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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鼠来得快去得也快,眼睛看着看着屋里一块红地毯就从门口消失了,就好像外面有人在拖似地。外面安静了好久了,霍弋从才双手捂着正中心,弯腰弓背的瑟缩着走出来。还不放心呢,四下看着屋里的动静。
“我去,舒变态,你他么口味能不能别那么重?好歹咱们晚上是一被窝睡的,你整那些玩意,想吓唬谁啊?”霍弋闪着精光的眼睛在屋里扫视了一圈,没有任何动静了赶紧伸手抄过一旁衣服围在腰上,大摇大摆的坐一边。
刚坐下去又觉得浑身恶寒,没准儿刚才那些畜生就在上面爬过,不成,他得消毒!
“你那地鼠武装队打通这里的路,需要多久?”舒默避开霍弋的话不答反问。
舒默问话的同时直接打开通讯仪,接受到信息源传来的消息,在空中拉出一块平板电脑大小的屏幕,电波接触到波动的空气发出“嗤嗤”的声音,屏幕上的画面显示的是一座3D模型的线性透视图庄园,旁边几个画框依次是地理坐标和标志性建筑,非常精确的位置,南北纬度,还有是地图。
“我去!”霍弋眼睛都直了,立马蹦了过去,看着空中划拉出来的虚拟影像,有些不可思议,“他么你还有多少新奇玩意?给我也弄一个玩玩?”
这玩意不是科幻片里杜撰出来,是真有啊?他还真他么落伍了。瞧瞧,舒变态多牛气的一人儿,这人的投靠,简直让霍弋重新认识这个世界了似地,完完全全打开眼界了啊。他就不明白了,舒变态这么个浑身上下都闪闪发光的天才,那位爷竟然不要?真他么没长眼,这人,他霍弋要定了,就绑也得绑身边为他出力。
眼疾手快的伸手去碰了下屏幕,结果手直接穿透了过去。霍弋嘿嘿乐了声:
“假的呀,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那是通过科技将信息立体化投射在空中的虚拟影像,只是在集中投射而已,跟当初古老的放电影的投影机是一样的原理,只是这个已经升级了无数个阶级。就像电脑一样,最原始的电脑有几间厂房那么大,数据的运算需要几台大型机器才能完成,逐渐到现在的手提,平板,这就是科技推动下的产物。
所以霍弋的手碰触的屏幕仍是空气,只是手在穿过屏幕的时候,电波在接触到物体时候发出“嗤嗤”的电流声。
霍弋确实不懂,没见过啊,他的讶异就跟当初在大战小美的时候,卡切尔王子见到这沈家暗卫营的通讯仪时是同样的反应,确实新奇。这玩意可能今后十年或者而十年会普及,就如同现在的互联网一样,可现在,确实少见。
舒默满脸黑线,看着霍弋那目光就跟看白痴一样,没出声,实在也是找不到话说他。
霍弋笑得贼眉鼠眼的,好歹他现在也是跻身全球前五十的大富豪了吧,可他这新晋大富翁在舒默面前就跟从深山坳坳里来的一样,舒默拿出什么来他都觉得新奇。看吧,就连人家养的耗子都比一般人家的耗子个头儿大,色儿还是红的。
“舒哥,舒舒,小默默,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也会害羞不是?你现在就是我的爷啊,我是从垃圾堆里走出来的,没见过世面,哪能跟你比啊,你可是从世家大族里走出来的,咱们的起点就不是同一条水平线,是不?”霍弋大言不惭的出声。
舒默在霍弋倒向他的时候,直接走开,霍美人扑了空也不恼,丰姿绰约的一拨额前挡了半张脸的长发,接着再跟了上去:
“那儿啊,急不急?不急的话几年吧,急的话,七八天吧,加急的话,四天。”
霍弋这次一本正经的回应了。因为看到舒默脸色已经沉了下去,到底这家伙他现在是不敢惹的。要是一个不对劲,人转身走人了他损失可就大了。那是祖宗啊,他得好生哄着。这不,都亲自陪睡了。
舒默侧目冷冷横了眼霍弋,霍弋立马收起妖娆的笑容,严肃道:
“成,就看在咱们俩的关系上,我给走一个加急。”
舒默将手上的通讯仪关闭,小小的仪器就像支普通的电子表一样带在手腕上。翻身躺上床,低声道:“谢了。”
霍弋在利用他,他同样也有用得着霍弋的地方,所以,各取所需,等把小胖妞弄出来后,他就带着小胖妞远走高飞,再不跟这些破事儿扯在一起,烦人!
“谢啥,咱俩这关系,是吧?”霍弋死命的给抛着眉眼儿,笑得那叫一个暧昧,舒默冷冷的横了他一眼,霍弋收起不正经的表情道:
“没事,那只兔子我也中意,当初她也帮了我,就当还人情了。”
这倒不是瞎掰,霍弋这么费尽心思在这事儿上,确实不只是舒默的原因,另一个就是他当初欠了安以然的债,不论是齐风还是他霍弋,都受了姑娘的恩惠,那些事儿虽然嘴上不提,但记得清楚呢。霍弋这类人通常就这样,嘴上经常念叨的事情不一定他就多重视,真正记着的是放在心里的,不用刻意提醒也记得清楚。
舒默挑挑眉,这倒像句人话。霍弋受过安姑娘恩惠,这他也知道,当初不就是霍弋这厮把安姑娘扔进海里的?爷冲进海里的画里至今清晰,记忆深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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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灵儿没拿到钱是不会走的,就算拿到钱她也得再逗留几天,因为这座庄园里不少宝贝,这么多好东西,看着她手痒痒,重要带走几件不是?所以在找着合适的机会下手。这晚上的时间,就用来勘察地形了。
官灵儿发现了个密室,前后潜入了几次都没能进去,所以主意打到安以然头上来了。那为老不尊的老头子似乎对安以然很好,安以然如果提出进去,没准儿就成了,她只需要在他们进去时候看清楚入室密码和开启程序的前后就可以。
安以然晚上还没醒,官灵儿差点就推开窗户跳进去了,好在先往里面看了眼。伯爵公在里面呢,官灵儿换了个姿势在趴在窗台外,深更半夜的,那老头子在安安房间里干什么?官灵儿一双妙目连翻。
伯爵公正拉着安以然的手一下一下的抚摸,有不停的摇头叹息,“真可惜,怎么就跟了艾瑞斯那个不懂情趣的男人?跟着我多好?包你享尽一辈子荣华富贵。”
不能动,亲亲摸摸过把手瘾总可以吧。伯爵公拖着安以然的手,不停的揉搓,又在手背上连亲几下,“真是可惜了,这么个可人儿受了那么多苦。”
撑起身,伸手去摸着安以然的脸,很想亲亲殷红的小嘴。窗台外的官灵儿忍不住翻了下眼皮子,K——真他么变态,安安不是他儿媳妇嘛?
官灵儿伸手甩了颗类似松子的玩意出去,小物件在夜色里划出一道弧度正中警报。瞬间整个庄园的警报被拉响,警报声声声刺耳吵醒了安睡的午夜。
里头伯爵公眼底冷光一现,当即转身出去了,门刚一合上,官灵儿下一刻就从窗台外跳进了屋子,直接将门反锁,坐在床边。伸手摸了下安以然的额头,好在温度已经下去了,真怕她就那么烧死了。
官灵儿手上戴的尾戒是黑色的,她转动了下,戒指上弹出了一颗凸起的东西,抵在安以然人中处,按了下戒指上的按键,安以然当即被静电电了下,给疼醒了。
“嘿,还有点用。”官灵儿见安以然真醒了自顾自的笑了声。
当初就是看着这玩意有意思才买的,据说里面可以蓄多少伏的电,她是半信半疑的,自己买了这么久也没敢亲自试,正好拿安以然当试验品了。
安以然眉头皱得紧紧的,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下鼻子下面,都被电红了,挺痛的,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安以然有些在状况外,不过睁开眼看见是官灵儿后又放下戒心来。撑起身来坐着,打量这房间。
是的,她已经离开地狱了,她出来了。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
轻轻拍了下脸,回过神来,对上官灵儿意味不明的笑意。安以然微微眯合着眼问:“碍,你为什么那样看我?你什么意思碍?”
“你知道那老头子花重金救你是为什么吗?”官灵儿撩了下妩媚的长发,冷艳的脸上笑得风情万种。
安以然脸子拉了下去:“我不稀罕他救!”
翻身下床,安以然的举动倒是令官灵儿愣了下,有些意外,伸手拉住安以然出声:“你要去哪?你病还没好。”
“又死不了人,有什么关系?”安以然甩开官灵儿的手,直接往外面走,她身上穿的还是医院的病服,还没来得及换。
“天还没亮,你知道这是哪里?怎么,迫不及待的想去找你男人了?”官灵儿松了手,不再拦她,妩媚的双眼里兴味正浓。
官灵儿不好八卦,她唯一感兴趣的就是钱。之所以走上盗墓的原因是因为盗墓比一般的贼更富裕,一旦得手一次,那就是半辈子吃喝不愁。当贼不是她的本意,她要有钱,上帝给她个好家庭,她也不会走上这条路。所以啊,人和人之间就是没法儿比的,看看身边的女人们,看看自己,得,人各有命,还是认命吧。
不好八卦,可这些事扯上她了,她也勉强关注下吧,谁让她撞上了呢?
安以然依然不搭理官灵儿,直接开门走出去了。去哪里也比呆在这里强,那个人,让她恶心。她没办法把他当成长辈,更没办法呆在他的地方。
官灵儿翻了下白眼儿,女人笨了让人恨,倔强了更招人恨。起身走出去,出声道:
“你知道我从接下这个任务后碰到多少拨找你的人吗?我想不只是你男人派出来的人,更多的是想要你的命的人吧,你要走出这里,我敢保证,你下一刻就会没命。既然都来了,何不想想更好的法子?”
安以然站在外面走廊,庄园里响起步兵的跑步声,低低的嘈杂声和吹口哨的声音传来,还在彻查刚才的警报声的由来。
官灵儿往外望了眼,当即低咒了声,“K——那些家伙都藏在哪?”
这两晚上她都在庄园里活动,虽然来去自如,可也是极小心的,有巡视的警卫,可绝没有这么多。那些士兵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官灵儿忽然一个激灵,不会她的行动已经被那老头子发现了吧?可这两天都相安无事,为什么?
官灵儿当即转身将安以然扯进屋里,关上门,抬眼看了眼屋里的一切。天花板的角落里,果然有闪着弱光的针孔。官灵儿松开安以然,拍了颗口香糖在嘴里嚼着,踢了张椅子在墙角,下一刻几步踏上去,猛地往上一跳,同时伸手拈出嘴里的口香糖,弹跳上墙面时直接将口香糖黏上了针孔。
官灵儿跳下地,表情异常轻松。安以然都看傻了一般,指指上面,很高碍。
“来,笨妞儿,咱们来做个交易,你看怎么着?”
官灵儿就在这瞬间已经有了别的主意,那死老头子是答结算另一半酬金,可那叫玛罗的女人愣是不给,原因就是她的命也是玛罗给救回去的,显然那女人想赖账。
官灵儿觉得这事儿纠缠下去没有结果,而且她已经查过户头,里面的钱已经被全部转移,知道她账号的是她男人凌天,可密码却只有瑞莎知道,因为她的所有带密码的东西全都是同一个,这事只有瑞莎知道。可她户头的钱却被全部转移了,无疑她被撒了狗血,男人跟闺蜜跑了,还带走了她的辛苦一辈子赚来的血汗钱。
所以官灵儿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她得回华盛顿去收拾那对狗男女。抢她男人无所谓,她官灵儿缺什么都不缺男人,可钱,不行!拿走她的钱就等于拿走她的命,她必须讨回来。她可不是善类,拿走的东西轻易就能算了,就算追到地狱她也得给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几次出任务都出岔子,事情真相眼看着就浮出水面了,官灵儿按捺不住,她得尽快再弄一笔钱回去,有仇必报,这是她官灵儿的人生信条。
安以然看着官灵儿,目光有些冷,咬着唇看着官灵儿。官灵儿倒是坦然,任由她的目光扫射。安以然泄气,出声说:
“灵儿,我一直把你当朋友,你呢,你有没有把我当过朋友?”
“这事儿我们能不能搁后谈?我们现在先说说正事。”官灵儿无奈,所以觉得安以然缺心眼儿,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不知道?这些有的没的计较那么清楚干什么?
“你先说,你为什么救我?”安以然固执的坚持问,她不知道别人眼里是怎么看待友情,友情占了几分重,可在她,友情不比爱情程度低。
“我喂,我的大小姐,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把这些破事儿掰扯这么清楚能当饭吃吗?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是四面楚歌,情况很危险?”官灵儿火了,这女人脾气是极度暴躁的,这种时候能耐心坐下来说话就已经很难得了,竟然还来掰扯别的?
“我知道很危险,你先回答我的话,然后你想谈什么我们再谈。”安以然照样固执道,以前是太容易跟着别人走,往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