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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嗯……啊……”湿润的红唇随着淫荡的呻吟一张一合。
夏勒把他头扳过来,深炽而浓烈的吻他,肥厚的舌头钻进他的嘴用力吸吮。夏勒玩过不少女人也玩过男人,却只有卡尔能让他感觉到全然的刺激与亢奋,他扯着卡尔鲜艳的金发热情拥吻着,卡尔很敏感,好象也察觉到如野兽般狂野肉欲中递过来了一丝丝温柔,一时心动,也使劲的响应吸吮。
啊啊嗯嗯!不愧是花花公子,接吻技巧也一流。夏勒发出呻吟,更加用力冲刺,直直导入卡尔的最深处,卡尔也狂乱吟叫出来,他抽出来,再用力狠狠地插进去……
“啊……啊……嗯……嗯……”
唾液顺着交缠的四片唇瓣滑出嘴巴。
一会儿,夏勒稍停攻势,退身而出,把卡尔像洋娃娃一样翻转过来,撩起他的大腿,挺进……
“哈……啊……”卡尔朦胧的双眼半睁半阖,看见一堵眼前宽阔厚实的深色胸膛,便用手去搂住他的脖子。卡尔看见对方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跟着粗厚温热的手掌握住他的棒棒,很快地套弄抚握,为卡尔兴奋的身体带来一阵极乐的颤抖。
嗯嗯,他理应得到舒服的对待。
除了肉体的快感之外,一切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叫我的名字,夏勒……”夏勒心里对自己很纳闷,我怎么会这么说呢?嗯,因为这个俊美的男人是我的!管他是公主还是王子,我要他诱人的嘴巴说哪些话他就得说!
他抓住卡尔的下巴,粗鲁的命令道:“大声的叫出来,说你要我插进去……嗯……”再一次用力挺入,“……叫……!”
“……嗯啊……Ch……Chasel……啊啊……Chasel……”
“妈的!再叫!再叫!大声的叫!”
密道中冲刺的节奏越来越快,身体不由得颤抖,卡尔先达到高潮顶点,射出情欲的同时,肌肉一阵紧缩,他感觉到体内自动把那根肉柱紧紧圈住,抱住他的男人发出深沉而狂野的低吼,猛力一击,火烫的浊液喷入他的体内,一阵酥麻的快感让他双腿打颤。
夏勒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不住喘气。水和Jing液沿着大腿白皙的内侧慢慢下滑。
逐渐软化的男根慢慢抽出他的身体。
卡尔被他尽情操干过后,双腿虚软无力,夏勒一放开他汗湿的身体,他便像双腿融化似了的瘫软下来,背靠着墙跌坐下去。
事后他们谁也没说话,也许是因为他们知道彼此都满足无比。
冲掉身上的Jing液后,夏勒随意用毛巾擦干身体,卡尔也努力擦干湿头发,他已经不指望会有整发器了。
拆开抛弃型刮胡刀的封套,夏勒要他站好,锐利的刀锋贴住他的下巴,靠着夏勒的手流利滑动着。“特别服务。对你太好了!不过,你英俊干净的模样,我的小弟弟会比较兴奋。但我又不想把刀子交给你,割断我的喉咙。”
“用刮胡刀?”卡尔露出怀疑的眼光,刮胡刀怎么杀人?
“我就可以。”笑得毫无威胁性。
厉害,教教我吧?
卡尔隔着夏勒,看到镜中的倒影,那个男人看起来有点迷惑。好象有什么不太一样了?湿湿的金发贴在苍白的皮肤上,面容有点憔悴,眼皮下的黑眼圈吐露了被挟持这些日子以来的压力与劳累,但目光里好象有一种……难以捉摸的明亮?
他的生活变了个模样,现在的他既邋遢又狼狈,被一个恐怖份子拖着四处转,而且随时有生命危险,这已经不是不太一样而已啊……他没有想到上帝会用这么乱七八糟的命运来玩弄他,哼,小气鬼,喝凉水!
夏勒挟持他,劫财又劫色,只要他没死,就当被疯狗咬一口就算了。真正令他不安的是,夏勒告诉他家族里有人要谋害他──尽管他把夏勒归为“狂犬”一类,在这种时候,却觉得他的话非常合理而且有说服力。
卡尔感到极度不安,因而信赖系统一片混乱。他已经不知道要相信谁了……孤零零在火星的他,怎么知道地球的西北财阀内部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他几乎是很感激夏勒答应让他收看电视新闻——
“……接下来,西北财阀总裁绑架案有重大发展。失踪十一天的卡尔·莫洛维亚昨晚被证实已经死亡,尸体在火星亚肯南纳区空镇的一个小屋被发现,据初步观测是生前遭到杀害后遭凶手焚烧毁尸,死者特征与卡尔·莫洛维亚相符,进一步检验需等遗体运回地球再进行解剖验尸……”
看到夏勒端出两盘快餐意大利面,他呆然的抬起头。
“怎么办?我死掉了。”
在几千万公里外的地球,在他毫不知情的时候,他遭到可能是亲戚或朋友或陌生人的算计。这世界真是令人欲哭无泪!
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夏勒又专心地摆放刀叉。“你惨了!现在开始,杀死你的凶手都构不上犯罪条件。”
“你认为事不干己吗?”卡尔生气了,“你以为这是谁的错?我‘死’了,你也拿不到赎金。”
“无所谓,你可以用身体付。”笑得煞是开心,眼神很淫邪。
酷啊!酷到不能再酷了!
卡尔尖锐的说:“真好赚,就算一次一亿,一天三次也要一年。”
“我向你保证一天三次绝对没问题,四次、五次都还行。”把盘子推到卡尔面前,“现在,闭嘴,吃东西!你得有体力‘付帐’。”
卡尔嫌恶的用叉子拨了拨那堆黄黄黏黏的面条,上面一沱油腻腻的肉酱,用死人肉做的吗?这玩意,连他家的狗都不吃。
“干嘛……你那什么表情?”
卡尔不高兴的说:“……很难吃。”
手掌用力拍一下卡尔的头,就像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嫌难吃,自己煮。”
卡尔一副受侮辱似地嚷出来:“长这么大我还没有煮过菜!”
“我长这么大,也没煮过菜给别人吃。”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卡尔先受不了,他的眼睛好象在说:“你不吃的话,我就吃你。”
他忍下烦躁与不安,又重新拿起叉子,把面条一卷再卷,面条好象有自己意志一样,一再地跌回盘中。
“你搞什么?现在又是哪条虫在痒?”看到卡尔一副闹脾气的样子,夏勒就有火。
“……我没胃口……”
“你怀孕啊?你这娘娘腔!”揪住他的耳朵,拧到发红才放手。“挑三拣四,是饿死的命。你给我吃!奸尸很恶心的。”
没过多久,卡尔又嫌起餐具不干净,这次换来夏勒不客气的一巴掌。
“……举世瞩目的西北财阀绑架案,目前案情陷入了胶着状态。西北财阀临时负责人费洛斯特发言,所有关于总裁身亡的消息皆是谣言,在尸体未鉴定之前,他不会回答任何有关总裁生死的任何问题。”
火星电视台也是西北财阀旗下的企业,该报新闻的不报,不该报的全报导光了!卡尔电视看得越多越是生气,无论陷害他的主谋者是谁,他重握大权的时候一定会开除这批充当扩音器的家伙!
“另一则与西北财阀有关的新闻是,总裁的母亲,卡桑希·莫洛维亚因此噩耗,心脏病发作昏迷,经急救后业已脱险,但仍须住院观察中。受到莫洛维亚绑架案的影响,美国华尔街股市连续低靡,道生指数下挫……”
卡尔的意识在听到母亲住院后就被拖走了。播报员悦耳而职业的语调强烈而直接地冲击着他的内心。
卡桑希·莫洛维亚心脏并发作……
……可恶!兰德尔和华伦太太在做什么?一点小事也做不好!就算要说太阳白的、月亮是黑的,都要瞒着我妈啊!混蛋!
急救后业已脱险,但仍住院观察中……
……一群庸医!我妈有什么万一,我就拆了那间医院!
他好想亲眼去看看妈妈是否无恙。一时忘了自己正被铐在床上,身子想动作的时候被链铐拉回住,他回头看见右手腕上的手铐,感到无比的颓然与痛苦。
对不起,妈妈……双臂圈着屈坐起的膝盖,把头埋在里面,双肩因内心的波澜激动而微微轻颤着,棕色的发丝(再染过了)随着起伏的肩膀而摇晃。
一想起母亲紫罗蓝色的双眼是何等哀伤,他心里就无法平静。
父亲在他年纪很小的时候,因空难意外死亡。也在同一艘机体上的卡尔,却奇迹似地捡回了条小命。日后他为了业务必须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却始终无法克服幼年空难对潜意识造成的伤害与恐惧,心理治疗也好,药物控制也好,效果皆是罔然,他照样晕机、恶心、头痛,浑身不舒服到极点。
母亲对卡尔来说意义重大。他们相依为命,感情深厚。
小时候无论卡尔怎么淘气、调皮,也不曾重言斥责过一句,他印象中的母亲总是温柔地笑着,柔声告诫他,温婉的抚抱他。卡尔从母亲身上得到全然丰沛而慈祥的爱。卡桑希或许不是对儿子采取溺爱的纵容,而是无论怎么样只要儿子好都支持他、相信他的态度。
唯有从母亲身上,他能感受一种不带任何动机与图谋的深切感情。
“看了还不如不看,早警告你。”夏勒走出浴室,关掉电视。黑色和金色都是太过显眼,所以他也试着染发,他把头发染成褐色。
看见他顶着一头像麦杆的褐色头发出来,卡尔并没有很大的反应。他知道这男人的美感有时是相当不入流的。
卡尔小声的说,虚无的瞳孔里带着哀伤:“我妈住院了……”
夏勒耸耸肩,无法理解卡尔低潮的面孔所为而来,像是死了娘一样!
“母亲”那种生物,对莱辛来说,大概就跟一种不能理解的怪物差不多。不,或许他对怪物的观感可能还比“母亲”好得多——
随口说道:“还没死不是吗?”
“……”卡尔愤怒地瞪着他。
“我没说错啊!”冷漠的神情让夏勒脸上刀刻似的线条看起来就像假的一样。
他不明白卡尔在生什么鸟气!他的感觉里,母亲跟母狗没有什么不同,都有四只脚,同样都哈哈喘气地被干。
“换成我妈,我会很高兴地祝她翘辫子了,结束她炼狱般的人生,对她和她身边的人都是件好事。”
他用过去式,表示他母亲已经亡故了。
卡尔这辈子从不懂什么推己及人的道理,却因如今的心情,对天下的母亲有一份基本的尊重。
“好歹她还生下了你……”
“我妈要是还活着,会因为你讲这些话,愤怒地尖声骂你一顿!她恨透了那个让她蓝田种玉的家伙,要不是她根本不确定那个杂种是谁,她铁定会去揪着那家伙的衣领向他狠要一笔养育费。她是一个只懂吸毒和发浪的表子!”
夏勒对她老妈本人没印象,但他认为这结论应该跟事实相差无几。
卡尔说不出话来,每个悲惨的家庭都有他们不幸原因。问题是:与他何干?别人的家务事他可不想妄加评论,特别是挟持者他的绑匪的家务事。
“不说话?表示你也默认我的看法。”
“……她是你妈。”卡尔缓缓地说。既然你都这样说了……
他打消原本预定采取的“孝子慈母”柔情攻势。因为有一个糟透了老妈的男人,大概也不会觉得别人关怀母亲的行为是件值得感动的事。卡尔重新考虑下一步。他假设夏勒还是对赎金抱持着一种不要白不要的心态,也许夏勒会同意找方法连络,让母亲知道他并没有死的消息。
“要是能我妈知道让我还没死的话,她会相信的,你那一千亿就有着落了。”
夏勒嘴角吣着古怪的笑:“不好吧?搞到这种地步,可是你底下的人惹出来的,他们大概连火星电视台都控制了,才会开始宣传说你老兄暴尸荒野。你确定你老妈这时候安全吗?”
卡尔恼怒的说:“告诉你,不是我母亲──我满二十五岁那一年,我妈连她名下的股份都转让给我了!”
“我是说——既然要你的命,为什么不连你妈的命一起要呢?你死后直接财产继承人是谁?”
卡尔刷白了脸,面容惨淡:“我母亲。”
夏勒点点头:“接下来才是你背后那一票风马牛不相干的亲戚。你妈对有心人来说也是障碍。”
“让我回去!我要保护我母亲——”卡尔一激动起来,立刻就被夏勒抓住,长发随着身体激烈摇晃。“要钱要人我都给你,可是我妈不能有闪失!我要见我妈!”
又不是三流的亲情狗血电视剧!夏勒皱起了眉。他的反应很直接,力道适中地括了卡尔一巴掌,让他英俊的面容带着红肿绷着脸,直直怒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