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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别追究那些个,魏相国就如果不求到皇后,皇后一个深宫女子,怎么想起给魏家做媒人。”雨春也是意有所指,魏相国给钟离子均做媒的事太上皇已经告诉雨春,太守府和魏相国通气通的那么快,他们要说没有串通,雨春是不信的。
太守府能勾结江洋大盗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刺杀问题,恐怕其中会有大阴谋,皇帝天天忙得没闲时,他恐怕没时间想那么深,自己顺便提醒一下,雨春可不愿魏相国掌控皇上,到时自己也会成为待宰的羔羊。
楚离和皇上说她杀贼的事,雨春也是没想阻拦的,不是她想当英雄。而是借楚离的口告诉皇上魏相国的一担挑勾结了江洋大盗,杀人害命罔顾国法是一方面。
最主要的是让皇帝知道魏相国有不臣之心,否则,怎么会和那些危害朝廷的盗匪勾结,养那么多能人干什么。就是赵匡胤做了天下,魏相国在他的心中也不是了忠臣形象,一定会防备他。
这就是报仇的方式,不用嘴上喊着某某坏蛋怎么怎么地。或是杀上前报仇,这样的信息到了几个皇帝耳朵里,魏相国的前程就结束了。
那个荣太守,是让太上皇恨上了,这辈子也别想再高攀一步。
太上皇必会想法整治他,都不用自己操心,那个荣千金已经得了报应。钟离子均那个小厮是够荣千金火大的,馋懒奸猾的一个吃货,任嘛不会,荣千金那么一个躁动的臊货,是得那么一个只会那一手的傻货盯着。
雨春想罢心里好笑,荣千金得落得黑夜笑,白天哭的下场。也是她使坏的下场,总有一头儿便宜,哪有全乐的事。
李雪和京娘俩人还在发呆,被雨春的事雷的,这么个小人儿敢杀人,杀的可不是普通人,江洋大盗,这个名词一听就会吓死人,她用了多大的力气砍下的人头?
俩人吓得舌头根子都发麻,听到元侃的嚎叫。激凌凌回了神。雨春已经抱出元侃,手里还拽着蝴蝶,突突地飞着的蝴蝶逗笑了元侃,现在又笑得“嘎嘎嘎!”
赵二一看儿子招蜂引蝶,这个乐。儿子和他一样有本事,心里这个骄傲,赶紧抱过儿子,亲了又亲。
“父亲!我们回了!”雨春辞别太上皇和皇帝:“父亲保重。皇兄保重。”大家一起离开皇宫,赵二要一起到他家吃晚饭,得到的是极力婉谢:“二姐孩子小,我就不给她添麻烦。”雨春一口就推掉。赵二还没有话说。
都到了雨春的餐馆,吩咐厨房准备晚饭,晚饭一过,李雪和雨春就到了雨春房间唠嗑。钟离子均和楚离继续磨牙。春闱没几天了,魏向东和永辉永久都要回去赴试,雨春也要回去看看自己的家,田地和铸造厂,春闱过后,铸造厂就要开工,雨春拿到了缝纫机制造后周第一项专利。
雨春要走,钟离子均心里不是滋味儿,雨春要和魏向东那小子一起回去,钟离子均心酸,雨春为什么不给自己在此鼓劲,她回去会让那个魏向东得意,以为雨春离他不行。
钟离子均苦恼了半天,楚离嗤之以鼻:“你小子特爱吃醋了,雨春是谁都能拿下的吗?别把那个魏向东看得那么神,那小子还是个出生的牛犊,嫩着呢,和你这样的老狐狸比不了。
“去你的!我哪里老?你要是当着雨春说这话,当心我撕了你的嘴!”钟离子均吼一声,楚离吓一大跳:“你现在脾气见长,你这样的臭脾气,我要告诉雨春,提醒她不上当。”楚离也吼一声,吓了才进来的李雪一跳。
“你们俩疯什么?”李雪奇怪道,楚离从不会吼的,今日这是犯了啥疯,她也听到了钟离子均的喊声,这俩斯文人,怎么变成了两头狼,乱吼乱叫的,是不是学了永明那样霸道?李雪对永明的吼还是心有余悸,她最怕男人发脾气,吼起来吓人到怪的,心里不由忐忑不安。
见李雪端了茶来,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二人马上心里一软,连话都不敢说了。
李雪不是个多言的性子,放下茶盏,悄悄退出。
楚离给了钟离子均一拳:“你吓着我媳妇了,我跟你没完!”
“你小子要是再给我上眼药,我绝对是跟你没完的,你还找我算账,你败坏我名声,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钟离子均可不敢吼了,要是李雪和雨春说一句他脾气不好,一定会拆了自己的台,忍着憋屈不和楚离计较。
俩人扯了一会儿淡,楚离快速去李雪房间安抚娇妻,见李雪坐在床边发呆,楚离心里一痛,李雪真是误会他脾气暴躁了,她怎么知道他和钟离子均俩就是以吼和拳头增加友谊的。俩人经常打打闹闹,臭小子挂在嘴边,说些个离谱的话。
俩人闹惯了,不闹就是沉默,觉得没有了亲近,是把李雪吓到了,楚离靠李雪坐在床边,伸手揽李雪入怀。
第430章,回家之路
“吓到你了?男人之间见面就是嬉闹怒骂,才是乐趣,那些女孩之间,斯斯文文地绣绣花,聊个天,说些悄悄话才是友谊。
今日让你见笑,我们俩总好闹着玩,这是我们的亲近方式,男人是好动的,不似女孩子贞静,你没有兄弟姐妹,自然没有见过兄弟之间的这种打是亲,骂是爱的相处形势,所以不管我们自己怎么闹,都不会危及你的,你不要担心我会对你粗暴,懂不懂?”楚离把李雪抱得更紧,在让她的唇上一点,香了一口,李雪的脸腾就通红:真是的,大白天的,李雪赶紧挣扎。
楚离不让她动,继续亲昵,李雪臊得身上都变成红色,她想说这是白天,可是被楚离堵住的双唇不能动弹,李雪急的憋得脸塞紫樱桃。
楚离猿臂轻束,抱着李雪进内室,李雪的嘴得了自由,压低声音说道:“这是白天!”
“不管!夜里想死我,猫腰去堵李雪的嘴。
李雪始终就是顺从的,一是喜欢楚离,二来认为妻子是要以丈夫为主,满足丈夫的需求,这是为妻之道。
钟离子均见楚离跑去李雪房间,气得牙痒痒,楚离这个忘恩负义的,他要是舍点力气掫车,自己的大事早就该成就,就是不能那个,搂着心爱的人躺到暖被窝,也是美事一桩,不知怎么地,自从对雨春动了心,就一直冲动,真是要把持不住了,苦哇!楚离又做美梦去了。自己连人都见不到了。
钟离子均想倒头睡,就是睡不着,脑子里只有那一个人,不想考试了,要追去,可是想到皇上的话,心里又凉了半截,咬咬牙。离考试还有五天,对不起皇上,也不能对不起雨春,赶紧去补习功课,一定要拿第一,给雨春挣个诰命夫人。想到此他沉沉睡去,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五日的温习,他就不会落人后。
再说雨春和魏向东他们回河西,一路上倒不疾驰,考试的日期有余,并不着慌,永辉温习了几月的功课。他本来读书的时间长,是有基础的,让永辉算账他是来的慢,要是作文章,他还是一流的,就是平常不用功,主要是不慕功名的原因,真要是用起功来,还是成绩好的一个。
雨春不担心这些,永辉。永久他们做不做官她是真的不在乎,只是愿意永辉的身份提高一下,让他有自信,至于永久,能到什么程度雨春也不操那个心了。
永久小时看着聪明,雨春对他是抱了很大希望,愿意他有出息,现在看透了。人是别人左右不了的,就任其自然,就看他自己有没有心了。
魏向东和永辉,永久一辆车。雨春和自己的两个丫环一辆车,小芳留在餐馆,她一心学刺绣,雨春也是怕让乔乔见到小芳又纠缠,他烦透了乔乔的行为,小芳也是与乔乔结了仇,她是不会回河西村。
晚上住店,永久永辉和雨春聊天,魏向东也借机进雨春的房间,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永辉看出来,给雨春使了几个眼色,永辉就告退:“我去温习功课。”说了就走。
雨春见魏向东没有走的意思,自己可没有和她好说的话,永久这个没眼色的,不知拉冬冬走,雨春很烦:一个大男人随便进女孩子的房间就已经是不雅,还迟迟的不走,想说什么?有人听你的吗?
不走,雨春只有开口:“永久,考试在即,你还有闲工夫玩,不去温习功课,以为你自己是神童?”
雨春说的是永久,可是给冬冬说的,冬冬不会不明白,他的心眼儿是最多的,他就是要这样的效果,雨春耐不住撵永久,自己的机会就来了,他要在考试前把自己的心意表达明白,要雨春满足他的愿望,考试期间好塌心,考个好成绩,自己就扬眉吐气了,看雨春服不服,钟离子均愧不愧,他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看他落榜还是个举人,自己也是个举人了,过年金榜题名,还让他名落孙山,看雨春嫁给谁?
永久果然走了,冬冬喜出望外,只有雨春一人了,自己赶快表达,心里慌乱跳个不停,这样的机会不好找,雨春总是被那个李雪缠着,冬冬早就恨死李雪了,什么忙她也不帮,自己得到雨春,雨春一定会把他的难题都解决。
想到此正要开口,却见雨春动了,雨春看他死赖这里不走,不好意思开口直对他,可是他这个人不自觉,雨春只有自己走,看你还在这里待?
雨春一迈步冬冬就急了,伸手就去捞雨春的胳膊,雨春听到风声,回身打掉冬冬的手:“放尊重些!”雨春一声怒喝,冬冬吓一跳。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因为我爱你!我想要娶你,我必须娶你!我不能没有你!娶不到你,我会痛不欲生,我会寻死,我就不能活了!”
冬冬还在侃侃地说:“住口!”雨春一声断喝,冬冬没有说完的话全憋在肚子里,雨春怒气更胜:和她打太极,背台词:“这些话你找别人去倾诉,有人喜欢你怕你死,一定会将就你,救你命,我这个人就不是圣母,也不会普度众生,你死与不死的,碍不着我一点事,找想嫁你的去娶,我可没有那个心思,赶紧离开这个屋子,不然,我的侍卫会不客气,快走!”
雨春这是看了以往的面子,否则,她会叫侍卫把他扔出去,连自己的车都不叫他搭,滚远远的,动手动脚的不懂一点规矩,就是个乡村人不懂事,读了这么多年书,也应该懂得礼仪。
自己的身份是他随便拉的吗?一个大男人亲口勾搭引诱少女,他连个脸面都没有,自己没脸别人没人管。这样的行为是对人不尊重,她要不懂?雨春是真的不信,他把人当成什么了?随便戏弄的?
真真是胆大妄为,以为和他很熟吗?自己总共也没和他说过几句话,嫁给他?问过别人同不同意没有,自屎不嫌臭,趴下舔个够。
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雨春甩袖子开走,冬冬傻眼。雨春怎么这样蛮横了?哪还是那个满脸笑意的小姑娘,挎着满筐的香瓜,到了他家,把大个的香瓜给弟兄几个,那甜甜的笑,让人心跳,那温和的话语。让人心里温暖,她助自己读书,不就是为了自己金榜题名娶她吗?
难道是人大心大变了性子,难道是身份地位提高就看不起人了,难道是她已经有了心上人,才对自己这样粗暴。
她的心上人是谁呢?一定不是那个钟离子均,雨春岂会看上一个破落户。他看上的一定是魏梓琰,既生瑜而何生亮,怎么就有一个魏梓琰挡路?
雨春就是看魏相国权势重,贪慕虚荣,把他看做是没有用的,我魏向东一定会中个状元给你看看,到底是谁有用!
冬冬气鼓鼓地走了,永久看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心里暗哂:讨了没趣吧?见冬冬的沮丧样,心里一阵痛快。
以前永久挺关心冬冬的。看着冬冬不错,也是从小玩大的,觉得知底,冬冬聪明,官做得一定会比他大,将来就是自己的助力。
冬冬贬他熊他,他也不忌讳,一心帮冬冬追求三姐。可是近来冬冬一不顺心就拿他出气,说他没用废物,贬得他入泥。
永久的心凉,觉得冬冬不可交。追不到雨春就怨天怨地,拿他发泄,好像自己前世就欠他的,永久有些恼了,他虽然好意气用事,可是义气耗光,就忍耐不了了。
没想到冬冬是这样的人,不但脾气倔的很,还记死仇,帮不到他,就认为别人没安好心。
永久实在是烦了,见冬冬进来就往外躲,冬冬却是不会放过他,一把抓着永辉的衫襟:“你给我说清楚!你三姐到底看上谁了?”
虽然声音不大,却是满腔怒火,狠劲压抑,俩眼凶光毕露,永久一刹的惊惧,立即愤怒,永久的性子,义气是有,暴戾也不缺,敢触他软肋,比陶思国的下场还不及。
永久回身,铁拳紧握,对着冬冬的心口就是狠狠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