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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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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说多了你也会嫌烦对不对?再有,我说过,没有时间出现在任何娱乐性的活动场所,出现的地方从来不需要女伴,还有疑问吗?”
    安以然目光直直的望着他,小声的反问了句:“不需要女伴的吗?”
    沈祭梵微微拧了眉,面色沉了下去:“你在质疑我的话吗?”
    “碍?”安以然下意识的出声,目光有些发直,有些空洞,嘴巴微微张开着,表情木木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祭梵目光也看着她,这时候都还在发呆,这小东西
    沈祭梵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傻傻呆呆的小模样还挺招人疼。沈祭梵手上捏得她滑嫩嫩的脸,忍不住的叹息,想说她两句的,得,还是算了吧。
    “有什么疑问,嗯?”沈祭梵压低声音问了句。
    “沈祭梵,我给你看个东西。”安以然忽然撑起身来往浴室跑。
    安以然本不是个会藏得住事情的人,自己已经放进心里的事,没打算说出来。可也要看是什么事,如果是有关沈祭梵的,她肯定憋不住。就算对他有意见有不满,还是会嘟嘟嚷嚷当开玩笑就说出来了,总不会让自己跟他之间放一层纱隔着。
    她不喜欢那样,更不习惯那样。她对他从来都是透明的,她对沈祭梵来说,是真的没有任何秘密可言。绝不想让他知道的事那一定是自己做的错事,或者糗事。想关系到两个人的感情,这种令人心里噎得发慌的事,她绝对忍不住。
    只能庆幸他们的房间是她在收拾,家里下人不允许进来。
    垃圾桶是干净的,应该说是这整个公爵府的垃圾桶都是干净的,很少抬眼看去垃圾桶里是塞了垃圾的。安以然不能说这种频率式清洁有什么不好,只是不怎么赞同,就算垃圾袋,那也挺浪费的吧。
    所以他们房间的垃圾桶只是一天一换,从浴室里的垃圾桶把纸巾裹着的头发捡起来,一丝头发,拉出来在水龙头下面清洗了下,然后拿着跑出去。
    “你看。”安以然往沈祭梵面前递。
    沈祭梵面色一黑到底,“然然!”
    沈祭梵那声音明显有几分低怒,她这是故意在恶心爷呢。
    安以然皱了一张脸:“沈祭梵,你说这头发是谁的?”
    安以然扬起脸来问他,眼底透着丝丝委屈。沈祭梵听她这话才勉强把目光划拉过去,没出声,等着她后面的话。
    安以然伸手拉着自己的头发,往身前放:“你看,沈祭梵,我的头发是黑色的,而且是直的,这个有大卷的弧度,还是金黄色的。肯定不是我的,对不对?”
    沈祭梵目光投放在她脸上,安以然眼眶一热,两颗眼泪珠子立马滚了下来:“可是,可是它缠在你的衣服上,在纽扣上缠着还有,还有沈祭梵,你知道我在你衣襟上看到了什么吗?唇印”
    一说出声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伤心透了。头发捏得紧紧的,直接往他怀里拱,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哭得泣不成声:“我其实并没有那么小气,沈祭梵,我真的很难过。早餐的时候娅菲尔公主就说你请她一起去骑马,说你更喜欢她穿裙子的样子,问夫人她到底该穿什么。沈祭梵,沈祭梵我真的好难过,真的”
    自己擦了一把眼泪,继续哭诉:“所以我才碎了夫人的茶具,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就很伤心,很生气,娅菲尔公主还故意气我。我的画也莫名其妙被弄坏了,所以才控制不住那样的,沈祭梵,我知道那样做会让你夹在中间很为难,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还有,我昨晚说的,你衣服上有香水味,没有说谎&”
    巴拉巴拉,一说顺嘴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扯了一堆出来。
    沈祭梵伸手把安以然提起来,打横抱在身上,伸手去拿她手上的头发。安以然红着眼眶,声声哽咽着拒绝:“不要,不要给你,这是证据。”
    “给我看看你的证据,嗯?这给我,才能知道谁在故意弄事对不对?”沈祭梵好声好气的低声道。
    他很清楚小东西的性格,平时是有胡说八道的情况,可冤枉人的事她绝对不做。再者,若不是真委屈到了极致,怎么会全盘托出?
    沈祭梵就觉得安以然这些日子不太对,就眼巴巴的望着他,问她话,跟她说什么,她半天不回应,就那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沈祭梵现在明白了,小东西那时候在寻求他的安慰,想要他哄哄他。
    白天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晚上他回来了,肯定是要对他撒撒气的,可奈何她又不敢惹板着脸他的,愣是把心里的话一天压一天的压了下去。
    安以然转头看着沈祭梵,咬着唇,手上头发给过沈祭梵:“这,跟你没关系?”
    “你说呢?”沈祭梵模棱两可的回应,拿着头发看了眼,卡在了手侧边的琉璃台面上。
    安以然看着他的动作,坐直了些身体,问:“为什么?”
    “先放这里,让人拿去化验。”几乎一眼就有结果了,可到底是不能冤枉人,还是拿去化验,拿出真凭实据来。
    “乖宝,我说过,有什么话你一定要告诉我,像这类的事情,往后不准往心里面压,指不定你一压,假的就变成真的了,嗯?”沈祭梵低低的出声。
    小东西果然受委屈了,这样的情况,晚上要还愿意跟他亲热那才怪了。昨晚对她用强,就觉得不对劲,后面尽管跟她说了那么却都没说到正题上。
    沈祭梵暗暗叹息,是他忽略了她的,也把这些人想得太善良。
    “我有说的,可你不相信。昨晚上,我说香水的事,我还没说你,只是开了个头就被你打断了。你凶我,不让我说,我才怕你生气,所以才不说的,因为我相信你。”后面那句话说出来后觉得有点自打嘴巴,所以赶紧补充了句:“但是,今天早上洗衣服的时候,在你纽扣上发现了头发和唇印”
    安以然后面没话了,她想告诉他,其实她也没那么小气的,以前说香水气味嘛,指不定是她鼻子出了问题呢。可今天是实物啊,还有唇印。可以说眼花看错了,可东西有假吗?因为铁证如山,所以才想找他要解释的。
    “沈祭梵,你是我老公,我要你给我解释,并不过分对吗?”安以然小心的问。
    沈祭梵点头,嘴角微微拉了丝笑意出来。安以然赶紧又问:“那,其实,那些事是真的没有对不对?”
    如果是真的,他不会说把头发拿去化验,而且,他这什么表情呀。她明明就哭得很伤心,他却在笑,太过分了。
    “对,你呀”沈祭梵真是挺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要把我的话听进去哪有这些事发生?就委屈也是你自找的。我要你百分百的信任我,你如果做到了,就算看到那些东西你也不会往心里去。现在明白了?嗯?肯相信我了?”
    “我的话你往往听个似是而非,听进五分我都欣慰了。我的话不听,别人的话一说你就信。你自己说说,是该相信我还是相信别人?”
    “可是,娅菲尔”安以然咬了下唇反唇相讥。
    沈祭梵目光冷飕飕的扎进她瞳孔,安以然心底颤了颤,不敢出声了:“老公,对不起,我错了。”


 ☆、189,抢我男人,做鬼也不放过你
    沈祭梵顺着她的头,知道错了就好。舒殢殩獍
    他每年都会集中在这个阶段处理一些事。内阁议会的事肯定由不得他决定,每年的宪法修订,法律条例实施,官员选举,国家大会等时间都在这紧挨着的一两个月。这当中沈祭梵作为内阁重组后第一要员是必须出席的,正因为这段时间必须在西班牙,所以族内的事情也都调在了这段时间。
    国事,家事都集中了,他自己还有公司,沈祭梵是真的分身乏术。也就这一段时间而已,带安以然过来是度假散心的。可度假后得办事,这正是事情起堆的时候,他是真不能这时候跟她回国。他不回去,她当然也不能回去。
    沈祭梵几乎能想到她自己一个人在京城是过什么样的日子,现在不像以前,她现在有所谓的朋友,认识了不少人。她回到自己的熟悉的地方,他又不在身边,她那时候还能着家?不跟外面人玩疯了才怪。
    到底是比他年轻太多的小妻,又生了那么张妖精似的脸。让她一个人回去,他不放心。外面那么多诱惑,他总不能把她困在别墅不让出门。
    
    安以然说的事情基本上就那么不了了之了,沈祭梵后来几天都没提过。安以然不知道他是事情太多了,忘了这件事还是故意不提。
    安以然在房间里画着漫画,抬眼时望着墙面宫廷风格的挂钟,有些入神。埋下头时低声说:“名卡,你说我要不要让沈祭梵给我个交代呢?其实,他没忘对不对?一方是我,另一方是他的家人,他夹在中间也很为难。”
    长长的叹了口气,真是恼人,算了,还是不要问了。反正没有影响到他们的感情,该糊涂的时候就该糊涂。安以然认为现在是需要糊涂一点,毕竟事情沈祭梵已经知道了,如果他不想有什么动作,她一再的烦他,只会让他觉得她不懂事,不理解他。
    其实想想,也没多大的事,以后多小心点就是。
    或者,大概沈祭梵给她的交代就是让娅菲尔回她自己家去了吧,罪魁祸首不在,往后也就闹不出什么事。
    安以然想想伯爵夫人,认为伯爵夫人毕竟是长辈,应该不会用娅菲尔的那些小动作来对付她。如果堂堂伯爵夫人耍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那也太掉价儿了。
    所以安以然想来想去,还是算了,至少她能安静一段时间吧。
    安以然之所以知道那些是娅菲尔做的,因为在沈祭梵否认之后就特别留意了下家里的下人和娅菲尔。不巧,娅菲尔身上的香水味令她熟悉,再有,长卷发,金色发色。真的是,好巧。安以然知道也什么都没说,就当不知道,不过淡然了很多。
    王宫送来了一套水晶瓷,安以然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人下人送进来,所以看了一眼,觉得很好看,问了句:“这是什么?”
    “少夫人,是水晶瓷,公爵大人喜欢收藏,这是王妃特意送给公爵大人的。”下人恭敬的回应,态度上有些小心翼翼。
    公爵府下人们的态度再度回到了安以然刚过来时候的恭敬,其中原因不用说也能猜到几分。安以然就揣着明白装糊涂,有机会翻身了就处处挑理,何必呢,她又住不久,没必要不是?
    安以然笑笑,走了步转身说:“送公爵的吗?给我吧,我送上去。”
    安以然说这话是因为沈祭梵说过,不喜欢任何人进他的房间,二楼属于他的私人空间,下人会上楼打扫,可范围是除开会议厅和卧房的。
    下人有些犹豫,可顿了下还是将透明包装的水晶瓷递给了安以然。伯爵夫人正好从餐厅出来,目光瞬间凌厉了几分,出声道:
    “公爵大人最喜欢的东西,拿来拿去摔了你们赔得起吗?这可不比中国的茶具,要千套万套都能运过来。”说话的当下已经走近了安以然,看了眼安以然转向下人怒斥道:“这是从王宫里拿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人都能碰的?”
    下人被伯爵夫人那话给吓到了,有些委屈。毕竟现在是清楚安以然有沈祭梵护着,小声回了句:“夫人,是少夫人”
    “少夫人又怎么样?水晶瓷本身赶紧透彻,是什么脏东西都能碰的吗?”伯爵夫人当即厉声而出,打断了下人后面的语气。儿子她管不了,下人还敢跟她呛?
    安以然脸色白了一下,转向伯爵夫人。都说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伯爵夫人能把对她的不满表现出来,她当然会更高兴。
    伯爵夫人看了眼安以然擦身走了,夫人如今还真是不用再伪装了。大抵是引以为傲的儿子令她太伤心,以至于对着这个罪魁祸首的女人连客气都省了。
    安以然其实知道伯爵夫人并不喜欢喝茶,因为伯爵夫人每次泡好的茶从来不喝。偶尔进口也只是沈祭梵在的时候。有些事情安以然是看明白了,伯爵夫人非常在意沈祭梵,似乎做什么都在刻意就着沈祭梵在做。
    安以然觉得悲哀,看似高贵冷艳的贵族夫人,其实,不过是丈夫不爱,儿子不亲的可怜女人。安以然没什么功利心,所以更明白女人一辈子的两个男人丈夫和儿子都不在意自己的话,那是多么的可怜。所以安以然现在是真的看开不少,因为她跟伯爵夫人相比,她太幸福了。
    也因为如此,在伯爵夫人的冷面出现后,安以然并没有与她争锋相对,而是很理解的后退了一步。
    沈祭梵说她是绕指柔,再冷硬的心最后都会被她融化。安以然觉得这真的是在夸她,可她更愿意相信她有这个本事。总有一天,伯爵夫人会像安母一样接受她。
    安以然接过下人送上来的饮品,这是伯爵夫人每天定时定量要喝的。在伯爵夫人休息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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