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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君忆长卿-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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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对她微笑。

    他低头,在身上取出一只硬币来,递给她。

    她很虔诚的闭上眼睛,默默的祝祷了一会儿,把硬币抛到水里头去。

    小小的硬币,在空中划出一个小小的弧线,“叮咚”一声,落在水里去。

    他笑眯眯地问她:“这次许了什么愿啊?”

    她微笑:“你猜?”

    他不假思索:“肯定是跟我有关,不能是算计我,那么,是在为我祝福。”

    她笑:“可真是自恋的人啊。”却又把手比一比,“不过你说对了,就是与你有关。”

    广场上到处都是灯,又是火,四面八方的灯火璀璨,她在那里盈盈的一笑,一双眼睛晶明灿亮,就像是『揉』碎了世上最灿烂的星子。

    她慢慢的靠在他的胸前:“你不觉得今天,很幸福很幸福吗。”

    他用力的点头:“我觉得今天真的幸福,幸福得不可思议。”

    她说:“我一直都在期盼,期盼这样的时刻,身边有我爱的人,他也爱我,我们能够一起吃吃晚饭,然后牵着手出去散步,哪怕只穿粗布衣裳,吃普通的饭食,只要是两个人在一起,也是很美好。”

    他双眼弯弯弯的弯下来:“怎么办呢徐长卿,你已经嫁给一个百万身家的老公,就是你想穿粗布衣裳,可能也穿不上了。”

    她的心情一下子就给破坏了,抬起头来对他嚷:“这是打比方,打比方,你懂不懂。”

    他微笑:“这才是徐长卿嘛,明明是一头狮子,非得装小鸟依人,我鸡皮疙瘩都快出来了。”

    她伸出手去,作势要打他,他却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亲,温柔的说:“不过,我喜欢。”

    她恶狠狠的瞪视着他,终于绷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虽然明明知道你是油嘴滑舌,可是听见这这句话,我还是很高兴。”

    夜风渐凉,风中有『潮』湿的水汽,一丝一丝的浸透过来,伴随着喷泉的音乐声低回而温存,她对他说:“你要好好的治病,好好的配合治疗,这样,我们在以后很多很多的日子里,才会有很多很多幸福得不可思议的时刻。”

    他点头:“好。”

    她不信:“你是随口应的,根本就没有认真的听到耳朵里去。”

    他温柔的揽着她的腰:“原本我可能是这样,可是现在我不会。”他俯来,吻她:“因为遇见了你,长卿。”

    “长卿,徐长卿,是一味『药』,医我心的那一味『药』。”

    她很想笑,嘲笑他,这么酸溜溜的话,居然就这样顺溜的说出口来,可是她的眼中有泪水,这样看出去都是模糊。晚风轻扬,音乐的节奏高亢起来,喷泉就像是一座水晶的宫殿,蓦地拔地而起,一道一道的水流,水晶的瀑布,水晶的回廊,冲上去又落下来,跌在地上,像是一片一片碎玉琼花,他的肩背挺直,站在那里,对她微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弯下去,仿佛是再大的事情,也都是云淡风轻一样。

    徐长卿,是一味『药』。

    

第1卷 第二十章药

    徐长卿,是一味『药』。

    他模模糊糊的想起来,似乎是在很久很久之前,说过这一句话。

    久得像是一个梦境,人生若只如初见,初见的时刻,剑拔弩张,她是玲珑跳脱的女子,无端端的,就教人生了好奇的心思,所以才会有后来,后来继续下去的故事。

    第二天是个晴空朗照的好天,一大早吃完了饭,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特别特别唯美浪漫的韩剧,《最后一支舞》,她看得泪眼『迷』离,他看得哈欠连天。

    整整半包面巾纸都被泪水湿得透透的,她哽咽着叫他看:“池城多帅啊,那气质,又阳光又阴郁,一看见他难过,我就觉得自己的小心肝都要碎掉了一样。”

    他哭笑不得:“那是电视剧啊,电视剧懂不懂,都是假的,你哭成这样,值得吗?”

    是不值得,明明知道是假的,所以有些时候都不敢认真的去看,生怕自己看得多了,就会掉下去,拔不出来,当然,如果在看韩剧的时候,身边有一个桃花眼睛的帅哥相陪,那就丝毫顾虑都没有了,可以肆无忌惮的看下去。

    她对他作一个鬼脸:“这不是有你吗,做什么都值得,包括看肥皂剧。”

    他伸手替她抹去眼角的泪水,伸指头点一点她的额头:“傻丫头。”

    清新朴素的田园风光,纯洁有如『露』珠一样的少女,他被人捅了一刀,推落到悬崖下头,失去所有的记忆,脑海里空白一片,可是睁开眼睛来,就能够看见她,她带领他作一切事情,他是她的影子。

    可是现实的世界里,从来都不是那样的美好,金钱与利益的关系,诡诈与狡黠,记忆是一汪沉默的海,前生与此世,生生割裂,几乎以为就此从头来过,然而一个浪头打来,海底巨大的漩涡就是人心,翻滚从头,生生把人湮没。世事就是这样,所谓生离,所谓死别,所谓爱情,所谓仇恨,所谓权利,所谓自由。

    她唏嘘:“难为我看韩剧看了这么久,从来没有看过这么虐的,几乎要把心肝『揉』碎一样。”

    可是毕竟是美好的结局,花好月圆,天长地久,冬日干冷的夜晚,她坐在轮椅上,洁白的羊『毛』披肩像是天上裁剪下来的云朵,他俯子来抱着她,他说,最后一支舞,也只能和你跳。

    那一刻,灯火流离,万般璀璨,,花好月圆。

    那样的幸福,生生催下人的眼泪。

    虽然流泪了,可是毕竟是幸福的。

    他破天荒的叹息:“不管过程多么艰难,多么痛苦,只要结局是好的,那么就是让人喜悦的故事。”

    电视剧整整看了三天,两个人得到空前的共鸣,她很惊奇的发现他居然很善感,一边看片子一边交流思想,两个人有很多看法不谋而合,当然所拥护的偶像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差别,不过考虑到男女有别,也都可以原谅。她笑话他:“这么婆婆妈妈的肥皂剧,难为你看得津津有味。”

    他洋洋自得:“不然那些美女们造出来都是干什么的,要是没有我这样知情识趣的帅哥欣赏,不是太没意思了吗?”

    她莫名其妙的生气,虽然韩剧原本是她『逼』他看的:“你怎么当自己这么重要,你说那些男主角是做什么的,还轮得到你——”

    他忽然侧过头来,吻她,长卿猝不及防,下半句话给堵在了嘴里,他已经离开,煞有介事的点一点头:“我说怎么这么酸,原来在吃醋。”

    第四天头上忽然有人送了包装精美的巨大礼盒上来,粉嘟嘟的颜『色』,上面扎着同『色』的缎带,精美而有趣味,写的却是他的名字,她不好意思过去看,便在一边心慌意『乱』的按遥控器,一边偷偷的拿着眼角余光瞟。

    他好像是有一点点不自在,还侧过身子去,遮着掩着,她情不自禁的,越凑越近,就在背后,从他的肩膀上偷偷『摸』『摸』的看,他先是不动,忽然转过身子来,大叫一声:“徐长卿,你做什么?”

    倒把她吓了一跳,几乎跌在地上去,连忙定一定神,干脆蛮不讲理:“我就是看,就是要看,你这个,居然还敢跟前任女友纠缠不清,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已经打开盒子来,里面有一只花冠,一圈绯红的玫瑰,夹着碧绿的叶子,举到她的前面去。

    长卿这才醒过神来,愣了一愣,有些难以置信,指着自己的鼻子:“这,这些是给我的?”

    他点头,她狐疑的看看盒子,又看看他:“人家不是说不给上钩的鱼儿喂食的吗?你今天是怎么了?”

    他微笑,故作沉思的说:“这几天看韩剧,给了我很多的启发,有一些浪漫虽然很幼稚,但是女人就是好这一口。”说着摇头叹息:“可惜啊,我没有早早的看韩剧,致使我之前的风流倜傥大打折扣,如今又没有功夫去弥补,简直就是终身遗憾。”

    他正洋洋得意,忽然觉得腮上一痛,原来是她伸手过来拧了一把,他疼得一蹦三尺高,火冒三丈:“徐长卿你怎么回事,你虐待啊。”

    她理直气壮:“这礼物来得出人意料,我得试验一下,看看是不是做梦。”

    他气恨恨的『揉』着脸颊:“你不好捏你自己吗?”

    她吐一吐舌头:“那多疼啊,老公是做什么的,就是用来掐的。”

    顾修明哭笑不得:“此时此刻你不是应该感激涕零,热泪盈眶,或者扑上来给我一个拥抱,或者热吻什么的吗?”

    她眼角一挑,斜睨着他:“你幼稚不幼稚啊,你当这是电视剧吗?数数看这个玫瑰有多少朵,加上人工费,要买茴香的话,吃半年的饺子都够了,真是的,不会过日子。”

    她穿了一身粉蓝『色』的家居服,头发只在脑后挽了一下,怀里还抱了一只大格子的抱枕,倒像是无事闲居在家的主『妇』,当然这个主『妇』泼辣了点,一大早晨就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絮絮叨叨。可是这样的闲适的时候,窗子开着,有微风拂过,鸟语花香,风中似乎还有『露』水的气息,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就连口沫横飞的絮叨也可爱起来,他伸手拿起那个花冠来,替她戴在头上。

    她愣了一愣,忘记了要说什么,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扶,他已经伸手替她把头发散下来,她的头发长了许多,已经过了肩肘,轻盈的披垂下来,有一点像花仙子。

    花冠很美,一小圈含苞待放的玫瑰齐额抹过,她的双眼灿亮,有一点点忐忑不安的看着他:“要不要换一件衣服啊。”

    他微笑,双眼弯弯的看着她,端详一下:“相信我,你是独一无二的。”顿了一顿,又说:“天底下蓬头垢面带着花冠的女人,可能也就只有你自己了。”

    这一天的下午跟医生有预约,她陪着他一起过去,干净整洁的办公室里,他一进去就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刘叔叔”。

    刘医生是有名的肿瘤专家,年纪有很大了,头发花白,洁白的大褂穿得一尘不染,拍他的肩膀:“好小子,气『色』还不错。”

    他把她拉到身前去,笑眯眯的说:“叔叔,这是长卿。”

    又对她说:“叫刘叔叔。”

    这样猝不及防的见到长辈,长卿觉得有一点点窘,还是低眉顺眼做贤妻良母状,叫了一声:“刘叔叔。”

    刘医生扶一扶眼镜,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一眼,忽然“哟”了一声:“这孩子,还站着做什么,赶紧坐,赶紧坐。”

    茶水沏上来,细瓷茶杯胎骨轻薄,叫热腾腾的水蒸气一映,倒是仿佛半透明了一样,茶是西湖龙井,一旗一枪,上下来去,顾修明出去接电话,长卿连忙问:“刘叔叔,他的情况是什么样,您也不要瞒我了,都告诉我吧。”

    刘医生一愣,随即叹了一口气,便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末了告诉她:“他体检得比较及时,发现得算是早的,做手术是越早,希望越大,会有百分之三十的希望。”

    长卿问:“另外的百分之七十是什么?”

    医生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长卿知道自己问了一句蠢话,只觉得心里“乌悠”一下,连忙问:“还有别的办法没有?”

    刘医生说:“也可以用『药』物控制,但是不能完全康复,只是在争一争时间,所以从长远的来看,还是应该动手术,可是手术的危险系数太大,谁都不敢保证。”

    出了门她还是无精打采,他逗她:“是不是见到了叔叔害怕了,那可不行,以后要见的人多着呢。”

    她“切”了一声:“谁害怕了,我是那样的人吗?你见我怕过谁。”

    他笑:“我忘了,你一温柔起来,我就会忘了你原来是一只小辣椒,还是朝天的那一种。”

    车子在街道上慢慢的行驶过去,窗外是高大的行道木,街心有花坛,种着大片大片的虞美人,紫『色』的,红『色』的,黄『色』的,远远的看去,像是天上的彩虹一样,她想起来,似乎是在学校里,也见过这样的花,那花朵很美丽,却很像是罂粟,美得罪恶。

    她想起来很多很多的事情,那么多年的时光流淌过去,就像是一条长河一样,再轻柔的抚『摸』也会在身上留下印记来,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书山题海的中学时代,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那一份紧张,有着木吉他和梧桐树的大学校园里,再后来就是走出校门口,步入社会,有过喜悦,也有过眼泪,然而所有的人似乎都是一样,都是这样走过来的,也或者未来也都会是一样,结婚,生子,只是这样过下去,等到孩子也长大了,这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就是在这样的年代,这样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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