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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
淑柔被这句话震的呆愣两秒,她总算明白陆青渝为什么对自己如此执着了:他坚信人可逆天!
就在俩人准备上车时,听见不远处传来的一阵吵闹声,声音的主角淑柔熟悉极了。暗哑却又性感,这样独一无二的声音除了何存瑞,这世上还有谁能跟他媲美。淑柔想要冲上前去,陆青渝却及时制止她,让她先看看情况。
视线里的何存瑞抓住他对面女人的衣袖,情绪分外激动。对面的女人看起来性感无比,一身的豹纹裙装,只见她抬手,动作优雅又一气呵成,她手中的咖啡一滴不剩的泼在何存瑞脸上。褐色的咖啡肆意流淌在何存瑞脸上,他并没有急于去擦,只是任其滑落,而后微微一笑。
“展静怡,恼羞成怒了?可是我还是的说,你确实是个不称职的妈妈,谁都没有你狠心,把未足月的孩子丢在孤儿院门口,自己潇洒离去。”何存瑞怒极,却极有涵养的说。
“我不称职,你也好不到哪儿?我十月怀胎的时候,你在干嘛?怕是温香软玉在怀,舍不得撒手吧!”这些年的她变化很大,再不是那个傻傻的等着别人来爱的小女孩。
“你说什么?温香软玉在怀?展静怡,你怕是发疯了?”何存瑞听她的话,总觉得自己错过什么重要信息。
“何存瑞,我这辈子最不愿意回忆的就是那一幕,你让我彻底恶心。”当时她知道自己有弯弯的时候,是有多高兴,第一个想要告诉的人就是他,可是她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何存瑞抱着另外的女孩在轻轻拥吻。那一刻,她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一整块的记忆屏幕碎成一片一片的,再也黏合不好。自己有多爱他,那时候就有多恨他,爱的越深,恨得就越疼。
何存瑞抓住她的手臂问她:“静怡,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敛住自己所有情绪,朝他倾城一笑,“何存瑞,‘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这句话你应该听说过,过去的事儿我不想再提,误会也好,不是也罢。我已不再爱你,这才是最重要的。弯弯,我不会跟你抢,你如果愿意告诉他我是他妈妈,我没意见,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也没问题。如果你只是想来对我把弯弯抛弃而兴师问罪,那就大可不必,你我也不过是半斤与八两的区别。”这些年里,遇见的那个人教给她最多的就是,无论生活给你带来多大的不幸,都一定要笑。
何存瑞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看她,“静怡,你还是那个我曾经认识的静怡吗?”那个对他说以后他们要生三个孩子,二个男孩一个女孩的静怡吗?岁月如梭,可他怎么觉得这梭子太快,快到把面前这个女人的心都给扭曲。
“何存瑞,老实说,我恨过你,很恨,可是我熬过来了,现在你之于我,就像是路人甲。原来的展静怡已经死了。好了,这次的谈话就这样了,我希望我们再不要见面,你有你的生活要过,我也有我的生活要过。”她语速很快,可是每个字都砸在何存瑞心上。
“亲爱的,谈好没有。”
“好了。”
那个男人远远走来,笑靥如花,揽过展静怡,把她的头发别到耳后,“那我们就走吧。还有,存瑞,再见。”
“不,何存瑞,我们再也不见。”展静怡把手放在那个男人腰上,俩人相携而离开。
何存瑞震惊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如何都想不通,怎么会是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是他?
☆、第六十七章
“青渝,那个男人叫周晨瑞。那个女人叫展静怡,是弯弯的妈妈,也是我哥哥的前女友。青渝,周晨瑞是施定安的亲哥哥。”说到这里,淑柔忽然就觉得有丝凄凉,自己当初把他叫回来是不是错了。淑柔看她哥痴傻的站在一旁,一步都未曾挪动过。她看着周晨瑞牵着展静怡的手,俩人甜蜜离去。心里一股股的揪着疼,施定安不要她,而自己哥哥一直爱的女人又被施定安的哥哥夺走,这个世界疯狂了。
“哥,刚刚那个是弯弯的妈妈?”淑柔拉着何存瑞的手问他。
他皱皱眉尾,像是无所谓的点点头。
“哥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前不久。”前不久的施定安的婚礼上,展静怡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悠的就消失掉,就那一下,他就想起为什么看弯弯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原来这所谓的熟悉感就是来源于这里。只是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她跟周晨瑞的关系。
何存瑞,周晨瑞,除了姓不同,名字几乎完全一样,就算她要报复他,也不必找个名字完全一样的人,何况那个人他还如此熟悉。
“哥,你没事吧?”淑柔有点担心,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家哥哥神色如此淡漠。
“没事,淑柔,在弯弯面前先不要说这件事情,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会跟他坦白。”小孩子敏感,虽然每天都笑得跟朵花一样,可心里还是渴望有妈妈的。弯弯嘴上从来没有提过自己想妈妈的心思,可何存瑞知道,每次带他出去的时候,看见别人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那双小眼睛干巴巴的望着,那摸样又是可怜又是乖巧,何存瑞次次见者,心里都闷闷的疼。
“好,我知道了。”她还想要问些什么,可陆青渝拉拉她的衣角,让她不要再说了,就拉起她的手离开了。车里,
淑柔把头靠在陆青渝胸口,眸光带了丝沉痛,她把陆青渝的手指放在掌心,一根根的数着,“青渝。”她叫他,却没有下文。
陆青渝也不着急,只是抱着她。“青渝,是我害了我哥哥,他这么爱我,可是我,是我打电话叫晨瑞哥回来的,是我,我想让施定安难堪,特意叫他回来看自己亲弟弟跟自己前女友结婚的戏码。如果,我没有……”越说,淑柔的声音越低,隐隐的有丝啜泣。
“淑柔,很多事都是命中注定的,不要把什么事儿都朝自己身上揽。”陆青渝感觉自己掌心有水滴划过,从掌心划到指尖。他低头一看,晶莹剔透的一颗泪珠。他把何淑柔的头抬起来,她没有哭出声音,只是那泪水却像是泄洪的闸门一样,收都收不住,每一滴每一课颗,都像是针一样刺进陆青渝的心里。他见过她大声地哭,见过她神色凄凉却掉不下眼泪,可独独没有见过她想现在这样,一语不发的哭泣,那眼泪越聚越多,他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她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把他的心看的疼成一片。
他像是抚慰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把她紧紧的压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淑柔,你乖,不要哭了,淑柔,你最乖……”
淑柔听他柔柔的劝慰,哭得更凶了,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原来爱一个人,守不住。后来不爱了,想要报复,却把自己哥哥的幸福给报复进去。她伏在陆青渝的肩头,鼻子有些不通,“青渝,我后悔了,后悔我报复那个男人了?”
“淑柔,相信我,其实你什么都没做,你要相信我。”陆青渝什么都不能说,只能这样告诉她。
等她哭够了,眼睛已经肿得像是两个核桃,陆青渝看她心情好些了,舒了一口气,把她包里的镜子递给她,“你看,你像不像红眼睛的小白兔?”
淑柔拿镜子一照,真的是没法见人了,双颊微红,头发散乱,眼睛红肿,别人一看还以为她被人给怎么了,“小白兔就小白兔,你见过这么漂亮的小白兔吗?”哭过一场之后,心里舒坦很多,可是对这件事,她心里还是郁结。
陆青渝见她贫嘴了,眉眼一笑,“是,天下间最漂亮的小白兔就你这样一只。”
下午的时候,淑柔回了一趟家,就接到杂志社打来的电话,让她赶紧去云南。同一时间,陆青渝也接到助理打过来的电话,说是施工队有点问题,需要他过去看一下,其实这些事儿哪里需要他来过问,可是他想到某个人,就回答要去了。
淑柔刚出家门口,就看见陆青渝在门口等她,心中一暖,朝他微微一笑。陆青渝看她远远地望着他笑,忽然就觉得这些年来的执着没有错。
等到俩人上了飞机,淑柔照旧半步不敢挪动,只紧紧抓这陆青渝。脑海里却浮想的是何存瑞在她临走前俩人的一番对话。
她说,“哥哥,对不起。”
何存瑞稍微深想,就明白她说的是什么,那次周晨瑞的电话号码。
他像小时候一样,摸摸她的额头,“你是我妹妹,我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我跟静怡的事儿,现在不知道,总有一天也会知道。”
“可是,如果不是我,也许就不会。”她话没有说完。何存瑞就接了过去,“淑柔,世界上最让人琢磨不透的就是感情,有些人生活了大半辈子,最后还是分手,有些人只见过一次面,却白头到了老。我跟静怡,大概是缘分还没有到,她跟我这样的结局,我一点都不在意,只要她觉得很好,那跟谁在一起又如何呢?”
“哥哥。”最后她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紧紧的抱了何存瑞一下,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哥哥,要幸福啊,下次回来的时候,给弯弯找个新妈妈吧!”
何存瑞淡淡的‘嗯’了一声,就转过身,就在转身的刹那,眼睛里晶莹一闪。他放在心里这么多年的人忽然就成了陌生人,这些年来的等待却是这样的一个结局。心里的疼只能掩埋在心里,从今以后他也要放下过去重新生活,那么静怡你也要幸福啊!何淑柔迷迷糊糊间,嘟囔一句:“青渝,有些爱情是不是放手会更好呢?”
陆青渝抬眼看她,发现她双眼紧闭,却还是回答了她:“如果自己给不了她幸福,放手何尝不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淑柔闭着眼睛听他说话,就笑了,她笑的清浅,心里却在说,“哥哥,一定一定要幸福啊!”
陆青渝看她嘴角绽放的微笑,拨开她的刘海,在她光洁的额角印下一吻。
飞机飞得高过云层,往下看,大朵大朵的云彩从眼前消失,偶有南飞的候鸟,穿过云层,掠的一身的云彩,随即划过天际,消失不见。
------题外话------
今天去面试了,所以更的有点晚了!
☆、第六十八章
提问:世上有后悔药卖吗?
回答:没有。再次踏上这片土地的感觉真好,淑柔张开双臂,朝空旷的大山吼一声,“大山,大山,我又回来了。”山里传来回声,“大山,大山,我回来了。”
淑柔走在陆青渝前面,然后俯身看他,朝他甜甜一笑。陆青渝快步追上她,抓住她,就开始亲她的梨涡。淑柔被他亲的发痒,只得咯咯的笑,连忙讨饶,“青渝,我痒死了。”
陆青渝问她,“哪里痒,我帮你挠挠。”
淑柔说:“脚痒。”她说完,陆青渝竟真的低下头去看她的脚。
淑柔就在他低头的一瞬间,心里松动的一塌糊涂,她是她心里的王子,高贵儒雅的不可侵犯,如今竟然匍匐在她脚下,只为她无心的一句话。
她赶紧把他拉起来,“我骗你的,我不痒。我是骗你的。”
陆青渝仰头看她,“真的?”
“真的。”
俩人刚到村口,就被狗子他们给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些孩子一见着陆青渝,就眉开眼笑的,纷纷把自己的最近的作业地给他看,告诉他自己做得有多好。陆青渝真讨小孩子喜欢。看着这一幕,淑柔悄悄地想,“以后,我们的孩子该是有多黏他。”
“淑柔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哎哟,你脸怎么红了?”青青拍拍她的肩膀,却看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陆青渝。
“淑柔姐,你家男人真帅。”
“是挺帅的,也很好。”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丝毫不觉的有多暧昧,‘我家的陆青渝’,光是想想这句话,心里就美的冒泡。
陆青渝拨开重围,走到淑柔她们面前,随口一问,“说什么呢,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咪。”
淑柔连忙打哈哈,“没说什么?”
青青赶忙插嘴:“我跟淑柔姐刚刚说,她家的男人很帅,是不是淑柔姐?”说完,人就跳开。
淑柔伸手打她,才发现青青早就跳了老远,站在一旁看着她和陆青渝贼贼的笑。
陆青渝抓住她的话柄,“你家的男----人。”他特意在‘你家’和‘人’子上边停留颇久。说完,直瞅着淑柔暧昧的笑。
淑柔被他瞧的不好意思,把脸转开。耳根子却慢慢变红。
“淑柔,我喜欢这句话。我就是你家的。”陆青渝心里愉悦的很,都快唱起歌了。
“谁说你是我家的呢?刚刚和青青开玩笑,胡乱说的。”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越描越黑这话说的没错。
陆青渝故作受伤状,拿手捂住心口,脆弱的说,“淑柔,你说这话,让我很难过。我们都那样了,你还说我不是你家的。”
“我们那样了?”淑柔一咋呼。
“淑柔,你确定,我们非要在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