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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柔没说太多的话,只低低的应答:“谢谢你。”
晚上睡觉的时候,淑柔跟陆青渝谈起两人的对话。
陆青渝拥住她,淡淡的说:“淑柔,你猜我今天接到谁的电话?”丝毫没提及淑柔刚刚对他说的话题。
“谁?”她百无聊奈的玩着他的手指,一圈圈的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颇像小时候用手指编的生姜形状。
“阿瑜。”
“他?!”淑柔吃惊不少。
“他说,有一个人明天要离开这里,飞去美国,他也来不了我们的婚礼了。”点到为止的谈话淑柔就明白,陆青渝到底要表达什么。
婚礼过后的几天,淑柔到书房上了会网,出来就见到陆青渝:“青渝,美国那边允许同性的人结婚了,我今天才知道”
“是吗?你一向反应比别人慢半拍。”他好像没多大兴趣,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桌上,就走到淑柔面前。
“你关心的东西是不是有点多了?既然还有时间想其他的东西,那不如我们回房间慢慢想。”
还不等淑柔反抗,陆青渝就抱着她衣角踹开卧室的门,直接压上去。
阿瑜,自己选择的路可要想好!
关于淑柔云南支教的事情,陆青渝病好的时候,她也跟他提及过,可这个男人天天跟她耍无奈,不让她去。后来某天夜里接到阮姐电话,让她不用去了,说是哪里已经找到老师,就连原来破旧的学校也被某位好心人捐款帮他们重建了。
某次翻云覆雨过后,淑柔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动,可还是睁开眼睛对着陆青渝说了一句谢谢。倒不知道他明没明白她所说的谢是指的哪件事。他只吻上她的眼睑,回答说,我们之间何来谢谢一说,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的。淑柔的心顿时溢满幸福。
生活这档子事,也就分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虽然简单,可是也需要用心经营,用爱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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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到此就结局了,可能还会有番外,但具体什么时候更新,偶就不知道了。感谢一路陪偶走过来的亲们,如果没有你们的支持,偶肯定坚持不下来。所以鞠躬撒花!明天可能会再发一章偶很早以前写的一篇极短极短的小古言,以感谢陪我走过来的亲们!真的谢谢了!
☆、有时爱情徒有虚名
嫣红盯着被豆蔻染得红的好似渗了血的指甲,懒懒的坐在贵妃榻上问道:“小环,今晚杜公子来不来。”
正在沏茶的小环停下手中的活,恭敬的答道:“妈妈说,今晚王员外会来。”
侧头望着窗外红得似血的残阳,唇角一掀,近乎邪魅而又残忍的笑容,恍的人生出丝丝冷意:“告诉妈妈,我定好好装扮。”
小环看着眼前的救命恩人,她一天比一天妖媚,一天比一天笑的欢快,眼中尽是满不在乎。可是一谈及杜公子的时候,那眼底的艳光总会清冷下去,虽然只是一瞬,可小环还是不会看错。她应该被伤到了。
风月楼是上京都最繁华的青楼,这里美人如虹,人人流连忘返。也有一掷千金只为风流一夜,最后成为沿街的乞丐。所以说这里是天堂也是地狱。
夜色下的风月楼有种静静的妖媚,明明是死物,此刻在月光下却像妖精。潋滟而又嗜血。
屋内一片旖旎,嫣红一袭红色广袖流仙裙,长长的摆尾。摇曳生姿的从楼上走下,每走一步仿若生了莲花,衬得整个大堂徐徐生辉。
“嫣红,今夜可是艳光四射了,王员外在二楼等你。”风月楼的老板娘岂皑淡淡的说。她一身的白衫,宛若仙子,淡雅如兰。出尘的气质与楼内的淫靡格格不入。没有人知道她从何而来,她像一个谜,一个无人能解的谜。
嫣红用余光扫了岂皑一眼,那张清丽的脸淡定如常,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还真是想看她面具破碎后的模样。眸光一闪,随即又笑了开来,只是笑意却未达眼底便已收住。妩媚的向楼上走去。
岂皑不动声色的看着那抹妖艳的身影,只是轻轻地眯了眯眼,便转开头去。
小环端着一杯刚刚煮好的醒酒茶,静静地看着单手扶着屏风干呕的嫣红。此刻她的发髻有些散了,衣衫也被她扯得有些凌乱,却还是别有一番滋味。哎,美人无论是怎样的姿态都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小环,茶。”呕完的嫣红连头都未回,只伸出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接过小环递给的茶。匆匆饮下,也顾不得茶是冷是热。
“姐姐,没事吧。”从嫣红带小环回来就让她叫自己姐姐。只因她说:“小环,你真像我妹妹。我做你姐姐吧。”
“少喝些酒吧,喝酒伤身。”扶起嫣红走向床边。
“酒虽伤身,却不是断肠毒药,不碍事的。”嫣红拧着眉轻声应道。
“姐姐,你忘不了杜公子吧?”小环掖了掖嫣红颈边的被角。小声的说道。她不确定嫣红能否听见。此时的嫣红早已合上双眸,静静的夜里能听见她浅浅的呼吸声。胸口的被子随呼吸声上下起伏,虽然不太明显,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
“姐姐,忘了她吧。他不值得。”慢慢退出房间的小环对着床上好似睡着的人说道。而后合上门扉。退了出去。
月色甚好,嫣红睁开双眸,望着被月光拉的老长的窗框。手边的被子被她抓得变了型,幽幽的说:“杜尚,我怎会轻易忘了你。你可知我为遇见你等了多久。”
风月楼的生意一如既往,夜夜歌舞升平,夜夜醉生梦死。
“岂皑,你告诉杜尚。七月初七,老地方见。这是最后一次,只此一次,此后再不纠缠。我知道你办得到。”路过岂皑身旁嫣红平静的说。没有给她半分反驳的时间。红裙一掀,越过房门,走了进去。
岂皑顿了顿身子,眼中闪过讥否。“嫣红你还是不明白,你和他是没有结果的。无论经过多少时间,你们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这几天的嫣红有些奇怪,哪里怪,小环说不上来。明明每天都花一样的妆,还是每天喝的乱醉。可是小环觉得这像嫣红最后的绝唱。她在释放自己最后的美丽。就像昙花,只在绽放一瞬之后,就迅速消亡。虽然美,却很短暂。可是也能让人记忆深刻。
“小环,我的百合式样的盒子呢?我怎么找不到了?”只着一件单衣的嫣红在房间里四处的寻找。
“诺,在这呢。”小环从檀木的柜子里小心地拿出。盒子有些灰尘,像是许久没人动了。吹吹灰尘递给嫣红。
嫣红没有接,看着小环,眼底有一股温柔,“小环今年多大了?”
递过去的盒子就这样停在空中,敛了敛眉:“正好二八年华。”
“不觉间我们小环也到嫁人的年纪了,不会怪姐姐吧,强留你这些年。”说着说着嫣红竟是笑了开。这样耀眼的笑容小环从未见过,美是美,却有一种绝望,如飞蛾扑火。
“在姐姐身边是小环的福气,又岂会怪姐姐。”
“小坏,这盒子里的东西你统统拿去,算是姐姐给你的嫁妆。”嫣红拉过小环的手,细细描摹着她纤细的骨节。
“杜公子来了,是吗?你要跟他走?”小环的语气平静得很,像早就知道一样。
小环手背上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过来:“小环,你拿了这些东西,找户好人家,从此不要回来。”嫣红的口气有丝决绝,不是请求,是命令。
低低的叹了口气,忍住眼中的泪光,小环反手握住嫣红的手:她的手很瘦,小环能清晰的摸到每一处的关节。也有些温凉,捂在手心,却异常舒服。
“我会的,姐姐你要保重。”
嫣红没有看小环,而是望向窗外。芭蕉叶绿油油的,天蓝蓝的,云白白的。
“七月初七,他说好。嫣红,结局已定,人是胜不了天的。”岂皑站定在嫣红的房门前。
嫣红听见了她的声音,却没有请她进来。小环昨日已走。睁开的双眸又重新闭上,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不闻一丝踪迹。
“杜尚,这一次我们不会分开了。”眼角的泪终是没有忍住,沾湿了鬓角。
七月初七,相见的日子亦是相守的日子。
天气很好,一派的风和日丽。偶有微风拂过,惹得芭蕉叶簌簌的作响。嫣红对镜梳妆,长长的发被高高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如玉的面容,脂粉未施,唯有指甲被细心涂抹。红的渗血的蔻丹,细细涂在饱满的指甲上。无端生出妖艳。
“你来了,来得这样快。”镜中模糊的出现两个人影。
后面的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嫣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应声:“你还是这样最美,怎不带那支百合的朱钗?”
嫣红理理发髻,站起身来,望着对面独酌的男子。一身的黑色,仿若暗夜的使者。偏偏绝望的气息中透出独特的魅力。每每见到,总是不能自持。嫣红爱惨了这种魅力。
他的发慵懒的随意披在肩上,黑中夹杂些许异色,更是凭添那一股风流。可是嫣红最爱的还是他的唇,细细摩挲他的唇线,亲吻时温柔无比,说出的话却让人绝望。
还有他的眼,总是淡漠,恍若天下间没有任何事能让他动容。
“这是杏花村粉酒,远近闻名,它的香如桂花远飘十里。”说着嫣红端起一杯,红唇轻酌。
杜尚忽然看不透此刻的嫣红,她只是静静的饮酒,周身散发的是一种孤独。心口一紧,不可否认,这样的嫣红让杜尚的心拨动了一下。
“怎不饮了,酒没毒。”说完又是一饮而空。
两个人没有说话,一直饮到黄昏。残阳透过窗斜下,照在桌上,暮光中的两人有一种恬静,和谐。
“杜尚,我们认识多久了。从我认识你开始我就一直喜欢你。”细细把玩手中的青瓷杯,有些无奈的说道。
对面的人动作一滞,复而又饮起来。
“九世,我认识你整整九世,可是你却记不得我。这一世也是这样。我永远得不到你。”青瓷应声而裂。似发出悲鸣。
杜尚看着嫣红不加修饰绝望,胸口闷闷的,有一种东西好像要破茧而出。俊颜上有了一丝裂痕。
她跟他真的认识那么长的时间,长到只有她记得。
“你知不知道,每一世我们的结局都一样。你总是记不得,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可是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杜尚觉得头晕晕的,胸口有股血腥往上冲,“你下了毒。”
嫣红张狂的笑了笑,明亮的晃眼,“这样就没人能分开我们了。”说着便把早已晕乎乎的杜尚扶上了床,嘴角的殷红,如地狱之花——曼珠沙华。美丽而又绝望的花。
“皑皑,杜尚不会有事吧?”躲在暗处的身影小心的问道。
“她这样爱他,又岂会舍得杀他。”杜尚感觉到唇角的血缓缓流下,想要发力,却不得而动。床上的女人正在疯狂的解他的衣衫,那一张清丽的小脸尽是眼泪,蜿蜒的爬满脸庞。杜尚的心一下下钝痛,那种感觉就像有人在一下下割他的心脏。眼前女人的眼泪让他觉得难过,心疼。他见不得她的泪。她的泪像是流如他心里的一团火,灼的他全身疼。好想伸手摸摸她的脸,最终只是指尖动了动。只能任由她的泪流下,落在他的身上,脸上,心上…
嫣红几近疯狂的扯着杜尚的衣衫,而后伏在他的胸口哭泣,那模样像迷途的孩子。
杜尚看着伏在自己胸口的头颅,看不见她的脸,只有一颗嘤嘤哭泣的头颅。她的发早已散开,同他的发纠缠在一起。就好像是生生世世的纠缠。胸口的泪滴滴落下。
“尚,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胸口处的声音有哭泣过的沙哑,也有丝丝乞求。
杜尚想要答应她,可他不记得她啊,他爱过她吗?他不记得了。她之于他,只是同床共枕了几次的人。而他之于她,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恩客。更重要的是他不爱她。
嫣红听不到她想要的回答,抬起头来,脸上泪光点点,嘴角却近乎残忍的笑着。
“尚,你忘记了,是吗?可是我会让你记起。我跟你说过抛弃我的男人的下场嘛?”白皙的手指在杜尚的胸口上画着圈圈,凉凉的。
她说过,‘抛弃她的人,她会挖出他的心好好看看他到底爱谁。’
当时的他指着她的鼻子说:“你还真是吃人的妖精。”可是此刻的嫣红很疯狂,她指尖的温度还停留在他的胸口心脏的位置,清晰却又温凉。但是杜尚就是笃定她 不 会 伤 他。
手中雕花的刀寸寸划过杜尚的肌肤,凉的刺骨。嫣红屏息,“尚,你说你的心是什么颜色啊,红的,还是黑的?”说着痴痴的笑。
杜尚盯着眼前恍的耀眼的刀尖,只觉刀柄的指甲红的令人心惊。
“尚,好想破开你的心。”说着便在杜尚心脏的地方用力的划了下去。身下的人闷哼一声。黏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