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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子,我问你话呢,你不会是想做缩头乌龟吧?”井上也寿继续挑衅。
阿诚却低头看金戒指,轻声问道:“青离大哥,你会水隐术吗?”
“当然,水术是我的专长,隐形术只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青离说。
“那我打开戒指,你帮我教训他一顿。”
“好。”青离早就手痒,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阿诚抬起头,笑着对亚香说:“你说话可要算话?”
“骗、骗你干什么?”亚香没想到阿诚居然这么爽快的答应了,一下子反倒有些不适应,但嘴里还是说得干脆。
“阿诚先生你是要答应他了吗?他实力很强。”朝香却有些担心。
那边井上也寿却更不耐烦了,他走上一步:“哈哈,不敢应战吗?没想到中江家竟然请了个窝囊废做客卿,不敢接我的挑战也行,你就乖乖给我磕个头,承认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就……啊!?这是什么,救命啊!……”
井上也寿正滔滔不绝说得开心,忽然脚上一紧,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给倒头拎到了半空,他抬眼一看,却发现脚上什么东西也没有,但自己就是被吊在了上面,怎么挣扎都下不来,于是心中涌起莫名恐惧,尖叫出声。
然而事还不止如此,那股无名的力量竟然又一下把他甩回了地上,像把他当成了拍衣板一样在地上重重地拍了几下,拍得他头晕目眩,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此时,除了朝香他们之外,稍远处还聚集了不少人,本来想看井上也寿为难阿诚的好戏,没想到井上也寿突然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吊到了空中,接着又被一下下甩到地上,然而更让他们大吃一惊的是那力量似乎还不肯罢休,倒拖着井上也寿向左边的松树林飞奔而去。
被倒拖而走的井上也寿更是恐惧万分,双手不停抓地,想要拖住那股力量,奈何那力量岂是他能抗拒,到最后他便只剩下一路上凄厉地不停叫喊了。
“你要干什么?不要啊!救命啊!……啊!啊!~”井上也寿被拖进了松树林,叫声稍停,可是没过一秒钟,又高声叫了起来,而且叫声除了凄惨以外,还含着一种韵律。
此时,除了阿诚,其它的人都被吓傻了,连井上家自己的人都忘了救人。
漫长而有短暂的半分多钟后,一个赤身裸体的白白嫩嫩的人跑了出来——井上也寿身上一丝不挂,脸庞扭曲,嘴角流涎,眼睛里尽是恐惧和惊骇,他一边跑一边大叫:妖怪啊!
很快,井上也寿一溜烟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井上也寿跑了后,场上一时静得可怕,过了很久,总算有人反应了过来,扯着嗓子大声叫道:
“不好拉,井上也寿被妖怪强奸拉!”
场上顿时乱成了一片,有幸灾乐祸大声笑的人,有大声斥责的人,有跑去追井上也寿的人,也有小心翼翼结伙去松树林一探究竟的人。
而跟着井上也寿的断臂人看到情况不对,正抬脚要跑,却被阿诚叫住:“站住!”
断臂人一惊,止步回头,心虚道:“你想干什么?”
“申秀苑小姐,这人就是当时在韩尊会所刺杀你的那个带头的家伙,你想怎么处理他?”阿诚转头问申秀苑。
“啊?原来就是他,阿诚先生看着办吧。”有些失神的申秀苑回道。
“那就老办法吧。”听到了青离已经回来,阿诚悄悄吩咐:“青离大哥,还有这个!”
断臂人又抬脚要走:“你要干什么,这可是……?!啊!什么啊?救命啊!~”
断臂人话也刚说了一半,就被隐身的青离给吊了起来,然后拖入了松树林,而后树林里又传出阵阵凄厉的叫声。过了十多秒后,被脱成光猪的断臂人也慌张地跑了出来。
马上又有人高声叫道:“不好拉,井上家又有人被妖怪强奸拉!”
有间神社里顿时更乱了!
“这是你干的?”回过神来的亚香看着阿诚。
“亚香小姐可要说话算话。”
“骗人,你又没动手!肯定是你又请帮手了?不会是,难道是阿忠先生?他没有走,是不是啊?”疑惑的亚香说了一半,忽然激动起来,眼里带着一丝希冀。
“没有没有,是我朋友青离做的,阿忠真已经走了。”阿诚要晕死了。
亚香愣了一下,最后骂了阿诚一声‘无耻’,甩袖就跑,心中满是失望和不甘!
而朝香和申秀苑则红着脸看着阿诚,默默不语,眼神莫名,似乎有些羞意,也似乎有些疑惑。阿诚则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也没想到青离会做得这么出格。
“任务完成了,还有没有人要我教训的。哼,没想到这两个家伙这么胆小!”已经悄悄回来了的青离满足又不满足。
“你该不会是真把他给强奸了吧?听他叫得那么享受!”阿诚提出自己的疑问。
“去你的,我只不过用了松树根而已!说不定他们以后还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呢。”
阿诚更晕了!
而有间神社里却越来越乱,门口那些保镖不断涌进来,拿着棍棒小心翼翼走进松树林,找起‘强奸’了井上也寿他们的妖怪来。
番外篇二、众角色对于自己名字的怨念(一)
(这章有点特殊,字数也少,下午或者晚上还有一章)
朴科俊(朴理事):我表面上是法务部理事,但其实我是韩国著名的历史学家,只是你不能就这么叫我‘剽历史’,要知道窃不是剽,不对,应该说偷不是剽,也不对,当时我国著名学者鲁迅先生在《孔乙己》里是怎么说的?(剽历史先生挠挠头,自己也有些晕了)
老火五人:虽然我们活的年岁是长久了一点,自己都快要忘了自己叫什么了,但是你也不能取这么简单的名字啊,什么老土的,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是不是?别人还以为我们父母没文化呢!虽然我们没有老妈,老爸也确实没读过书,但是你这样也太不负责了。(只有木先生没这么激动,反而暗喜没叫自己老木。)
老君:老道我的名字也太简单了,没悬念啊,一点都体现不出我的高深莫测。(赤脚老头马上附议)
宫鸣(装深沉):我暂时保持沉默。(明灯附议)
吕冒直(义愤填膺):我抗议,我都没结婚成家,哪来的绿帽子可戴?
吕兜秉(泪流满面):难道我的脸真的长得像绿豆饼吗?虽然遇到阿诚那小子后我确实经常绿脸,可怎么也不是豆饼脸啊!
韩邦直(委屈不已):虽然我姓韩,但我跟棒子真的没关系啊!
照失(疑惑):有人说我的名字意思就是‘找死’,可我不是很理解,你能告诉我吗?
老流:哼哼哼,其实俺更喜欢流元帅这名字。
小小流:只要你每天给俺买一百个冰激凌,叫俺小小小小小六都没问题。
青离和杨角:什么青鲤,羊角,你太偷懒了,竟然给我们取这么简单的名字!你说,你是不是搞种族歧视啊?
井上浩二:你不给我出场的机会,还给我取个‘好二’的名字,这太不公平了!我要去阎王那里告你!
井上耀寿:我抗议,想我堂堂日本新晋第一高手,就因为取了这么个破名字,就早早夭寿了,我的野心,我的帝国之梦!(不好,剧透了!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这是必然的结果。)
井上青寿:虽然我是嚣张了点,好勇斗狠了一点,但说我是禽兽还是有些过分了吧?
井上也寿:我这么英俊帅气的人,说什么也跟野兽派搭不上边啊!你说我被妖怪强奸?那也应该叫井上也寿奸……呃?我收回刚才的话。
井上龙套:我已经没话可说了。但是你可以叫我龙套,但不能叫我死跑龙套的吧,这样太侮辱人了。
断臂人(白了白眼):我更没话说了。可怜我还出场了这么多次,怎么说也是个非著名的主要配角,却连个正常的名字都没有。
阿诚:大家别这么激动哈,取名字很辛苦的,大家也要多多理解不是?你们看我,堂堂一个主角,就取了这么个简单的名字,一点都显示不出我的英明神武、玉树临风,但我还是很知足了,毕竟这名字跟我本人忠厚老实诚而有信的性格还是很贴切的。
“呸!”阿诚刚说完,就被大家的唾沫所淹没。
——无聊消遣尔,待续。
第六十七章 中毒
众多保镖在松树林乃至整个神社找了半天,却几乎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渐渐的笼罩在众人心头的恐惧感有些减轻,于是大部分人开始闲谈起井上也寿被妖怪强奸的八卦来,有偷偷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说井上也寿躲在车里哭得跟个被夺去了贞操的娘们一样凄惨(原话),也有人添油加醋说井上也寿因为羞愤难抑已经上吊自杀了,甚至还有人说井上也寿突然看开一切跑到东京的新宿歌舞伎街上的牛郎店当午夜牛郎去了,于是又有人接上说当了午夜牛郎的井上也寿还给自己定了个规矩,只接男客不接女客,而偏偏他的生意还特别火红。当然,很多事情都是他们在展望美好的未来,而非现实已经发生的,毕竟再快,井上也寿也只可能还在去东京的路上。
正所谓流言恒久远,八卦永流传!总之,井上也寿被妖怪强奸的消息在神社里传得沸沸扬扬,给本来肃穆庄严的有间神社增添了一份恶趣味,连那些本来一直都沉着脸的保镖也都开始带着各种古怪的表情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朝香他们因为知道真相,自然不会大惊小怪的去与中江老头他们说,而寺下家的则带着看戏的心情,也懒得管这个离自家越来越远的有间神社会不会被什么妖怪给掀了,只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连井上家的人也不敢去跟井上耀寿报告,不敢去打扰正忙着跟其他两家争求利益的井上耀寿,似乎相比妖怪来,他们反倒更怕井上耀寿。
因此大厅里人全然不受外面的影响,依旧吵得热火朝天。而正如亚香预料,直到夕阳西下,落日余晖只洒在有间神社最高那幢建筑的屋顶时,大厅里终于静了下来,三家家主带着长老们从大厅里鱼贯而出,有些人脸上还带着一丝疲惫。
“爷爷,怎么样了?”朝香他们迎上中江彦一,急切问道。
中江彦一却走到阿诚身前,拍了拍阿诚的肩膀:“阿诚,老头我可是把身家性命都压在你身上了,拜托了。”
原来三家的恶人争论了一个下午,除了确定总家主的方法,对于如何处置三家的产业却并没有得出三家都同意的明确的方案,于是到了最后,在井上耀寿的提议下,大家决定索性先选出总家主,再在后面商量怎么处置三家的产业。
而关于总家主的选立方式,三家也是有很大的分歧,依照井上家的说法就是三家选出各自的候选人,由候选人之间进行比武,最强的人成为总家主,而中江家和寺下家却坚决不同意比试的方式,到了最后,争来争去还是回到了以前的方式,就是每家分派三个人上场比武(也可以包括候选人),以淘汰战的方式,哪家的人能胜到最后,那家的候选人就是总家主。
而中江家要上场的比试的是阿诚、朝香以及中江彦一,寺下家则是寺下信、寺下雄以及寺下惠香,井上家是井上耀寿、井上青寿以及井上也寿。
而当中江老头听说井上也寿的事后是又惊又喜,他没想到井上家这么快就折损了一员大将,不过他喜的并不全为这个,因为井上家如今人才济济,井上也寿并不算是最出众的人,就算他不能上场比试了,井上家也能比较容易的选别人替上,中江老头喜的是阿诚一次又一次所带给他的惊喜。
比试就在当晚举行,离现在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中江家的人由一个神官领着来到了左边一间楼里休息。
中江家的人都找了位置坐下后,开始商量谁先上场。因为是淘汰制,也就是说只要不败,那就能一直在场上接手对方的挑战,所以最后大家确定了依照由弱到强的顺序上场,由朝香第一个上场,中江彦一第二个上场,而阿诚最后上场。
正说间,寺下惠香带着寺下家的人也来了。寺下惠香的脸色很不好,甚至连见到中江老头也没有打招呼,而是坐在另一边,面对着墙壁,像是思过一样,没有说一句话。
“惠香姐,你怎么了,干嘛这么不高兴?”亚香跑过去,拉了拉寺下惠香的手。
寺下惠香轻轻哼了一声,像是真生气了。
中江老头却哈哈笑了起来,他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亚香,是不是在生老头我的气?”
“中江爷爷计谋过人,胆魄过人,惠香是拍马都赶不上。”寺下惠香咬了咬嘴唇说道,现在的她心中有着无比的委屈和疲倦。这一天,中江家突然变卦,一下子让寺下家陷入了被动,而寺下信所带领的长老会的反戈,更让寺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