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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想他抱她而已。脸贴在他身上,他已经把正装换了下,身上的衣服布料很柔软,安以然脸贴在他胸膛上方,轻轻蹭着低声道:“沈祭梵,你每天这样抱抱我我就会很听话的,也不会抱怨你一句,也会很理解你的。”
沈祭梵抱着她埋头在她头顶亲了下,安以然低声说:“沈祭梵,我要是以后生了女儿,你也会像打我一样打她呀?沈祭梵,其实你把我当你女儿在管是吧?”
沈祭梵不置可否,没出声,低声道:“如果有女儿后,女儿不听话,照样打。”
安以然惊了一下,立马抬眼望着沈祭梵:“碍,沈祭梵,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现在都不流行打孩子了,你怎么还跟封建社会走出来的男人一样碍?不行不行,女儿是不能打的。要打打你儿子,女儿不准打。”
“乖宝,说说看,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儿子?嗯?”沈祭梵顺着话就问她。
安以然抓抓头发:“回去再说吧,沈祭梵,在这里是不会怀小宝宝的”
安以然是直觉有伯爵夫人在的地方,她别想怀孕,不过她也不急,怀不了就算了呗,反正她还这么年轻,她可不想这么小就当妈。
如她所想,确实怀不了,她吃的食物中,哪一样里面都有避孕药,研成粉末的融在了食物里,无色无味。就连清新空气的清新剂都是用依兰花香调制的,层层把关,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怀孕的。
沈祭梵捏着她的脸,没出声,他怎么可能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沈祭梵,沈祭梵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想,回国。”安以然小小声的说出声,抬眼偷偷瞄了他一眼,“沈祭梵,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在这里玩够了,我不想再留在这里。反正你最近也很忙啊,对不对?我在京城等你也是可以的嘛。沈祭梵,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一个人在京城,你总是担心我会出事。其实真的不会,你担心的太多了。我从小就在京城长大,我的家人和朋友,同事都在那边,我一个人可以照顾自己的。沈祭梵,我以前没遇到你之前,我不是一样过来了嘛,对不对?”
抓着沈祭梵的衣服,想认认真真的说说这件事,这就是她一直压在心里的话,这是事实。虽然在这里吃好喝好,可她还是觉得自己跟这里格格不入,每天不出门,就在这间屋子里不出去,她同样还有这种感觉。
安以然忽然仰起头冲沈祭梵笑着说:“沈祭梵,我先回去,然后把身体养好,等你回来我就给你生小娃娃好不好?”
沈祭梵捉着她的头,在她唇上亲了亲:“你舍得离开我吗?”
安以然点头,可很快意识到他眸底的危险,立马摇头:“不舍得,可是,有舍才有得嘛。沈祭梵,我真的都烦了这里了,我不喜欢这里,我想回去。”
沈祭梵拍拍她的脸,又轻轻摸了几下,道:“在等我几天,最多两周,嗯?”
安以然不说话,显然不高兴,两周,半个月呢,垂下眼睑问:“沈祭梵,为什么不让我先回去?沈祭梵,你总要给我一个可以的理由啊。”
沈祭梵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脸,低声道:“如果你回去了,我想你了,可又见不到怎么办?所以,乖乖留在我身边,嗯?听话,最多两周就能回去了。”
安以然眼睛瞪得大大的,忽然撑起身来问他:“沈祭梵,你刚才什么意思?”
沈祭梵目光洒落了她满脸,安以然忽然笑眯眯的说:“你是说你会想我,对吗?”
沈祭梵不置可否,安以然忽然伸手去抓他的头发要他承认,“你说啊,沈祭梵你是不是那个意思碍?你是说会想我,但我回去了你担心见不到我,沈祭梵对吗?”
“对,高兴了?小磨人精!”沈祭梵低笑出声,这不是很显然的事情?
安以然喜滋滋的抿着嘴笑,警告自己不能得意忘形。好大会儿抬眼望着沈祭梵说:“好吧,沈祭梵,那我就不回去了,我在这里等你,也是一样的对吧?”
“乖宝真乖。”沈祭梵不吝啬的给夸了句,捧着她的脸重重亲了口,然后看着她,面色很快严肃了几分,道:“今天的事,好好跟我说一说。”
一码归一码,爷向来把每件事都拎得清清楚楚的。即便闹过这么一场,事情肯定没完。沈祭梵等着安以然的话,安以然咬着牙不开口。
抬眼望着他,猜不透他现在是什么意思,她一向说他母亲他就会生气,所以她不说了,今天那顿痛打她肯定是忘不了的,不会傻得现在再惹他一次。
沈祭梵是知道小东西怕了,所以先出声道:“那我问你答,嗯?”
安以然点头,立马补了句:“沈祭梵,你别打我了,会被打坏的。”
沈祭梵叹气道,“你要听话,我怎么舍得打你?嗯?你要像前段时间那么乖,我只会疼你啊。你说是不是?然然,我的底线是什么早就清清楚楚告诉你的,可你当面挑衅,还不不自量力要卸掉我胳膊,宝儿啊,你这是找打,懂么?”
安以然抿着嘴不说话了,明明是他自己先说气人的话,她才说那些的。不是他比她,她怎么可能顶他?谁让他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好在是高架桥上,要是在大街上被他那样打,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沈祭梵看着她轻轻颤动的眼睫毛,忍不住抬手波动了下。安以然就是个禁不住挑逗的,立马抬眼晶亮的眼珠子望着他。沈祭梵捏了下她的脸,出声先道:
“今天是谁让你去那的?”
沈祭梵一问,安以然那小脸子就垮了下去,咬着牙,没好气的回了句:“你妈!”
沈祭梵抬手拍了下她嘴巴,安以然立马伸手捂住嘴,皱着眉头望他:
“你又打我?我说的是真的,沈祭梵,你又打我!说假话要挨打,说真话也挨打,沈祭梵,你到底想让我怎样呀?你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沈祭梵沉着声道:“刚打你不是因为你说的话,而是你的语气。这是该对丈夫的态度和语气吗,嗯?不注意你的态度我还打。”
安以然立马哭嚎了起来:“沈祭梵,沈祭梵你为什么不自己告诉我?为什么我知道的一切都是从别人那听来的,沈祭梵,到底为什么?”
“不告诉你,是因为我知道你不喜欢那样的场合。”沈祭梵总算给了个正面回答。
“可我有知情权,你应该告诉我的。”安以然依然纠结这个问题。
沈祭梵无奈:“告诉你只会给你压力,更会纠结半天是去还是不去,去改怎么表现,不去会不会觉得不好,指不定得几个晚上睡不好。不告诉你,就免去了所有的麻烦。再者,并没有打算一直瞒着你。”
“嗯?”安以然拉着脸子望他,沈祭梵再道:“宴会结束后就会告诉你。”
安以然闻言气绝,伸手去推沈祭梵,当下直冲沈祭梵嚷嚷:“你坏死了沈祭梵,结束后才告诉我,那你还不如一直不要说。”
沈祭梵推了下泼墨浓眉,不置可否:“所以,没说不是?”
安以然瞪他,咬牙,气鼓鼓的瞪着沈祭梵。沈祭梵叹口气,拉回正题道:“乖宝,夫人让你去宴会,她没告诉应该怎穿什么吗?并不是你的衣服不够好看,可那并不适合去那样的宴会。不了解你性子的人,会认为你是去闹事的,很不礼貌。即使平时在家接见客人,也没有你今天穿得那么随意对吗?”
“哪有随意了?明明就很好看好不好,衣服都是你配的嘛,我以为你配的衣服不会有问题。再说了,你妈,不,婆婆只说了是家宴,特别嘱咐我不要穿得太过隆重,简单一点就可以。就说了那么一句,然后什么都没提,所以我才那么去的。”安以然立马为自己辩解了,她才不会白白背下这个责任的,本来就不关她的事,今天给他们丢脸,他们也活该,谁让他们一个个都瞒着她不说的。
“她说是家宴,你也不多问一句?虚心请教她应该穿什么合适,这样的话不会说吗?”沈祭梵捏了下她的脸,小东西还好意思狡辩?
安以然斜睨着眼神儿哼哼声儿说:“我倒是想问清楚呢,可你们都走了我问谁去啊?我还是自己打车去的,沈祭梵,我要报销,打车贵死了。我怀疑那个家伙是故意带我在兜圈子,开了那么长时间,故意黑我的钱的”
沈祭梵冷眼看她,他要再不给她下脸子,指不定小东西得乱七八糟扯哪里去。
安以然吐了下舌头,左手下意识抬起来想拉头发,可手不能动了,转头看了眼,换右手,扯了下头发,说:“不是嘛,婆婆是出门了好久之后才让人给我送信来的,我给你和魏峥打电话了的,可没打通。沈祭梵,我知道我今天我给你丢脸了,可是,我其实很冤对不对?你要早点告诉我,我肯定会做得很好的。”
沈祭梵握上她的手,点头:“不,你做得很好。”顿了下再问:“夫人给你的信呢?”
“不知道那会儿放哪去了”安以然忽然意识到不对,立马问他:“沈祭梵,你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是婆婆那么告诉我的?我发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沈祭梵拍拍她肩膀,安抚道:“我信你,但如果是夫人给你的信,不会那么告诉你。来,宝儿啊,你好好想想,如果是夫人让你去宴会,无疑她提前几天就会让你准备今天的着装,不会临时告诉,更不会告诉你穿普通简单的衣服先别生气,听我说完,嗯?夫人比你我更在乎娅赫家族的面子,她出自王室,礼教在她那非常严格。无论她喜欢你与否,你走出去了,代表的就是我,她不会为了打击你而让我,亚赫家族甚至王室被人指点。你说对吗?”
这里面的关系远比婆媳关系复杂得多,换言之,伯爵夫人即便是对安以然深恶痛绝,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如果安以然出息,她也一定会相敬如宾。而安以然忽然狼狈不堪的出现在酒会的时候,伯爵夫人当然不会承认她的身份。
伯爵夫人不喜欢安以然是真,可孰大孰小,夫人自己掂量得很清楚。这样的情况下,无疑会以大局为重。哪里会因为对付这个小儿媳妇让自己族人蒙羞的?
安以然咂咂舌,疑惑的望着沈祭梵:“那,那你的意思,不是夫人写的信?”
安以然眉头皱得紧紧的,明明下人送上来的时候是说伯爵夫人啊。安以然拱了下身子,想从他身上爬起来:“我去找那封信,沈祭梵你等等我”
她记得很清楚,信上落款就是伯爵夫人,她怎么可能看错。
沈祭梵压着她身体,抱着她下床,安以然愣了下。当即很配合的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沈祭梵,你抱我吗?你真好,沈祭梵,你要多抱抱我”
巴拉巴拉,沈祭梵垂眼看她,小东西精神太容易受人影响了:“放在哪?”
“哈?”安以然募地被打断,愣了下,立马会意过来,左右看了看,摇头:
“我忘了,大概是在台子上?那个盒子里呢?”
没有,“那,衣帽间有没有碍?我在里面换了衣服嘛沈祭梵,看看垃圾桶里呢?”还是没有,安以然泄气,她倒是把信顺手一放,放在哪里了?
“找不到算了,不找了。”沈祭梵抱着她站在屋子中间,安以然手勾着他脖子,不肯:“怎么可以不找?你想冤枉你妈吗?”弱了些声音再道:“虽然我也不怎么喜欢婆婆,可这件事不理清楚,我肯定会去问她的,如果,真不是她写的信,她一定会恨死我。沈祭梵,你忍心看着我又被你妈妈记恨吗?”
沈祭梵无奈:“这件事我会让人查的,你不要急在这一时。”
“不要,不是我急。沈祭梵,找不到那封信我心里就堵得慌,而且,我觉得你心里一定在想,我又在说谎,说的信也没看到。你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所以我要为我自己洗清罪名。沈祭梵,你在看看浴室里的垃圾桶里有没有碍?快点啦。”安以然扯着沈祭梵的衣服不肯放手,非要找到。
沈祭梵无奈,只能依着她,抱着人又进了浴室,找了一圈,是真没有。
安以然狐疑了句:“不会被人拿走了吧?”
沈祭梵目光动了下,垂眼看她,安以然忽然往沈祭梵身上拱,圈着沈祭梵脖子脸与他齐平:“沈祭梵,沈祭梵不是婆婆写的信,那么就是有人故意想害我咯?沈祭梵,你看我在这里多可怜呀,老公那么忙,白天都不在家的。婆婆也不喜欢我,我心里多难过呀。沈祭梵,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先回国吧。”
沈祭梵挑眉看她,兜着她的身子直接靠在了门框上,面色温和,似乎并没有因为她说这话而天怒。安以然贴着他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下,说:
“沈祭梵,你看,我是这么的爱你。你也不忍心让我莫名其妙被人陷害吧?今天是让我出丑,没准儿明天就要我的小命了,沈祭梵,你要为我的小命想想呀。”
“死不了。”沈祭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