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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陆青渝虽然也去,不过每次都是逢场作戏罢了,哪能真的在里边寻欢。他曾亲眼一个女大学生因为在酒吧当服务生,被里边的客人看上了,结果沦为那群男人的玩物。他的蜗牛这么抢眼,这样清秀的长相最是能勾人,现在的男人早不玩‘御姐玉女’,改行玩小姑娘,越是清秀,越是温婉,他们越是追捧。要是他的淑柔被人盯上,他能拿根链子把她拴着,时时护着她,就算是,可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同为男人,那些人脑子里的龌龊想法,他很明白。
“陆青渝,你生气了。”虽然淑柔从来没见过他生气,可是还是能看出来。这个男人越生气嘴角就抿的越紧,眉眼就上扬的越厉害。
“淑柔,我很担心你。”他的声音里带了一抹无奈。“一整天都很担心你,想知道我这一天都是怎么过的嘛?就像刚刚的飙车一样,随时都有可能。。。。。。我知道你太过倔强,也知道你想做的事情我一定阻止不了你,可是,你得答应我,一定不要再冒这样的险了,那种地方对你太过危险。”
“陆青渝,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担心我。”时时都在高速跳动的心脏,随时都有跳出胸口的可能,这种感觉,淑柔懂,真的懂。答应了小高的请求,就想着给远在国外出差的陆青渝打电话,心里还是有点发慌,毕竟那天晚上的陆青渝是真的很生气。
“陆青渝,没有打扰到你吧!”演练了无数遍的开场白居然这么平淡的就完了。
“没有,怎么,有事?”办公桌上正在签署的文件被搁置,艾姐退出去轻轻关上门。无事不登三宝殿,何淑柔这个小女人从来不会闲着没事给你打电话,不过陆青渝心里还是很高兴,毕竟这个小女人有事第一个想到的是他,而不是另外一个男人。
电话彼端的何淑柔娓娓的把小高的请求告诉陆青渝,陆青渝莞尔一笑,“何淑柔,你就这样把我卖了啊!没有向你们那个小高同志索取点。”
“怎么会,她答应请我吃碗面。”
听得陆青渝心里一阵发寒,他的男色只值一碗面钱。
“那碗面多少钱?”反正已经死过一回了,再死一回又有何妨。
“以前是十块,现在新开业搞活动买一送一。”淑柔听得出来陆青渝心情很好,也就跟他贫嘴起来。
“何淑柔,原来我在你心里连一碗面钱都不值。”杯具了,电话那边的何淑柔听着陆青渝这样说,咯咯咯的笑起来。
“哎,我的男色也不值钱了,那我可不可以再利用一回,我周六的飞机,到时候来接我可好。”
“好啊!”收了线的陆青渝双手交叉在脑后,伦敦阴雨霏霏的天今日看起来尽是格外的舒心。
可是那天到机场淑柔就后悔了,机场的通道口出现的一前一后的俩抹身影,像是两粒尘埃,齐齐的飘落进她的眼睛。
☆、第三十章情变(小高潮)
时光荏苒,岁月悄逝,我只愿在余下的日子里惊艳你一人的流年。-------何淑柔的话
施定安跟普洱并肩前行,他拖着大大的行李箱,目露含笑的盯着身边的女子,幸福的表情洋溢满脸。
淑柔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这样一个她从未认识过的施定安。他唇角温情的笑意是她曾经一直追逐的,可是如今这种一度让她渴望的笑容绽放的如此灿烂,却让她无比难过,只因为那抹笑意不是为她绽放的。
原来一个男人如果不爱你,不在乎你,你在他眼睛里就什么都不是。
抓紧手中的包带,极力压制自己想要冲上去把那个女人撕碎的冲动。想要冲到那个男人面前,大声的质问他,他还有没有心?
“淑柔,原来你在这儿呢,我还四处找你呢。”陆青渝一下飞机,就开始四处张望。没想到却在人潮里看见何淑柔,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那种迷茫无措的模样,像是个迷途的孩子,她脸上闪现的每一寸表情就紧紧的抓住陆青渝的心。
陆青渝上前,抓住何淑柔的肩,把她的脸转过来。她的眼睛没有一寸焦距,空空洞洞,脸上的表情除了木然再无其他。
“淑柔,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陆青渝彻底慌了手脚,心底的恐惧一寸寸加深。
“陆青渝,我看见施定安了。”淑柔平静的开口。
陆青渝找到何淑柔的手,轻轻牵住。他早就看见施定安了,世上巧合的事太多,他刚刚上飞机,就遇见施定安了。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个女人。看得出来施定安对这个女人很不一样,一路上寒暄问暖,动作温柔无比。看一个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只需要看他看那个女人的眼神,显然,施定安对那个女人有的不只是一点情意。
“陆青渝,如果我想去撕碎那个女人,你帮不帮我?”淑柔挣脱陆青渝的手,现在的她渐渐失去理智,猛的向后退了一大步,笑起来,“你怎么会呢?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淑柔,……”陆青渝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何淑柔飞快的冲出去。她一边跑一边念:
施定安,你又骗了我。在我恋着你的岁月里,你拥着我说过的情话都不作数么?那些还算快乐回忆,你全部都忘了吗?你曾我对我说过的甜言蜜语,我把它们当成宝贝一样的珍藏在心灵深处,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施定安。”她终是忍不住,隔着茫茫人海,对着人潮里的施定安大吼一声。
施定安侧过头,牵起普洱的双手还未来的及放开,就被突如其来一股怪力冲开他跟普洱紧握的双手。
她把施定安的手从那人的手上甩开,他们两人手上的那抹银色太刺眼了,原来以为是施定安要给她惊喜的戒指,如今竟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出现在她面前。还用如此讽刺的方式,就像自己爱的人结婚了,可新娘却不是自己的感觉一样。
“淑柔,你怎么会在这里?”施定安先是震惊随后又恢复平静。
“许你出现在这,就不许我出现么?”
“施定安,不准备介绍一下。”极力压抑胸口中的那股怒气,或许还有丝丝悲戚。
“普洱,我的青梅竹马。”施定安倒是淡定得很。
原来是青梅竹马,怪不得呵护的如此瓷实。
“普洱小姐,不知你跟我男朋友在这机场是要干什么?”先发制人,从来都是淑柔的风格。
“何淑柔。”施定安一下子拉住淑柔,声音急促,像是怕她说些什么一样。
“定安,这位是?”普洱转过脸来看何淑柔,秀外慧中,只是满脸的悲怒。淑柔直勾勾的盯著那张转过来的脸:
好一张俏丽的脸蛋,脂粉未施,却还是能让人眼前一亮。果真是施定安一贯的品味。
“何淑柔。”施定安淡淡介绍,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慌张。
“你好,淑柔。”普洱伸出手,想要同何淑柔握手,可是那个女孩只是紧紧的盯着她的手,没有想要伸手的意思。
“我从来不和有意纠缠我男朋友的人握手,普洱小姐,你知不知道现在有一种职业,人人喊打喊骂……”
“何淑柔,你闹够了没有。”施定安终于发火了。她想:你越是护着她,我就越是会让她难堪。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普洱小姐,知道吧!这种职业叫小三。”普洱没有反驳,一语未发,只是静静的看着施定安。想起他虔诚的让她好好考虑下他,他低眉浅笑间把他手中的戒指戴在他们两人的双手上的时候,她心动了,她想过好好跟施定安试试,可是这个男人还是不是她要停靠的港湾?
看着他们两人含情脉脉的凝视,淑柔彻底爆发,上前就推了普洱一把,力道不大,却没想到把她给推倒在地上。可是她是真的没想过会把她推倒的。
施定安从身后把淑柔撞开,丝毫没有顾忌她会不会摔倒,他只是焦急的去扶倒在地上的普洱。
“何淑柔,我还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女人。”他把普洱扶起来,走到她的身边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淑柔没有想过要闪躲,闭上眼睛等着承受,她想着打吧打吧,这一掌下去就彻底打断我们之间的情谊。
陆青渝一直远远的看着,没有上前,他想让何淑柔自己去解决,很多事情只有自己经历过,才能够变得足够坚强。
预想中的巴掌没有下来,睁眼一看,施定安扬起的双手竟被陆青渝截住,“施先生,打女人似乎不是一位绅士该有的表现。”
施定安看看何淑柔,再看看陆青渝,跟着普洱离开。
“淑柔,你没有事吧?”陆青渝太心疼了,那种疼痛纠的让他说不出话来。
“陆青渝,我想一个人静静。”这样落魄的模样不想让陆青渝看到。这样的伤口淑柔想要一个人慢慢舔舐。
“好,你一个人要小心。”说完,陆青渝向左走。因为他知道何淑柔这个小女人她有自己的骄傲。
她背对陆青渝向右走,只是在转身的瞬间,眼泪终于决堤,长长短短的眼泪争先恐后的纷纷落下。那些眼泪就像毫不受控制的一样,一颗接一颗的掉,她的爱情在施定安出手的那一瞬间彻底死了。
秦子玉站在天蓝的病房前,听着里边人的对话。
“曲文,你来干什么?如果可以,我宁愿我这辈子从来不认识你。你毁了我的上半生,难道你还要毁我下半生。”
“天蓝,你以为你离开了‘彷徨’,就能抹杀你的过去。”曲文上前,抓住天蓝的手臂,脸色有丝阴狠,“你的身体是脏的,就注定你这辈子都洗不干净了。”
天蓝抱住自己的头,使劲的揉自己的头发,“曲文,就算我这辈子都洗不干净我自己了,我也绝不会再回头。”
曲文冷冷的看着天蓝,笑起来,“你以为以你残破的身躯,秦子玉能接受你,天蓝你做梦去吧!”
“做梦也是我自己的事,曲文我不想看见你。你给我出去,滚出去。”天蓝快被这个男人搞崩溃了。
“你以为秦子玉知道那件事,他还会要你。”曲文凑近天蓝,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天蓝的脸色一下子刷白。如果秦子玉知道了,肯定对她失望透顶。她说:“曲文,你不敢告诉他的。”
曲文回头望一眼面色惨白的天蓝,迅速遮掉眼里的心疼,他说:“我怎么不敢?”
☆、第三十一章情变二
我把我最美好的年华给了你,而今你却另觅新欢,那谁来为我的青春买单?-----何淑柔的话
当施定安看见何淑柔正和他的家人聊得高兴的时候,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定安,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看淑柔都在这儿等你半天了。原来你早跟淑柔谈朋友了,还一直藏着掖着,害我跟你爸在那儿啥操心。你说今天要不是淑柔主动我们哪里知道。”施妈妈是真的高兴,她打心底里喜欢何淑柔这个姑娘,以前她跟她家定安好的时候,她就把她当成媳妇了。原本以为这已是水到渠成的事儿了。没想到他家不成器的儿子居然跟这么好的孩子分手了。
“定安,你妈妈说得对。”施爸爸平时在单位训人训惯了,所以面色上总是有一些严肃。
淑柔冷冷的看一眼施定安,想要看他下一步的动作。却没成想他上来就拽住她的手,连招呼都没跟他父母打,就把她拖上楼。
“老施,你瞧定安他们小两口。”施妈妈没瞧出来淑柔跟施定安之间的暗涌,还以为这是小情侣之间的打闹。
施定安一路拽着淑柔直接进了他的房间,他的力道很大,一关上房门把她甩开的时候,她的手腕就红了一圈。
施定安抱臂站在房门口,冷冷的问她:“何淑柔,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样的女人嘛,就是背后耍手段的女人。”
淑柔环顾施定安的房间,倒是没多大变化,这里她总共来过两次,可是每一次的记忆都让她很难堪。
第一次来是因为自己异想天开,相信什么要想绑住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爬上他的床,跟他产生肉体上的关系。床是爬了,可是却被人给撵出来了。那时候也没什么羞耻心,也算是够不要脸的,人家不要你了,还死乞白赖的去倒贴。那时候施定安就对我说过:“何淑柔,你就算是脱光站在我面前,我都不想碰你。”
第二次来就是现在这次,淑柔看着施定安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心里就悲凉起来,原来自己一直那么坚持的爱恋,尽抵不过青梅竹马四个字。
“施定安,我耍什么手段了,你未来的老婆见她未来婆婆,难道不合适吗?”淑柔曾说过:
施定安,如果你再骗我,我一定不让你好过。
“何淑柔,你如今怎么成这样了,一点都不讲道理。你看看你的样子,跟街上的泼妇有什么两样。”
“我成这样,不是拜你所赐吗?泼妇,施定安,就算我成了泼妇,也是你逼的。”因爱生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