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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眼眶红得不行,紧紧咬着唇抿紧嘴,头埋得低低的,可怜得令人心疼。
沈祭梵拉着椅子在她身边坐着,也没问一句。匙子放进汤碗里,拿着叉子给她拌面,然后低声说:“乖宝,喝点汤好吗?”
安以然埋着头,不说话,没点头也没摇头。
沈祭梵也不恼,拌好了面又把汤碗拉近身边,伸手抱着她,抬起她的脸,附唇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下压低声音道:“乖宝,有我在呢先喝点汤,听话。”
拿着匙子装了汤往她唇边去,安以然抬眼看着沈祭梵,依旧紧抿着唇,嘴角不停的颤动。沈祭梵就当没看到似地,匙子执着的往她唇边递。
“沈祭梵”安以然一眨眼,两行眼泪滚了下来。沈祭梵趁机往她嘴里喂了汤,轻轻摸着她的头,低声应着:“我在。”
安以然吸着鼻子,她并不清楚他知不知道网上那些新闻。心里委屈得不行,可又不能说。她祈祷他不要看新闻,不要出去吃饭,不要去听那些事。那都不是真的,她没有那么脏,没有那么不堪,她跟着他,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
安以然一想就止不住的哭,不停的抽泣,声音都被压在喉咙底下,边哽咽还得边嚼沈祭梵塞进她嘴里的面条。逼着自己把眼泪吞回去,怕他会问她为什么哭,她真的不想他知道那些新闻,更不想他看到那些说她怎么样的话。
“好好吃饭,委屈什么?回来晚了我也没说你一句,对吗?乖,听话,好好把面吃了。有什么话,我们等下再说,嗯?”沈祭梵尽量把声音放温和,醇厚低哑的声音像音符一样在她耳边轻轻绕着,顺抚着她的情绪。
安以然点点头,可他后面那句话让她紧张了,是不是,他已经知道什么了?
安以然一紧张就有些慌乱,张口喝了他递来的汤,然后自己拿着叉子哽咽的出声说:“沈祭梵,我自己吃,我可以自己来。”
大口的大口的往嘴里塞,嘴里还没咽下去下一口往嘴里塞。沈祭梵看得眉峰紧拧,忍不住出声道:“乖宝,慢一点,嗯?不急,慢慢来,别噎着,来喝点汤。”
安以然有些噎着了,哽得白眼直翻,吞下了面端着汤碗喝了好几口才顺下那口气。沈祭梵轻轻拍着她后背,低声道:“慢慢来,小口点。”
安以然老实了,小口小口的嚼着。心里忐忑着,怕他待会儿会问她为什么哭。她只能庆幸沈祭梵平时很忙,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去关注那些八卦新闻。祈祷着他不要上网,她想,只要魏峥他们不说,沈祭梵应该不会知道的。
安以然吃完了,想赶紧给魏峥打电话,可她手机被自己给碎了,想起新买的手机,又觉得自己败家,她今年都换多少个手机了?手机号都补办好几次了。
“沈祭梵,沈祭梵我想打个电话,我用下你手机可以吗?”安以然放下叉子,沈祭梵抽了张湿巾给她擦嘴,然后是手。听她的话时抬眼看了她一眼,问:
“手机呢?又掉了?”声音倒没有不悦,还是那么温和,甚至令安以然觉得这是沈祭梵有史以来对她说话最温和的语气。
安以然咬了下唇,快速的望了他一眼,赶紧垂下眼睑,低声说:“坏了”
“好,明天让魏峥给你换一只。”沈祭梵给她把每一根手指头都擦得干干净净,完了后顺势再擦了下自己的手,扔进垃圾桶。再把手机给她,然后收拾碟子进了厨房。安以然看了眼沈祭梵的背影,赶紧拿着手机跑开,上楼进了自己房间。
魏峥那边一听铃声给惊了一下,爷这时候来电话,难道安姑娘
“爷”魏峥刚出声,就听到安姑娘的声音:“魏峥,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魏峥微微皱了下眉,出声道:“小姑奶奶,你拿爷的电话”
安以然忍不住撇了下嘴,接话说:“他知道,他给我的。”魏峥那边松了口气,直接问她什么事,安以然沉默了好一会儿,在魏峥喊了两声后才出声说:
“魏峥,那个,就是网上的新闻你知道吗?那些,有关我的”
魏峥皱着眉头听她断断续续似乎难以启齿的说完,快速的权衡着答案,顿了顿,出声道:“网上有关于你的新闻是吗?我并不知道,你知道我们都看不懂中文,怎么了,说了什么,要不我现在搜来看看?”
安以然听到句重点,立马反问:“对啊,你们看不懂中文的碍,那,那是不是沈祭梵也不懂,他也看不懂对不对?”
她其实并不清楚沈祭梵到底识不识字,因为他给她的结婚协议书上是中文,如果他看不懂的话,怎么会给她中文协议书?
“爷也不懂,不过,姑奶奶,这事儿可别跟爷说是我告诉你的,你知道爷最恨底下人揭他短。爷是无所不能的神,什么都懂,明白?”魏峥说着自己都笑了。
安以然连连点头,可又想起她点头他也看不见,所以答应着:
“好,我不会说的。那个魏峥,我找你是想托一件事情。网上,不止网上,还有电视上,有很多我不好的新闻,你现在可能不知道,但肯定有人会告诉你,我想,我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告诉沈祭梵?我不是做贼心虚,那些都是假的,都不是真的,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应该也很了解我对吗?我不想他知道。”
“好,是很不好的新闻?”魏峥顺嘴问了句,一问出声就有点后悔,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安以然沉默了两秒,勉强笑道:“对,很不好,非常非常,令人伤心的新闻。”
魏峥不再跟她贫,直接答应了,安以然又说:“还有,顾先生和舒先生”
“放心吧,大哥办事你还有什么担心的?我都会打招呼的,爷不会知道。”魏峥出声道,安以然听魏峥的话才勉强松了口气,希望沈祭梵真的不会知道。
“乖宝”沈祭梵的声音外面响起,安以然立马回过神来,急急出声:
“在!”
握着电话跑出去,边出声喊,“沈祭梵。”
沈祭梵书房门口朝她招手,让她过去。安以然有些心惊,咬了下唇,还是朝他走过去。如果他知道那些新闻,就算他不相信,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喜欢她了。连她自己都无法忍受被那样侮辱,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嫁给他是另有目的,她根本就配不上他。还因为他,连他也被骂了进去。
他是那样地位的人,怎么能被骂得那么惨呢?他那么小气,肯定会很生气自己被拖累。外面人反应那么大,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他们的事。就算他身边人不说,他也不见得不会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他迟早会知道。到那时候,他会不会赶她走?会不会跟她离婚?会不会不再见她?
沈祭梵伸手拉着她,埋头在她唇上重重啃了一通,抬眼,眼底有丝丝火苗在窜动,低声道:“怎么了?怕我?嗯?”
安以然缩了下脖子,摇头,“没有,不怕”
沈祭梵揉揉她的脸,又轻轻拍了下,拉着她走近书房,拉着椅子,两人对坐。
沈祭梵握着她的手问:“乖宝,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安以然心里一抖,紧紧皱眉头,咬着唇不说话,脸微微低垂着,也不敢看他。他这样,很像已经知道了什么在审问她,可是她要不要说?
安以然反复的纠结着,良久,还是摇头了。
她一摇头,沈祭梵眼底就闪过一抹失望。她不愿意说,那就是对他还不够信任,她不信任他。
沈祭梵低声道:“乖宝,我们两个是彼此不可分割的人,我们是要绑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人。所以,我们之间必须坦诚和相互信任,我信任你,你也要信任我,懂吗?”
安以然点头,他是在暗示什么吗?他真的知道了吗?那她
沈祭梵看她点头,脸上总算又有了一丝笑意,轻轻握着她的手再问:
“乖宝,那你现在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沈祭梵”安以然抬眼望着他,沈祭梵目光直直落在她脸上,鼓励她说下去。安以然咬着唇,眼里瞳孔在微微颤栗,良久才出声:“沈祭梵,我给你看个东西。”
☆、183,恶质男人,莫名其妙挨打
安以然拉着沈祭梵起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眼底起了一层雾气,摇头说:“算了,沈祭梵,以后再看好不好?”
沈祭梵垂眼看她,安以然抬眼望着他,顿了下道:“我其实没有东西给你看,说来玩的沈祭梵,你还工作吗?我陪你好不好?”
沈祭梵看着她,目光落在她脸上,良久才出声:“乖宝,真没话跟我说?”
安以然忽然笑了下,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话跟你说。”
顿了下,又扬起头来问:“沈祭梵,那你是不是想听我说什么?你想听什么,告诉我好不好,我说。”
沈祭梵目光缓缓沉下去,抬手轻轻揉了几下她的头顶,好吧,她不说就算了,她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不知道。要问他是不是真的不在乎外面那些满天飞的谣言,流言蜚语他不介意,有心人的杜撰而已。可非要他剖白了说,是,他介意的,介意她跟孙烙的绯闻,霍弋那些什么完全就是臆想出来的,可孙烙
沈祭梵即便刻意忽视孙烙,也不得不接受她曾经在孙烙那住过一段时间。孙烙对她是什么样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去,哪个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能控制得住?他从来没问起她那段时间的事情,不问,不代表心里不介意。
沈祭梵太介意了,是他的,就该完完整整属于他,无论是被逼无奈,还是走投无路,他的人,就该彻头彻尾的属于他。然而
既然已经无法更改,那他就不去想,当做不知道。
本来已经淡忘的事,却被媒体拽了出来,也看到了不少他不曾见过的他们两人相处的画面,虚假的新闻不少,可真假他自己有判断。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轻轻抱着,拍着她肩背,压下心底的躁动,“我想听什么乖宝你最该清楚,对吗?”沈祭梵笑了笑,再道,“睡觉吧,已经太晚了。”
安以然冲了下澡就趴床上去了,晚上走了太久,双腿很累,里面发胀发热着,安以然自己抱着腿拍了会儿,然后钻进被子里睡觉了。沈祭梵从浴室出来时候她刚钻进去,沈祭梵在床头站立着,暗沉的眸子紧紧盯着床上的人,心里叹息着。
安以然似乎感觉到他的注视,翻身望着他。沈祭梵抬腿跨上了床,在她圆溜溜的眼珠子注视下压向她的身。有些许粗糙的大掌轻轻婆娑在她的脸上,埋头就攫住了她的唇,反复吸咬着,沈祭梵大掌往下,伸手去拉她的腿,强壮的身躯挤进她腿之间,安以然猛地睁开眼,用手推他,沈祭梵微微拧了下眉,握住她的手:
“乖宝,怎么了?”
“不要,不要。”安以然摇头,用力挣扎,沈祭梵压着她,沉着脸看她,提着股气埋头朝她唇上吻去,安以然猛地头一转,沈祭梵吻了空,薄唇上贴了几根她的发丝,沈祭梵抬起头,伸手板正她的头,欺近她,眼底有些蹿火:
“然然,到底怎么了?”他没想到她竟然拒绝他碰她,竟然拒绝他跟她亲热?
“不要,沈祭梵我不要这样。”她不想当张开腿伺候男人的下贱女人。
沈祭梵眉峰堆叠,撑起身来,看着她眼里的坚决和厌恶,是的,厌恶,她这已经开始厌恶他了吗?沈祭梵心底本来就哽了根刺,她现在竟然开始厌恶他,开始拒绝他的亲热,这令沈祭梵心底的躁怒瞬间蹿了起来。
“不要?我是你男人,你不要?”沈祭梵俯身掌住她的脸,唇舌快速逼近,张口整个大力含住她的唇,大口的吞吐。他就像个强壮庞大的魔鬼,而她只是只弱小的白兔,柔弱的小身子被他拿捏在掌中肆意玩弄,根本无法拒绝。
他越强势,她反抗得就越剧烈,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反抗过一次。尖利指甲道道挠上沈祭梵肩背,不停挥动的手一过,酷硬的俊脸上也被抓了道血印子出来。
安以然和沈祭梵同时愣了下,沈祭梵脸上的刺痛传来,似乎脸色的神经比身体上要敏感得多,也或许沈祭梵本身也分外在意自己的外形,所以脸上一被挠破就彻底将他激怒了。在安以然脸色煞白的当下,直接将她翻了个身贴向床面,安以然哭得那个凄惨,就跟被凌迟似地,血泪交加。
沈祭梵也是气怒当头,混合着怒气就出口了:“不过是几句疯言疯语,你当真了那就是心虚了,还是你真的心虚怕我知道什么?”
“如果都是假的,你何必这么抗拒我?我是你男人,连我都拒绝碰,那你想怎么样?想一走了之?然然,我们之间的信任,为零,知道吗,是零!”
安以然脸色紫涨,头被压近了枕头里,有些呼吸不过来,一下比一下更猛的被他撞着,头有些眩晕,声声哭诉:“没有心虚,我没有心虚,没有!”
“没有?”沈祭梵道:“我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