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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高兴,沈祭梵,我很喜欢这个房间。我们要在这里住一个晚上对不对?”安以然扬起脸来望着沈祭梵,脸上笑意满满。
沈祭梵埋头亲了她一下,点头。沈祭梵把衣服给她换了,身上脱下来的衣服在盥洗盆里泡着,给安以然把穿上身的衣服整理好后,顺手就把泡着的衣服给洗了。
安以然笑眯眯的在旁边看着,抱着沈祭梵胳膊隔着衣服亲了下,说:
“老公,我爱你。”对她好的时候她就爱,不好的时候就讨厌,她就是这么肤浅。
沈祭梵抬眼看向镜面,从镜面看着小东西笑眯眯的眼睛,脸上满是笑意。
安以然一点没觉得不应该,她给他洗了多久的衣服了呀,他给她洗一次也应该的。
安以然在沈祭梵身边站了会儿,又跑出去,把在漂亮得不像话的梳妆镜前的小凳子搬进了浴室。沈祭梵回头看了小东西一眼,忍不住出声道:“别乱跑。”
“没乱跑沈祭梵,我给你捏捏肩好不好?”安以然把漂亮的凳子放在沈祭梵身后脱了鞋子踩上凳子,然后双手捏着沈祭梵厚实强壮的肩膀。沈祭梵肩膀上肌肉很厚也很结实,安以然捏了半天手臂都倒腾酸了,人沈祭梵还没半点感觉。
安以然泄气,不高兴的抱怨道:“碍,沈祭梵,你怎么这么胖?我都捏不到里面去,你是不是该减肥了呀?”没什么力气嘛,完全捏不动,又用手指给戳了几下,咕哝声怨念说:“碍,沈祭梵,你怎么这么硬啊,戳都戳不动,这是肉嘛?”
沈祭梵回头,伸手挡了一下,忍不住出声:“乖宝,别玩了,小心摔地上。”
“我没玩呀,我在给你捏肩膀,你不感谢我还来说我。”安以然嚷嚷了句。
沈祭梵把衣服水拧干,又用清水过了一边,然后泡在水里。他们都是为了不让衣服有衣架称出来的褶皱,所以晾衣服的都是人形架。在公爵府,是人体模型,这边的是人形简易指甲,几根钢条支撑的。
沈祭梵转身看着安以然,一手绕过她后腰,一手去捏她鼻子,捏了她一脸的水。安以然抬手擦掉:“别弄我脸上,讨厌。”
“刚还说爱我。”沈祭梵出声笑道,安以然双手抱住他脖子,笑眯眯的看着他,凑上嘴往沈祭梵脸上亲去:“沈祭梵,我爱你,你爱不爱我?”
沈祭梵眼底载满笑意,直接从凳子把人兜下地了,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觉得我胖?需要减肥了?”
爷这是把话听进心里去了,谁说男人就不介意身材了?沈祭梵对自己身体线条控制得极其严苛,绝对不容许有丁点瑕疵。体魄宽阔而厚实,身躯有型而立体,身体上的每块肌肉都是赋予了线条美感的,这是美,小东西竟然嫌弃他胖?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的手往自己身躯上走,那意思是要她感受一下,哪里有一丝赘肉。可安以然显然没明白爷的意思,傻啦吧唧的望着沈祭梵:“什么?”
不摸白不摸,眼里带着诧异,手上倒是很不客气,把他压在裤子里的衬衣衣摆拉了出来,手在他衣服里面一个劲儿的软来。沈祭梵看着小东西清澈的眼神,伸手忍不住捏着她的脸道:“小磨人精,知道你在引火自焚吗?”
“哈?”安以然立马把手缩了回来,笑眯眯的望着他。
沈祭梵道:“这是健美,知道什么是男人的美么?”
安以然摇头,沈祭梵勾着她的身子再问:“那你眼里哪个男人最帅气?”
“你呀,你是我老公嘛,当然是你呀。”安以然从善如流的回答,沈祭梵小气得很,她要不说他,铁定给她记着呢。
“说真话。”沈祭梵拉着脸出声,看她那转动的眼珠子就知道小东西是敷衍他的。
“真的,沈祭梵最帅,我老公最帅!”别人再帅都跟她无关了,看得着摸不到的,还不如多看看自己男人,多摸摸,多好。安以然腆着笑往沈祭梵跟前凑,她就是说真话了,一脸的笑意,顺口问他:“那你呢?你觉得哪个女人最好看?”
沈祭梵笑笑,抱着人先走出了浴室,把她放床上坐着。安以然伸手抓着他衣服不放:“快说,沈祭梵,你还没告诉我呢,谁最好看?”
“你,你最好看,我的宝儿最好看。”沈祭梵捧着她的脸亲下去,“听话,乖一点,自己玩一会,我把衣服挂起来。”
安以然大度的摆摆手,让他去,然后自己在床上滚。
等南瓜马车等了一天都没等来,安以然晚上睡觉时候火死了。硬要把沈祭梵往床下推,不让他上床,因为没给她准备南瓜马车。沈祭梵好说歹说,安以然不听。沈祭梵差点就上手了,可还没下手,安以然倒先哭起来,答应过不会再打她,这才多久,他又要打人。安以然嚎个不停,沈祭梵给气得,摔门走了。
安以然立马从床上撑起来,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望着门口,想看他是真走了还是假走了。
好久都没有反应,安以然心里一慌,从床上翻身下地,光着脚跑开门追出去。
“然然?”
沈祭梵在门口站着呢,看着小东西跟小疯子似地直接就那么冲出去了,也不看看门口。沈祭梵挺无无语的,好在她追出来了,她要不开门,他今晚就不进去。
安以然顿了下,立马刹住脚,转身望过去。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厚重的云彩中似乎藏了那么一两颗星子。云破月来,淡淡的青灰色月光从天上洒下来,落在层层叠叠的灌木上,再从稀稀疏疏的树叶缝中透出亮光洒落在地上,显现出斑斑驳驳的影子。
周围并不亮,屋里的亮光争前恐后的从门框挤出来,靠在门口的沈祭梵一大半掩藏在黑暗里,亮光在他身前就像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纱一样。
安以然望着沈祭梵,他正含笑看着她,对她轻轻的招手。安以然心里一暖,拔腿就朝他跑了过去:“沈祭梵,沈祭梵我以为你走了。”
一个大力往他怀里扑,沈祭梵摊开双手接住了她,埋头就重重的吻上她的唇,带着激情和火花,吻得肆意捐狂,唇舌交缠,抱着人走进屋里,后脚踢上门,直接把人压上床,激吻还在持续,温度逐渐攀升。
安以然脸通红通红的,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就跟装满了水似地,水漾漾的望着他,纯透的眼睛逐渐被欲,望染色,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沈祭梵扒光了她的衣服,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的深吻。沈祭梵怕伤到她,这是在她身体康复后第一次要她,所以沈祭梵显得很是小心,轻轻的吻着,不时的探着她下面的感觉,足够的润滑才小心的进去。动作异常温柔,一下一下的,倒是把安以然撩拔得更热情了。
完了后沈祭梵抱着安以然问:“有没有弄疼你?”
安以然摇头,透红的脸贴着他胸膛,低声说:“很舒服。”
沈祭梵面上笑意满满,侧身撑在她上空,抬手轻轻摸着她的脸低声问:“美了?”
安以然点头,完了后又推他,“睡觉,我要睡觉。”
沈祭梵抱着她亲了又亲,这才睡下去。沈祭梵以前是做完就会给她清理干净,因为怕她不舒服,可现很少给她清理,最好让他的东西在她里面呆一晚上,这样受孕率会高许多。虽然知道她身体才受过伤害,不能再这么快要,可沈祭梵还是忍不住,就等着她再怀上。第一个他们没有经验,第二个,他会用命来保护。
安以然晚上睡得好好的,结果沈祭梵愣是恶劣的把人给弄醒了。安以然觉得人烦,翻过身去蒙着头睡。沈祭梵扯了她的被子捧着她的脸问:
“宝儿,说说,你心里谁最帅?你要说了我就让你睡觉。”
安以然咕哝了句话,实在睁不开眼睛啊。沈祭梵捧着她的脸,拍了拍她的脸,接着再问:“说说看,哪个男人你觉得最帅?”
白天她那回答不是在敷衍他嘛,真当男人这么容易糊弄的?
安以然微微睁开了些眼睛,抵不住睡意,很快又合上了眼皮子。沈祭梵伸手在她脸上捏来捏去,逮着她的小嘴巴就吸着,吻着。薄唇上移,吸着她的眼皮子。
安以然伸手打在沈祭梵脸上,沈祭梵那感觉就跟在给他挠痒痒似地。半点不受干扰,继续亲他的。整张脸喊在嘴里吸,又是一脸的口水。
“碍”安以然有些恼怒,翻过身想躲开这烦人的家伙,沈祭梵直接就紧追上去,又把人给板了回来,在她下巴上轻轻的咬,又在她脸上轻轻的咬,嘴巴上更是反反复复的没听。反正她不说,就弄到她说为止。
安以然烦不胜烦,沈祭梵趁机再问了一遍,安以然没办法只能说:“齐风。”
沈祭梵身躯僵了好大会儿,齐风?齐风是何许人也?沈祭梵还真没想起齐风是谁来,顿了下又问:“还有呢?”
“烦人,沈祭梵。”安以然伸手推了他一下,又往一边翻,沈祭梵直接再给拽了回来,“还有呢?你老公呢,说说?”
“嗯,沈祭梵,沈祭梵。”安以然被弄得有些清醒了,微微睁开了眼睛望他,顿了下,又合上了眼。这个点儿上,正是人睡得熟的时候,弄醒了能接茬儿再睡。
沈祭梵合计了下,她这说的就是他了?沈祭梵沈祭梵这一合计,这才放过她。
第二天安以然坐上南瓜马车了,前后是个车轮子,中间高高圆圆的造型就跟个大南瓜似地,外面有桔色的雪纺纱帐在镂空的四方挂着,风一过,雪纺纱就在空中飘扬,白色的马,白色的轮子,里面是白色的座椅。
沈祭梵下楼看了眼南瓜马车,勉强,也能入眼吧。总算也能满足小东西个愿望,不然他走那几天不知道她心里能积压多少的怨气呢。
魏峥和顾问也换上了骑装,规规矩矩的站立在马车前,就像守护王子公主左右的骑士。沈祭梵下楼时候,魏峥将衣服递给沈祭梵,沈祭梵转身上楼。
沈祭梵再进门的时候安以然已经爬起来了,睡眼惺忪,很显然,爷又吵醒她了。
安以然那起床气完全被沈祭梵给磨平了,基本上他起床时候就把她给拽起来,因为得去锻炼,不跑步就是在健身房跳跳玩玩也行,随便她干什么,反正每天早上得活动半小时。所以她身边一空,安以然自己就会醒来。
“乖宝,去洗脸,然后去葡萄园。”沈祭梵进门就对上小东西的圆溜溜的眼珠子和倒挂的眉毛。走进屋里,衣服放在一边,把人给提了起来。
安以然哼了声,打了个哈欠,眼神儿倦倦的:“我的南瓜马车呢?”
说好了要去葡萄园,要坐南瓜马车的,没有南瓜她就不去。
“来了。”沈祭梵脸色带着笑意,看得出心情很好。
安以然一听,眼底骤然一亮:“来了?南瓜来了吗?我的马车来了吗?”
安以然直接从床上跳下车,往窗口往下往,忽然尖叫一声,心情都立马飞上了云霄,高兴极了。转身望着沈祭梵,大声说:“真的来了,真的来了。”
沈祭梵走向她,在她身后轻轻将她抱进怀里:“高兴了?”
安以然点点头,转头往楼下看,跟魏峥和舒默挥手:“碍,魏峥,看我看我碍,你今天真帅,跟勇敢的骑士一样。”哈哈笑着,又补了句:“顾问,你也很帅。”
这话,还不如不说呢,顾问脸上笑得岔岔的,这显然是轻重不同的。
沈祭梵拖着人回去,推着进洗手间:“快点洗脸,我们坐马车去,嗯?”
安以然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疲倦倦的早晨这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抖擞了。快速的刷牙,洗脸,又把洗手间门反锁了,自己偷偷摸摸的对着镜子画脸。
安以然出去时候沈祭梵就跟王子一样站立在她面前,雪白的骑装穿在他身上,长筒军靴把整个人衬得严谨又霸气,腰带闪亮,肩上竟然还有简章,俊毅帅气得一塌糊涂。安以然直接就往沈祭梵身上扑,“沈祭梵,沈祭梵,你酷毙了!”
沈祭梵抬手把小东西抱上身,严肃认真的问:“老公帅,还是齐风帅?”
是的,爷日理万机,记住的人和事当然不会多,可身边有个无所不能的魏峥魏大统领,他什么芝麻绿豆子样的小事会不知道?齐风,不就是从泰北狼窝里走出来的一匹狼崽子?当初还不自量力招惹上了爷的那个小崽子。
他也不是没见过,跟只瘦猴儿似地,她觉得那样儿的帅?什么眼光?
安以然满脸的笑意僵了下,好端端的怎么提起齐风了呀?她差点都忘了齐风和霍弋他们了。安以然是下意识的愣了下,可沈祭梵有些来气。
“迟疑是因为怕说错了话,让我不高兴?”沈祭梵声音冷飕飕的。
安以然撇了下嘴,咕哝出声:“碍哟,什么呀,沈祭梵你真是小气,我哪有哪样想?当然是你帅呀,昨天不是说过的嘛,你最帅呀,你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
沈祭梵虚合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