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恶战是免不了的,商场,经济,族人的人事调动,波及范围太大。
沈祭梵到底是放不下娅赫一族,准备反击了。
本赫家族的联姻只是其中一步,在他眼里这根本就只是一个行动,丝毫不影响他的生活。原本是一场婚礼,但还是考虑到安以然回来,毅然改成了订婚。
但关系是确定了,这关系并不是指婚约,而是与本赫家族,也就是曼德王妃的母氏一族的盟约成立。这次的结盟无疑沈祭梵占了先机,盟约对他极有利。曼德王妃的力挺,会让一部分还准备观望,中间游的氏族快速选择。
再一点则是,大选是在两年后,而卡洛斯国王宣布退位的时间是在四年后。他若顺利大选,之后两年,王室便被他牵制。在双方合作上,谈判会更有利。
沈祭梵确实是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不是不爱安以然,但要让他放弃一手起建的商业王国,那是不可能的。安以然在出事之后,这个男人只给了自己两天的时间颓废,两天后就再度振作。这足以看出这个男人不是那么简单就为情所困,他有着理智得可怕的思维,没有任何人能掌握。
越理智的人,越无情,这话,是一点没错。放在沈祭梵身上,只能表现得更明显。
可,到底也对安以然心存愧疚,所以随她如何折腾,他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气来了就动手。是舍不得再动她一下,就是为了弥补对她的亏欠。
安以然撇开头,不愿看沈祭梵,已经心灰意冷,哽咽出声道:
“沈祭梵,不要跟我说那些大道理,你知道我笨,我不懂,也不想懂。”
沈祭梵抱着她,启唇,却并没再多解释。他太了解她了,早就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要不然也不会在她一出现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她去玫瑰小镇,阻止外面的人出入。阻止外人接近,同样也是阻止她接触外人。隔绝一切通讯,没有电脑,没有电视,任何人不得提半个字。瞒一辈子是不可能,但能拖一时算一时。
伯爵公打的什么主意,沈祭梵能不知道?直可伯爵公估计错了,他的小东西与伯爵夫人不同,同是女人差别却甚大。他的小东西,即便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只知道躲起来哭,不会要求别人偿还什么。所以伯爵公想看到的结果,不会发生。
沈祭梵不说话,安以然自嘲的笑了下,又转回头,抓着他袖口说:
“沈祭梵,我真的很容易满足的,我不要你多强,不要你多厉害多有钱,我只要我们两个人能很快乐的在一起,就我们两个人就可以了,没有那么多的要求。”
沈祭梵微微叠起眉峰,垂眼看她,深邃的眸子里全是令人看不懂的情绪。安以然没等到他的回应,只能泄气的笑了起来,松开手道:
“我真糊涂,还在自欺欺人。你怎么可能过那种生活呢?你跟我都不是一样的人,我竟然到现在还在做梦。呵呵,算了,算了沈祭梵,你别介意,我没有要求你那样,你就当我在胡说八道。你有你目标,你的雄心壮志不是我这种小尘埃能理解的,你别受我的话影响。你加油哦,你这么厉害,想做的事一定会成功的。”
安以然边哭边笑,声音一段一段的哽咽在喉咙底下,心里发疼得紧。
沈祭梵抬手擦干她脸上的泪,把人抱在怀里,抱得紧紧的,良久才出声道:
“乖宝,你只要乖乖的在我身边就好,我会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送到你面前来,你什么都不用做。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我沈祭梵的妻子,只会是你。”
安逸贴近沈祭梵怀里,抱住他身躯,良久才低低的出声:
“沈祭梵,我是个,很小气很小气的女人,我不聪明,不温柔,也不懂得体贴人我想改,改成你喜欢的那样,因为我舍不得你,我说爱你,是真话。可是,我做不到勉强自己,可能,我更爱我自己多一点,我不想勉强我自己。这些在你看来无关紧要的事,我就是做不到不在意。沈祭梵,你希望我自在快乐一点吗?”
沈祭梵揉揉她的头顶,并不答话,而是岔开话题说道:
“然然,我可以给你任何想要的,包括你说的无拘无束。你现在做任何事情我有没有阻止过你?你希望自在的生活,这跟在我身边并不冲突,你说是吗?”
安以然摇头,闭口不答。因为已经开始提防他了,她总是在不经意间被他糊弄,等她几天后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太多时候这样,事情被他三言两语盖过去。
车子都已经开出市区了安以然才出声说:
“沈祭梵,你好多好多事情瞒着我。你把我看得透透的,可我对你却还是一知半解。沈祭梵这样,很不好。因为你的出现,让我活得好累,好辛苦。”
沈祭梵拉着她的手轻轻吻了下,便握着没放,安以然也没再说话。
车子进入玫瑰小镇的范围,半小时后开进了玫瑰园。沈祭梵没有再离开,就在家陪着。昨天他也就露了下脸,跟曼德王妃照了个面就匆匆走人。昨晚上才回玫瑰小镇,半道上接到安以然没回去的消息,当即让人查到了人的下落。
所以沈祭梵也是今天才回来,带着安以然一起。
安以然回去后就把自己关进了隔壁房间,沈祭梵打开门在她床边坐了会儿然后去了书房。安以然一直没转身看他,直到人出去。
晚上又开始分房睡,沈祭梵很无奈。但也知道这事情她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释怀,也就没强迫她什么,她高兴怎么来他都顺着。
沈祭梵偶尔会在家久一点,偶尔又很晚才回来。但现在,无论多晚多早,都看不到厅里亮灯,她已经不再等他。
沈祭梵心里不是那么好受,虽然早就料到的结果,可这过程是真有那么点儿磨人。习惯了她的顺从,习惯了再晚一进门都能看到她,尽管很多时候她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可那样的日子已经不在,这次,是真的伤她的心了吧。
小东西脾气是长了不少,以前哪有生气生这么长时间的?
沈祭梵冲了澡走出房间,在安以然房间外站着,敲了下门然后推门进去。安以然躺在床上,在看小说,小说名字叫《简爱》,这书说的就是一个非常平凡的女子勇敢追求爱情的故事,安以然挺佩服女主人的勇敢。
可惜,她不是简·爱,沈祭梵也不是爱德华。她再勇敢,也改变不了沈祭梵的任何想法。那个男人,太过自我,从来都是他掌控别人。
沈祭梵进来,安以然并没有抬眼看他,目光还停留在书页上,只是也没再看进去一个字。沈祭梵坐在床边,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低声道:“还生气?”
安以然微微侧了下头,避开他的大掌,眼神依旧停留在书页上。
沈祭梵跨上床,靠着她坐下,摸摸她的脸,侧目看着她,怎么好像瘦了?伸手将人搂进怀里,低声问:“厨房人说你最近都没好好吃饭,为什么?”
安以然没说话,这几天她话都特别少。沈祭梵话本来就少,难得将就着她开口扯些废话,可她却不回应,弄得两人气氛很僵。
被沈祭梵抱着,安以然不舒服,挣扎了下,沈祭梵却没松。安以然也不再动了,想抱就抱吧,随手连着翻了两页,并没有看进去。
沈祭梵安静的抱着她抱了会儿,索性伸手把她的书合上,握上安以然的手低声道:“手这么凉,知道这里晚上凉气重就不要开窗,嗯?”
没回应,沈祭梵也不恼,板正了她的脸,仔细看着她娇娇俏俏的小模样,又忍不住满腔的怜惜。附唇在她唇上亲了亲,逮着小嘴巴一通啃咬之后,再道:
“宝,给我一点反应,嗯?”胸腔里有些烦闷,很想下一刻将她揉碎狠爱,可看她这清冷的样子又控制下来。她本是反感的时候,就不能再逼她。
安以然总算开口回应了句,说:“你要反应,为什么不找你的未婚妻?我想,凯露小姐会很愿意为你服务,也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让你玩得尽兴。”
沈祭梵面色黑了黑,是真没想到那事情让她这么难以释怀。他眼里,那不过只是个行动而已,那场订婚宴即便被外界被所有人认可,可他是半分感觉没有的。
“然然,哪来的未婚妻?我的未婚妻如今已经成了我的妻子,是你啊,乖宝。”沈祭梵逗弄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低声道,又拨弄了几下她的唇。
安以然轻声冷哼了声,转开脸,眼里情绪很淡,低低的出声:“何其荣幸?你还是去找你年轻没美丽的未婚妻吧,总这样爬上别的女人的床,你就半点不愧疚?”
“小东西,”沈祭梵无奈,捏着她的纤柔的下巴转向自己,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道:“何苦说这种话故意怄自己?这么说心里就高兴了?”
安以然缓下眼睫,拒不承认他的话。不过,也确实把自己给呕得厉害。
“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记得帮我带上门,谢谢。”安以然翻身滑进被子里,背对着沈祭梵躺下。沈祭梵却并没有下床,而是顺着她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安以然在身后发烫的身躯靠近时下意识往床边移动,沈祭梵却伸手把人捞了回来,翻身压在身下。安以然横在胸前,沈祭梵当即将她的双手反压在头顶,附唇就在她唇上亲吻,气息有些紊乱:“宝,一星期了,给我,嗯?”
安以然左右转动着头,避开他的吻,睫毛如花枝乱颤,急声怒道:
“你不是新娶了未婚妻吗?要变禽兽你找她去,别一发禽就来找我。沈祭梵,我不想做那种随便的女人,我不想再看不起我自己!”
沈祭梵微微皱眉,她双手被他反钳在头顶上,大口喘气下胸脯耸得高高的,沈祭梵俯身就紧紧贴了上去,埋头在她脸上一通乱啃。她躲得厉害,沈祭梵只能将热吻往下,在她脖子上重重的吸吮啃咬,一路往下在她锁骨上不停纠缠。
安以然狠狠咬着唇,皱紧了眉头,被他全力压下来,重量感十足,半点不能动。挣扎不开,索性顺从了,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木桩一样,眼睛闭得很紧,一副任命受辱的表情。
沈祭梵解开她的睡袍,在她胸前肆意着,慢慢的也停止了动作。紊乱的喘息还在继续,撑起身躯悬在她上方,捧着她的脸仔细的看。她这副表情,将沈祭梵心刺了一刀,附唇在她脸上轻柔的吻着,低声道:“宝,是我,睁开眼看看我?”
安以然脸撇向一边,依然闭着眼睛,冷声说:“要做就快点,我想睡觉了。”
沈祭梵捧着她的唇一通狠吻,却在放开她之后下床走了。
安以然松了口气,缓缓把衣服拉回来床上,抱着被子背对着门口,闭上眼睛。其实她并没有半点睡意,却不愿意再动,闭目养神,什么都没想。
沈祭梵去而复返,直接上床拧起安以然粗鲁的撕了她的衣服,狠狠压在身下。
“给我点反应?嗯?不然我弄到你下不了床,然然,宝贝,快,出声,嗯?”
沈祭梵动作有些凶狠,心底发闷,她生气,他并不好受。
显然她的反应超出了沈祭梵的预料,真的没想到这点小事她会如此介意,只是个形式过场而已,他也解释过了,她也知道不是真的,就那么介意?她到底在乎的是他的人,还是只在乎她的身份?也不是一辈子都维持,最多两年而已。
沈祭梵以为安以然会像回来时候那般胡闹,发脾气,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任何胡闹撒脾气都可以,他都有耐心哄着顺着,可唯独不能不声不响,不给半点反应。沈祭梵心底也堵了口气,他就没指望她能理解他,就算怄气,也都这么久了,也够了吧?他事情多,整天忙得晕头转向,还想着早点回家,多陪她一会儿。她就不能适当给点反应,给个笑脸?
安以然被沈祭梵弄得很不舒服,最后哭着结束的,因为弄疼了。
沈祭梵第二天时候又后悔,心想着没准儿她再过一天气儿就消了。小东西脾气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可经过昨晚的用强,得,又有的怄了。
沈祭梵是想不出法子讨好她,只能从她喜欢的东西上着手,早上走的时候走得急,是怕看到她眼泪汪汪可怜样儿。一出门就让人去准备东西,下午回来时候东西是沈祭梵亲自带回来的。
不是什么稀罕玩意,而是零食,各种各样的零食,安以然曾经最爱的薯片,果冻都有。沈祭梵为了挽回安以然的心,这次是下血本了,连零食都破例给买了。
当这个外表冷峻的高大男人抱着一大抱的零食出现安以然面前时,换来不是小东西的欣喜若狂,而是看怪物似地眼光,良久没声音。
沈祭梵那样子,有那么点滑稽。因为反差太大,令人直感觉像做梦,如果亲眼看到,一定会连问自己两遍,没看错吧?没看错吧?
安以然表情依旧淡淡的,望着沈祭梵把东西堆了她一床。安以然伸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