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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在毛毯上寻找着力点,发现不足应用,她又将手伸往上方的铜床栏杆,她的姿势如此放荡、如此性感,他几乎被她的奉献所击溃。
“乐乐,我甜美的乐乐!”屈湛青失控的冲刺、失速的撞进、抽退,沉溺在官能边缘,与她共享蚀魂的滋味。
乐乐的哀求先是轻细、狂乱、哄诱的快感呻吟,最后变为猛烈的女性解放要求。“哦……青——”
“乐乐,换你来上面!”
他从她体内抽出,一个姿势的转变,乐乐就这么跨骑在他身上。她把裸臀停坐在他热力颤颤的小腹上,全身的劲势却收敛而囤积在自己贴跪于地毯的两个膝盖。
她主动抓起他的男根,让他进入自己的幽径,“嗯……”
“舒不舒服,乐乐?”
“舒服……”
“这样呢?”屈湛青一只手旋转、爱抚着她的蕊苞,一只手来回握住她颤晃的双乳,目光因那荡漾的乳波而昏然。
“青——嗯……嗯——不要……”
乐乐因为承受不住如此的挑情,震颤的紧缩甬道,未料此举更加夹紧了他的硬挺,逼得他差点提早爆发。
“你这个小妖精!”屈湛青攫握住她的腰部,再也没有逗弄的心情,直抵她的蜜源深处——镜子和月亮,看见了这一切。月光,在他们身上徐徐荡漾。
夜,开始了序幕。
9
“你们这是干什么,摆出这等阵势,管理员肯定认为我绝非善类了,一看就知道是黑道。”
很可笑,究竟是谁规定黑道的穿着不是黑就得是白,根本就明白的把黑道大哥写在脸上了。
“青哥,阳龙帮本来就是黑道。”卓尚剀毕恭毕敬的回答。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屈湛青把背往交谊厅的法式宫庭椅一靠,只拉开了食指、拇指,撑了半边下巴,手肘沉沉的压在椅子扶手上。
“伯父派人偷偷跟踪我有好一阵子了吧?”这几天,他总觉得身后有人盯着,在他上超市、出门运动时。
“董事长是为你好。”
“怕我出事?”他嘲弄的咧开笑意,“告诉他,只要他别对外公布我和阳龙帮有任何的关系,我相信我会长命百岁,活得好好的……等等,你怎么改口了,出了公司大家不是喊他帮主的吗?”危险!
这几年虽然由卓尚剀负责处理帮内的事务,当起代理帮主的角色,然实权却仍握在他伯父的手里,大家对他始终尊敬有加。
“青哥,董事长已经召开过帮会,通过大家的同意,选你为阳龙帮的下任帮主,我此次前来,就是请你回去继承大位。”卓尚剀衷心期望今天的拜访,会有个令人满意的结果。
虽说能者多劳,但老是只有他一个人圆月食品和阳龙帮两边跑,体力上真的有些吃不消,而且,代理帮主这个名衔听起来也许很耸动,威震八方似的,可其实他的胆子经过这几年,已经被吓得剩下不到一颗米粒大了。
“真的很奇怪。”屈湛青扫了眼声势浩大的两排男人,“阳龙帮明明已经半解散了,还要个帮主做什么?那些老头就那么恋栈昔日的风光吗?”
他知道阳龙帮的存在是为了那些所谓的长老——自有阳龙帮,他们即存在的老不死,每天到总部喝茶、下棋、闲嗑牙是他们生活唯一的重心。既然这样,创个老人喝茶会不就得了,为何非得延续令人闻风丧胆的帮派?
“董事长说了,只要黑道的另一个势力——阴虎帮存在一天,阳龙帮就不会解散。”
“怕他们一党独大,是不?”其实不只是政治,就连大家印象中有情有义的黑道,亦流行着勾心斗角。
“青哥,你……什么时候回去?”卓尚剀试探的问。这趟总不能白来吧,真那么回去是会被董事长叫嚣的口水给淹没的。“除了帮里的弟兄需要你,圆月的员工也等着见未来的主子。”
“再说。”
“青哥……”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屈家财富增长一倍或一贫如洗,他都不在乎。
“回去吧,我的小女朋友回来了,别吓坏她了。”屈湛青看到一抹淡蓝色的身影走进了大厅,嘴角不自觉地扬高,起身迎了过去。
“今天好像比较早?”他帮乐乐拎过背包。
“嗯,最后一堂课数学小考,因为那些题目你都教过我,所以我很快就交卷了。”乐乐的视线飘向那群无论穿着、气势都引人侧目的男人,“他们是谁?”
“朋友。”屈湛青简单的回答,搂着她的肩走入中庭。
“一黑一白,真像黑白郎君,若不是知情,我真会当他们在拍电影。”乐乐禁不住好奇,又回头望了几眼。
刚才他的神情好严肃,正经的样子也让她几乎不认识,那番神态的屈湛青,好像距离她好远、好远……
最近他们相处融洽,依旧过着同居的生活,她享受着被呵护的感觉,向他撒娇、拿他当出气筒……他像个好好先生似的,只要她不过分,他都纵容。而就是这样的他,让她爱上了。
真的爱上了。
可是她怎么可以愈陷愈深,他不想结婚,只是和她玩玩罢了……她知道现今的社会里,有太多游戏人间的男女,屈湛青便是其中之一,但她不是啊。若是她能让自己的想望仅限于肌肤之亲,像他一样做个感官主义者,是不是会比较好?
很多人的初恋不等于永远,他们都视最初的爱情为往后的一个经验,她却期待最初也是最终,这样的心态说出去,是不是会让人取笑?
“怎么了,平常下课后不都像放出笼的小鸟,叽叽呱呱的有说不完的话,怎么今天这么安静?”她的寡言教屈湛青觉得不对劲。
“没事……”乐乐收起哀伤,朝他甜甜一笑。
他眼神所透露出的眷宠,像旧式菜市场里挂在铁勾子上的猪肉,牢牢的勾死了她那一块心头肉。
对待历任的女友,他都是这么体贴的吗?
她这个小女朋友,任期又能否长些?下课钟响——“乐乐,我去你家温习功课,好不好?”
“不行!”
“乐乐?”她的断然拒绝教方昭盼顿时找不到台阶下,只能愣望着好友。
乐乐也惊觉自己的回答太启人疑窦,更刺伤了什么都不知道的死党,连忙将语调放软,“小盼,我是说我今天可能不会做功课,我好久没带芝麻去散步了,所以……”
闻言,方昭盼心里舒坦了些,“没关系,那我也不要念书好了,以前我们都一起带芝麻去玩的……想想,我好像好久没看到芝麻了。乐乐,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中午休息钟一响,就冲回家去,你又不会自己烧菜,回去吃什么?”
“哎呀,说你笨你还不承认,你的手帕交是交男朋友了,所以才会见色忘友,将你这个死党晾在一旁,没时间搭理!”温庭筠挑拨离间的插了话进来。“她和那天在补习班楼下卖口香糖的男人关系匪浅呢,大家都亲耳听到了,那男人是她的男朋友!”声音充斥着嫉妒与不满。
一语道中事实,让乐乐一时忘了要反驳。
“乐乐,真的吗?”方昭盼这次无法再将温庭筠的话当屁话了,因为乐乐最近实在变得太离谱了!
原本她们下课后还会一起去逛街,但现在她好像爱上只住着她一个人的空荡屋子,钟一打就飞奔回去,连多说一句话的闲暇也没有。
而且,她和对面邻居的关系真的很可疑。虽然乐乐解释过他们并没有任何关系,说他只是个好管闲事的老男人,叫她不要想太多,可她的转变就从老男人介入她的生活开始,要她怎能不多想?
“小盼,你信我,还是信她,谁才是你的好朋友?”乐乐有些生气温庭筠的唯恐天下不乱,就算她说的是事实,也不该在此时开口。
她第一次感觉到好友的不信任。
难道她真的变了吗?是不是她的眼神,或是她的态度中透露出,她已深深被一个魅力十足的男人所吸引,而大家也都明显的感受到了?
站在屈湛青身边,她有着严重的虚荣感,知道其他的女人都垂涎着他,而他的眼里却只有她,这样的认知总会让她窃喜许久。他像是一种毒品,不仅诱惑了她,更使她上了瘾。
认识他之后,她好笑的发觉自己竟耍起心机来了。因为不喜欢补习班的女同学觊觎他的目光,所以她坚持不让他再现身补习班送她上下课……她的心眼很小,他是她一个人的……
“乐乐,只要你提出证明,我就相信你没有背叛我们的约定!”方昭盼不想因为第三者的煽弄,破坏两人的友谊,决定给她一个机会。
“怎……么证明?”
方昭盼眼尖的看到唐尘恩将车子开出了停车场拉着她的手就跑去拦阻,“只要你敢搭他的车回去,就表示你和老男人没关系,我就相信你没和那个男人谈恋爱!”
小盼……她怀疑了!方昭盼在好友上楼后、车子离去之前看到了,她看到了乐乐的邻居牵着两只狗瞪着唐尘恩的车,而那其中一只是芝麻!
屈湛青望着车子扬尘而去,冷着一张脸上了楼。
“你今天怎么回来的?”
“你……看到了?”审问的口吻,乐乐一听就明白了。
“为什么还和那个男的有牵扯?”屈湛青一把抓起了她的手臂,狠狠的握紧。
“青,你抓痛我了……”乐乐拧着脸,奋力想扳开他的手指头。
“说!”怒气在他心内缓慢、持续地燃烧,那股炽焰超乎他的想象。
她和那年轻男孩交谈的画面煞是和谐,宛若一对学生情侣似的,在他的心底植下痛苦的果子。
“我和唐尘恩同一个补习班,不可能不见面的!”他究竟在气什么,难道又吃醋了吗?
但他又不是真的爱她,为什么要因为一个男人送她回来而生气?乐乐苦涩的想。
“你不让我去接你下课,是因为他?你们该不会已经背着我偷偷来往很久了吧?”
气息一窒,“道歉!我要你道歉!”乐乐不经思考的又扬起手,但这回让他给截住了。
屈湛青冷峻的睇着她,“我不会让你再打我第三次,这次错的一方不是我,是你!”她背叛了他至深的感情。
“我不准你污辱我的人格,现在就道歉,否则我们玩完了!”蛰伏在内心深处的叛逆个性又开始反弹。
她这么小心谨慎的经营他们的爱情,他怎么可以用如此无情的指控,来伤害她?
“我说错了吗?”体内翻涌的愤怒呼啸着,屈湛青冷声质问:“如果你和他没有暧昧关系,为什么要独自搭他的车回来?”
“我不是一个人,小盼也在车上!”
“那为什么不是她坐在前座?”
“小盼一直推我去坐前座,我没办法拒绝她……若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坐后面,那唐尘恩算什么,他不是计程车司机!”她原本还庆幸他今天没在大厅等她回来,得以逃过小盼会有的逼问……担心的事情没发生,却带来了不在预料中的争吵。
“倘若你这阵子的听话是因为你爱我,也认同我们之间的和睦相处,更愿意承认我们就像一对情侣同居在一起,你就不该背着我坐上另一个男人的车!”他一直以为她接受他了,也在等一个适当的机会向她提结婚的计划,岂料……
他将一切想得太美了!
“我坐唐尘恩的车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没办法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