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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围城同人 十月围城,少爷车夫,别来无恙 作者:塞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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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重光又做出认真看书的模样,阿四站在李重光面前才发觉自己什么都没想好,不知道要说什么,就贸然的来了。“少爷,是不是阿四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最后也还是憋出一句话,手脚已经不知道往哪里摆了。
  
  李重光的心轻而易举的被阿四彷徨无措的表情还有怯怯的声音搅成一团乱麻。只顾着自己伤心,阿四也是无辜的啊。放下书卷,抬头微微笑了一下。“阿四,你一直都很好,我最近有点忙而已,早点和阿纯订下了,我还赶得及喝你们的喜酒”阿四已经听不到李重光在说什么,因为他看到李重光许久没有展现的笑颜,柔和的有点无奈的最后又妥协了的笑颜。只要再看到他笑,心里的烦躁不安就急急的退去,只想一直看下去。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
  
  连什么是爱,都分不清楚。
  
  “阿四”李重光出声,看阿四恍惚又甜蜜的样子,许是又想起了阿纯。李重光掩下那点小小的妒意,换了愉快的表情,愉快的尾音慢慢吊上去,缓慢又坚定的说“希望阿四真的幸福”阿四来不及多想就说出口“那你为什么不理我”说完似乎觉得不对,害臊都脸发烫,似乎被刺扫过一样。“我没有不理阿四了,阿四永远是我的好朋友啊”李重光无奈,这种眷念,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阿四低下头,快速的亲了一下李重光。“我最喜欢少爷”阿四说完附赠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李重光这才想起来以前自己随口胡诌的喜欢一个人就会亲他的言论。有点想笑,又有点笑不出来。“阿四以后不能随便亲别人了,有了阿纯就只能亲阿纯了。那是结婚以前可以这样表达自己的喜欢,结婚以后就不可以了”阿四懒懒的回答“喔,可是还是很喜欢亲你啊”
  
  李重光石化。
  
  谁说的做人老实之余,还是保留一点好。
  
  只是当家国天下的事来到眼前的时候,儿女私情,都被摆到了一边。




陈少白带来的消息

  国家国家,先国后家,世事沉浮,风云多变。儿女私情都已经排在了最末的位置。
  
  或者欢喜或者忧愁都是你一个人要去承担的东西,但是革命,未来,民主,是整个国家要一起背负的未来。
  
  一九零六年十一月一日,孙中山从日本东京乘船出发,去往香港这个风雨飘摇之地。
  
  紫禁城内,风起云涌,老佛爷朱唇轻启,“去了香港,就把孙文留下”引得阎孝国亲赴香港,诛杀“逆贼”孙文。在码头和烂赌成性的捕快沈重阳接头,唯钱是图的沈重阳得命跟踪陈少白,不在话下。
  
  安定繁华的李家的平静也即将被打破。
  
  这天,李玉堂穿戴整齐。戴上玉戒指,下得楼去,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看上去鲜活又有魅力,却原来是事出有因。
  
  “我们少爷考进了洋学堂,老板高兴,米管够。能拿多少拿多少,每人一次,只能用一只手”阿四脸上的笑颜就一直没有断过,越发劲瘦黝黑的小胳膊扛了一袋米。在吆喝,声音里都像抹了蜜糖,甜得发酸。
  
  李玉堂不自觉的又拿出怀表。
  
  “重光这是子承父业,将来肯定是香港头一个华人大班”李重光木讷的站着,神情恭敬,可是眉宇间却全无兴奋之情,倒是老父亲很是开怀。“美利坚耶鲁大学”自豪之情溢于言表。商人世家,普遍都希望出个学子。李重光是争气的。他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一次不能拿这么多”阿四抓住一个人的手,眼看手里拎了六袋大米。“不是说了一只手”人高马大的大个头说。阿四再看果然是一只手拿的,微微点头一笑,算是应允了。
  
  陈少白带了李重光爱看的书,出现的时候,李重光也第一次露出了开心的笑颜。
  
  “不错,就是辫子有点怪”李重光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浅浅的笑了一下。不客气的讨要礼物。拿到心爱的书开心之前满满的溢了出来。
  
  那边陈少白给李重光招了一下手。李玉堂丢下一干亲朋好友,还有警察司史密斯,急急的上了楼梯。
  
  李玉堂带着那种满足的淡淡的笑容问“什么事”陈少白难得一见的正经非常,“孙文要来了”只这一句,李玉堂就已经明白,没有多余的废话。“你要多少钱”“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吗?玉堂,孙先生这次来,就是要跟同盟会十三省的代表会面。希望把几十股分散的力量拧成一股绳,筹划明年后年大后年的起义,不在一个地方,而是希望在广东,广西,福建,云南几个省同时发动。云南的吕志伊,广东的许雪秋,还有山东的徐镜心,湖北的刘静庵。他们都会派代表到香港来,跟孙先生共商大计,黄兴跟宋教仁他们也会来。你看革命之火快要成燎原之势了,到时候整个中国就会地动山摇,一个崭新的世界快要来了。玉堂,你想想看,这么伟大的行动,发源地就在我们这,而你,就是其中的一份子啊”“多少”“三千,三千港元”“一次比一次多呀,让我想想吧”绝对不是个小数目,即使是对李玉堂这样的富商来说。
  
  李玉堂一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革命于他而言,是正确的一件事,但是要让他参加,他却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这么多年一直在支持的,其实是陈少白。出钱不出力,也是因为陈少白,在经济上给陈少白依靠,是李玉堂唯一能做的。




暗流激荡

  沈重阳跟踪陈少白而来,到了李家大宅。看到李玉堂的太太在下面张罗,转身进了房间。
  
  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在坐着骑木马。沈重阳作势威胁小孩子不许出声,临走之前又对小孩挥挥手,跳出窗外,跌了一跤,嘴里念念有词的捡起散落的钱币离开。
  
  待李太太追出来看时,已经只余一个背影了。夜色苍茫,心事却无处隐藏。
  
  陈少白得到李玉堂的允诺,知道他会用心去凑集这笔款子,就出发去找方将军做掩护,“时间已经确定,十五日上午九时,孙先生在天星码头登岸”“我得知道情廷杀手的部署,谁统领,多少人,我们在广州的同志已经多方打听,孙先生这一次来,危机重重,在香港,我只能依靠你们这班军人”“我们终于等到了这天了,六年前我带兵反抗八国联军反被革职通缉被清廷穷追不放,我领着兄弟三百多人离开天津,现在,剩下三十多人,清廷不灭,我们永远背着叛军的骂名”“方将军,拜托你了”陈少白抱拳言谢。
  
  孙中山到港前四天。
  
  “接到朝廷命令的那天,我哭了,这是我这些年来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的回报。苍天有眼,今天终于给了我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是军人,诸位也是军人,军人当死于边野,何须马革裹尸,兄弟们干了这杯酒,诛杀孙贼,报效朝廷。”阎孝国愚忠之余,赤诚之心也可见一斑。
  
  沈重阳打探到陈少白行踪,去报告领赏,钱被丢在地上踩在脚下,依然一笑置之,捡起来,擦干净,一样可以用,末了连生说谢谢对于一个赌徒来说,自尊是多余的。“他去了李玉堂家然后去了高升戏院”“我听说你爱赌,爱赌是好事,有喜好就会执着,有执着就会不顾一切,我喜欢你这样的人”阎孝国当然喜欢这样的人,他自己对那个人的执着,何尝不是许多年过去了,却丝毫未淡呢?老师,学生来了。
  
  “有事尽管找我,我什么都做”沈重阳谄媚的笑着说,
  
  沈重阳的钱在输得一干二净之后,天边已经破晓,勾勒出鱼肚的浅白。
  
  赌徒都是为了得到而失去。这话诚然不假。
  
  李家大宅的宁静似乎也到了尽头。一大早就溢出了不安的征兆。“人呢”李玉堂看了一眼李重光空着的位置。“在书房,饭菜都送过去了”李太太回答。“吃饭的地方在哪啊”李玉堂一向家教甚严,当下动了怒火,起身离去。
  
  阿四见老爷起身上楼,似乎怒气冲冲,赶紧摇铃给少爷示警,李重光本来在边看陈少白送的书边吃饭,一听有情况,赶紧藏起书,碗筷也收好了,李玉堂进得屋来,看李重光站着,微微垂着头,上去的火哧溜一下又下来了,“你,在看书”“是的,父亲”李玉堂的火发不出来,转移一个话题“后天,是你娘的祭日”“是,父亲”李玉堂无话可说起身离开,离开之前丢下一句“你脸上”李重光用手一摸,才知道自己嘴角有粒饭,干脆摸了塞到嘴巴里。李重光出去看阿四,笑着扬手。
  
  李玉堂出门有事要办。阿四拉着车,街上人潮涌动,似有暴乱。支持孙先生,不做亡国奴之声四起,李重光赫然站在梯子高处派发传单“支持孙先生,让中国走向共和。不做亡国奴”李玉堂来不及反映人已经冲了上去,拉儿子的手,“跟我回去”“我不做亡国奴”“回家”“我不做亡国奴”李重光情绪激动,围观者情绪也很高涨。此时的李重光双眼看到的是整个中国,李重光和父亲推搡的时候,李玉堂的怀表掉在地上,周围一霎那静默得只听到金属碎裂击地的声音。“不做亡国奴”李重光半点不屈服,周围人开始一起呐喊。李玉堂气极,扬起手杖,朝李重光打去。阿四冲上来护着少爷,重重的落在了阿四后脑勺,血立刻涌出来。“你也要造反了”“少爷是大人了”阿四怯懦的,可是又勇敢的护着少爷,一个是恩重如山的老爷,一个是少爷。他谁都不想伤害。“躲开,躲开”李重光在众人护送下离开了。
  
  李玉堂待要去追,却被人群阻住了去路。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别觉得大部分是电影再现就不好好看喔。。会有颇多改动之处的。还有很多人物对故事不会有影响的,也按下不提了。




我爱你。你却不知道。

  孙中山到港前三天。
  
  李玉堂去了陈少白报社。怒气已经快要灭顶。
  
  “陈少白,我儿子上街示威游行搞募捐,你知道不知道,跟你有没有关系,你送他这种书,你想要他干什么啊,他是我儿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我四十岁才有这么一个儿子”“这两本是我送他的,这两本,是送你的。”“当初我就有言在先,只出钱不出来,这些年出了多少钱我就不跟你算了,你现在,把我儿子也拉进来了啊?你知道警察司给我说什么,清廷派了杀手还有枪,这些你跟我说过吗?你给我提过吗,我是商人,我儿子将来也是商人”“你是革命党,从你为革命募捐出第一分钱的那天起,你就已经是革命党,让我教重光西学是你自己的选择,投资革命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从来没人逼你,你认为是对的事情,你儿子为什么不能做”“你疯了,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我这把年纪了,我是不是革命党,我不在乎,但是我儿子,绝对不能是”
  
  李玉堂第一次喊他陈少白,而不是少白。他是怒急了。不告诉他有抢有杀手。不是怕他担心吗?重光是他最疼的儿子,难道就不是他陈少白一直想保护的,如果真的要让重光去送死,陈少白是第一个不会同意的。看着李玉堂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陈少白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到累。在受伤生命垂危的时候没有觉得累,再几天没有吃上饭潜伏着的时候不觉得苦,却在李玉堂的盛怒之下,手脚都无处动弹,说出那些话已经是极限,偏偏是在报社,多的不能说,义正言辞的话不能少,否则让其他工作者怎么想。
  
  不开心是有,可是更担心李玉堂,那个古板又固执的人,一定觉得很不安心,现在一定很不开心。陈少白思及此处,顾不上刚才李玉堂看自己时那种带着责问让自己几乎无力承担的目光。寻了个借口,追了出去。
  
  人群散了之后,阿四直接回家找李重光,根本没有顾及到自己头上的伤,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涌,头有点昏,可是更担心那个小少爷,会不开心,李玉堂从来没有动手打过李重光,一定吓坏了。
  
  李重光翻出红药水和纱布正走出家门,来寻阿四。就看到阿四走过来,勉强对自己笑。步伐不稳。
  
  李重光心头一紧,几步走过去,搂着阿四往家里走,把阿四安置在自己床上,细心涂抹了伤口,缠了纱布。才发现自己的手是抖的。他第二次为自己流血了。“阿四”李重光温柔的看着阿四,手轻轻抚摸着阿四的脑袋,“还疼吗?”阿四抬头一笑“不疼,嘿嘿,老爷那看着打得狠,其实是轻轻打下来的”轻轻打怎么会出血。李重光也不揭穿他,只是凝神看着阿四,似乎很专注,又像在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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