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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面他虽无心,她却悄无声息的给他留下了印象,以至于在媚色见到她时让他觉得似曾相识。即便那次有过亲密接触后,甚至还被她砸破了头,他除了对她刮目相看外他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是的,他能肯定,在那晚之后他还没有任何想法。
是什么时候对她起了势在必得的心思?这种脱离他预料和掌控的感觉很不好,他绝不容许任何事超出自己的掌控。
沈祭梵一点一点的回忆,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将自己完全剖析。只有将自己完全剖析,才会战胜自己。
他很清楚,一个强大的人,战胜别人并不难,难的是战胜自己。
再次意外相遇,是了,孙烙的出现让他想起她是谁。或许是她和孙烙两人相处的画面刺痛了他的眼,所以才会以迅雷之势在安家工程上动手脚。让她主动来找他,再是这次自己将她掳了来。
为什么?
他二度反问自己,沈祭梵脸色在昏暗的夜色中变得不真实。答案呼之欲出,他却再次企图用自己强悍的毅力忽视。
其实若是单纯养一个女人,倒是好办。可她不一样,沈祭梵下意识将她同别的女人撇开。那么沈太太的位置呢?一个现实得几乎残酷的事实,他们的身份不允许,他还不至于因为个女人,就昏庸得忘了自己是沈家家主的身份。
成吧,也顺了她的意,游戏到此结束。
沈祭梵理清思绪后轻松不少,按捺住那份类似不舍的情绪,将怀里的人拥紧,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头。
第二天,安以然醒了后没看到沈祭梵。
起床透过磨砂玻璃往书房看去,也没看到人,有几分失落。可很快失落就消失不见,因为肖鹰这时候进来了。
“安小姐,我送你回学校。”肖鹰目光冰冷,美艳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安以然浮现几分怯意,心想来的怎么不是魏峥啊?她挺怕肖鹰的。还记得第一次见肖鹰是在魏峥送她进医院后的第二天,她只是想表达她的谢意,却愣是被肖鹰吓得面色惨白,忙不迭地的称谢离开医院。
“我,我可以自己回去,不用麻烦的。”安以然下意识的拒绝,肖鹰那眼神太冷了,看她一眼她觉得就跟被刀子割似地。
肖鹰当然记得上次的教训,冷冷的说:“奉劝安小姐一句,做事不要想当然,因为你的想当然让帮你的人受无妄之灾,安小姐不觉得你的这种行为很可耻吗?”
安以然苦着一张脸,她就是不想麻烦她而已呀,要说得这么严重吗?
安以然不自在的走前面,肖鹰跟在她两步之后。这本是大人物待遇,可她却有种被人押着走的感觉。
肖鹰回去复命时,沈祭梵沉着脸良久没出声。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桌面。沈家四大暗卫魏峥、肖鹰、舒默、顾问难得齐聚一堂,舒默和顾问自然听不动肖鹰的话,恭敬无二的垂立一边。
沈祭梵微微点头示意他知道了,抬脸看向魏峥,面无表情的说:“让跟在她身边的人撤回来吧。”
魏峥大为不解,这不才让肖鹰亲自护送,立马就撤回暗中保护安小姐的人,沈爷这跳跃性思维他实在理解不了。
为什么把人撤回来?很显然是爷腻歪了,没兴趣了呗,可魏峥不解的,既然腻歪了,怎么会让肖鹰亲自护送?
“听不懂?”沈祭梵面色无异,声音却骤然转冷。
“是,爷,我立马就去办。”魏峥垂首应话。
沈祭梵摆手让他先出去,继而转向舒默和顾问,不带半点情绪的说:“桑吉那个老家伙竟然会亲自上门,看来是真的被霍弋那小子逼急了。”
顿了顿,目光转深,深思熟虑后说:“告诉桑吉的人,短期内筹到那个数不是不可能,跟桑吉合作我要看到桑吉大人的诚意。”
☆、37,沈家暗卫营
沈祭梵半冷不热的话落便没了开口的意思,舒默和顾问暗自思忖,桑吉是泰国北部的酋长,闻名的毒品三角洲清莱最强大的一股割据势力就是桑吉一族。
虽然不明白桑吉怎么会背上三千亿巨额债务,可在桑吉和霍弋火拼时期找上沈爷,如果沈爷这时候出手帮桑吉,不就向道上人摆明了爷的立场?
舒默、顾问本以为沈爷会拒绝,毕竟爷在国内,搪塞的理由多的是。可没想到沈爷竟然答应了桑吉,还记得沈爷的原则,从不介入任何党派争斗,可如今
沈祭梵猛地发火,起手摔了舒默、顾问一脸文件,A4文件纸张从空中纷扬落地,沈祭梵阴狠冷戾如猎豹的眼神直射向两人,狰狞了声音:
“要我重复?”
舒默、顾问哪敢抬头,即便被文件夹和纸张划破脸也一动不动,待沈祭梵火气发泄了后舒默才应道:“爷,桑吉这次意图非常明显,如果爷在这时候出手”
肖鹰立在一边心底忐忑,却不忍舒默和桑吉无缘无故被罚,提着胆子多嘴简单说了句:“爷很早就和霍弋达成共识,爷出手帮桑吉不过是为霍弋做嫁衣。”
简单两句话舒默和顾问已经完全明白,原来沈爷是要扶植新人。桑吉太猖狂,此人野心勃勃,是出了名的阴险狡诈和言而无信,沈爷出手惩治了这老匹夫也是为道上清除一颗毒瘤。
谁说道上就能我行我素可以乱来的,道上自有道上的规矩,对于桑吉这种败类多的是人欲先除之而后快。
“爷英明。”舒默面上恭敬再起三分。
沈祭梵眼都没抬一下,他很清楚今天自己状态不对,莫名的烦躁,伸手随意扯了开了些领带,泄露出几分狂妄与邪佞。侧目看向肖鹰,问了句:
“她就没句话带回来?”
肖鹰眼睛一跳,要带什么话?转瞬间心思几转,她是冷面杀手,只知道执行任务,男女之情她不太懂,跟不明白高高在上的沈爷此刻的心理活动。谁能猜测到刚一刻才轻描淡写的决定了位称霸东南亚的大毒枭的命运,而在这一刻儿女情长的沈爷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想听什么?
“这个安小姐只说,”肖鹰尽量选择听起来好一点的措词,她不是魏峥,她是玩儿子弹的,枪林弹雨里练就的铁血性子实在不大会扯皮,“安小姐只让我转告爷,她希望爷多保重,还说谢谢你。”
其实这谢谢两字儿是给她的,她也就顺带把这两字儿带给爷了。
早知道沈爷今天改玩马后炮,她就是拿枪逼也要让安姑娘说几句带回来。
沈祭梵听了脸色总算好了点,想着至少知道跟他道谢,想来他在她心里印象也不是那么糟糕。
右手食指慢搭斯里的在桌面瞧着,和最初的烦躁大为不同,眼下这动作相当随意顺心。
抬眼扫向依然还立在一边的舒默、顾问,微微拧眉,“还有事?”
顾问心道,他们倒是想走来着,可爷您没下令让走啊。舒默本想请示昨晚肖鹰传给他那几份合同的事,可一看沈爷这架势立马打起退堂鼓,实在不敢在往枪口上撞,立马摇头:
“没了,爷,那我们先出去了。”
沈祭梵扬手让他们赶紧出去,省得碍眼。
待心里的情绪压下去后,沈祭梵给霍弋去了通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就挂断。
沈祭梵并不想搀和进桑吉和霍弋之间的战争,他这一开头,必定会给自己找来无穷尽的麻烦。然而这次却是迫不得已,谁让他当初给霍弋那小子阴了一次,无论怎样,承诺过的事不能反悔。
肖鹰从里面出来,无意外的舒默和顾问正等着呢。顾问见她出来,赶紧上前抓着肖鹰背过人就问:
“那个安小姐似乎跟我们爷关系匪浅,爷好像挺在乎她,哪条道上的?”
肖鹰嫌烦,甩开顾问冷着脸转身走,舒默也好奇得很呢,几步上前给堵住,直问:“肖鹰,别撒气啊,给兄弟提点提点,免得我们以后踩上爷的雷区。那安小姐是什么来头?”
肖鹰冷着脸,知道这两人的德行,她要是不给句话,没准今儿就给这两人缠上了:“什么来头?爷看上的女人而已。”
后面顾问顿了顿,“没了?”
“你以为呢?”肖鹰冷冷瞥他一眼,舒默在一边好笑,接话调笑说:“不过是个陪爷睡了几晚的女人,还以为有什么来头呢。这关系应该还抵不过你和魏峥吧?”
舒默这话一出,顾问哈哈大笑起来,是抵不过,爷那不过是露水姻缘,肖鹰和魏峥,那可是长期“伙伴”啊,不仅同时出任务,还同睡不是?
肖鹰眼里冷光乍现,刀光一现,匕首划空而出下一刻直抵舒默脖子,阴狠着声说:“大男人跟个女人一样碎嘴,不介意让你永远闭嘴!”
舒默毫无惧色,脸色笑意依然:“嘿,我说肖鹰,你跟魏峥睡一张床的事儿我们又不是知道,爷都知道的事儿你还隐瞒什么。事儿都做了,索性大方承认,没准爷还能开恩成全你们呢。”
“闭嘴!”肖鹰严重狠毒闪现,刀刃扎进舒默脖子,血色立现。
身后的顾问一惊,上前几招抢下肖鹰手中利刃,脸色严肃的警告:“肖鹰,你别太过分,残害同门的后果你不是不知道。”
肖鹰侧身疾风而过,上脚一踢,顾问闪身避过,肖鹰翻身截住顾问,劈手夺回匕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顾问侧脸被肖鹰手肘碰了一下,这当下狠狠唾了声眼里狠色滑过,使手在脸侧轻揉起来。
“MD这男人婆就要魏峥看得上,要不是爷,我早就削她了。”顾问脸色有几分狰狞,估计肖鹰那一下不轻。
舒默拍拍顾问,“得了,打小一起受训的,再没交情也认识二十多年了,跟她计较什么。当务之急还是安排人跟桑吉的人对接,那老东西早该被收拾了。”
以沈家的权势,培养几个暗影杀手无可厚非。沈家的暗卫营有百年之久的历史,沈家一批又一批的暗影丝毫不逊色于国家一级特种兵,更有各种身怀特异功能的人,这些都是自小就被收在暗卫营训练,二十年一选,优胜劣汰制,胜出的十人会接替沈家上一届暗影的职务,至于淘汰的,那只能遗憾的重新投胎了。
这一届从暗卫营出来的十大暗影中,魏峥、舒默、顾问和肖鹰尤为突出,他们四人除去二十年受训得来的过硬本事外,各还有一项普通人不及的长处,通俗的说法是特异功能,这也是沈祭梵把四人带在身边的原因。
四人中魏峥最得沈祭梵赏识,因为魏峥,肖鹰才得以经常出现在沈祭梵左右。
魏峥对肖鹰的那点儿意思早在暗卫营大家就看出来了,他不止一次放过杀她的机会,最后还一次次护她杀出前十。要说肖鹰这条命是魏峥的也不为过,暗卫营里的人,二十年中千人大队每年中都会有人死,到最后一年的决斗,更是残酷
☆、38,是这么爱你
魏峥和肖鹰是同进同出的一组,魏峥对肖鹰的心思她清楚得很。沈爷不见得对她的能力有多认可,她不得不承认魏峥在这里面起到的作用。
利用吧,或许魏峥比她更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他们的关系很透明,可肖鹰就是很介意魏峥拿他们的关系出去说,或许大家都知道,可她就是自欺欺人。
她和魏峥住对门,可魏峥大多时候是睡在她那边。肖鹰推开魏峥的门没找到人,转身就踢开自己家,果然看到魏峥躺在沙发上。
魏峥正闭目养神,看肖鹰盛满怒气走进来也没动,轻描淡写的说了句:
“回来了?”
肖鹰几步上前,动作敏捷矫健,下一刻匕首抵在魏峥喉咙,冷声低喝:“你什么意思,我再警告你一次别在外面说我们的事!”
魏峥慢腾腾的睁开眼,脸上带笑:“说了,又怎么样?”
肖鹰笑如同正吐着信子的毒蛇,手上匕首往下移直抵某处冷笑,“那么,我会让你一辈子当不了男人!”
话落眼一狠,手上力道往下,魏峥在瞬间身躯反侧同时臂膀探过去窜在她手腕之下,刹那间臂上弹力而起向上顶开肖鹰的手,紧跟着“哐”地一声利刃脱手落地,而这同时肖鹰身体一个天旋地转被魏峥压在身下。
肖鹰冰冷的脸上终于出现怒意,迅速出掌朝魏峥劈去却被魏峥反手制衡,将她双手压在头顶,目光阴狠:
“我也警告你一次,别以为你的心思藏得多深,你当大家都是傻子?以为舒默、顾问他们会不知道?以为爷不知道你那点儿心思?不过是念你没犯错才纵容你罢了。”
肖鹰力气集中在上半身,用力往上一撑,却被魏峥大力压下,唇欺近肖鹰美艳愤怒的脸颊,吐着热气又含笑如初的说:
“急什么?难得主动一次,怎么着也得把事儿做完吧。”
“无耻!”肖鹰再次挣脱,却照样被魏峥压下。男人跨在她上空,慢腾腾的扯下衣服附上她身体,张口就开咬。
有一种女人,即使沦陷在情欲中也是清醒的,身体得到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