很快就达成了协议,并着手去办了。
冬虫夏草到了采收的季节,凯益明大丰收。对慈医院也不能什么都不表示,询问沈妙春,沈妙春开口就要每年五斤优质的冬虫夏草。凯益明看在合作的面子上,同意了。
建医馆信义王搞定,凯益明搞定加盟医馆,仕萩借机在各个加盟医馆里建鹰站,在慈医院的推动下,半年里已经完成了。各县有一家或两家医馆加盟,凯益明旗下所有药铺均加盟了。仕萩提出,鹰站传送这些医馆间的消息免费。
这年冬天,回到了京城,瑶儿帮仕萩建立最大的鹰站,沈善被仕萩拉着,施荫是少不了的。一路上对仕萩的溜须拍马,取得显著的效果,仕萩和沈善不在借机隔离他们。沈妙春和沈志,乐旎回了熊耳县,出来很久了,有些不放心。凯益明受到邀请,去了信义王府。鹰站在春节来临之前的一个月完成了,仕萩邀沈善和施荫回家过年,俩人应了,给沈妙春去了信,交待一下。
回家路,喜悦盼望,瑶儿在车上嬉闹着,“吁、吁、吁、”车夫紧急拉着缰绳,勒停了马。
“哎哟”瑶儿头撞上铝皮车顶,痛得她泪流满面,推开车门带着哭音:“怎么了?”
车夫说到:“对不起,小姐”,仕萩他们也赶上前来,连声问:“怎么啦?”瑶儿指着脑袋,一个明显的包,三人皆心疼。
车夫一指前面,路上冲出来一个,衣着华丽,披头散发,捧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不时呻咛,狼狈万分的青年男子。依翠楼,就是青年男子冲出来的地方,楼上站着一排女人,色彩缤纷,首饰叮咚作响。叽叽喳喳,太过吵杂,而没人能听得清楚说着什么。门口站着一位穿苗族服饰的女子,蛊毒闯进瑶儿的脑海。
祖传医书上的方子除了一付治疗蛊毒的药方外,其余已经全部验过方了,疗效比这里方子要好。机会上门,瑶儿顾不得疼痛,上前给地上的人把脉,是蛊毒。苗女也不阻拦,施荫拉起瑶儿说:“问清楚,怎么回事再说。”
瑶儿冲苗女行礼:“姑娘,请问为什么要给他下毒”
苗女干脆回道:“始乱终弃。”
瑶儿最恨的那种人,可瑶儿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姑娘,我也很厌恶这种人,可是你的蛊毒,我想解解试试,能不能请你在我解开后,再给他下。”
苗女打量着瑶儿:“你想解?”
“是”
“好,只要你能解,我就回去。”
仕萩和沈善不是很明白,施荫可怜那人,不幸成为瑶儿的药人。瑶儿伸手去拔那人的头发,施荫制止,抢先拔下验看过后给瑶儿。瑶儿找来棍棒,那人被施荫扶正,瑶儿将头发缠上伸入那人喉咙并转动棍棒,那人立吐。瑶儿仕萩去药铺买荠苨并煎煮成汁,待他吐尽,用汁灌下。再用头发催吐,这时呕吐的物里,有两条小虫。蛊毒尽去,那人不再呻咛,再灌下荠苨汁。
苗女笑了:“你的医术很高啊,只用这么简单的方法就杀了蛊。”
瑶儿笑嘻嘻的说:“还行,你可以再下蛊了,我这次不会救他了。”
围观的人听见这话,齐齐向后退了一步,苗女很可怕,后来的来的女孩也不是善茬,讨论下毒,象是聊天气那样随意。
“不会再给他下蛊了,那件事那女子也有错,既然你解了,他也痛过了,这里的事就没我的事了。”苗女回道。
瑶儿歪着头看了下,被救的那人,他的小厮已经上前将他扶起:“噢,那就算他好运吧,我要回家了,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