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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脾气甚好的戒痴,此时也不由得生了些怒火。
眼前这生得五大三粗的刀疤大汉还未等戒痴说话便已先声夺人:“他奶奶的,什么破烂地方,砸了这么半天才来开门,还做不做生意了?!”
戒痴耐了性子道:“客官莫非没看到门外的告示?我们客栈在月初开始便歇业了……”
“老子不管!”那大汉看着眼前这个小光头就觉得好欺负,扯开了嗓门大声嚷嚷:“老子今天就要住店,不然就砸了你这破客栈!”
戒痴忍无可忍,刚想出手将那找茬的人给打出去,便在那时,莫离却忽然出现在客栈二楼的楼梯口上,看那还在系着腰带的样子,戒痴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莫离一边走下楼梯一边问道:“出什么事了?”
戒痴赶紧回话:“老板,这位客官非要住店……”
莫离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目光落到了那大汉肩上扛着的大麻袋上,随即笑道:“这位客官,我这小二年纪轻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别同他计较。我即刻给您安排个上房,房费也免了,就当是给客官你赔个罪,如何?”
那大汉这才对着戒痴狂笑道:“小子,看到没!这样的老板才上道!”说罢便直挺挺地上了楼梯朝客房走去。
戒痴看着那人如此放肆,不禁瞪大了双眼。
这实在不像客栈往常的风格,师叔祖对那般无赖怎么就如此放纵?黑白师傅难道因为赶路太累睡死了不成?
刚想着,戒痴的后背便被莫离拍了一掌。
“别愣着,送些好酒好菜上去。”
戒痴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但对于莫离的吩咐他向来都会照做,便挠了挠自己的光头就往厨房走去。
刚走进厨房,戒痴就被眼前的人给吓了一跳。
“黑师傅,你怎么在这……”
文煞从袖口掏出一小包东西,对戒痴说:“放入酒中,送上去。”
戒痴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按着文煞说的处理了一番,将酒菜送了上去。
一刻钟之后,那大汉住的客房的房门被莫离打开了来。
戒痴赶紧冲在前头帮着莫离将床上被封着口的粗麻袋子揭开,里面果然露出了一张清秀的女子的脸。
莫离粗略查看了一番,道:“因失温而昏迷,不排除昏迷前受到过暴力虐待的可能。戒痴,赶紧准备热水。”
韩子绪瞟了一眼睡死在桌上的刀疤大汉,笑道:“这家伙,就让黑掌柜处理吧。”
莫离道:“现下事态还不清楚,不要妄下断论,先捆起来吧。”
好不容易将那昏迷的女子过低的体温给提了上来,莫离给那女子做了深入的检查后,开了药方让戒痴出去抓药。
出了房门,莫离对守在外边的黑白二人道:“她的□有严重的撕裂性损伤,显然是被强暴后留下的痕迹,而且……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事情真相只能待她醒来再说吧……”
次日清晨,客栈的众人果然被一阵震耳欲聋的女子的尖叫给惊醒。
大伙儿匆忙跑进房间,只见那女子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浑身发抖地看着刚才闯入屋子的众人。
莫离走上前去轻声安慰道:“姑娘莫怕,那掳你的男子已被我们制服了,你现下很安全。”
看着眼前那相貌平平却给人一种无尚安心感觉的男子,那女人原本紧张的心情这才渐渐松了下来。
后来,众人才从这女子口中得知其中的曲折。
那女子名唤素娘,因其父亲硬要将她许配给年逾六十的王员外做填房,遂决定与情郎私奔。谁知刚逃到半路,却被那无耻大盗给劫了去,情郎被杀了不说,素娘的身子也被玷污。那大盗见素娘皮相不错,便打算着等玩够了就带去附近大城中的青楼妓院去卖个好价钱。却在今晚因路过此地而不知这客栈的底细,误打误撞被莫离他们捉了去,这才将素娘给救了回来。
莫离听着素娘的身世如此凄惨,便也苦恼道:“你现下有何打算?需要我们将你送回家去么?”
那素娘听莫离这般一说,即刻哭着跪到了地上:“求老板您行行好,千万别将素娘送回去。”
原来,素娘之所以铁了心要和情郎私奔,也是因为她知道自己肚里早已珠胎暗结,若被送回家里去,不是被强迫送去王员外家成亲,就是在被发现怀孕真相后被活活打死。
莫离那等心肠,哪里经得住素娘的苦苦哀求,心下一软,便答应将素娘收留了下来。
素娘待在客栈里,倒也能帮着那些男人们洗洗刷刷外带做上些针线活,日子倒也过得顺畅。七个月后,素娘临盆,阵痛了整整一天一夜,才产下了一个大胖小子。
莫离沉浸在小生命诞生的喜悦之中,七手八脚地给肥嘟嘟的小婴儿洗了澡,厨房里的鸡汤尚未炖好,便看到戒痴一脸狂乱地闯进了厨房来。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戒痴颤抖着嘴唇道:“素娘,素娘她……上吊自尽了……”
莫离一惊,手中端着的热汤掉落地来,待赶至素娘房里的时候,素娘已经去了。
戒痴从素娘枕下发现了一封信,显然是素娘在临盆前的数日便已经写好的绝笔。
莫离看完书信叹了口气道:“我早该猜到,她这段时间如此豁达大度,只是假象而已……”
若不是为了肚里的孩子,素娘早就在被那大盗玷污的时候就自尽而亡了吧?如今生生熬到了将孩子产下,她竟就这样狠心地抛下娃娃走了。
安排了素娘的后事,特地赶回来陪伴爱人的韩子绪与文煞看着因此事而暗自神伤的莫离,一时之间也不知应如何安慰。
韩子绪进屋看了眼抓着戒痴的小指睡得正香的娃儿,心中叹道:这真是个粉嫩可爱的孩子。
抱起那香香软软的娃娃,韩子绪道:“这可如何是好?刚出生就没了爹娘。”
莫离凑过脸去,亲了亲韩子绪怀中的小娃儿,道:“那就让他做我们的孩子……”
韩子绪与文煞听言,即刻笑得合不拢嘴。
“我们”的孩子……
这几个字真是怎么听怎么顺耳。
韩子绪捏着下巴道:“给娃儿起个啥名字好呢?”
“离儿,你觉得叫韩卓尔如何?有卓尔不群、岂非凡星之意。”
文煞一听即刻大怒,一把将韩子绪手中的娃娃给夺了过来。
“他凭什么姓韩?要姓也要随我姓!”
“你怎么这般不讲道理……”
“难不成跟你姓韩就很有道理了?”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你……”
“我……”
看着小小的娃儿被那黑白二人争来夺去,莫离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别吵了!”
一声河东狮吼,将那两匹凶狠的狼给震住了。
莫离将孩子接回了自己怀里,轻轻地拍着哄着。
“孩子跟我姓。”
黑白二人听言面面相觑,搞了半天,最后还是得输给莫离。
莫离看了看为一个名字就争得不可开交的两人,道:“就叫莫黑白吧!”
于是娃儿的名字,就这样被定了下来。
莫黑白在众人的呵护下健康成长着。
虽然没了亲生爹娘,但是他有三个爹爹一个哥哥,天道门和一言堂随便哪一个都权势滔天、富可敌国,光是这样的背景就已经够吓人了,加之众人都这般宠着他溺着他,小家伙也越发无法无天起来。
比如说在要长牙的时候,估计是因为牙床痒痒,见了戒痴的光头就要啃,见了韩子绪的长发就要咬,见了文煞的手指就要吮。
那三个男人也不是没抱怨过,但是每当将自己的光头、发辫或者是手指移开的时候,那小子就会冲着莫离的方向嚎啕大哭,最后在莫离甩出的眼刀下,无奈的三人又只得分别将光头、发辫和手指给送上门去,直到那奶娃儿啃累了咬够了吮疲了,才歪了头呼呼睡去,留下一大片湿哒哒的口水印记。
小家伙的出现弄得莫离的保护欲大发,几乎是不会让孩子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这般一来,便严重影响到了黑白二人与莫离相处的时间。加之那娃儿每晚必要夜哭,弄得黑白二人头大不已,晚上睡不好,白天头发一把一把的掉。
想不到堂堂的正邪两道的头头,今日竟会败在一个奶娃儿手上!
韩子绪也不是没试过要将那娃儿给扔出门外去,但那小家伙最近长到一岁多了,刚开始牙牙学语,一看到韩子绪凶神恶煞地朝他走了过来,他立刻会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用软绵绵的声线唤上一声“贴贴”(爹爹),弄得韩子绪一肚子怒气全消,只得将这等事情继续容忍了下去。
幸而多亏了文煞的无赖,才将韩子绪当值的几个月里都没能解决的问题给彻底解决了。
话说那日文煞正缠着莫离要亲热一番,好不容易将莫离在手中逗弄得身子都开始软了去的时候,那本是熟睡着的娃儿却忽然大哭起来。
这一腔的热情被突然打断,只见莫离慌慌张张地整理了凌乱的衣襟就要下床去查看孩子的情况。
文煞一恼,一把将莫离扯住。
“我刚才就说把他给戒痴带,你少看着一晚难道就会给狼叼走了不成?”
莫离推搡着文煞道:“你莫乱来,让我去看看黑白他怎么了……”
文煞凑在莫离耳边道:“在我看来,那小子就是看不得我们好,存心捣乱的。”
莫离刚想反驳些什么,却被文煞封住了唇。
待被吻得险些喘不过气的时候,文煞坏笑着说:“你放心,我不脱你衣服。”说罢便强迫莫离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
莫离又怎会任文煞这般胡来,几个巴掌拍到文煞脸上,也顾不上把文煞的脸给打红了。
“没廉耻的家伙,你怎能当着孩子的面……”
文煞权当莫离在给他挠痒,自顾自地撩起了莫离的长袍,手指探进亵裤,揉在了软软的后穴上。
“你瞎操啥心,他那么小,能记得啥?”
莫离忍受着文煞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扩张,嘴唇咬得死紧。
“你再乱来,我可要生气了!”
文煞一边啃着莫离的脖子一边说:“你之后要生气那便之后再说,现在你的任务是先安慰安慰我正在‘生气’的兄弟……”
说罢还将莫离的手扯到了自己的胯下,让他感受一下自己滚烫烙人的硬物。
莫离见辩文煞不过,只得大力反抗了起来,但所有的动作都轻易地被文煞给钳制住了。
“莫莫,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现下便乖乖从了我,我保证不让你在那娃儿前‘春光外泄’。”
“第二,我把你剥光了,就在这娃儿面前要你。”
“我哪个都不要选!”莫离恼道。
文煞挑眉道:“那便是选第二个了?”
说罢便要动手扯开莫离的腰带。
莫离这才急了,以他的性子,平日就算是要和他们欢爱,也定是要锁好门关好窗的,现在对着个奶娃儿,这可让他怎么受得了。
偏偏这平日对他百依百顺的文煞在床第间从来都不听他的,莫离一急,泪都要下来了。
文煞见莫离被自己逼得眼泪汪汪,那双带了雾气的双眸用这般委屈的神请看着自己,让他顿时情欲大涨。
“好了好了,我不欺负你……”
话才刚说完,那热铁一般的东西便长驱直入,深深埋进了莫离体内。
莫离惊叫一声,不得已攀住了文煞的肩膀。
被文煞这般猛烈地攻入,莫离的泪滑了下来。
“你混蛋,还说没有欺负我……”
文煞持续着下身的抽送,吻了吻莫离的唇道:“心肝宝贝儿,我是欺负你了,我若是不欺负你,可不就要了我的老命么……”
那粗大的硬物伴着猥琐的话语,极度地刺激着莫离的神经。他嘴上虽说着不要,但身体却诚实地收缩着,配合着文煞的进攻而有规律地吐纳着。
“莫莫,你那儿,真好……”
莫离被操弄得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
“我,我拜托你不要再说了,呜嗯……啊……”
“我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文煞因那奶娃儿被禁欲多时,哪肯如此轻易便放过莫离。他一边动作着,还一边凑到莫离耳边轻道:“你叫那么大声,就不怕娃儿听到了?”
莫离一听,赶紧咬了牙不敢出声。
文煞空出手来揉了揉他的头发道:“傻瓜,他能懂什么……”
“不过,你一紧张,下面就裹得我更紧了……”
莫离见无论如何都闹不过文煞,只得一张嘴咬在了文煞肩上,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