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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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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烙也诧异啊,他认识安以然多少年了?她高中还是学生时候他就认识了,这么多年来,她受过大大小小的委屈,就没见过她哭成这样儿过一次。
    挠了下耳朵,伸手拍拍趴在他身上放声大哭的女人,出声道:“那什么,不然,我给打一个?问问他是怎么个意思?”
    孙烙那就那么一说,压根儿就没想淌这趟浑水。别人不知道那位爷具体是什么身份,可他清楚啊,再说,这段时期沈家家主大选之事刚落幕,几家欢喜几家愁,这时候谁有那个胆子去打扰那位爷?他又不是活腻歪了。
    “好好,好,你打。”安以然立马贴上去,双手抱着孙烙脸,用力的摇,孙烙那张脸当下就被她挤皱了,安以然脑门儿用力撞过去,“嘭”一声轰响,两人都被撞得头晕眼花,安以然趴在地上,哭得伤心:“你为什么撞我?你们为什么都欺负我?我就那么好欺负吗?我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来欺负我?”
    孙烙被撞得个眼冒金星,那丫头,别看她弱不禁风的样子,劲道儿还不小。
    孙烙挪开些距离,甭指望跟喝醉的人讲道理,她听得懂嘛她?
    “小呆子,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孙烙呲牙,手站在脑门上。
    安以然趴在地上哭了一通,又爬起来,收起了大哭大嚎,表情楚楚可怜,两滴泪水挂在脸上,不停的哽咽抽泣,幽幽的说:
    “以前,他在这里给我戴上的结婚戒指。我躲在这里,他找来了,我是在这里知道我们结婚了的事情。你们看,戒指碍,我的戒指呢?我戒指不见了,我的戒指不见了,你们快帮我找一找呀不能丢的,戴上戒指,就是戴上一辈子幸福你们快帮我找一找,我把我的幸福弄丢了,你们快帮我找一找啊”
    安以然在地上爬来爬去,表情又急又慌,样子可怜得令人心疼。孙烙到底不忍心,出声喊了句:“小呆”
    “孙烙?孙烙,快帮我找找戒指,我的婚戒不见了,刚刚还在的,刚刚还有的”安以然跪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摸,像个傻子似的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爬,口里念念叨叨:“我的幸福呢?我的婚戒呢?戒指被我弄丢了,幸福也被我弄丢了,沈祭梵也被我弄丢了沈祭梵,你在哪?你去哪了?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孙烙叹了口气,靠近安以然,拉着她的手,把自己手上的戒指给她:“在这呢,没丢,在这里。小呆不要哭,在这里,你是最坚强的,一个男人而已”

    孙烙抱着她,紧紧抱着,她不是不伤心,只是伤心的时候没人看见而已。要不是喝醉了,怎么会爆发出来?要不是今天喝醉了,她会压抑到什么时候?
    安以然抓着戒指急急慌慌的往手指上套,根本没听进去半句,总算套上去了,手抬起来看,又凑近去看,大了呀,是大了呀,忽然吼起来,“这不是我的”
    手一挥,戒指甩出去了,孙烙瞬间脸子僵了,咬牙,他能骂脏话么?那也是他的婚戒好吧?一旁张书桐乐得不行,看好戏的看着。
    孙烙要松开安以然去找戒指,安以然立马扑上去:“不准走,不准走!”
    孙烙无奈,顺着她的话说:“好好,不走不走,我不走小呆乖,不闹了,你看外面天黑了,该睡觉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当小孩儿哄呗,还能有什么招儿?那边张书桐笑得前后摇摆,瞧吧,他站得远远的就是最好的。
    安以然却在当下忽然又推开了孙烙,双手抱胸,掉着两颗眼泪怒吼道:“谁要跟你睡觉?我只跟沈祭梵睡觉,谁要跟你睡了?我是很干净的,我不能跟别人乱来,他会生气,他会打人,他会不要我,孙烙,你已经害我一次了,你不准再害我”
    孙烙再度满脸黑线,出口辩解:“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了我?我掏心掏肺的为你好,你还这么冤枉我?嘿,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别蹬鼻子上脸啊!”
    “”大哭,放声大哭,说喝醉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了,可她那记性还好得很,哭了几声儿,坐下来,给掀旧账呢:“沈祭梵怀疑我们同居的时候那个了”
    一说又哭得伤心欲绝,孙烙脸色黑了,气道:“同居不是,我们什么时候同居过?你那不是住在我那而已吗?顶多算同住,同住!”
    孙烙一回想,又觉得冤,摊开手来说:“是,我那时候是喜欢你,爱你爱得要死要活的,可我拿你当宝贝似的捧着,你不愿意我能怎么着你?我就摸下手都要看看你是不是高兴,我他么还能有别的想法儿?”
    “他就是不信啊”安以然张着嘴大哭,眼泪连滚,她好冤啊,哭得委屈得很。
    孙烙也冤啊,被冤枉了当然不爽得很,他说呢,那位爷好歹也是有身份有背景的,那时候怎么就那么针对他,那是在把他往死里整啊。他在工地那起事儿,他后来也查了,根本就是人为的,是有人故意先挑起来的事儿,就等着他往里头钻呢。
    “我跟你说啊,小呆子,这事儿可一定要解释清楚。我是想啊,可我没吃到啊,不能这么冤枉人吧,合着那位爷是不把我当人在整呢。”孙烙觉得这事情必须得说清楚,好吧,站在那位爷角度看,是挺介意的。就好比他老婆梁瑛爱曾经跟别的男人做过一样令他不舒服,为了不再被迁怒,这事儿必须得解决。
    安以然在地上爬来爬去,她是想去拉被子,她要抱被子。
    孙烙抓着她脚踝一拖,吼了声儿:“嘛呢你?”
    安以然脚下被人一拖,整个人扑了下去,直直的趴在地上了。有点疼,酒精把神经麻痹了,痛感也有些迟钝了。缓缓的回头,却不知道自己干什么:
    “美人鱼,变美人鱼呀”安以然也不爬起来,就那么趴在地上爬来爬去。
    “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听见没有?”孙烙有些暴躁出声,这事儿得解决啊,被人误会冤枉的滋味真是该死的不爽!
    “什么?哈!找到了,我的戒指,找到了”安以然一扯被子,孙烙的戒指滚了出来,安以然摸来摸去,摸着,戴上去,手掌握成拳,捏得紧紧的,抱着被子头一歪,着了。
    “喂,喂,我说的事儿”孙烙不死心,还惦记着他的事儿呢。
    这晚上是把张书桐给乐疯了,安以然是酒疯子,孙烙是傻子吗?跟个撒酒疯的女人谈事情,倒是听到了不少八卦。
    第二天起来,安以然抱着头疼欲裂的脑袋,看着神色怪异的两人,试探的问:
    “我昨晚,没失态吧?”
    毕竟是自己做过的事,多多少少还有点印象,但不能肯定是做梦还是真实的。
    “没有。”
    “没有,”两人异口同声,孙烙沉着脸再道:“你很乖,醉了就睡着了。”


 ☆、238,找来了
    安以然勉强点点头,心里还是不怎么放心,又问了句:
    “你们确定我没失态,没说什么,呃,不好的话?比如,那些那些,不好的?”
    孙烙立马瞪她,说他曾经上了她,这话算不?狠狠瞪了一眼儿,怒道:
    “没有!嘿,你问了又不信,不信又还问,那你问来干什么?”
    “碍哟,真是的,”安以然撇撇嘴,哼声道:“当大老板了就牛气了嘛?说话那么横,我就是问问而已嘛。”
    “那个,小姨,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张书桐这改口还挺快,立马就喊上了。
    安以然听见张书桐那声“小姨”时给愣了下,张可桐是小孩子嘛,小姨来小姨去的,那能接受,可张书桐,比安以然就小那么一两岁,同龄人啊,也那么称呼,那是真有点儿扛不住,那令安以然有种瞬间老了一二十岁的感觉。
    安以然噎了下,才回应道:“不,记得了呀,我真的只是睡觉吗?”
    又转向张书桐问,虽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撒酒疯,那也能理解,毕竟喝醉了。可她要脸啊,她现在已经努力的在走知性路线了,要是真要乱撒酒疯的话,脸都丢尽了,能不令人难为情嘛?
    张书桐忍着笑,极其认真的点头。安以然半信半疑,抓着乱糟糟的头发,想了想,可能,真的是睡着了吧。她以前也不是没喝醉过,好像就是睡觉,据说,据说哈,她酒品很好的。应该是那样的吧,喝醉了不哭不闹,就是睡觉。
    三人在院里说说笑笑,仿佛一夜之间,孙烙跟张书桐关系进了老大一步,反倒孙烙不给安以然好脸子了。这关系的转变不得不令安以然往别处想,就合计着,是不是他两人昨晚蹭她睡着了后,那什么了呀?怎么明显两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一夜之后,就好得如胶似漆似地?
    师太过来请他们去用膳,这已经是第三次过来了,前两次是因为安以然还没醒,饭堂一直给他们留着早膳呢。
    孙烙盯着安以然的脸左看右看,前面跟着师太走了。张书桐立马跟上去,安以然落在后面老大一截儿,慢搭斯里的跟着走。脑子晕晕乎乎的,还疼呢。看着前面两人,心里就在说,是吧是吧,有奸情吧?瞧瞧,那俩人多黏糊?
    清粥咸菜,吃得人难以下咽。安以然,张书桐还好点,孙烙就有点
    看得出来他是味同嚼蜡,勉强喝了碗了清粥,筷子在咸菜碟子里搅来搅去。张书桐也不好说,“啧”了好几声,心里就合计着,这人是不是故意的,你不吃,还不让别人吃了?这不存心捣乱呢嘛。
    安以然小口小口喝着,一会儿又抬眼看对面两人一眼,一会儿又左右瞟一眼,接着埋头继续吃。再抬眼时,孙烙“哌”一声儿筷子拍在桌面上,道:
    “贼眉鼠眼的你瞅什么呢,我有贴大字儿说‘非礼勿视’吗?要看光明正大的看。”
    安以然呶呶嘴,不以为然的出声道:“哦,是光明正大的看呀。”
    孙烙咬牙,他怎么越看这女人心里越毛躁呢?早知道被人误解,当初他怎么着也得吃一回吧,啥都没得到却被这么诬赖,太不值当了真是。
    安以然摸摸肚子,把碗里的清粥两口喝了,放下筷子,撑着下巴看对面两人,问:
    “你们昨晚是不是酒后乱性了?”这话她合计一早上了,不问出来,心里不痛快。
    “噗--”张书桐一口白粥当场喷了出来,满桌子都是米粒儿。紧跟着是被呛得大声咳嗽,指着安以然,一张脸憋呛得通红。
    孙烙那张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沉着一张脸,拿着筷子往安以然脑门儿上一敲:
    “你脑子是养金鱼用的吗?”咬牙切齿的骂了句:“白长了!”
    要乱性,也该上她吧,摆了个活色生香的女人不上,上男人?傻帽儿啊!
    安以然头歪了下,避开孙烙的连着几下打过来的筷子,表情淡定得很。
    没法子,她是学动漫的嘛,社里腐女一大把啊,成天在她耳朵边念叨“基友”“基友”碍,不过,她觉得不能歧视这一类人啊,如果两个男人的感情都能像《世界第一初恋》那般味美,那也很让人接受啊。
    瞧瞧张书桐和孙烙,两模样都很周正,很般配嘛。
    当然,这就是她自己在瞎想,说出来指不定会被面前两人K一顿。
    张书桐米粒儿呛进气管了,难得不行,连连咳嗽,安以然坐着不动,准备把这表现的机会留给孙烙。孙烙同样沉着脸看着,坐着不动。
    看着安以然那副淡定的样子,孙烙忍不住出声道:“以前什么都不懂的好姑娘,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低俗?还以为你在那样的环境里生活过,言语品味会提升几个档次,啧,看来你前夫并没有把你教得多好,反而越来越上不了台面。”
    安以然脸色忽然煞白了下,目光岔岔的看着孙烙,眼睑半瞌,睫毛抖动。
    姑娘不高兴了,这是显然的。
    孙烙撑撑眉,这是事实,怎么地?允许她胡乱编排人,就不让人说她了不成?
    安以然咬牙,好吧,她知道孙烙是故意拿话刺儿她的,没关系,她早就忘记过去的事了,离婚都一年了,她现在也过得很好,至于把这些话放心上嘛?
    “是啊,是啊,我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啊,所以我前夫才嫌弃我啊,我要真变得高贵,端庄,大方,温柔,贤淑,好老婆好太太像贵族中一层不变的女人,那他不会离婚了。我就是天生低俗啊,怎么着,你咬我啊?”不就是想损人,想看人笑话嘛,顺着你说得了,反正说说也不会死人。
    孙烙一愣,刺儿了句:“你还真是破罐子破摔了啊。”
    “是又怎么样碍,我就是这种不思上进不知悔改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改了,我还是安以然嘛?你可千万别对我失望啊,反正我也没嫁你不是?你们家孙太太又漂亮又端庄又大方,我这种天生低俗的女人当然不能比了。所以嘛,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就不要对我抱那么高的要求了。”安以然耸耸肩,无所谓道。
    张书桐总算是缓过那一阵儿了,乐呵呵接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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