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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劝她去休息。安以然眼神都开始恍惚,应该是睡意来了,跟大家打了招呼后就上楼。
她看书房门没关,里面亮着灯,所以走过去,在门边站着出声问:
“沈祭梵,你要忙很久吗?要不要让云婶给你备点宵夜?”
沈祭梵抬眼看着门口面带倦容的人,摇头道:“不用,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去泡个澡,先休息吧。”
“好。”安以然点头,确实有点累了啊,应着声转身就走了。
因为泡脚的热水里放了醋,她怕会带着味道。沈祭梵虽然不会说,但她知道他很介意这些,所以在浴缸里滴了薰衣草精油。
本来就困,没泡一会儿竟然就睡着了。沈祭梵早猜到她没在他的房间,所以推开了她房间的门,走进浴室,里面萦绕着淡淡的水汽。走进去,看她竟然睡着了,坐在浴缸旁,伸手摸了下她粉嫩诱人的脸,轻轻叹息,好在他过来了,要这样一觉睡醒,不生病才怪。
轻轻拍着她的脸,低声喊着:“然然,醒醒,别睡,然然,别在这里睡。”
安以然不清不愿的醒来,睁开看着沈祭梵咕哝了声,很快清醒过来,双手可笑的抱着自己警惕着他说:“沈祭梵,你怎么进来了?不准看,快出去!”
沈祭梵挑挑眉,不准看?戏谑的笑了下,伸手掐了掐她手臂说:“挡什么?身上哪还有我没看过的地方?”
“碍”安以然面红,手捂着脸不看他。沈祭梵取了浴巾给她说:
“紧着出来,水都不热了,别生病。亏得我过来了,以后别泡澡,用淋浴吧。”至少不用担心再不小心睡着,要没人叫醒她,生病是免不了的。
安以然推他,说:“那你先出去,沈祭梵你出去我马上就出来。”
沈祭梵勾了下唇际,并不跟她计较,捏了她的脸说:“紧着出来,别磨蹭。”
“哦。”
安以然看着他走出去,这才慢搭斯里的从浴缸里爬出来,伸手去拿浴袍的半道儿上脚下一滑,“嘭”一声给砸地上了,“啊--哈!”痛得安姑娘哀叫连连,一张脸都给痛扭曲了,砸下去的那可全都是肉啊,五脏六腑都跟着震动了一下。
沈祭梵推门进来,立在她身边,安以然拧巴着一张脸抬眼望他,一个感觉就是他怎么能长那么高,她趴地上看他简直一望无际啊。
“沈祭梵”哭嚷着声喊,怎么那么背啊?浑身痛得一抽一抽的。
白花花的肉狠狠扎疼了沈祭梵的眼,沈祭梵很想摒除心底的邪念,可她那张脸和一丝不挂的身子就那么给摆在眼前,他要视而不见,除非眼瞎了。
“你这是何苦呢?”叹了声儿,蹲下身去把人给拎起来,眼底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赤红着,她身前那两团白花花的肉纯粹就是引人犯罪来的。埋头啃了下她的唇,侧身拿着浴袍给她披上。年轻就是好,皮肤跟上等暖玉一般滑腻。
“沈祭梵,你手别乱摸。”安以然嘶呼嘶呼的痛呼着,扭曲着脸抓着他的手从胸前拉开,不停的哼哼唧唧。
沈祭梵听她那话索性使力揉捏了几把,在她炸呼时候圈着走出浴室,便说道:“时间还早,去书房看部电影,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安以然怔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推着沈祭梵不高兴的嚷道:
“不早了,我不想看电影,我要睡觉。”
沈祭梵绕开她的话再道:“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你看部电影刚好。”
“不要,”安以然一脸的苦样,干嘛不让她睡觉啊,抓着他衣服说:“沈祭梵我想睡觉了,你就不能让我先睡嘛?”
沈祭梵已经把她给往书房拧了,还理所当然道:“今儿我可是陪了你一天,工作都给耽误了,怎么,你现在想撇下我去睡觉,然然,你认为这合适吗?”
“碍,沈祭梵”安以然试图商量说:“能不能换别的时候?要不明天?”
沈祭梵带着她直接进书房,安以然企图抱着书房门不肯进,沈祭梵想起早上那一幕,当下弯腰把她给打横抱起来,大步走进去直接搁椅子上,电脑打开,说:
“听话,看部电影,我尽量快点。”
安以然有话要说,沈祭梵伸手压住她嘴巴低声道:“嘘,别出声儿,这时候你只要乖乖听话点头,我会更高兴,嗯?”
“碍”安以然眉头皱得紧紧的,瞪着他满眼的笑意,“沈祭梵,你就是故意的!”
谁说不是呢?今晚事儿还没呢,哪能让她先溜了。
安以然看动漫电影,龙猫她翻看了不是二十遍了可每次看,还是津津有味。
沈祭梵快速的翻动着桌面堆叠的文件呢,这些需要他亲自过目的,大部分只需要他的批示。良久没听见她小声嚷嚷沈祭梵以为她又睡着了,抬眼看她,小东西看得正起劲了,快速扫了眼屏幕,觉得里面那只肥猫眼熟。赫然一怔,那不就是今天她非要买两只还说要送他一只的肥猫?
沈祭梵无奈的按了下眉心,拉回神思快速翻动着资料。沈祭梵事儿处理完了,安以然那边还没到结尾,沈祭梵走过去直接给暂停,安以然仰头望他,半晌道:
“你干嘛?”
“睡觉了。”沈祭梵说着已经伸手拉她起来,安以然有些来火:
“碍,我还没看完,你等一下碍”
“明天再看。”沈祭梵摘掉她头上的耳机拧着人就拖出了书房,安以然跟在他身后,小小声的咕哝着,“暴君,专制,独裁,法西斯”
沈祭梵回头扫了她一眼,安以然撇撇嘴没声儿了,拉着她进了房间,安以然自己往床上跑:“我今天好累,沈祭梵,你不准在那样”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单人沙发上的两只肥猫,安以然立马兴奋的跑过去,双手抱着两只猫,一边亲了一下:
“碍,龙猫龙猫,我好爱你碍”
沈祭梵冷不伶仃在她身后哼了声儿,阴森森的骇人。安以然手上放了一只转身去抱他,她的头和另一只龙猫的头都往他胸膛贴,呼啦道:
“沈祭梵,我也好爱你哦。”
沈祭梵本来森冷的脸渐渐好看了,觉得她这话异常顺耳,弯腰抱着她往沙发上放,大掌直接穿过她睡袍下摆往上走,轻轻重重的按压着。安以然有些有些发软,手上的肥猫下一刻掉在了地上。
“碍,沈祭梵别这样今天不要好不好?龙、龙猫掉了,龙猫掉地上了沈祭梵”安以然一手抓着沈祭梵的衣服一边想侧身翻下单人沙发捡龙猫。
“掉了就算了,我们先办正事。”沈祭梵当下急切的扯开她的睡袍,姣好身段展露无疑。 “碍,别,不要不准看,沈祭梵不要这样”安以然当下脸色爆红,也顾不得去捞地上的龙猫了,赶紧伸手挡住,一手又推他。
沈祭梵咬了下她的手,安以然吃痛,下意识叫了声,沈祭梵当即抬眼看她,眼底满是笑意,低声道:“就这样叫,我喜欢。”
“啊,别,沈祭梵,不要,不准不准”安以然推着他,他手放开她脚踝的同时极快的扯去了她下身最后防线,三两下把她给扒了个干净。
安以然惊得弹起来,怎么都不肯合作:“去床上,不准在这里,不要,沈祭梵,不准!”
沈祭梵在她拳打脚踢间准确无误的拉开她两腿,把着她身子往身边一拖,安以然上身直接整个儿倒在了沙发上,沈祭梵蹲身而下,分开她两腿推得老高。。
安以然软塌塌的趴在他身上,沈祭梵总算抱着她翻上了床。
她以为完事了,还惦记龙猫,所以往床头爬,半截儿白花花的身子掉空中,伸手去捡地上的龙猫。手刚抓住龙猫,沈祭梵猛地从后方将她一拖,她惊叫一声扭头哭道:
“沈祭梵,不要了,够了,不要了”抓着龙猫去挡他的脸。
沈祭梵愣了下,一早就看那只肥猫不顺眼了,竟然还在他办事儿的时候出来晃?伸手直接夺过,翻身把安姑娘给压了。
安以然哭得那个凄惨,完事儿后还执着的滑地上去把龙猫给捡起来,蜷着小身子抱着抽抽嗒嗒的呜咽。沈祭梵气息平缓了后伸手把她拖进怀里,他臂弯处她蜷缩的身体,而安以然臂弯处是那只他讨厌她喜欢的肥猫。
在安以然睡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沈祭梵说:
“然然,我要出差几天,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乖一点,别乱走,最好在家呆着,画画,嗯?”
安以然清醒了,却一直没出声。沈祭梵等着她回应,半晌出声索性伸手翻过她身体,垂眼看她,微微皱眉,擦去她的眼泪问:“怎么哭了?”
“没有哭。”安以然推开他的手,翻身背对他。
沈祭梵心底紧了紧,又把她翻过来,安以然不想面对他,又翻过去,可才翻到一半又给他翻了回去。安以然低呼道:“沈祭梵,你放开我,压到龙猫了啦!”
沈祭梵嘴角抽搐了下,这小东西!
安以然伸手把龙猫拿出来抱着,没再翻动。沈祭梵伸手轻轻摸着她的脸,低声问:“乖宝,我刚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嗯?”
“嗯。”安以然低低的应出声,可心里却很难过,她才感觉离他近了一点,他就要离开。可她偏偏又不能说什么,咬着唇,睫毛还湿着。
“没什么话跟我说?”沈祭梵轻轻磨蹭着她的脸,低声问。
安以然摇头,沈祭梵将她的脸按进他胸膛,良久安以然才问:“是要出国吗?”
“嗯,我尽量早点回来。”沈祭梵回应着,手在她光滑的背上上滑动。
安以然低低的出声:“难怪你那么忙,今天还要陪我,原来你要走了。”
“嗯?”沈祭梵垂眼看她,轻笑出声:“哪里是要走了?这话从何而来,不过是出差,事情办完了就回来。怎么,舍不得我?”
“没有。”安以然即刻否认,顿了下说:
“沈祭梵,你要小心一点,别再受伤好不好?”话出口时才想到,上次他受伤,根本就是她害的,这次没有她,他怎么会出意外。
“嗯,不会受伤,别担心。”沈祭梵轻轻拥着她,一下下顺抚着她的发。
安以然竟然失眠了,早上才浑浑噩噩睡过去。沈祭梵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醒来时龙猫一左一右的趴在她身边,安以然坐起身,愣了下,看着两只猫脸贴着床面忽然笑起来,沈祭梵放的吧,伸手把猫翻了个身,坐了会儿翻身起床。
*
钱丽的婚礼是在那个大学老师刘文杰的老家办的,当天去了不少刘文杰的学生,钱丽当天表现得很好,一直尽心尽力在刘文杰身边同公婆一起敬酒,努力扮演着一个合格的新妇。
钱丽结婚的当天陈楠也结婚了,女方是陈楠的小学同学,跟钱丽完全不同的性格,很斯文的一个女孩子。两人结婚的当天都没有告诉对方,新婚当晚陈楠喝得酩酊大醉,跟学长两个在桥上呆了一夜,酒瓶摆了一地,而他的新婚妻子就在他身后不远安安静静的守了一夜。
安静的人总是吃亏的,像安以然,遭了欺负不懂说不动反抗,能做的就是把头埋得更低,不让别人看透她的怯弱进而遭受更多的嘲弄。像陈楠的妻子,明明在这样的时候她有足够的权利控诉陈楠,可她一句话不说,新婚夜,陪着丈夫在寒冷的夜里呆了一整晚,还不敢让他知道。
怯弱的女人,总是令人可怜又可恨的,怜其命运,恨其不争。
深夜了刘文杰总算把哄闹的人打发了走,回屋时钱丽已经睡下,刘文杰进浴室快速冲了下穿着睡衣出来。想着今晚怎么也是两人的新婚夜,可又不好强迫她。
在床边坐了好久才上床,钱丽其实并没有睡着,就算他要来,她也不会拒绝,毕竟已经结婚了不是?今天躲得过,以后呢?天天都躲吗?
刘文杰坐了那么久都没动钱丽以为刘文杰不会对她怎么样,至少今天不会。可没想到他躺下来后没多久,手就从后面往她衣服里钻,有些小心,顿了顿绕到前面去揉压着前面的柔软。
事儿就那么顺理成章办了,刘文杰以为她会拒绝的,或者会推开他。即便那样他也不会生气,早就做好了等她的打算,知道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接受他是挺难,可他能等。
刘文杰做得很尽兴,最后痛快的吼了出来,完事儿后亲密的抱着钱丽低低的说话,动作很温柔,一下下的抚摸她的身体。
这时候钱丽才知道为什么刘文杰非她不可,他是她的中学老师。严格说来也算是她的老师,不过是代过一趟课的老师,刘文杰代的是音乐课,可钱丽正好那时候是班上的文娱委员,联系刘文杰的就是她。
可这事儿钱丽早就没印象了,十年前的事儿谁还记得?再说,她那时候才多大点儿?十三四岁的年纪,每天接触多少的新鲜事物,哪里还记得那个一面之缘的代课老师?
那时候刘文杰是到她们中学部实习,刚出来的老师很腼腆,而钱丽生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