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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没想不通,不平衡着呢。
舒默慢搭斯里的转着手里的飞刀,舒默的刀其实也玩得不错,对他来说刀比子弹更顺手。是因为沈爷玩刀,所以他才藏拙,甚少用刀。
瞟了眼后面的人,到底是自己门下的人,也乐意看到自己的人平白无故送命,出声道:“已经走出暗卫营了,就没必要计较得那么清楚,现在又不是当初那样还需要为了抢口饭吃去拧掉别人脑袋,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成了。”
舒默倒不是觉得自己多么兄弟情深,多么仗义,而是即便魏峥倒了也轮不到他上去,前面还有个顾问呢。如果换成是顾问掌控暗卫营,那他还是选择魏峥。
“是,门主。”后面人大概是听明白了,虽然是觉得舒默这样的做法太过消极,若是在暗卫营,这些扳倒挡路人的绝佳机会是绝不会错过的。
倒是舒默漏了一招,他无心再争,可下面人是几十年习惯了,利用机会往上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舒默摔的是手机,可后面拍照的是微型相机。
车子在魏峥身边滑地而停,车上已经只剩舒默一个人,打下车窗,露出痞里痞气的笑来:“哟,安小姐这又是要闹哪样啊?”
安以然一听舒默的声音就觉得阴森森的恐怖,他目光和声音都跟蛇一样冰凉凉,看一眼都让人毛骨悚然。看是舒默,下意识的往魏峥身侧躲了下。她是真怕啊,谁知道那个变态衣服里还有没有蛇再钻出来?
魏峥微微挡了下安以然侧身看了眼舒默,“一个人?倒是好闲心,我正忙呢。”
舒默漫不经心的笑笑,是忙,这不忙着跟安姑娘联络感情来着?
“上车吧,”顿了下又看向安以然说道:“姑娘是要找爷是吧?我送你?”
“不要!”安以然吸了下鼻子,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眼睛还是同通红一片。
舒默哼了声,弹了下车窗盯着安以然,挑着眉上下看了眼安以然,他难道比魏峥差了?怎么就避他如蛇蝎呢?凉凉出声道:“小姐似乎对我有很大敌意啊?”
安以然绷着一张脸,瞪大眼睛瞪着舒默,紧抿着唇没说话。
魏峥看了下后面,很快他的车有人开过来停在他们面前,魏峥拧着安以然肩头的衣服上了车,对前面的舒默比了个手势示意他走,紧跟着车子开动。
安以然知道魏峥这是要带她去见沈祭梵,可她没想见沈祭梵,在闹别扭,大吵大闹着不肯去。魏峥自动屏蔽听觉,任她懒懒什么都不做声。到了帝王大厦,魏峥把人送进办公室就做事去了。今天任务没成,没抓到主犯就意味着这事情往后还得发生,所以当下调了人就又离开了。
沈祭梵倒是挺意外她今天忽然出现,抬眼看她,可安以然没看他,眼眶红红的,一抽一搭的默默往隔壁接待室走,坐在沙发上肩膀轻轻的抽,动。
沈祭梵微微拧了眉,抬眼透过透明的隔断玻璃墙看向她,小东西又怎么了?平时咋咋呼呼的今儿怎么焉嗒嗒的,来了一句话也不说?
搁下手头的事,成吧,既然来找他了说明她心里还是想着他的,那他就空出点时间给她,免得她事后又嚷嚷说他这不够好那不够格的。
沈祭梵起身走过去,高大伟岸的身躯在她身边坐下。这男人存在感实在太强,他一坐下整个气息就把旁边的小人整个裹住。沈祭梵伸手将她圈进怀里,低声问:
“要喝点什么?”问话后轻轻在她额上吻了下,抬起她的下巴,指腹轻轻磨蹭着被泪水浸泡后的脸,睫毛被泪湿过,到现在还是一小撮一小撮的黏合着。
“椰奶。”安以然撇了下嘴,那是下意识的回答。
出声后才又反应过来,她没想喝什么,她就想一个人安静的坐一坐,沉淀下自己的心情,她真的不知道回去该怎么面对化成纸灰的名卡,心里还闷闷的发疼。
沈祭梵几不可见的拧了下眉,办公室有这东西吗?可话是他问的,没有也得有,亲了下她的脸,起身接通助理内线。交代后再过去,坐她身边再问道:
“等等让人送来,今天为什么哭,嗯?”
安以然推开他,自己往另一边趴沙发上,头埋进沙发里,头发盖了满脸,咕哝道:“沈祭梵,你别跟我说话,我现在不想说,你让我先静一静好不好?”
沈祭梵把人拖出来把她按在自己腿上,手轻轻拨开脸上散落的头发,低声问:“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嗯?我想听。”
“我现在不想说,沈祭梵,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别吵我好不好?”安以然推他,她是真烦了,声音听着有气无力,不想说话,整个人都焉嗒嗒的。
“乖宝,谁欺负你了,你说,我给你撑腰。你来找我又不说话,你这是要让我急呢,来,好好把话说了,嗯?发生什么事了?”沈祭梵掌着她让她坐起身,板正她的身体看着她的脸。其实她的事,哪件入得了他的眼啊?可他现在愿意听。
安以然抓着头发,心底火烧火燎的,烦!
“沈祭梵,你别跟讲话,我现在好烦!”安以然有些火了,揪扯着一脸瞪他。
“正因为烦,所以才更要倾诉,兴许在你对我陈述的过程中你就豁然开朗了也说不准对不对?你看,有我在,还有什么可烦恼的,说出来,嗯?”沈祭梵耐着心劝,手轻轻拨开她身前的发丝,撩去身后,再抚上她的脸。
安以然火了,拉开他的手:“我说了,不想说话不想说话,你别烦我行不行?”
起身去拉他,沈祭梵顺着她站起身,伟岸身躯立在她跟前,安以然转身把他推出去:“出去出去,别来烦我,我要一个清静清静,你再说话我跟你急!”
沈祭梵被推出去,看向安以然的目光暗了暗,小东西那胆儿是真肥了,竟敢把他往外面推。安以然冷着脸瞪着他,办公室是由一面玻璃墙隔断成办公空间和接待室,休息室在后面。所以他俩现在是一人站在一个空间,两两对望。
沈祭梵无奈,往里走一步,安以然立马大声一吼:“不准进来,烦死了!”
“好好好,不进不进,那你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沈祭梵按了下眉说。
“都说了不想说,你别烦我了行不行?”转身把自己摔沙发上,抱着靠枕把脸埋进靠枕和沙发之间,眼眶又红了。不可能不心疼,两年多的心血,就那么没了。虽然她不是大师,收稿不值钱,可那对她来说就是生命。
沈祭梵站在门口,无奈的撑在墙面看她,她心烦,不是该抱他么?怎么会把他推开?以前不都是抱着他巴拉巴拉一通嚷嚷,今天怎么不抱了?
瞧吧,人就是这样,她吵的时候嫌她烦,不要他的时候倒是他失落了。弄得沈祭梵竟然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抱起来手感不好了?所以小东西嫌弃他?
助理送来饮料,也是因为没有椰奶,所以公司各种咖啡饮料都来了一杯,还都是从职工那问来的。一般,谁喝奶啊?年轻女职员为了减肥,奶茶之类的东西向来不碰,有点年纪的职工人家喝的都是茶,有些就是现磨的咖啡,公司有现磨的咖啡供应,所以也极少有人自己带喝的来,助理这是问遍了公司才找来这几种。
助理深知这让**oss端进去不好,很想给送进去,可这爷有明文规定,任何人不得入内,当然,这任何人不包括魏峥几人,所以一直端着盘子在外等着。
“没有?”
沈祭梵手动了下,快速扫了托盘上眼杂七杂八的饮品,脸色有些暗沉。他极少看到安以然喝别的,那小东西是喜欢一样东西的时候近乎痴迷,旁的再好她也视而不见。失去兴趣后,就会觉得索然无味,看也不会看一眼。
助理一看爷那脸色,心里当即突突直跳,当下解释道:“公司没有椰奶提供。”
这里是纪律严谨的地儿,又不是喝下午茶打发时间闲聊的场所,能那东西嘛?助理满脸的为难,他那意思是,这么多不带重样儿的,就不能找一样替代?
沈祭梵纡尊降贵接了托盘,助理立马欢腾的离开,总算交差了。心里闷闷的想,女人啊,就是麻烦,喝什么不是喝?看来**oss的小女人跟他家里那个一样难伺候,点名要的东西非得要,不成就闹,唉,女人啊,永远只会为难男人。
“然然,有喝的,喝点东西,等会儿我们去吃饭。”沈祭梵出声,示意他是送喝的才进去,并不是硬要惹她不高兴。
沈祭梵心里莫名叹了声,小东西这脾气啊,养着养着就出来了。
安以然爬起身,抬眼望他,沈祭梵见她坐起身脸色也好看了点,当即温和道:“看看,想喝什么,先喝点,等我会儿就下班,然后去吃东西,你想吃什么都行。”
安以然自动忽略他的话,挑来减去,猛地整个推开,怒红着一张脸冲他吼起来:“椰奶呢?我说的是椰奶,椰奶!这都是些什么呀?沈祭梵,我要椰奶!”
盘里的饮料洒出来,溅了不少在沈祭梵裤腿上,沈祭梵当即黑了脸,压着怒沉声道:“等会儿吃饭再喝也一样,先喝点别的不行吗?”
“不要我不要喝别的,我要喝椰奶,沈祭梵我要喝椰奶!”她本来没说要喝的,是他自己问她,可在她都已经接受等着了那样东西了,他却递上一堆乱七八糟别的东西来,她没想喝别的啊。真是火死了,没想发火的,就是忍无可忍了。
沈祭梵是完全不明白她生气的原因,那是期待落空后的失落和强大的落差感让她突然发飙,本来就被他弄得火急火燎的,这眼下情绪一被引发不发火才怪。
沈祭梵有些急怒上头,为避免突然一个不小心出手掐死她,捏紧了拳即刻转身离开,让她自己去闹。就不能太惯着,越惯着越出问题。
安以然看沈祭梵一声不哼就那么走了,当即起身一把将桌上的被子盘子推倒,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水渍飞溅。沈祭梵猛地转身,阴鸷的目光扫向她,安以然微微后退一步,可依然怒气不减瞪着他,是气他一句话没有就要走。
沈祭梵狠狠咬动了下脸上肌肉,当即大步踩上地上的玻璃碎片,三两步上前探手将连连后退的安以然拧住,掌心一带,卡上她脖子怒沉着气息往外拧。
“沈祭梵你放开我,放开,沈祭梵你混蛋,放开我,我又没错放开,放开”安以然踉跄着跟上他的大步,边走边捶打他。办公室门一开,不打了也不闹了。因为外面人多,她自己觉得没脸,被沈祭梵带着大步离开。
是知道爷生气了,安以然撇撇嘴,生气的该是她好不好?他能理解她心里的落差嘛?都说了要什么,可拿来的却不是肯定是不会平衡的啊,可他竟然在她气恼当下转身就走,哪有这样当男朋友的?别的男朋友就算没有女朋友想要的东西,也会哄着哄着,可他一句话没有就要走,她能不气嘛?
“沈祭梵,你慢点,你走慢点!”安以然低怒道,眉头狠狠的皱着,抓着他的手被他带着得踉踉跄跄,他步子大,她都快小跑才能跟得上。
沈祭梵拧着安以然去了最近的餐厅,椰奶摆了一桌子,全是一点儿五升大盒儿包装的,沈祭梵把人给按座位上,语气森冷道:
“给我喝,今天给我喝够,往后我要在听到闹着要这玩意我就撕烂你的嘴!”
安以然本来气已经快没了,一听他这野蛮的话立马又火起来,站起来,她站起来又被他按下去,按下去她又站起来,紧跟着又被按下去。
“沈祭梵!”安以然火大,怒吼了起来,也不管丢不丢脸了。
帝王大厦这片区的餐饮业都是king的附属,是为king集团内部员工提供消费的地方,内部正式职工在这些地方消费都是六九折,对外不算折扣。
沈祭梵进餐厅时亮了下工作证儿,餐厅人一看就知道king的人,而且那颜色跟一般职工的蓝色不一样,他是金色,无疑是某家公司的领导级人物,都不敢怠慢。因为是king的高层人员,餐厅的人都上了心,把所有的椰奶都送上去,也都好奇着,再中意那口儿也喝不了那么多吧。
所以那边一吵,餐厅人立马仰头看去。都猜呢,是情侣是肯定的了,可这吵的又是哪一出?难不成那男人是要逼着人喝椰奶?真是怪事。
安以然再撑起身,沈祭梵毫不客气的给人按了下去,拿起一盒椰奶扯开口子,倒杯里,桌面上五六个杯子全都满上。一盒空了一大半,搁一边,坐她身边起手一杯递她嘴边,声音冰冷骇人:“喝了。”
安以然紧紧咬着唇怒目瞪他,眼里一片怒火翻腾,对峙着,不动。沈祭梵也不动,杯子递她唇边安以然抿紧嘴,良久才咬牙切齿道:
“分手,沈祭梵,我们分手!立刻,马上!”
沈祭梵目光瞬间一暗,抬手扼上她下巴借劲儿一扣,杯子往她唇边凑,乳白色椰奶直接往她嘴里灌。就想灭顶一般椰奶直接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