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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摸我……」她受不了地将身躯倾向他,红苹果般的俏颜磨蹭着他弯曲的膝盖示好。
「老天,妳这样子跟宝贝好像!」他有点啼笑皆非,再瞧瞧她花蜜地带泛滥成河的姿态,熏闇了他的眼眸,让他口干舌燥,宛若沙漠旅人般急着寻觅清澈绿洲。
忽然,他以万分虔诚的姿态抬起她纤细的玉足,亲吻着她每一只白皙的脚趾,接着他的舌蜿蜒直上,画出一条弯曲的水路到达她如婴儿般细致的大腿内侧。
路途中,他锐利的眼神就像是带有百万伏特的超强电力,直勾勾地盯着她陶醉的小脸,不管外面有再多亮丽的女人引人目眩,却没有一个比得上她带给他的冲击,此时此刻,他正用着属于他的方式向她表达──她是他的女人,亦是他最美丽的女神……
「啊啊……」无比的酥麻让她心魂具醉,她睁着微蒙的翦眸同他对望,快感让她四肢虚软,他直接的眼光令她羞愧,但她却还是无从抵挡阵阵快慰,如同往常每一次的放纵一般。
「妳好美……」他从不吝啬对她的赞美,薄唇探险般地寻找她的酿蜜之源,灵活的舌面翻扫过她层层花瓣后,才露出血红的私密珍珠,他以舌尖轻顶几下,再凑近狠狠地吸吮着,而他的手指竟也闲不下来,抠弄着她很有感觉的小穴,在两相挑逗下,她已是全面失控,溃不成军。
「啊啊……好舒服啊……御堂!」她曼妙的胴体扭动不断,那股需求衍生出的燥热像是要吃人似的,让她拚了命地想摆脱,然而无论她如何娇吟,热焰却越烧越烈,如同他的行动般狂妄放肆。
「真糟糕,弄得我满脸都是了。」他脸上找不到一丝困扰,反倒像个贪玩的孩童露出满足的笑容。
「住手……我不行了……」紧攥住皱乱的被单,那近乎痛苦的酥麻让她哀饶出声。
「好好好,我不动手就是了。」看她用着那么祈怯的水瞳瞅他,他当然是听她的话了。然而就算不动手,他光是嘴上功夫也够让她疯狂了。
他是天生的掠夺者,舔舐花瓣的速度奇快无比,而她紧窒的小穴正吐诉着满腔湿意,他也毫不客气地将蜜液全盘接收,一瞬间,他的舌转移阵地,一古脑儿地窜进小洞里,在里头翻转搅动着,好似不把她玩尽不甘心。
然而等他舔得嘴巴发酸,一股强盛的欲望却在胯间酝酿着,无法再维持平静状态的他,以蛮霸的力道拉开她两条玉腿,热铁般的巨物就这样深深崁进花穴。
「啊啊──」她无可自拔地叫吶着,感觉体内所有的空洞都被填满了,也遗忘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她紧紧抱住他,就这样随着他飞向无意识的欲望天堂。
「妳吸得好紧……」因为忍耐的关系,让他手臂青筋浮现,他架着她的轻盈身子,猛烈的男性与她的窒小合而为一,他始终无法形容那种极乐的心情,他只知道,能让他如此快活,就只有她能办到而已。
「好热……御堂……你把我弄得好舒服啊……」在他的怀里,她不需要当个纯洁的女子,她因他而爱,情欲也因他而起。
「妳叫得真淫!不过我喜欢!」他像个霸王般揉弄她雪莹的臀部,配合着交媾的律动,挤压着她的同时,也让他们的结合更为紧密。他看着冶艳的穴口,血滴般的色泽像唇瓣吸纳着他的阳刚,每次抽出时,茂盛的汁液水亮动人,而她微微露出的壁肉简直要谋杀他的眼睛一样,让他怎么也移不开眼。
「啊哈……我快不行了……」她的脚趾弯曲,焦躁地勾卷着床单,其实前戏中她早已不知流泄过多少次,但他就是有能耐快速地挑起她新的欲望。
高潮一次比一次来得强烈,让她的灵魂一下子瓦解,却又重新愈合,都是为了迎接他更强猛的给予。
「妳这个魔女……」她的痉挛连带影响他的定力,于是他将她抱起,在最后一次的贯穿中,将灼烫的菁华全数射进花床之中……
江御堂是个体贴的情人,即使两人多次翻云覆雨已耗尽所有体力,他也绝不会先行倒头睡去。
「累吗?」他轻声询问着。她就枕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而他以指代梳,温柔地挑弄她如绸缎般的乌发。这样的依偎,总令他的心情感到格外恬静。
「一点点。」通常被他这么抚摸着,她都会很快地入睡,然而此刻却已不如昔日,她知道这副胸膛不再是她专属的港湾,即便他搂得再紧,也无法让她安心。
「喔?看来妳体力变好了。」他低沉的笑声在她耳际回荡。
她却未有反应,推开他,才刚要起身着衣,他缠人的手臂又像铁链般锁绑她腰肢。
「妳怎么好像不太高兴?我刚才的表现不好?」他开着玩笑想讨她欢心,但她只是脸颊一红,瞪他一眼。
「无聊!走开啦!」她心烦意乱,他的拥抱太具攻击力了,会让她深埋心底的怨念变得模糊不清。
「我不要,我就喜欢抱着妳。」别看他外表高大,其实也有小孩子气的一面。
「是吗?」她似乎不相信,也许他和席俪欢爱过后,也是这么和席俪说的。
「妳是怎么了?好像很没精神?」他将她的小脸转了过来,感觉她的冷淡不太寻常。
「我没事。」
「不可能!」他捧着她黯淡容颜,眉宇间难掩担忧的情绪。「是我累坏妳了?」
毕竟她也上了九个小时的班,或许他该节制对她的欲念,要是把她羸弱的身子累出病来,那他会很心疼的。
「放心吧!我没那么虚弱。」欧维媗牵强一笑,要知道外在环境的折磨她早已习惯,会让她如此消沉的原因,是源自于内心的疲倦。
爱他,让她的神经无时无刻紧绷,因为害怕失去他,所以她不得不保持警戒;但她发现,无论自己如何防备,也阻止不了他那颗浮跃的心,即便是用尽全部心思,也不一定能得到相等的报偿。
那么,她会效仿他的无心,不再让自己总是屈为弱者,他给多少的爱、多少的关怀,她就还予他多少的感情。
「妳等一下。」他突然松开她,从床柜的抽屉中拿出一条样式精致的银炼。
「这是?」
「我帮妳戴上。」他二话不说便将银炼套在她柔美的颈子上,她的肌肤有着难得一见的净丽雪白,佩戴紫钻非常合适。
「你要送给我的?」她微讶。
「这是我亲自替妳挑选的,喜欢吗?」他用薄被将她赤裸的身子包裹好,才牵着她柔荑踱到连身镜前。
「很漂亮……可是,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个?」紫钻在镜中反射出清澈的折光,不管是色泽或切工都可看出其价值不菲。
「没有为什么,我只是想宠爱妳。」他说过的,就算要他双手奉上全部的财产,他也不会多吭一声的。
「看来你真的很有钱。」她该高兴他的大方馈赠吗?收到如此昂贵的礼物,却只是徒增她心头酸涩,想不到八年不见,他也染上了有钱人的阔绰豪迈。
突然间,她好想问他都送了些什么给席俪,或许她能悲惨地从那些礼物中比较出她和席俪的分量。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妳。」他是个懂得为将来铺路的人,未来,他们会结婚,会有孩子,或许在世人的眼光里,重钱财显得俗不可耐,但至少金钱能让他的妻小获得最平稳的生活。
「是这样子的吗?」她实在无法理解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竟然能将谎言说得这么琅琅上口,要是她没亲眼看见那一幕,也许她真的会信了他也说不定。
「我从来就没有骗过妳,是妳对我的误解太深了。」他不由得感触良多了起来。
她没有答腔,仅是以湛亮的黑瞳审视着他。
「维媗。」江御堂轻唤。
「什么事?」
「我下个礼拜要到洛杉矶见一位老朋友,妳请假陪我去吧!」那里曾是他们最刻骨铭心的地方,虽说还是以公事为主,但他仍然想牵着她的手,再次重温当年的甜蜜。
「好啊!」很奇妙的,她竟然没有任何的不愿意。
「妳……真的愿意?」面对她的好讲话,他应该欢喜,但心里却没来由地升起一股不对劲。
「可以休假又有人帮忙出机票钱,我当然是乐意接受啰!」她凝视着镜子,纤手把玩着颈子的紫钻坠子,让他的讶异似乎显得有点大惊小怪。
其实她只是想通了,既然他想用金钱宠她,那她又何必同他客气?反正他有的是钱不是吗?
无所谓了,她突然觉悟,什么自尊不自尊的,根本不重要,即便她心里有再多的怨怼,他也不会因此多在乎她一点,年少时的她太笃信爱情的虚拟幸福,最终得到的却还是他无情的叛离。
一对一的恋情,根本不存在他的世界里,如果他真的想继续演出这场虚情假意的戏码,那她又何苦太认真?撩媚的眼神随着紫钻闪耀的光芒而跃动着,一股报复的快感在她心头弥漫。
这个男人是没有爱的──这几个字在她脑海浮动着,所以,将不该有的情愫斩草除根,便是她现今最该谨记的重点。
第七章
欧维媗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回到洛杉矶的一天。
原本,她还以为他们会到某间饭店居住,然而一下了飞机,就见一名司机前来机场接他们,并将车子开往八年前他们同居的那栋小屋。
看着屋内的布置依然没变,打开衣橱,还有她没带走的衣物,就连宝贝专属的小窝也没有被撤掉,一切如同旧日一般,瞬间让她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
不!她不该有如此荒谬的感觉,即使那份留恋仍徘徊在心田,而屋子里也似乎还嗅得到她满载的寂寥,但他们却都不再是当年的样子了,就像他们的爱情一样,曾有的依赖和相守,都已经无力挽回了。
「房东那么好?让你租这一个礼拜?」她力持云淡风清的模样,告诉自己绝不能因此而稍有心软。
「这房子我买下来了。」江御堂笑答。当他赚到人生中第一个一千万,第一个想法就是让这栋房子归于自己名下,她已经离开了他,唯有在这栋房子里,他才能靠着旧往的记忆强撑度日,而他不愿失去她的心情,也只能仰赖她残存的气息而让他有奋斗的激励。
他一直深信,有一天,他们还会再回来的。
「这样啊……」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却没办法克制鼻酸的欲望在心头发酵,于是她快速地将衣服挂好,用忙碌来分散酸楚的味道。
他为什么要带她回来?又为什么要留下这充满回忆的地方?这屋子里甚至还留有她的所有物品,彷佛除了她以外,并未有其她女人进驻过一样……
「啊!」他突来的拥抱让思绪混乱的她吓了一跳。
「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会不会累?」他可以感觉到她刻意隐藏的激动,但他不要她压抑着,坏心眼地以更多的温柔将她的心紧密包覆。
「不会。」她摇头,在飞机上她几乎都在睡,除了有点腰酸背痛,她的精神还算不错。
「我跟人约在盖帝中心,如果妳不想睡的话,我们先在里面吃点东西,顺便逛逛如何?」江御堂问。
「我都好,就怕耽误到你的时间。」欧维媗表现出懂事的一面,上飞机前他就告知了即将见面的是美国一位知名的巨擘商人,想必他大老远地飞来洛杉矶,绝不光是和对方寒暄而已,肯定还有一笔大生意要谈。
「不会的,这几天我们都要一起行动,我会把我的朋友介绍给妳认识,看到他,妳一定会很惊奇。」她一定不知道其实他也是会担心受怕的,虽然这地方令他缅怀万分,但他也怕会像当年一样旧事重演,所以他会用尽方法绑住她,以防她又来个不告而别。
「怎么说?」
「秘密!到时候妳就知道了。」他的食指搁在唇上,搞起神秘来了。
她耸耸肩,也不想再追问。
江御堂将车子开进停车场,欧维媗便开始欣赏这座本身就是艺术品的盖帝中心。
「这里看起来好壮观!」她左顾右盼着,彷佛两只眼睛不够用似的。
之前在「春天」考过升级笔试,面试时,主管曾问她是否出过国,而她明明在洛杉矶居住过一段时间却选择说没有,因为她那时候就像是被养在深闺里的花朵,语言能力不太好的她根本不敢到离家太远的地方,更遑论对这里的观光地区会有什么认识了。
「是啊!」江御堂笑着将欧维媗搂进怀里,替她挡去灼热的阳光,他可不想那一身雪白肌肤给晒伤了。
「你常来这里吗?」她有点后悔忘了带相机来,不然就可以把这么美丽的景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