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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左右转着头,唔唔出声儿:“你不让我说,你别咬,疼”
脸疼,嘴巴疼,脑袋疼,腰也疼,哪儿哪儿都疼。
安以然手抵着他,小声问:“沈祭梵,那,你还生气没有?”
“你认为呢?”沈祭梵圈着她,目光温和。
安以然撇撇嘴,“我不知道。”顿了下,又说:“你不要辞掉魏峥好不好?他真的好可怜的,沈祭梵,沈祭梵”
“乖宝,我从来就没说要辞掉魏峥的话。以后少跟他们接触,少跟着一群人瞎胡闹,我没说话就一通瞎猜测,猜到什么了?”沈祭梵莫可奈何的出声。
“哦。”安以然点头。
把头埋进他怀里,低声说:“其实我也没觉得多严重碍,可是你刚才真的好吓人,沈祭梵,你、真的不会杀我吗?再生气的时候都不会,对吗?”
沈祭梵有些咬牙切齿,很想伸手给她收拾一顿,可又不得不顾及这难得好转的气氛,顿了顿只得恶狠狠道:“你要是再惹我,你不妨试试。”
安以然猛地抽了口气,立马抬头望着他,眼底闪过惊恐。
他、他是真的会杀掉她?
沈祭梵叹气,前段时间对着他嚷嚷的肥胆儿哪去了?说两句还真当真了。伸手捏着她的脸,说:
“所以知道该怎么做了,嗯?”
“知道知道,我知道的。”安以然连连点头,“不惹你生气,我绝对不会再惹你生气。”心里补了句,绝不给你杀掉我的机会!
她还没活够呢。
“明天肖鹰出殡”安以然良久,低着头,掰着手说。
沈祭梵挑眉,哼声从鼻间而出:“想去?”
安以然耍赖,手挂在他肩膀上脸贴过去:“魏峥是我大哥碍,你觉不应该吗?”
“不要再提醒我这件事。”魏峥是她大哥?有他一个男人就够了,要什么大哥啊,事儿他都给包办了,便宜大哥拿来干什么?
“那你答应了吗?”安以然抬眼问他,沈祭梵顿了下道:
“你感冒没好全,少见风。”言下之意就是不同意。
“沈祭梵,沈祭梵,沈祭梵我就去看看,沈祭梵,而且你去的话,魏峥心里会很感激很感激的,沈祭梵,好不好?沈祭梵”
沈祭梵听不得她嚷,转身往他的位置走,安以然从桌面滑下地,跟着他走,伸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沈祭梵,好不好,沈祭梵碍”
“我也去?”沈祭梵眉间隐隐作痛,坐椅子上,抬眼看她。是这样好,还是刚才战战兢兢的模样好?
得,还是这样吧。
伸手把她拉跟前来,圈着,低声道:“我去不合适。”
“沈祭梵,你陪我碍。”
知道他是放不下身份,顾问说肖鹰离职后做了对他不利的事,可她认为沈祭梵不会那么斤斤计较的人,他出现,会让魏峥、顾问他们心里很感激,她这其实是为沈祭梵好啊,可她知道,沈祭梵根本不需要做这些,魏峥他们都会死心塌地的为他做事。
沈祭梵不出声了,不出声安以然就当默认。扑他怀里低低的说:“沈祭梵,你真好。”
除了使用暴力外,除了要杀掉她外,他还是挺好的。
☆、89,疼你 只要你喜欢
这个天虽然不热但是也不冷了,外面起了风,有些阴沉,看样子可能会下雨。屋里倒是不闷,空气依然清新,透着风吹过后的干爽。
安以然下床拉开了窗帘,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没出太阳有些小遗憾,不过倒是应景,今天肖鹰出殡,通透的天气都阴凉了。安以然往楼下望去,花园里有下人在侍弄花草,忙碌着。小菲佣搬着新鲜的花盆摆在花圃中。
安以然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总觉得花园里的花每天都不一样,她还以为是错觉来着,原来是真的不一样,每天都换了一部分。
沈祭梵从浴室出来,看衣服还摆在床头,而小东西贴着落地窗上一个劲儿的往外面猛瞧,低低叹了声,出声喊:“然然,过来换衣服了。”
“是。”
安以然应着,却没动,目光一直追着菲佣,她想知道换下的盆栽会搬去哪里。
沈祭梵自己收拾好了,回头,她还没动呢。薄怒出声:“然然!”
安以然陡听他声音不对,立马回头看他,沈祭梵沉着脸跟她对视,安以然赶紧拉上帘子往他身边跑,扑进他怀里伸手抱住,咕哝了两句:
“我看他们在搬花盆,好像很有趣碍。你生气了?别生气,我马上换衣服。”
抬眼望着他,眉眼都在笑,看得出她今天格外高兴,大抵是要出门的原因。
沈祭梵那还没成形的怒意在她温言软语下瞬间消散,安以然拿着衣服要换,可回头见沈祭梵在,又抱着衣服往浴室里跑,经过沈祭梵身边被男人给拦了下来:
“躲什么?哪里我还没看过?”
“碍,这不一样啦。”扭着身子要从他钳制中钻出去,钻不出去回头看他,嚷嚷说:“沈祭梵,你放开我碍,我要换衣服了。”
“我代劳。”沈祭梵附唇压上她的唇说,安以然推开他的脸避开他的吻说:“不要不要,谁要你代劳了,我自己来。”
他松手她赶紧闪开,跑了两步大概意识到刚才动作过分了,又跑回去,抱着他,伸手轻轻摸着他的脸说:“对不起啊,沈祭梵,痛不痛啊?”
沈祭梵冷眼横她,抬手半使力捏了下她的脸,道:“小磨人精!”
安以然见他没生气,赶紧往浴室里跑,快速换了衣服出来,白色针织衫,黑色长裤,安以然自己拿了件黑色单衣出来套外面。沈祭梵看她脖子上挂着装钱的小包包,问了句:“带钱包做什么?要买东西?”
“没有,里面不是钱,”说着脸红了一瞬,抬眼望了他一眼说,“是天使。”
沈祭梵淡淡应了声,不动声色给脱了她外面那件单衣,把手里的黑色大衣给她穿上,安以然不高兴,可又不敢明着拒绝,小小声儿咕哝说:“别人都穿衬衣了,我还穿大衣,多奇怪啊,而且,肯定会热的,我现在就热了”
沈祭梵给她拾掇好了垂眼淡淡扫了她一眼,安以然赶紧闭嘴,装作什么都没说的样子。沈祭梵伸手拉着她,出门时候才说:
“今天阴凉,起了那么大的风,能跟之前大太阳天比吗?你感冒还没好全,不能见风。自己不注意,为你好的不理解感激还尽说小话,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安以然乐呵呵的说:“是是,我很感激碍,谢谢你沈祭梵,你最好了。”
沈祭梵回头看她,伸手揉了一把她圆乎乎黑漆漆的头顶,没说话。安以然在他侧身时候赶紧伸手把头发理顺,跟在他身后走。
安以然很急,总怕那边先出殡了,呼噜几口吃了饭坐着等沈祭梵。沈祭梵目不斜视,全然不看她,安以然想催又不敢,手藏在桌面下相互对着手指。
总算等沈祭梵吃好了,可他并没打算就走,安以然在他身边打转,忍不住出声问:“沈祭梵,我们时候去魏峥那啊?”
沈祭梵拧了下眉,冷声而出:“你是想出去走走还是想见魏峥?”
“没有没有。”安以然摇头往一边撤,老是那么想她,她根本什么都没想好吧,她就是想既然都准备去了,为什么不早点去,非要挨到最后?早点去不好嘛?
沈祭梵翻了几份早报后看了下时间,起身时对她伸手,说:“走吧。”
安以然赶紧跟上手下意识的往他手里塞,脸上的笑意又浮现了出来。
“沈祭梵,我们买什么花去?”安以然上了车后问,一般都买菊花或花圈。
沈祭梵侧脸看她,顿了下没出声。他能出现就已经不错了,还要准备别的?
安以然见他不出声,撇撇嘴,自己问。拿着手机发信息问顾问,她手机没了后,这是沈祭梵才给她的,上面就只有那么几个人的号码,除了他身边的人,别的她一个都没有。也是她自己记不住,没办法联系别人。
顾问:安小姐真的要过来?
安以然:是啊,我已经在路上了,灵堂外都有些什么花?我买什么花好?
顾问:白色玫瑰。
安以然:好。
过了会儿,顾问又发来信息:爷呢?
安以然:他有事要忙。
安以然等了很久对方没有再回,安以然撇撇嘴,转头看着沈祭梵,他是有事在忙啊,在开车嘛。
沈祭梵目不斜视,不过伸手摸了下她头说:“看什么?”
“沈祭梵,我们买白玫瑰去,好不好?”安以然带着笑讨好的说。
“嗯。”沈祭梵没说别的,都已经出来了,索性都依着她。
安以然无聊,边玩着手机游戏边说:“沈祭梵,要是我也出了什么意外,不小心死了的话,你也给我办个玫瑰花葬礼好不好?我不要白色,我就要红色。”
沈祭梵握方向盘的手僵了下,心下一抖,快速侧脸看她,以为她又闹什么别扭了。可她却埋着头手指不停的动着,顺着她的手扫了眼手机屏幕,在打地鼠呢。当然,他是没看明白那是什么玩意,倒是放心了,确定她是有口无心,问着玩的。
平复了下心绪,顺着她的话低声道:“嗯,红色,记下了。”
安以然不高兴的抬眼瞪他,嚷嚷道:“碍,沈祭梵,你怎么能这样碍?”
沈祭梵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安以然赶紧抿着嘴,伸手拉拉头发,掩饰着咕哝说:“我还不想死呢,我说着玩的。”
她才不要什么玫瑰花葬礼,人都死了,也看不到了,有什么用啊?又带不走。
继续打地鼠,兴致还挺高。下车时候沈祭梵给她理了下衣领,说:
“冷不冷?该围条围巾出来,这领子不挡风。”又伸手摸了下她的脸,冰凉凉的,顿了下说:“让人给你送条围巾来,嗯?”
“不要啦,都快到夏天了,你让穿大衣就算了,你还让我围围巾,我在别人眼里都成异类了。不要不要,我不冷。”安以然连连摇头,她才不当疯子呢。
沈祭梵脸色当即沉了下去:“听话,要跟别人比也得身体好了再说。”
安以然哭,斜着小眼神儿一下一下的抗议着,沈祭梵无动于衷,抗议无效。安以然闹不过伸手拉着他的手往衣服里塞,嚷嚷出声说:
“你摸摸,都出汗了,哪里再冷了?”
沈祭梵手在她后面摸了摸,温度是挺高,拿出手整理着她的衣服:“真不用?”
安以然点头,转身去拿车里的白玫瑰,闻了闻,真香,抱着花感叹着:“沈祭梵,你看这花多美啊,可惜肖鹰看不见了,真可惜。”
沈祭梵岔过她的话说:“你喜欢买一车给你。”安以然抬眼瞪他,她还没死呢,沈祭梵伸手捏了下她的脸说:“红色,蓝色,各种色,要吗?”
这就是哧裸裸的诱惑嘛,安以然连连点头,“好啊好啊,我把我的房间全部摆满,那样每天都能闻到花的味道了,多好啊。”
沈祭梵眼底载满温柔,看她的目光都能腻出水来。沈祭梵揉着她圆乎乎的头,点头说:“好,明天就让人送去别墅去。”
安以然连连点头说好,顿了下立马蹦跶着嚷嚷说:“碍,沈祭梵,你不能让他们去买,你要亲自买,这样才是你送我的,不然都没意义的。”
沈祭梵大概合计了下,也点头,伸手压着她的头不让她乱窜,“好。”
安以然顿时心花怒放,觉得沈祭梵今天格外好,一手抱着白玫瑰一手抱着他手臂,脸贴上去小小声儿说:“沈祭梵,你今天可帅可帅了。”
多么狗腿的话啊,可沈祭梵喜欢,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说:“进去吧。”
“好。”安以然点头,挽着他手臂走进去,进灵堂时候在入口处站了下,抬眼望着沈祭梵说:“今天这样的情况下,我这么高兴是不是太不合适了?”
“你认为呢?”沈祭梵不答反问,不明白这种小事哪里也值得她纠结一番。
安以然埋下头去,顿了下说:“是啊,哪有这样去参加别人葬礼的。”
沈祭梵不出声,让她自个儿纠结去。入口处有司仪登记了名字,安以然写了她的名字,后面括弧里顺带了沈祭梵,这样沈祭梵就是以私人名义来的,是她捎来的。司仪递了个白包给安以然,安以然把早准备好的礼金塞进白色信封里。
其实吧,这钱都是沈祭梵给的,她哪有钱啊。不过沈祭梵不愿意自己出手,这门面儿就落到了她头上。觉得也挺好,让她多有面子啊,更有面子的不是这礼金的数儿,而是把“沈祭梵”三个字括弧在她名字后边,呵,想想都高兴。
安以然跟着沈祭梵走,安以然觉得他是跟她来的,得有主次,今天她是正主,所以拉拉沈祭梵,说:“你别走那么快,沈祭梵,你得跟在我后面。”
沈祭梵顿了下,回头警告的扫了她一眼。安以然吐吐舌头,立马小声说:
“对不起,我什么都没说。”
进灵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