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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钱就比意中人重要。”雨春一说,李雪被逗得“哈哈!”笑道:“这小财迷!又犯钱瘾了?”
“就是嘛!”有钱才能有一切。”雨春笑道:“挣钱才是正道,等着别人施舍,我觉得自己好像没有那个命,嫁妆绣的差不多了,雪儿姐姐要我陪送你什么好呢?”
李雪的脸又红了,赶紧打岔:“我们去看京娘,看她那笨样,那个孩子得有多大的个子?”
“兴许是双胞胎呢。”雨春盼着京娘一胎生俩,有儿有女,京娘的地位就巩固了,任赵二有多少老婆,京娘站着正妻的角儿,谁也搬不动她。
说走就走,沈麒麟、魏梓渊各赶一辆车。雨春和李雪做魏梓渊的车。环燕和子英坐沈麒麟的车,两个大太监,走路飞快,雨春让他们坐车,人家俩不惜的坐。
两刻钟子的功夫就到了赵二家,张妈开门,和雨春她们打招呼:”郡主,雪姑娘,快进屋。”迎了她们进去,雨春喊上了:“京娘姐姐!”李雪也喊:“京娘!”
京娘答应着往外走:“春儿!雪姐姐 你们可来了。”京娘边走边喊:“嗓音有些和往常不一样。有些嘶哑,有些哽咽。
雨春快速扫视京娘的脸。见她眼圈儿红,,脸色轻涂的脂粉变了色,好似哭过一般。
雨春心里震惊:“京娘姐姐,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待京娘搭话,张妈急着说道:“夫人吓坏了,听说了不好的消息。”
雨春心里就是一沉:不好的消息?赵二出事了?立即问道:“什么消息?”
张妈就把昨日呼兰去街里买东西。回来说的话一学说,雨春就是心里一凛:皇后死了?死在了战场?。为什么死这么快呢,历史上记载回宫后病死的,怎么会死战场呢?不可思议的事情。
“夫人听说皇后都死了,担心老爷有事,一夜没睡觉,哭了半宿,这要是伤了胎儿怎么好?”张妈满脸的愁苦,担心的紧蹙眉头。
雨春一看这还了得。留下呼兰是为了照顾京娘,嘱咐再三,切忌和京娘说与战场有关的事,呼兰为什么不听话?她嘴欠说这些干什么?雨春不解其中意,只有先劝京娘,保住孩子大人要紧,如果伤了母子,自己没法向赵二交代。
“京娘姐姐,皇后本来就身体不好,我劝她别去战场,她不放心皇上,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搁得住水土不服的折腾,二哥身强体健,他看不会有什么事。”雨春劝道。
“呼兰说可是传染病,死了很多人了?”京娘哇哇地哭起来。
“呼兰怎么胡说八道呢,哪来的传染病?都是有人造谣,永明回来了,脚上受了点伤,,根本就没有传染病,呼兰呢?”雨春进来就没有见到呼兰,看看里外也没有。
张妈急着说:“夫人让呼兰到街上去打听,前线有没有啥消息。”
“到大街上打听的消息还有准儿?,一传十十传百的,早就变了调,怎么不让呼兰回去问我。”雨春说。
“夫人怕你不敢告诉她。”张妈忐忑地说。
“我傻姐姐呀,你知道了有什么用,二哥要是真有事,你更要保住孩子大人,为二哥留一脉香烟。
二哥啥事也没有,你要是把自己折腾个好歹,你就对不起二哥了,二哥可是盼了很久这个儿子。一点影儿都没有的事,你把自己折腾坏,你也对不起孩子。”
京娘还是“呜呜呜”地哭,雨春劝道:“二哥没事你就别哭了。”
李雪拉京娘坐在榻上,婉言相劝:“京娘,你是个聪明人,他啥事没有,你这不是杞人忧天吗?因为猜想的事,伤了身子,再伤了孩子,那可是个无辜的生命,怎么对得起他?
你一向是沉稳的,可不能乱了方寸。”
雨春接着李雪的话说:“我二哥是个福大命大的,就是有传染病也找不到他。”雨春差点把他坐皇帝的话说出来,京娘很不好劝,没有说服力的话劝不住。
雨春差点走嘴,说赵二坐皇帝,这话是太离谱了,现在的皇帝是柴荣,这话要是到了柴荣的耳朵,不定咋想自己的话呢,或许给自己惹来杀身大祸,这个皇帝坐着,你说别人是皇帝,得有一帮倒霉的。
雨春也劝不住京娘,有什么办法开解她,让她平静下来,雨春急的直冒汗,不是那么热的天,却感到十分的闷热。
招呼京娘进宫转转?溜达溜达解解闷儿,雨春想想也不妥,皇宫里的道路又远天气又闷热,不适合孕妇行走。
干脆接京娘去自己家得了。
很多人在一起热闹,跟前有人开导,她就不憋屈东想西想的。
“京娘姐姐,你一个人在家我很不放心,你搬到我那里,我们在一起,大家开开心心的,你就不会心窄郁闷了。”雨春一说,李雪十分赞成:“对呀,我们早就该把你接过去。”
“张妈,你给京娘姐姐收拾东西,我们一会儿就走,张妈给姐姐看家,就让呼兰回我那里,张妈一听着急:“郡主,我是不是也得伺候在夫人身边,万一老爷回来怪罪?”
雨春笑道:“张妈放心,我二哥把姐姐托付给我,我会照顾好她的,你只管看好家,谁都不会怪罪你。”
京娘却说:“春儿,我麻烦你的太多了,你一天那么忙,总打搅你我很愧疚。”
“说什么呢?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怎么叫麻烦呢,你是我亲嫂子,又是我相濡以沫的姐妹,照顾你是我应该的,二哥把你托付给我,是对我的信任。
你要是有什么事,愧疚的是我,早就该把你接过去,是我疏忽大意,要是出了事,我得寻死去,为了保我的小命,一定把你接走,你看着我要没命的份上,也得听我的。”
雨春和李雪俩人抱了两双被褥,让环燕、子英去铺车,垫得萱萱的,俩人缠着京娘坐上车,叫侍卫控制车速走的很慢,一点儿也颠不着,缓缓地到了餐馆。
把京娘扶下车,李雪和雨春又搀着京娘缓步往房间走,京娘哭笑不得:“我这是被你们变相绑架,好像我会被一阵风刮倒似的,拿我当了面人儿。”
雨春和李雪就是笑,凭京娘怎么说,这里的环境京娘不熟悉,万一跌个跟头怎么办,还是谨慎为妙,雨春可不想京娘出一点儿事,小产可是很危险的。
雨春的脑海立即想到看产婆,得早早准备好产婆,到时现抓可不成。
京娘的预产期还有两个月,女人生孩子也确定不了准日期,七八,九十个月的都有。
这个雨春还是懂得点的,都是前世听同事说的,要是遇到难产的情况,没有手段高的产婆绝对是风险大。
找皇宫的产婆,后周的皇宫简直就没有生孩子的女人,郭威老皇帝的家人被后汉皇帝杀个精光,老皇帝没有后代,连个王爷都没有,柴荣这个皇帝,只有皇后一个女人,柴荣登基几年,大部分都是征战沙场,亲自带兵,哪有几个女人生孩子,皇宫的产婆清闲得很,不如借她们一用。
雨春打定主意,准备请四个产婆,只要多给银子,都会抢着来,她们也就是挣点儿俸禄,没有孩子降生,她们也得不到赏赐。
豁着养她们几个月,也得早早搬来。
把京娘安置好,雨春和李雪就和她聊天,说说笑笑的,京娘就忘了想赵二,很快就到了天黑,吃完了晚饭,三人还是继续聊天儿,直到京娘累了,大家就安寝,京娘晚上也睡得踏实,一觉就到了天亮。
雨春想到还有一个人没回来,呼兰上街去打听情况,自己告诉张妈让呼兰回来的,到大晚也不见呼兰的影子,雨春有些不放心。
李雪说:“你不用担心,呼兰也不是头次上街,人一定丢不了,许是回家晚了,不敢回来,还是住那里了,明日打发人去找不就行了,何必睡不着觉呢。”
雨春被李雪劝了一顿,才躺下休息,这一宿她睡得不好,呼兰睡得也不好。
第391打听消息
那一头儿的呼兰,睡在赵二家的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就是想留在赵二家里,她本来是看上了永明,如果能和小芳一样和永明牵上线儿,让她做妾她是心甘情愿的。
她看永明是个有前途的,太上皇的徒弟,郡主的哥哥,就是做不了国舅,也是一个英雄人物,在赵匡义的麾下,赵匡义又是郡主的义兄,赵匡义的哥哥官更大,从哪扯着,永明都是有前途的。
意料不到,永明重伤回家,在军队一定是站不住了,或许到地方能做个小吏,比军队的前途是渺茫的。
永明没有功名,做文官不会熬得太大,与军队的大将军相比已是云泥之别。
呼兰不甘心,一辈子默默无闻的,多次去了赵二家,发现京娘是个胆小怕事,斯文软弱,与世无争的性子,这样的人做正妻是不会长久的,这样的软包子,哪个妾侍不想踩着她上位?
雨春一说要人留下伺候京娘,呼兰飞速打好了主意,把这个机会抢了下来,要在赵匡义身边站住脚,得先把京娘控制住,等京娘生产之际,不能伺候赵匡义的机会,哪个男人会憋着,必要找到发泄的对象。
成了赵匡义的人,妾侍那是稳当了,只要京娘生的是女儿,自己生了儿子,一步一步往上爬,还怕没有正妻之位,比跟着永明强多了,不受郡主控制,想熬个妻位是容易的。
赵匡义是郡主的义兄,不怕郡主不放自己的奴籍,郡主得乖乖地把自己送给赵匡义,赵匡义弟兄都是皇上的心腹,不愁升官,皇帝的爱将。最次也得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
那是自己从小的梦想,一定要做将军夫人的。
可是才几天,就被郡主打破了美梦,她可真是个离奇古怪的人,就愿把人往自己家招揽,她也不嫌费心血。费钱财,整个一个败家女,把钱财给了娘家多好,都搭在了外人身上,都说她心思灵巧,我看简直就是一个傻子。哪有整天扶植外人的?
就是小,没成人,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头脑。呼兰气得不行,自己就是不想回去,待在赵匡义家。等他回来。
张妈听雨春的嘱咐,连着催呼兰走,呼兰假托自己胆小不敢走,一直赖到天黑。
次日一早张妈就喊她:“兰姑娘,日上三竿了,你该回去了,郡主再三嘱咐,担心你的安危,她见不到你,会担心的。
呼兰嘴上不敢说出来。心里却是抗拒张妈的说法:担心奴婢的安危,有这样的主子吗,不定是担心啥呢。
呼兰默不作声,就是不动,躺在床上伸了几个懒腰,她可是一宿没睡好,好想补补眠呢,死老太婆有什么资格管着她?肉固了一会子,说了张妈不敢置信的话:“张妈,你可是伺候你们夫人的。你不在跟前,夫人出了事你可担待不起,你一个外人,凭什么给夫人看家,夫人会信你?
我是夫人的自家人,还是我看家把握,你去郡主那里好了。”
张妈瞪大了眼睛:她是夫人的自家人?她算什么自家人,就一个宫奴,郡主的丫环,怎么成了赵家的人了?
张妈很气愤,她是想跟着夫人身边,郡主让她留下给夫人看家,夫人去郡主家里她是放心的,郡主和夫人是姑嫂,也是老爷托付的人,张妈是放心得很。
郡主留她看家,她就要把这个家看好,怎么能随便交给别人,有了意外,自己可担不起,呼兰这个丫头鬼鬼祟祟的,郡主嘱咐的别让和夫人乱说,她也没有按着郡主的话办。
谁知她安的什么心?张妈就是不动,也不想和呼兰废话,默不作声地不搭理她。
呼兰嗖地站起身:“你不言不语的还是个正主意的,我是郡主身边的人,就使不动你了?”呼兰一把抓住张妈,拽着往外走,一把就将张妈推出门外:“自己走着去吧!”
张妈气得浑身发抖:“我知道哪里是郡主的家?我也没去过。”张妈被关在了门外,实在是无奈,宰相家奴七品官,自己惹不起,只有听她的了。
“到南街郡主的麻辣烫餐馆就对!”呼兰喊了一声,再不理张妈,要回屋补觉儿。
只听得大门外人声嘈杂起来,是雨春和李雪的声音,呼兰打个激凌,京娘都被接走了,郡主来干什么?
只听得门外一声喝喊:“开门!”是侍卫魏梓渊的喊声。
呼兰盼望雨春接了张妈走,郡主就是信她,也不会信张妈给京娘看家,郡主也不一定理会自己留下,她不能为了一个奴婢亲自来寻找,他们要开门干什么?
呼兰的胆子再大,也不敢抵抗郡主,脸色顿时一垮,打开大门,门外是三个侍卫,都在瞪着她,呼兰激凌凌打了一个冷战。
雨春的言语极冷,面似寒霜:“你什么时候成了赵家人?看来你是想鸠占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