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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在自己面前提别的女人,看来自己应该要好好教育他才行,不过还是等他酒醒再说吧。
好不容易将人拖进房里,包梓软软的躺在床上,还不安份的东滚西滚,包梓现在的行为就像个小婴儿。
卫实允被他搞得一身汗,身上昂贵的西服皱成一团,不过他没计较这个,倒是床上那只行为能力完全退化的大孩子问题多多。
弯下身,卫实允拉住动来动去的包梓,想帮他把外套脱下,睡得安稳点。
包梓却仍是不住扭动,伸手拉扯着领带。
「好热。。。。。。味道。。。。。。好重。。。。。。香。。。。。。」没多里包梓的话,卫实允只是一个劲的和包梓的衣服奋斗,好不容易才帮他脱下外套,正要帮他挂上,却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
皱起眉,没想到只是那样就染上了味道,妮塔到底用哪款的香水。
将衣服挂好,卫实允回身想进浴室拧条湿毛巾出来,却发现包梓的情况有异。
只见他面色潮红的不像是喝醉酒,倒像是发烧,嘴里不住低喃,双手直扯着领带,怎么也解不开,卫实允心惊,连忙伸手探向他的额头。
虽然温度高了点,但也还不到发烧的地步,这么说他不是发病,这家伙的酒后副作用还真糟啊。
「好了,乖点。。。。。。睡觉,躺进去,我帮你盖被子。」卫实允努力挪动包梓的身躯,却让他反手扯住。
包梓将脸贴上卫实允的手掌,那略低的体温带给他极度的舒适感,轻吟了一声,包梓愈发的索求着这股凉爽。
这下卫实允终于觉得不对劲,这根本就不像是喝醉酒,反倒像是被。。。。。。下药。。。。。。
思及此,卫实允也发觉自己怪怪的,身上不住冒汗,虽没包梓那么强烈,但他很明白,身为男人的那一部份被强制的唤醒。
看向挂在一旁的西服,那浓厚不散的香水味。。。。。。妮塔可真是大胆。
卫实允看着床上不断靠向自己的包梓,勾起抹微笑。
不过他可要谢谢妮塔,为他送来了份大礼啊。
包子终于熟了,开笼时间到。
头痛欲裂,包梓觉得自己好象被人拿榔头敲过头般,让他难受的起不了身。
「头很痛吗?来,喝下去。」额际让人抹上冰凉的液体,然后被扶起身,唇上靠着杯子。
包梓依言张口喝下,那感觉很像是醒酒茶,以前自己参加毕业舞会,让人灌酒宿醉的隔天,老妈一边抱怨一边喂自己喝这东西。
大约半杯落肚,不适的症状好了些,包梓便停口,让人温柔的放回床上。
底下是柔软的被褥,舒适的让包梓难得想赖床,这感觉好久没有过了,只有自己小时候,还没有弟弟妹妹时,曾经睡过。。。。。。
嗯?等等,没记错的话,自己房里的床,应该是便宜好用的竹床,铺了层棉被,再怎么软也不可能有这般舒适。
慌忙睁眼,愕然对上一双闲适的眼眸。
「再多躺会,等头痛过去再起来。」在包梓额上敷条湿毛巾,卫实允闲适的欣赏他可爱的表情,这家伙怎么看都看不腻。
愣了许久,包梓才回过神,结巴的问道:「你怎么、怎么会在我家?」
淡笑着,卫实允轻抚着他柔颊的脸颊。
「这里是我家。」
「你、你家?!我怎么会在你家?」惊讶过头,说话反倒溜起来。
包梓疑惑的起身问道,却觉得身上一凉,连忙拉过被子盖住,丝滑般的触感冰凉舒服。。。。。。等等,为什么他可以直接感觉到被子的上好触感?
低头查看,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只有这条丝被作遮蔽。
脸立刻红起来,包梓将自己里得密不透风。
「为、为什么我会。。。。。。会。。。。。。」
「你不记得了?」卫实允笑得更是开心,这家伙的反应真有趣,看来自己以后都不怕无聊了。
很努力的思索,却只换来一阵头痛,包梓索性放弃的摇了摇头。
「唉。。。。。。枉费我这么卖力,你却一丁点都记不得。。。。。。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恢复记忆。」卫实允话说的暧昧,动作也很暧昧,倾身向前,在包梓耳旁低语,一只手悄悄的钻进被子里,抚向包梓敏感的大腿内侧。
包梓惊得浑身一震,伸手将卫实允给推开,往床边缩去。
突然让人推开,卫实允有一瞬的怔愣,看向包梓那害怕戒备的模样,心底有些受伤。
见到卫实允的表情,包梓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他不想看到经理露出这种表情,慌忙的解释道:「我、我只是。。。。。。呃。。。。。。抱歉,我真的没有。。。。。。」话还未说完,就让一只温暖的大掌捂住。
卫实允深深的看着包梓,原本捂着的手改为轻轻摩娑,昨晚让人充份洗礼的唇瓣有些红肿。
嘴唇处传来一阵阵麻痒,有些怪异的情感也跟着升起,包梓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是愣愣的看着卫实允。
大掌移至下方,卫实允轻抬起包梓的脸颊,俯身吻上。
包梓身体一震,但并没有拒绝的举动。
卫实允只吮吻一下随即退开,明亮的眸子瞬也不瞬的锁住包梓。
「讨厌吗?」淡淡问道,可其实卫实允心底很紧张,他害怕包梓的回答。
看着卫实允,包梓觉得眼前人有些陌生,不像是自己平日认识的那个经理,但。。。。。。他并不讨厌刚才那个吻。
包梓诚实的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尴尬,他这样的反应是不对的吧?照理说男人之间不该有这种吻吧。
卫实允高兴的笑开,将兀自发傻的包梓拥入怀里。
「别想太多,不讨厌就行了。。。。。。抱歉我昨晚急躁了些,今后我会慢慢来的。。。。。。你别胡思乱想,一切有我。」
听着卫实允的心跳,包梓发现他似乎喜欢上了这个频率、这个温暖、这个怀抱、这双臂膀、这个男人。。。。。。
喝!自己刚才在想什么!
包梓连忙闭眼挥去脑子里恐怖的想法,他和经理只不过是因为契约,所以才扮成情侣,并不是真的在谈恋心,他和经理都是男人,不可能相爱的。。。。。。不可能。。。。。。
可是,在包梓努力认清这个想法时,他却发现自己有些难过,一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或许自己对经理抱持了朋友以外的情感。
怎么会。。。。。。他连一个女朋友都还没交过啊,还是正因如此,所以自己才会喜欢上同为男人的经理,自己其实是个同性恋?
不敢再想下去,包梓下意识的伸手环抱住身前的温暖,就算只有这一刻也好,他自私的希望,这个怀抱只属于自己。。。。。。
同在一室,相拥的两人却有着不同的心思,卫实允紧紧的抱着包梓,只觉得幸福满足的想叹息,丝毫不知道怀里的那颗包子正一步一步的远离他。
「咕噜。。。。。。」静谧的空间突然传出一声,包梓立刻红了脸,卫实允淡淡笑着,包梓能清楚感受到那自他胸膛深处传来的震动。
「你昨天都没吃到什么,是我疏忽了,我去买东西,你想吃什么?」收拢包梓身上的棉被,卫实允披过外套问着。
「乌龙面。。。。。。」好久没吃乌龙面了,之前和经理在一起都吃的很高级,而自己吃又都是去便宜的小摊贩,根本就没有乌龙面。
「好,等我,我很快回来。」揉揉包梓的发,卫实允笑着出门。
岂知,这一走,再见已是一年后。
包梓听话的在房里等卫实允回来,可光着身子裹棉被感觉还是很奇怪,遂寻找自己的衣服,可才刚要踏下床,腰腹部却一阵酸软,让他站不直的躺回床上。
疑惑的瞪着自己的腿,为什么感觉像是跑了一整晚的路般疲累?而且。。。。。。那诡异的地方也有些钝痛,麻麻痒痒的从深处扩散开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耙了耙头发,包梓不在意的耸了耸肩,酒果然碰不得,居然会有这么奇怪的后遗症,或许是自己的体质和别人不一样吧。
在床上呆坐了近一个钟头,卫实允仍然没有要回来的迹像,该不是乌龙面很难买吧?
啊!忘了今天是假日,店面应该都公休,自己居然还胡乱要求,经理向来答应了就会做到,想必正为自己的乌龙面奔波吧。
暗暗骂着自己,包梓正思索卫实允的手机号码,想叫他随便买个饭就回来,门铃声却突然想起。
这么巧,他才刚想打电话经理就回来了,不过经理也真是的,居然会忘了带钥匙。
包梓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随便套个睡袍起身去应门。
没想到从房间到玄关这短短的路程,他走起来却备感艰辛,像闪到腰的老头般扶着后背,好不容易才走到门前,而那铃声也没停歇过,不知道经理是这么急躁的人。
「来了,抱歉经理。。。。。。」未竟的话语消失在空气中,包梓惊讶的看着门外的访客。
妮塔修长的手指一直放在门铃处,见门开了,高兴的迎过身,却见到自己最讨厌的家伙,美艳脸庞立刻冷了下来。
她是特意来找瑞克的,昨天她和瑞克贴很近,他应该有吸入一些才是,可自己让人牵绊住,一直到现在才有空过来,谁知却是这个胖男人来应门。
难道昨晚他和瑞克。。。。。。?
检视着包梓,见他只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里头一丝不挂,宽大的衣襟露出了包梓一大片肌肤,胸前青青紫紫的痕迹,不难想象昨晚这儿发生了什么事。
鄙夷的瞪着包梓,他凭什么爬上瑞克的床,自己费尽心力,却连瑞克的一个拥抱都得不到,这家伙居然轻而易举的就夺走了她想要的一切。
纤长的手指紧握成拳,涂着蔻丹指甲狠狠的扎进掌心,妮塔恨眼前这个拥有一切的胖男人。
「呃,请问你来有什么事吗?」看着妮塔的眼神,那熟悉的恐惧感又攀上心头,包梓怯怯的往后退了几步,开口问道。
妮塔一个视线扫过,包梓更是怕的缩了缩。
深吸口气,既然这个胖男人在这,那瑞克眼底是决计不可能放进自己,妮塔怨恨的瞪了包梓一眼后,便转身离去。
看着那来去匆匆的妮塔,包梓有些摸不着头绪,目送她远去后,便关上门,回房想打胧话给卫实允,可是电话一直接不通,包梓足足等了他近四个小时,一直到快饿昏了,才急忙套自己的衣服,冲出街口拦车去附近的小吃街填肚子。
之后他又回去卫实允的房子等,不管怎么打电话就是接不通,到将近凌晨时才收拾回自己家。
躺在熟悉的硬式床板上,包梓有些失落。
经理去哪儿了呢,为什么没有回来。。。。。。也许是突然有急事吧,明天到公司再去问问看好了。
闭上眼,包梓疲惫的睡下。
梦里,他不停的奔跑,在一望无际的黑暗里,他停不下脚步,只想快点找到光明,可是他离不开,那绝望的深渊。。。。。。
隔天到了公司也见不着人,心底隐隐有些预感,包梓仍是安慰自己,或许经理是突然被抓去出差,这在以前是常有的事。
可是二天、三天、四天,到目前为止,卫实允已经五天没来上班,他也一个星期没见到卫实允,心底的预感渐渐的扩大,直至侵蚀了他整个人。
呆坐在位置上,包梓无心工作,第一次思念一个人到这种地步,包梓只想看到卫实允,见他像往常笑着对自己道早安,随便他要怎么捏自己的脸颊都无所谓。
看着包梓失魂落魄的样子,陈老有些心疼,都已经午休了,他却仍坐在原位,不像以往总是立刻冲去买饭。
陈老将手里的便当放在包梓面前,顺手推了他一把。
「醒醒,吃饭了。」
「嗯?」像是自熟睡中苏醒,包梓愣了愣,看着眼前的便当,抬头对上陈老无奈的眼神。「午休了?」
「是啊,我都已经吃饱回来了,你居然还是维持同一个姿势,拜托你像个人好不好,什么时候变成僵尸也不通知一声。」
「抱歉,我没注意到。。。。。。多少钱?」包梓正欲掏钱包,却让陈老给拦住。
「都是兄弟,计较什么,快趁热吃吧,要是你饿瘦就是我的罪过了。」
「为什么?」打开便当盒盖,食物香气扑鼻而来,包梓淡笑着问。
「企划部的镇部包子,要是瘦成了油条,别人还不怀疑是我觊觎你的位置,下毒害你?」
「怎么会。。。。。。」用肩膀轻顶陈老,包梓挟了口宫保鸡丁送进嘴里。
拉过椅子,陈老俟着包梓坐下,看着他似往常和自己打闹,心里却很明白,这家伙是在强颜欢笑。
经理上个星期完全没来公司,就算是和包梓交往之前最放荡的时候,也没试过这么长时间没来公司报到。
想必这家伙心底一定很担心,才会连工作都心不在焉,打份演示文稿都错误百出,再这样下去,搞不好主任真的要换人做做看了。
「别光顾着吃,喝口水。」见包梓埋头狂吃,陈老体贴的递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