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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哪敢啊,你的本事我又不是不知道!”申秀苑干笑道,也不知道她说的是否心里话,只是有一点她还是说错了,阿诚的本事她却并非全都了解。
不过阿诚也没多去做无谓的猜测,而申秀苑接下来告诉他原来其实富士山的大部分就是在静冈县,听到这,阿诚还真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离开东京,总共开了不到两个小时,申秀苑和阿诚终于到了静冈,而后因为天色已晚,申秀苑又轻车熟路带着阿诚找到了一间不大不小的旅社,给自己和阿诚二人订了房间。
就在旅社里简单吃了晚饭后,申秀苑说了句‘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去富士山’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有些兴奋又有些忐忑的阿诚一时却有些睡不着,当然,这不是因为什么时差的问题,因为日本和大陆也没相差几个小时。作为农村出来的他,也是第一次做这么远的旅行,而且又是别的国度,兴奋也还是免不了的,而之所以有些忐忑,那原因就复杂了,一是因为陌生,二是总觉得申秀苑这次带着自己旅游有些蹊跷。
孤男寡女的,带了自己这么个陌生的男人出行,难道她没觉得有些暧昧,也不怕自己把她给卖了吗?错了,这里看去她比我熟悉多了,应该担心她把我卖了才是!因为胡思乱想心不能静而没打坐炼气的阿诚在后半夜终于睡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诚忽然觉得脸上身上一阵冰冷,惊醒的他发现房里居然灯火通明,而当睁开迷蒙双眼,挣扎着要坐起来时却发现手脚竟然怎么都动不了。他一时睡意全消,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绑着一条麻绳,双手双脚束缚难以动弹。
阿诚大惊,知道又中了暗算,他正要运力绷断绳子时,旁边却忽然探过一个头来:“嘻嘻,醒拉,睡猪?”
“朝香小姐?”待看清眼前的人居然是朝香,阿诚一时间竟忘了挣扎。他没想到朝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明白她又为什么要这样对付自己。
“哼,我还以为真是什么高人,原来这般没用。”朝香却自顾说道,带着一丝不满。此时的她却像是换了个人,眉宇间神色佻脱,眼神里还有三分狡黠和得意,不再是以前那种文静的样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也想害申小姐?”阿诚见是朝香,索性不忙着挣脱绳索,而是在静下心后问朝香道。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个骗子,骗了我姐姐,亏她回来还大大地说你怎样厉害。这就奇怪了,你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骗过她的呢?我看你也不帅啊!”朝香却莫名其妙猜着谜语一般,也没回答阿诚的问题。
“诶,我说朝香小姐?”阿诚都要怀疑这朝香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说的话尽是莫名其妙的,他也有些不耐烦起来,大声叫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哼,没本事还敢顶嘴?看我不好好打你一顿,然后拖你去见老头子,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朝香忽然跳上床,捏起拳头,就向阿诚脸上砸来。
阿诚来不及挣脱绳索,生气之余的他鼓起嘴想喷火防御,就在这时,房门处有人叫道:“亚香,住手!”
听到叫声,阿诚和朝香双双止住,朝香从床上跳了下来,对走进来的两个人不满道:“动作真快,我就进来没几分钟!”
而阿诚看到进来的两个人后,脑子却一下短路,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申秀苑,而另一个,另一个竟然跟朝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他看了看站在申秀苑旁相貌相同表情却不一样的两人,楞了几秒后终于反应了过来,对后进来的朝香说道:“你才是真的朝香,她又是谁,你的双胞胎姐妹?”
“对不起了,阿诚先生。”朝香忙帮阿诚松了绳子,满是歉意道:“她是我的妹妹,亚香。”
阿诚也一时忘了回话,呆呆着尽力想理清思绪,他不明白朝香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孪生妹妹来,不过人家有个孪生妹妹也似乎轮不到他管,只是他不明白朝香这个妹妹亚香为什么要偷偷把自己给捆起来,好像对自己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而他也不明白朝香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日本。不过正因为疑问太多,阿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干嘛给他解开,这样绑去给老头子看不是正好,我看你在老头子那里怎么解释!”亚香嘟嘴嚷道。
本来听回国的朝香说阿诚怎样厉害,好奇之下的硬缠着跟着朝香出来与申秀苑接头,而趁朝香二人谈话时,她悄悄摸进了阿诚的房间,想试探试探他的本领,原本她还有些担心,谁知阿诚居然睡得像头猪,以致被绑起来了也不知道。因此,她对这个被姐姐说成厉害无比的高手的阿诚一时失望无比,也很是不明白自己的姐姐为什么要吹捧阿诚,又为什么对这个看去普普通通的男子这么客气,现在看到朝香跟阿诚道歉,更是不满。
“亚香,别胡闹了,你怎能这样对待客人。”朝香斥道,心中却很不安。
“算了,没意思,我先回去了,看我怎么跟老头子说,也不知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还说他是高手!”亚香对比自己早出生了几分钟的姐姐也谈不上有多少敬畏,又因实在不想多看那坐在床上似失魂落魄的男子,便跑了出去。
“不好意思了,阿诚先生,让您受惊了。”朝香见亚香跑出去,也没阻止,而是继续向阿诚抱歉道。
“朝香小姐怎么会在日本?”回过神来的阿诚问。当初来日本时,他曾问过申秀苑既然来日本为什么不带上朝香,申秀苑却说朝香手上有伤不方便出行,阿诚也没怎么怀疑,谁知朝香竟然这么不声不响突然出现,身边还多了个刁蛮的妹妹,这不得不让他疑惑。
“对不起了,阿诚先生,其实,其实……”朝香解释道,说了半句却又似乎说不下去了。
“还是我跟阿诚先生解释吧,其实我这次来日本并非真是为了旅游,而是想带你来朝香家看看。”申秀苑看到朝香一时说不出话,于是插言解围道。
“来朝香小姐家看看?什么意思?”阿诚不明白。
“虽然我们确实是从小一起长大,但朝香姐其实并不是我的秘书,她从日本到中国就是专门为了来见你的。”
“为了见我?我们以前认识?”阿诚更迷糊了。
“其实是我们家族需要你的帮助,不得以才想了这么个办法请你过来,请您原谅。”看申秀苑也一时没说到点子上,有些着急的朝香开口直接道。
“帮助?”阿诚越来越不明白。
“一时也不容易解释,阿诚先生还是跟我们一起去朝香姐家吧,到了那里你就会了解了。”申秀苑说。
“这……好吧。”犹豫了一下后的阿诚还是答应了。
第四十八章 分歧
阿诚肯答应跟朝香和申秀苑走,也并非完全出于冲动,虽然不知道朝香她们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又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他也有自己的依仗,不是他太过自信,他在朝香二人前露过的手段也只不过冰山一角,现在实力大涨的他还真不相信自己没有自保的能力。
而且,现在既然被‘骗’来了日本,好奇心一向很重的他也绝没有因害怕而中途退缩逃回去的道理,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他也很想知道朝香她们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出了旅社,天已放晓,三人坐上申秀苑的皇冠车,不过这次却换了朝香开车。朝香开着车,带着副驾驶座上的申秀苑和后座的阿诚向西北方向的富士山驶去。
富士山坐落于静冈和山梨二县交界处,不过大部还是处于静冈,而据说只有在静冈才能看到富士山的全貌,在山梨却只能看到它的背影,因此游客想登富士山一般都是通过静冈。
当时,申秀苑带着阿诚进入静冈县时,就能远远看到圆锥形的富士山。而到了阿诚他们住的旅社,就几乎已经是在富士山的脚下,富士山上白下青,又如一蓬松的双色裙摆,别有一番味道,虽然富士山高不过4000米,但因周围平地映衬,倒也有几分雄伟气势。坐在车上看着越来越近的富士山,阿诚也不禁又起一丝兴奋,唯一遗憾的是这样匆匆离开旅社,竟然没能在旅社里的温泉泡过澡。
想到这,阿诚忽然想起当初睡觉时,朝香的妹妹闯入自己的房间,老流和青离为什么不叫醒自己,要知青离和老流是从没睡觉的习惯的。阿诚疑惑间向老流二人提起。谁知老流却很干脆地说了声不知道便不再言语,而青离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挤出了个不知道,似乎心虚得很,也似有难言之隐。
其实青离和老流当初都是知道的,在亚香潜入阿诚房间时,青离正要叫醒阿诚,却被老流阻止,老流不只阻止他叫醒阿诚,也不准他帮忙阿诚,而看到老流一脸阴谋和得色,青离却是惶惑无比,只是问了老流为何要这么做,老流却不肯说。
朝香开车带着申秀苑和阿诚行了不过十几分钟,便真正来到了富士山脚下,而后朝香开车直接沿着一条小路顺势而上,进入了山中,又不过几分钟,来到了一处山水掩映的建筑。
来到建筑群最前的拱门边,朝香说了声到了便把车停了下来,而当朝香三人下了车,拱门里立刻有个穿着西装的人跑了出来,接过朝香的钥匙把车开进旁边一条小道。
下了车的阿诚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方形拱门,而当他看到方形拱门上的大字,却一下愣住了。那拱门上前面几个字是日文,阿诚自然不认得,而后面两个却是‘神社’两字。
“这是神社?我们为什么要来神社?”看着拱门边上两个石雕的哼哈二将,阿诚惊讶道。
“这是朝香姐的家。”申秀苑微笑道。
“阿诚先生,请进。”朝香做了个请的姿势。
“你的家是神社?”学着朝香和申秀苑在前面水池洗了洗手,又跟着二人走进拱门的阿诚更是疑惑。他对于什么神社的认识也只限于某个因历史和政治原因而臭名昭著的存在,却从没想过神社会是私人的居所。
“是啊,这是日本很出名的浮间神社,也是朝香小姐家的私产。阿诚先生或许不知道,其实日本大多数的神社都是家族私有。”申秀苑解释说。
原来不同于大陆,寺庙和道观的产权一般都由团体或者协会所有,僧人或者道士一般只有使用权,也不得继承,在日本,那些到处林立的庙宇和神社,几乎大多数都是私人或者家族的产业,也一般都由家族传承。
因为现在是四月初,正是樱花盛开的时节,进了浮间神社,阿诚只见里面三三两两的樱树正竞相怒放,又有水声潺潺,简陋水车上下,叮咚作响,却更显静谧。而让阿诚疑惑的是,在神社里他也没看到什么神像和牌位,也没有香火等等,以致让阿诚感觉这确实更像是一处私人别墅。
朝香引着阿诚二人来到一处宽敞的厅堂,厅堂里只摆着一张小小的桌几,桌几旁有三四蒲团,招呼阿诚坐下后,朝香退了下去。又过了几分钟,换了一身粉色和服的朝香出来,蹲在阿诚和申秀苑的对面煮起茶水来。
点上炭火,煮上水,等了几分钟水终于开了,朝香像舞蹈一样优雅地给二人冲茶抹茶,摆弄了半天,终于分别给申秀苑和阿诚各奉上一杯小小的茶水。
小心翼翼学着申秀苑端过茶,致了声谢,又转了转茶碗,装着斯文慢饮起来,心中却感叹这所谓日本茶道的复杂甚至说琐碎,也有些感叹穿了和服的朝香更多一分贤惠与清净味道,与门外的粉红樱花映衬,人映花红,花增人丽。
只可惜,阿诚不怎么喜欢喝茶,更不懂品茶,想要张嘴赞叹一番,又怕话有不慎有辱斯文,最后还是忍住了做沉默,装一副高深样子。
给阿诚和申秀苑送上茶后,朝香鞠躬说了声‘阿诚先生稍等’便又退了出去。
阿诚等朝香退出去后,便把茶杯放了下来,又带疑惑地看向一脸安然的申秀苑,意思自然不言而明。
“阿诚先生别急,等主人家出来了自会与你说的。”申秀苑却颇享受,慢条斯理道。
“主人家?”阿诚听申秀苑说,也明白过来朝香可能是去请自家长辈了,于是也不再问。
等了十多分钟,朝香终于低着头走了出来,脸上却带着不安和尴尬。她满怀歉意对阿诚道:“阿诚先生,很抱歉,我爷爷现在有、有急事出去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您要么还是先在这里住下吧?”
“爷爷出去了?怎么这么早出去?有什么急事?”有些惊讶的申秀苑却脱口连问,却急得朝香忙给她偷偷使了个眼色。
“那朝香小姐的父母也不在吗?”阿诚也没察觉申秀苑二人的异样,问道。
“我的父母已经不在世了,家里都由我爷爷做主。”朝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