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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渝故作受伤状,拿手捂住心口,脆弱的说,“淑柔,你说这话,让我很难过。我们都那样了,你还说我不是你家的。”
“我们那样了?”淑柔一咋呼。
“淑柔,你确定,我们非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么暧昧的话题。”说话间,他整个人都慢慢靠在淑柔身上,嘴巴更是若有若无的扫过她的脖子。
“你每天晚上都爬进我怀里,你难道忘记了?”他说的小声,只有两人能听得见。
淑柔听他的话,脸上经不住的烧,“我又不是故意的。”
当然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人人为的。
“淑柔,我们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你说我是不是你家的?”陆青渝这人别看平时一本正经的,可是偶尔扮起妖孽来,那也是能把人魅惑死的。
“嘿嘿,嘿嘿。”淑柔无语了,只得傻笑。
下午,
小助理来找陆青渝,说是施工队那里遇见一个难题,想找他协商一下。小助理来之前白白胖胖的,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又黑又瘦,活活的像是非洲难民。
陆青渝连连说好,抓了件衣服就出去。淑柔本来要跟去的,可陆青渝不让,说是山路崎岖,万一一不留神那就不好了。
陆青渝到施工地点时,才知道遇见的难题是什么,他们走后的几天,山里一直下雨,虽是秋天,可这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山里土地松弛,轻轻一挖,就能带出很多土。
施工队的头人年轻,可想的却很周全,他理理安全帽对陆青渝说:“陆总,这路实在是不好修,如果不下雨还能修,现在这雨把土都下松了,我怕我用机器一挖,那肯定的塌方的。到时候不得白忙活了。”
陆青渝观察周遭的环境,确实,这里是一个大弯道,弯道左上方是一块土地,可土地下方全部都是空的,也就是说,这个地方随时都有可能塌方,他伸手摸摸土,松软得很。
他问施工队的头:“丁头,那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丁头指指他的后方说:“有是有,不过这样一来,工程就会相对复杂得多,资金也会多出很多倍。”
“钱不是问题,你只要把这路修的安全就行了。”陆青渝朝小助理使个眼色,他就上前来接话。
丁头把陆青渝叫来也不为别的,主要是想确认他们修路这资金能不能到位。这些年干的工程里,拖欠工资的情况太严重了,他也是怕啊!陆青渝回到淑柔住处的时候,她正在洗脚。水好像很烫似的,她把脚伸下去一点又缩回来,反反复复好几次,每次被烫都吐吐舌头,那模样实在是俏皮的很。陆青渝心念一动,走过去,找了小板凳就坐在她旁边。
“回来了啊!”淑柔的脸被热气熏得有点红,腮边的两团尤其惹眼。
陆青渝伸手捏捏她的脸,笑着说:“真想咬一口。”
淑柔把他手拍掉:“别闹,我一会把盆弄翻了。”
陆青渝没说话,站起身来把袖子朝上挠挠,就一把捉住淑柔的脚。这一动作把她吓了一跳,“陆青渝,你要干什么?”
陆青渝握住她的脚,温柔一笑,“看不出来,我想帮你洗脚?”她的脚很小,陆青渝只用一只手就握住了。手感很好,脚上的肌肤细腻的像是某种瓷器一样,她的指甲很饱满,每一个上边都有小月牙,红润的很。
淑柔不好意思,使劲的折腾,想把脚抽出来,可是陆青渝用了劲,她一点都抽不出来,那小脸不自觉的就红了。
“我小时候看我爸爸给我妈妈洗脚,那时候我就觉得我妈妈很幸福。”
他用手试试水温,觉得合适了,才把她的脚放进水里,慢慢的揉,捏。
“真的?那你爸爸可真好。我奶奶还在世的时候,最爱唠叨的就是给我爷爷当牛做马了一辈子,老了老了想让他给端个洗脚水,我爷爷都不愿意,说什么男人家家的干女人的活像个什么样子。”淑柔学何爷爷的语气有八成相像,把陆青渝逗得笑弯了眉眼。
“我也很好,你要是愿意,我天天给你洗,你说好不好?”灯光昏黄,柔和的光圈照在陆青渝头发上。淑柔看他埋头为自己洗脚的样子,心里温暖的就要滴出水来。
她低低的回答:“好啊!”
陆青渝的嘴角微微的上扬。
洗完之后,淑柔一个人坐在凳子上,陆青渝出去倒水,回来还见她一个人傻傻的坐在那儿,“怎么了?”
“鞋子,鞋子没在这边。”陆青渝看了眼被踢的老远的拖鞋,眸光温和。俯下身,把淑柔抱在怀里,一路走到床边,“还不算太重,以后还能抱的动。”
“那你是说,我要是变重了,你就不愿意了。”淑柔嘟嘟嘴。
“你就是长成球,我都会想办法抱你。”
“你才长成球了。”
两个人的相处就是这样简单,最是平常的对话,都能让旁人羡慕。
后来的很多时候,淑柔都在想,如果当时陆青渝不跟她来云南,是不是后来就不会发生那件让她后悔的事情。可是人生没有如果,就像电视台录节目可以重播,可生活天天都是直播。
☆、第六十九章
这天气还真是说变就变,前几天虽说阴阴沉沉的,可是偶尔也有放晴的迹象。这几天这鬼天气就天天的黑云压城了。
昨晚淑柔接到何存瑞的电话,让她最近不要出门,云南那边可能要下暴雨,她在山上很可能遇见泥石流,山体滑坡之内的。
“青渝,那条路修的怎么样了?”淑柔从门外进来就问陆青渝,自从这条路开始修之后,她就再没送过狗子他们回家,山里孩子上学放学也都方便了很多。
“还在修,不过应该快修好了。淑柔,你上次生病是什么原因?”陆青渝很早以前就想问了,可是一直没开口。一开始问她的时候,她回答的含糊,说什么晚上踢被子受了凉。陆青渝可不相信她的说辞,夜里踢被子,别人能信,可陆青渝不信,何淑柔睡姿不好是事实,可她睡觉从来不会踢被子,总把自个儿唔得严严实实的。这样的人,能感冒?
“我不是说了原因了吗?”淑柔有点怕陆青渝跟她秋后算账,打哈哈回答。
“那我问你,你背上那块疤怎么来的?”
“嗯,嘿嘿,哈哈,嗯。反正……我也不知道,它自己长脚来的。”继续打哈哈。
“何淑柔,好好说话。”
“那个,上次你走之后,我去送狗子他们回家,然后回来的时候一个人害怕 ,不小心踩空掉在水里了。”淑柔有些怕陆青渝骂她,每次她不听他话,他都要训她半天。
陆青渝看她目光躲闪的样子,无奈的笑笑,“淑柔。”
“嗯。”
他走到她身边,扶上她的脸颊,叹口气,什么都没说。
淑柔心里忐忑半天,以为他要惩罚她,“就这样就完了。”
“不然,你以为要怎样。满清十大酷刑?”陆青渝唬她。
“嘿嘿,那倒不至于,我以为你会对我说教。”
“说也是白说,我哪次没说你,你听了啊。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真不知道两只耳朵用来干嘛,连弯弯都不如,他小,都还知道耳朵用来听话,可自己身边这个,耳朵带在身上,可难的听一次话。
“青渝。”淑柔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只把陆青渝的头拉近自己,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现在还生不生气。”
“再来一次,也许就不生气了。”淑柔后退几步,一副防卫的样子,“我才不。”她可不想被他吻得瘫软在他怀里,他得意的朝她笑。那场景淑柔光是想想就觉得脸红心跳。
陆青渝看她慌忙跳开,暗暗的想难道自己真成色狼了?
“哦,对了,青渝,我哥说最近这边要下暴雨,叫我们小心一点。”淑柔看他起身离开连忙提醒道。
“知道了,那你最近不要到处乱跑。”他刮刮她的鼻梁。淑柔看着他吐吐舌头,羞涩一笑。
那天夜里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天公像是发了狠一样,那雨一晚上都没停过。清早起来,雨水都还顺着房檐不间断的滴落,平坦的地面水汪汪的一片,更别说地势低洼的地方。淑柔穿了雨鞋,陆青渝打伞,她挽着他的臂弯,两人在雨中行走。
“哎,这雨要到何时啊?”淑柔有点懊恼,她从小就不喜欢下雨,总觉得下雨就不能出去。
“不喜欢?”
“有点。”说着就甩甩脚上的泥,一双绿色的雨鞋,走一圈下来,全被泥沾上,连颜色都看不出来。到上课时间,班上的人只来了一半,淑柔有点疑惑,不该啊,这些小孩子都是很喜欢读书的。陆青渝坐在教室的最后边,也觉得疑惑,问了他旁边一个小男孩,说怎么今天上课的同学来的这么少。小男孩操着蹩脚的普通话回答他,他们没来是因为路被堵住了,来不了。陆青渝细细了解后,才知道,因为这几天的下雨,泥土早就松动了,作夜的暴雨导致山体滑坡,形成泥石流,就把路给堵了。
下课之后,雨未见停,陆青渝跟淑柔说了一下情况,就匆匆赶往山体滑坡的地方。
淑柔拉住他,她总感觉把他放开,他就会一去不回,心里隐隐的有不好的预感,“青渝,雨下这么大,你还是不要去了。”
“没事,我小心一点就是了,我就想去看看施工队的人还在那里施工没有,如果在,就让他们赶紧撤离,那地方不安全。”
“你打电话就行了,青渝,我不想让你去,总觉得……”
“淑柔,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分寸的,如果路不好走我就折回来。再说电话没信号,没办法通知他们!”他从刚刚开始就给小助理打电话一直打不通,他很担心那些人的安危,从昨天开始他们就在山上施工,今早都还没联系到人。
他的手从淑柔掌心划出,她下意识的去抓,可是只抓到他的一片衣角,就看见他冲进雨里。
一下午淑柔都在忐忑不安里度过,坐立都不是,雨还是没有半点想要停歇的意向。到傍晚的时候,陆青渝都还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老是说没在服务范围之内。淑柔就开始心慌了,手心一直冒冷汗,她很担心陆青渝。这么大的雨,山上土又松,万一……她不敢想下去。
这种焦躁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小助理慌忙的从雨中跑来,一把推开淑柔的房门,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淑柔看他一身泥泞,全身上下都湿透的样子,心里的不安越扩越大,“青渝,回没回来?”
小助理看淑柔好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何姐,老板被泥土埋了,我们都挖不出来。”他说完,眼眶就开始红了。
淑柔完全的懵了,什么叫埋了,什么叫挖不出来?眼泪毫无征兆的就往下落,随即冲进雨帘。
陆青渝,你千外不能有事,你有事了,我怎么办?
陆青渝,你不是我家的,你不是要我帮你理一辈子衣领么?
陆青渝,你要是敢有事,上穷碧落下到黄泉,我都随你。
青渝,你要好好的,好好的……
这天气还真是说变就变,前几天虽说阴阴沉沉的,可是偶尔也有放晴的迹象。这几天这鬼天气就天天的黑云压城了。
昨晚淑柔接到何存瑞的电话,让她最近不要出门,云南那边可能要下暴雨,她在山上很可能遇见泥石流,山体滑坡之内的。
“青渝,那条路修的怎么样了?”淑柔从门外进来就问陆青渝,自从这条路开始修之后,她就再没送过狗子他们回家,山里孩子上学放学也都方便了很多。
“还在修,不过应该快修好了。淑柔,你上次生病是什么原因?”陆青渝很早以前就想问了,可是一直没开口。一开始问她的时候,她回答的含糊,说什么晚上踢被子受了凉。陆青渝可不相信她的说辞,夜里踢被子,别人能信,可陆青渝不信,何淑柔睡姿不好是事实,可她睡觉从来不会踢被子,总把自个儿唔得严严实实的。这样的人,能感冒?
“我不是说了原因了吗?”淑柔有点怕陆青渝跟她秋后算账,打哈哈回答。
“那我问你,你背上那块疤怎么来的?”
“嗯,嘿嘿,哈哈,嗯。反正……我也不知道,它自己长脚来的。”继续打哈哈。
“何淑柔,好好说话。”
“那个,上次你走之后,我去送狗子他们回家,然后回来的时候一个人害怕 ,不小心踩空掉在水里了。”淑柔有些怕陆青渝骂她,每次她不听他话,他都要训她半天。
陆青渝看她目光躲闪的样子,无奈的笑笑,“淑柔。”
“嗯。”
他走到她身边,扶上她的脸颊,叹口气,什么都没说。
淑柔心里忐忑半天,以为他要惩罚她,“就这样就完了。”
“不然,你以为要怎样。满清十大酷刑?”陆青渝唬她。
“嘿嘿,那倒不至于,我以为你会对我说教。”
“说也是白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