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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咆哮的火龙已经打在了她白嫩嫩的柔软上,低声道:“乖宝,听话,我保证不弄疼你。”
安以然脸色都变了,给吓的,以为他又要往她嘴里塞。沈祭梵一松开她的手她立马双手捂住嘴,瞪大着眼睛看他。沈祭梵微微俯身,双手握上浑圆团子,挤出深深的缝来,火龙当即刺了进去,龙身扎进了深沟里。温软滑腻包裹着,别样的蚀骨。沈祭梵闷声低吼,安以然傻眼了,瞬间脸上爆红,双手去扯沈祭梵的手,然而却被他带着全身都上上下下动了起来,双手又打在他手背上,安以然面红耳赤着,猛地又松开了手,紧紧抓着剩下的单子。被他冲得,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沈祭梵闷吼几声,发泄了出来,气息顺了后翻身抱着安以然滚在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肩背,低声夸道:“宝贝,很棒!”
棒你个大头鬼,安以然不高兴的重重捶了他一下。不过她也够丢脸的,看着他高-潮,她也高-潮了,莫名其妙的很兴奋,跟他进了她身子是不一样的感觉。
安以然本想在家画画,准备周一周四才去公司来着。可沈祭梵母亲也在这边,她就不好一直关在房间画漫画了,太不礼貌。总要陪在夫人身边的,可她又听不懂她们的话,陪着也是尴尬,所以安以然又准备去上班了。
早上沈祭梵刚走,安以然就拧着包包出门,她不会开车,车子还停在那边的楼下,也不能给魏峥打电话,给魏峥打电话那就是告诉沈祭梵,她有食言了。
所以走出了浅水湾别墅区,在外面等车呢,这边是没有公交车的,只有等出租车过来。她只能祈祷有车送人进这边来,因为这片区的人基本上都有代步工具。安以然等了近一小时,别说车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无奈下,只能转身往回走。
她穿了双带跟的鞋,站得实在脚疼。所以,这是准备放弃去公司了。
安以然回去时候就被伯爵夫人叫进了房间,伯爵夫人拍拍身边,让安以然坐。
安以然有些局促,不明白夫人叫她来有什么事。她特别怕听到让她离开沈祭梵的话,并不是电视剧看多了,而是向来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情况下,都会上演这么一出。就她跟沈祭梵往一块儿摆,自己都看不上自己,所以,如果沈祭梵的母亲会说那样的话,她当然能够理解。
可理解归理解,她是不会答应的。要怎么回应夫人的话,昨晚就想好了。
安以然觉得沈祭梵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他个性是很强,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可现在她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是他的母亲。就算不是生母,身份也摆在这里。
所以在答应沈祭梵的同时自己也有准备了,就当这是加入豪门的必经之路吧。谁让她这么贪心,非要嫁给这个男人呢?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选择嫁他,面对这些那就是无可厚非的,不过,她顽强着呢,相信自己会成功。
伯爵夫人今天倒是比昨天和蔼多了,脸上透出几分温和的神色来,安以然坐下后,伯爵夫人还主动握上安以然的手,语速特意放慢了,笑道:
“因为昨天并不清楚你的身份,所以怠慢了,你不要往心里去。你是我儿子喜欢的姑娘,我当然也会喜欢。艾瑞斯自小没什么人跟他接触,唯一能靠近他身边的就是我这个母亲和娅菲尔公主。对了,你还不知道娅菲尔是谁吧?她是我们亲王的女儿,亲王唯一的公主。艾瑞斯从小性子就封闭,不喜人靠近,娅菲尔是唯一个例外。我啊,一直也把娅菲尔当准媳妇在看。”
安以然脸上笑有些挂不住,并不是完全听懂了,可百分之八十她是听懂了的。笑得很勉强,这是在告诉她,夫人确实不中意她吗?夫人中意的儿媳妇是那个什么公主的。安以然顿了下,在夫人停顿时才出声道:“我知道这个人,但他说了,他跟那位公主仅仅是萍水相逢的交情而已,并没有传闻的那样好。”
安以然本以为夫人听到她这话会发火的,却没想到她依旧笑得温和,再道:
“是啊,做不成夫妻,这感情自然就不能再如往常了。得避嫌,娅菲尔是个好女孩,往后也还要选择她的良人。为了我们家艾瑞斯,她耽误了最美好的青春。”
安以然当然不会将这话理解为夫人是在劝她同情另一个为爱熬费了多少年的女人,而以此要将沈祭梵让给那个人。她凭什么呀?什么都能让,男人能让吗?
“是!”她除了点头外,还能说什么?反正她又不准备去认识那个什么公主。
伯爵夫人笑笑,话锋一转,再道:“你是我儿子亲自挑的,他喜欢,我就喜欢。所以,然然啊,以后对我别在这么拘束,我也会像母亲一样对你。”
“是”安以然受宠若惊了,她以为,沈祭梵不在家的时候,她一定会被奚落得不成样子,毕竟昨天沈祭梵是怎么对夫人的她也看到了。夫人当时可是气得不轻,虽然当时她一句没听懂他们的对话,可从夫人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对她的轻蔑和憎恨,愤怒更是昭然若揭。
在当初沈祭梵说要结婚的时候,连她自己都很惊讶,更别说他的母亲了。所以她完全能理解夫人的震怒,这也是她今天去公司的原因。避难呗,还能是什么?
已经准备好接受言语上或者肢体上的攻击,可结果跟预料的出入太多,她是真的没想到夫人这么快就接受了她,她以为还要磨合很久呢。
夫人看到她的表情,倒是挺满意,该表达的已经表达清楚了,挥手让她出去。安以然点点头:“好,夫人,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安以然鞠着躬,是感谢夫人的成全,友好的笑着,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安以然走出门的时候雅拉忽然出声喊:“小姐?”
安以然回头,看后面并没有人跟出来,不得不侧身一步推门问:“有事吗?”
“没事!”雅拉那目光就看准了安以然的手把在门边,猛地大力将门推上去,安以然还没反应过来,手指的剧痛就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当即痛呼一声:
“啊”另一只手赶紧去推门不让再压上来:“请等等,压着我的手了”
雅拉狠狠推着门,不怕压不着,就怕压不碎小贱人的手指。安以然痛得脸色都紫涨了起来,用身子往门上撞,终于将门撞开了些,手指瞬间抽了出来。安以然一张脸已经完全变了色儿,钻心的痛渐渐蔓延开来,差点疼晕了过去。
门已经关上了,里面吉拉低声道:“不要命了,不怕丑女人告诉公爵大人吗?”
“有什么好怕的?我跟本就没看到她的放在门口,关门都能被压到,也太蠢了,这能怪我吗?再说了,谁看到是我压的?”雅拉满不在乎道。
伯爵夫人走了出来,吉拉雅拉赶紧恭恭敬敬的站着,低声道:“夫人。”
“别给我添麻烦。”伯爵夫人冷声道,脸上早已经没了刚才的温和笑容,能让那样低声下气的跟个外人说话,也太为难她了。就那样的货色,想当公爵夫人?
“是,夫人。”雅拉低声应道,她这是做得太明显了。
门很快开了,伯爵夫人亲切的上前握着安以然的手问:“刚想休息会儿就听到你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我没事,谢谢夫人关心。”安以然咬着唇低声回应,脸色有些发青,手指一直在抖。伯爵夫人微微皱了下眉再道:“我看你状况不是很好,是身体不舒服吗?吉拉,赶紧给艾瑞斯打电话,让他回来一趟,小姐不舒服。”
“不用,不用夫人,不用的,不要打电话,我没事,只是自己不小心磕了下,真的没关系。您去休息吧,我很好。”安以然连连摇头,乞求的目光望着夫人。
伯爵夫人为难的看着她,再次确认道:“真的没关系,真不用告诉艾瑞斯?”
“嗯,真的不用,您请去休息吧。”安以然点头,轻轻鞠了一躬。
伯爵夫人微微点头,拍了下她的肩膀道:“好孩子,艾瑞斯每天工作,确实不应该让这些小事去打扰。然然,你要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诉我。”
“是,好的,夫人。”安以然对夫人确认的点头,看着人进去后才转身。
安以然痛得浑身都软了,没了力气,手指里面滚烫,食指指节都被压裂了一般。安以然扶着墙站了会儿,恢复了些神色才往自己房间走。
李婶儿就在二楼的扶梯口看着,等安以然走过来时才上前去扶她,怕屋里的人听见,只能小声的问:“然小姐,刚才怎么了?夫人对你做了什么?你别怕,只要告诉先生,让先生给你撑腰,我们都给你当证人。”
“没事,我自己关门的时候压着手了而已。叫那么大声,惊扰了夫人还惊动了你们。别担心,疼过刚才那阵儿后就好很多了。”安以然手不停的在抖,笑得很勉强,有气无力的。在扶梯边看着楼下的云婶儿和小菲佣,笑了笑,挥手又摇头,指了下手指,用口型说:“我没事,你们都做事去吧。”
李婶儿把安以然扶进了房间,安以然坐床上身体就软了下,勉强又撑起来,李婶儿拉着她的手看了看:“这么红,都肿了,小姐你等等,我去找跌打的药水给你涂一下,得揉一下,不然里面就起血块了。”
安以然点头,等着李婶儿去拿药水。安以然看着食指上面的指节,指腹中就跟被火在烧一样,灼痛显然。已经能从指甲盖儿面上看得到里面沁出的血丝,指节火烧火燎的胀痛着,上面一节已经肿大了起来。
李婶儿跟云婶儿都上来了,云婶儿一边用棉签沾着消毒水洗着手指,边忍不住说:“小姐啊,你也小心吧,关门都能被压着手,先生回来又得削我们了。”
“对不起,我会跟他说的,本来就是我自己不小心。”安以然疼得直抽,忽然叫出声:“别,别捏”推着李婶儿的手,挡开:“啊,好痛李婶别揉了,好痛,就这样吧,涂点药就可以了,真的好痛”
李婶儿停了下,说:“小姐,这样不行的,里面肯定会起血块,你看,指甲盖儿里面已经淤青了,得把血块揉散了,不然这手指全被淤血堵死了,过不了血,到时候更痛,还很难看。听婶儿的话,啊?忍一忍就好了。”
别人都是这么说的,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有淤血有揉散,这是真理。
安以然忍着,没说话,两颗眼泪珠子欲滴未滴的挂在眼睑上,可怜得很。没说话那就是认可了李婶儿的话。她也不想手难看,而且在右手上,要是会痛很久,她还怎么拿笔画画啊?雪白的手伸出去,云婶儿给点了下药在上面。
李婶儿那手挺重的,拧着安以然那小指头一捏,安以然立马跟杀猪似的尖叫了起来,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连连甩开李婶儿的手,边哭边喊:
“不要了不要了好痛,真的好痛,不揉了不弄了”
“小姐诶”李婶儿一脸的为难,就这点儿跟生孩子比,算什么呀?
安以然连连摇头,“不揉了,随便给我包一下吧,不弄了,真的好痛。”
“算了,时间长了也能好,就让她慢慢好吧。”云婶儿也劝李婶儿,主要是小姐这叫声太凄惨了,上了年纪的人就听不得这声儿,先生回来会想办法的。
“好吧好吧,是我多管闲事了。小姐啊,我给你擦点这种药吧,活血化瘀的,多少也有点用。”李婶儿从瓶瓶罐罐里挑了瓶药水出来,云婶儿那边早了个云南白药的喷雾说:“喷这个吧,听说效果很不错。”
李婶儿推开云婶儿,“你那是听说,我这个是我亲自用过的,效果好。”
云婶儿也没坚持,就让李婶儿给安以然涂了层药水上去,简单的包扎好。安以然让她们出去,她要休息下。云婶儿出去时候不忘了说:“小姐,想吃什么就说一声,我们随时给做。对了,中午先生说会回来吃饭。”
“好,知道了。”安以然拉着被子蒙头盖了下来,手指在发烧,本身里面就在热辣辣的痛着,加上涂了几层药,里面的温度更高了。
安以然蒙着头,迷迷糊糊睡过去,以为睡着了就不会痛,醒来会好一点来着,可没想到睡着了还痛,浑浑噩噩的总算又醒了过来。一动手,更痛了。
安以然手拿眼前,不得了,中间那一节都给肿起来了,因为李婶儿把手指给包得严严实实的,给捂住了,又再度肿胀起来,被纱布给限制着,所以更疼了。
安以然把纱布拆掉,食指上面一节已经肿得不像话了,凉透那种,感觉就跟马上要涨破了似地。吓得安以然赶紧从床上翻坐起来,她的手不会变异啊什么的吧?又痛又慌,赶紧给魏峥打电话,哭得极其伤心。
本来是给魏峥的电话,可出声儿的却是沈祭梵,安以然也不管到底是谁了,抱着电话一通哭,断断续续把事情说清楚了。
沈祭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