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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烫的脸,轻轻拍了两下,盯着着她半开半合的眼睛出声问:
“乖宝,听得到我说话吗?”
安以然疲倦倦的睁眼看他,嘟嘟嚷嚷低声道:“我又不是聋子,能听不到吗?”
这小东西,沈祭梵撒气的捏捏她的脸,刚被药量控制的时候她可是什么都不管不顾,听不进他半句,只凭着自己胡来,结果弄得自己生疼。
现在意识回来了,竟然开始嫌弃他了。
沈祭梵半蹲在她身前,手掌在她脸上来回拂动。他手的温度在冷水里泡着温度已经冷了下去,甚至比被安以然度了热的浴缸边沿还凉一些,安以然微微合上眼睛,发烫的脸颊温顺的在他掌心里蹭来蹭去,像只被驯服的野猫,乖巧得不可思议。纤长柔弱的睫毛是不是刷在他掌心,逗得沈祭梵心里痒痒的难受。
沈祭梵微微抬起了些她的脸,掌心离开了她的脸,安以然不高兴的皱眉,轻轻睁开眼睛,透出一丝水润朦胧的泪光,伸手双双抓住他的手,脸再贴上去。
沈祭梵一颗心被她弄得柔软得快要腻出水来,令一只手轻轻触弄着她的脸,安以然感觉到更冰凉的温度,松开手又去抓他另一手,抓住,撑开他的掌心,滚烫的脸颊再次贴上去。沈祭梵心底暗暗摇头,小东西还真是顾此失彼啊。
抬手轻轻逗弄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软软嫩嫩的唇形,像带着露珠的娇艳玫瑰一样,俏媚得令人怜爱。睫毛一直在轻轻颤抖着,脸颊红晕未退又再起,秀气的眉头刚刚舒展开来此刻又紧紧拧在一起。娇吟轻哼声从娇艳的唇瓣中低低吐出,小模样可怜得令人心疼。
沈祭梵眉峰同样堆叠,心里又软又疼得发紧。指腹轻轻在她唇上逗留着,来来回回的磨蹭,触感美妙得令他流连忘返。沈祭梵目光都看直了似地,紧紧盯着她苦皱着的通红小脸,嘴角微微拉出丝笑容,眼神又怜爱又心疼。
安以然轻轻张嘴,直接含着他食指指腹咂巴着往嘴里吸,跟咬吸管吸东西似地,贝齿轻轻咬着沈祭梵的指腹,又含着往嘴里面吸。沈祭梵眼底的目光几乎是瞬间由暗沉转为赤红,食指当下顺势轻轻拨弄着她娇嫩的舌头,来回进出,模拟着某种活塞运动。安以然低低哼了声,似乎在抗议着他的动作。
沈祭梵低笑出声,不再动作,任她慢慢吸着,一下一下的,直撩得爷心肝儿痒,酥醉了爷的心肝脾胃肺。忍不住,从她嘴里移出手指,抬着她的脸,唇递了过去。安以然娇哼出声,似乎更喜欢冰凉任她舔咬的手指。
沈祭梵张口在她唇上一通撕磨,安以然哼哼唧唧,倒是主动把手往沈祭梵脖子上圈了。沈祭梵微微松开,安以然睁开水雾袅绕的眸子,不满的哼哼,嫣红小嘴往又往他跟前凑,上身已经离开了水面,沈祭梵目光往下,直接落在白腻滑嫩的峰上,因为贴压在浴缸边沿,浑圆的两团被挤压得有些鼓胀变形。
沈祭梵有些浴火喷张,伸手掌着她后脑吻得有些凶狠。这近乎狂热的吻似乎正好平息了安以然再度蠢蠢欲动的心,但很快,又再度躁动,不满足这样的激吻,想要更多。伸手抓着沈祭梵肩膀,想要从浴缸里爬起来,往他身上贴。
沈祭梵拉开她的手,伸手捧着她的脸,低声唤道:“乖宝,乖宝等等我们再继续,嗯?乖,听话,现在不能要,你身体受不了,明天会痛,听话,乖宝。”
安以然不满的轻哼,已经抬腿往浴缸外翻,双手抓着沈祭梵肩膀,沈祭梵不得不松开捧着她脸的双手,伸手扣住她肩背以防她打滑栽进浴缸里。安以然脸往他身上贴,手迫不及待的往他身下摸去,沈祭梵倒吸一口冷气,在她抓住膨胀大物后不得不即刻伸手拉开。再这么下去,别说她受不了,他也会快爆炸。
侧身起了条浴巾,当即把人从水里提了起来,匆匆裹着又抱出去,放床上。再次给约克打电话,问人怎么还没过来。
沈祭梵刚挂电话,外面人就到了。沈祭梵当即手机扔一边,俯身把安以然塞进被子里,抱枕,枕头全全给她压在身上周围,是以防他出去这几分钟她自己在床上翻滚,不小心滚地上去了。
沈祭梵把人给团好后,俯身在只露出一片小脸的安以然脸上亲了下,出声道:
“乖宝,乖乖的别动,我马上回来,听话,别动,嗯?”看着她嫣红的唇形轻轻咂了联系啊,沈祭梵这才放心走出卧房,顺手拉上房门。
沈祭梵开了外面的门,脸色很是阴沉难看。约克挑挑眉,爷这可比欲求不满还令人害怕。沈祭梵没有让人进屋的打算,站在门口,“药呢?”
“爷,这种最好的药就是纾解,做到药效过了后就没事了,如果强行压下去,可能,对安小姐身体会有伤害。”约克认真的解释道。
心想着爷这是欲求不满多时,多以才给安姑娘吃那玩意儿吧?可安姑娘那小体格儿经不得骁勇善战的沈爷几个折腾,这不,又还得吃药压下去。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是半个不恭敬都不敢表露,唯唯诺诺的应承着一切。
“说你说这几句废话,还要你有什么用?别废话,药拿来!”沈祭梵当即低怒道,没心情跟约克掰扯,他此刻是心情是沉到了海底。
约克见爷来火,不敢再打掖着搁着,立马把药递上去:“爷,这药绝对天然无刺激,可以放心给安小姐用,一次应该就能散去药效。”顿了下,翻着眼珠子往天花板,快速道:“如果爷再需要助长情趣的,可以试试我新研发的‘喜马拉雅山’,药全采用植物的精华提炼,绝对天然无刺激。担保效果”
“约克!”沈祭梵脸色怒沉,当即黑脸怒声而出。他需要那玩意助长情趣?哪次不是几个撩拔就能让小东西进入状态,用得着那玩意嘛他?
“是是是,爷英勇神武,骁勇善战,爷完全不需要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不过,爷,效果奇佳,您不妨一试”约克在沈祭梵出手前立马闭嘴,舔着笑识趣的转身离开。沈祭梵长臂一伸,拧着人领子转了个圈,松手,约克又站了回来。
“爷,您说?”约克以为沈祭梵动怒了。脸上再没有刚才的笑意,恭敬立着。
沈祭梵扬了下手里的药膏,沉着脸出声,“怎么用?”
不是他不识字,只是他瞟了眼说明,寥寥几字,说得隐晦,他没时间去猜。他们用的药大多都是沈家不外传的,沈家有自己的医疗机构,很多内部用的药都没有标签,没有注明,有的,也只是寥寥几字。
约克脸上有几分赫然,顿了下,提了口气目光拉向别处含糊道:“嗯,就是抹进那里面的,只需要给安小姐用就行,适量着抹一层,在温度升高时再来那么一次,安小姐达到快乐后就没事了呃,专业医师建议,最好在安小姐泄了身子后再给一次药,这药消肿祛痛效果极佳,再疯狂激烈的撞击进入,第二天都没事。还有缩-阴的功效,能让小洞外面更粉嫩,更诱人,洞里面更紧,更热,更湿”
“滚!”沈祭梵黑着脸低怒道,再不让人滚,只怕这小子能说出更不堪入耳的话来,“嘭”地一声甩上门,转身快步往卧房去。
安以然本来就浑身燥热得不行,温度高得快要把人烧起来似地。可沈祭梵出去时候还给她身上团上厚厚的被子,周围还压着枕头,抱枕什么乱七八糟的,这纯粹就是想气死她嘛。安以然脑子快要炸掉,身体空虚得厉害,从被子里钻出去,左右乱拱着,基本上是没什么意识了,被子团在身上根本推不开,安以然想哭。
“沈祭梵,沈祭梵我热,沈祭梵”低低的喊着,没人来,安以然在床上打滚,合着被子整个翻滚,床再大,也能不够她这么翻滚的,很快“咚”地一声给砸在了地上,头那么一砸,更晕了。安以然趴在地上滚,总算脸贴上了冰凉的地板,可任她怎么滚,还是滚不出身上裹着的被子。
安以然躁怒了:“沈祭梵,老坏蛋,老混蛋,老不要脸的,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老混蛋我好热,我好热我还要,沈祭梵,沈祭梵”
安以然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念着,沈祭梵从外面推门进来,抬眼一看,愣住,人呢?顿了下听见小东西咿咿呀呀的声音,当即脸色微微沉了下,赶紧大步走进去,停在她身前垂眼看着地上扭动不停的小东西,微微叹息,还是摔下来了。
半蹲着,把人给提了起来,安以然忙不迭地的往他身上贴:“沈祭梵,还要,还要,沈祭梵你快点给我,快点抱我,沈祭梵我好难受,你快点抱我”
小嘴凑上去咬上他的脸,在他脸上一同磨蹭总算找到他的唇,张口就在他唇瓣上舔来舔去,迫不及待的吸吮着,粉嫩的小舌头一个劲儿的往他嘴里伸。沈祭梵冷硬的俊脸上被镀上了一层潋滟绯色,气息被安以然弄得有些紊乱。
提着她压向床面,被子三两下把她手臂裹在里面,上了床,健稳双腿撑开她的腿固定,拧开盒盖,挖着透明澄澈的药膏往已经红肿充血满涨的入口涂去。
安以然本来挣扎得离开,可药膏一上身,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瞬间舒服了,仿佛一股清泉注入了燥热难耐的内心一样,渐渐安静下来。神志又回来了些,手从被子里翻出来,拉拉扯扯,总算把自己从被子里解救出来。
“沈祭梵,好舒服,你往里面一点。”安以然小小声哼道,沈祭梵抬眼看她,正好对上她水漾漾的眸子,点头笑了下,也松开她的脚踝,让她自己打开着,沈祭梵再抹着药膏把药膏往里面推,整个内壁都抹了一层。
本来离得很近,手指在她那小口中吞吞吐吐,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沈祭梵呼吸声渐渐急促,额上热汗升腾。食指被她绞得令人发疯,添了一指不再是单纯的抹药,而是故意在深深浅浅的进出着。
安以然刚清凉了没多久,瞬间被更激烈的烈火烧灼,就像浑身着了火一样,再度不安的四下乱动,蛇一般弯转扭动着。滟滟水流顺着手滑出来,看得沈祭梵血脉膨胀,很想埋头吸进口里吞下去,可涂了药膏就不全是她身体的东西。
再一次抱过后,总算药效总算退了,安以然脸上潮红渐渐散开,沉沉睡了过去,沈祭梵给她清理后再抹了一次药膏。抬眼看小东西已经透着正常粉嫩诱红的脸,总算松了口气,这一晚上可够折腾的。
想着那酒的事,脸色即刻又沉下去,难道孙家小子又想打小东西的主意了?
沈祭梵起身出了卧房,去外面客厅开了瓶红酒,轻轻抿着。在沈家那样的家族长大,自我危机意识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强烈。如今的沈祭梵,绝不会再容忍任何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人或事物存在,一旦威胁他,他不惜再残酷的手段强制压制对手,商场上是这样,情场,也不会例外。
不过,孙烙这时候出现在这里,到底是巧合,还是蓄谋?
毕竟跟孙家有着跟别人不一样的关系,沈祭梵当然不会什么都不调查清楚就对孙烙出手。当即给魏峥打了电话过去,让他查孙烙此行的目的。
沈祭梵这边等着魏峥的恢复,晃着酒杯里猩红的液体,偶尔呷一口。隔壁的动静很大,显然打扰到沈祭梵了。顿了下,莫非,隔壁屋里两个也喝了那酒?
沈祭梵瞬间头大,他本不是个多事的人,可到底那是小东西在意的人,如果他无动于衷,给小东西知道了,又得说他冷血无情。
沈祭梵沉着脸,起身进了屋,在床边坐了会儿,伸手轻轻拨弄着小东西透红透红的可爱俏脸儿,这时候的脸色才是正常的,粉粉嫩嫩,染上了桃色的媚红。沈祭梵轻轻拨弄着她的脸,又忍不住俯身在她脸上亲着,含着她整个脸庞,又松开,轻轻舔着,不厌其烦的亲吻。更想压着她的诱红的嘴巴蹂躏,却又不愿意再闹醒她。压抑着连连悸动,能看不能行动,直闹得爷心底惆怅胀满。
猛地唇移过去,在她小嘴上放肆啃咬了一番,松开,微微启开看着她的反应。
安以然没醒,睡得太沉,只低低娇吟轻哼了一声,扭动了下身子,头下意识往被窝里藏。沈祭梵掌心轻轻移过去,让她的脸贴着他掌心,安以然的脸在他干爽的掌心中蹭了两次,安静睡过去。
沈祭梵轻轻叹息着,“乖宝,你可真是个不省事的小东西。”
轻轻揉稔了下她的脸,掌心再轻轻从她脸侧抽出来,起身拿着约克送过来的药走出去。外面夜色已经很浓,有几许清冷的风过来。沈祭梵走过隔壁门外,想敲门,可里面尖锐的声音和粗喘实在令他踌躇。明显里面人正在折腾,虽然沙哑中不难听出疲惫,可怎么着也是打扰别人办事。
沈祭梵狠狠拧了下眉峰,他这是何必呢?这根本不该他管,可小东西那又不好交代。沈祭梵站了片刻很快就回去了,他是在没有听墙角的癖好。没有任何法律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