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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郡主花落谁家?他们都不知道雨春和钟离子均的约定,心里都是活络的。
四个年轻侍卫,有李雪的两个,四个太监侍卫也有李雪的两个,四老四少,心情不一,现在都是吃的雨春的,心也都是向着雨春的,新来的几个见到雨春啥也不说,要了图纸就走,感到非常奇怪,郡主始终没有出屋,她是怎么知道的?
两个老太监看看两个年轻人,若有所思地一笑:年轻人都有幻想,都有美梦,自己是不懂情字,太监嘛,就是不男不女的,哪能理解男人的心。
不由得一阵好笑,这位郡主是谁都可以惦记的吗?
第450 奇文怪
雨春拿了几张纸,回到自己屋里仔细研究几张上都是一副图,图的四角好像都是文字,雨春一个也不认得。
是什么文字呢,从上古的文字开始画出来哪个也对不上号,这个农大的毕业生,也认识几种古文,就是想不到这样的字是哪个时代的文字。
学农业对古文不感兴趣,也不用那个功,书到用时方恨少,雨春很气恼,贼窝还真有能人,整出这样的文字,是他们的暗号吗?
雨春心里思索想象了几个时辰,又想到甲骨文,这个和甲骨文真的相仿,可不是甲骨文,与篆书还不相同。
分析不出来是什么玩意儿,图的一边,是顺行的字迹,好似诗文的排行,每行七个字,这些字迹也和古文对不上,真费脑子,山贼的脑子动大了,这种联络暗号,是虚晃一枪,好似混淆人的招数吧,真是难解其意。
雨春想山贼里哪有大文化人,一定是图谋不小,不是聚众斗殴抢点吃点的问题,这种文化高的,一定是不屈居人下。
雨春想到山贼掠走的一定是楚嫣儿,还是在京城掠的,就有七成的准头。
还是去问问事情的始末根由,或许能明白一点。
雨春和几个侍卫聊了半天,基本上有了一个谱,女子姓楚,是楚嫣儿无疑,给河西楚家送信,是偷着收买了那个小头目给她到楚家送信,肯定是想让家人想法救她。看来几张图都是楚嫣儿画的,她造出的这些字,她家人一定知道意思,她们以前就编造了暗语,真是奇怪,要用来干什么?如果她家人不懂,她也不会用,这个楚嫣儿藏得好似很深。蔡氏也不是简单的货。
大家都不认识这些字,只是听山贼说的,魏梓渊放走的那个山贼,一定会添油加醋白话一套,楚嫣儿也不会有好下场。
雨春收起了几张纸,藏在要带走的箱子里了,回去找楚离认认,看他见过没有。
十几天一晃过去,雨春雇了十几个看家护院的壮汉。都有武功,把绣坊看起来,只是防备魏继武来杀人。伤到了绣娘们可是麻烦事。也不敢让绣娘们知道真情,会吓坏她们。
铸造厂自有永辉看得紧,十多个保镖,里边全是壮汉,魏继武一个人也翻不了天。
山贼近日也不会来捣乱,魏四婶的病已经好了。李雪可以放心离开。
安排好,雨春就要回京城,打点好车辆,所带的物品,绣品。机器。装了十几辆车,打理完了已是下午申时。准备早早休息,明日早起赶路,厨房正在准备饭,不速之客登门。
楚父走在最前边,蔡氏后边紧追,楚雨儿随后,楚离的两个弟弟走在最后,雨春正往绣坊走,因为等永久,大门没有拴,这一家人急匆匆地走来,正和雨春对面,楚父见了雨春,赶忙施了一个大礼:“郡主一向可好!”
雨春眉头一皱:一家人跑来干什么?又来欺负李雪?上次蔡氏被侍卫扔出去,这回男人来撑腰了?
雨春没有接楚父的话茬儿,却问道:“你们又来欺负人?”
楚父的眼睛给蔡氏递个眼神,蔡氏立刻明白,急忙抢前一步,腿一软,就给雨春跪下,雨春见她这个德行,就知道她要说什么。
“雨春,前些年都是我误会你,说的话有些屈了良心,你就饶了我吧,我虽然不是楚离的生身娘,可是他的亲姨母,没有生恩有养恩,没有功劳有苦劳,毕竟是我养大的。
他娶了那样的媳妇我是不满,可是我后来也想明白了,他自己愿意我何必去那个让人讨厌的,求你跟我们媳妇说一声,让她不要记恨我,是我眼窝子浅,看不开事,我给她陪个不是,我们婆媳是多亲多近。”
雨春一听这个气,蔡氏真是个没脸的,前后的态度差这么大,要是耳软心活的,就得被她感动:“你跟楚离他们的恩怨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稀罕你的道歉,听听猫叫狗叫,也比你叫顺耳,你跟我说不上什么,我也不管闲事,谁骂我能怎样?还能缺啥少啥?谁给我传话,我怎么就没有理会呢,你自己发的什么毛?”雨春损她几句,也就是没瞧得起你。
蔡氏心里气得发木,还不敢还击,她不愿低下身段求李雪,想利用雨春为她说话。
雨春知道她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想借势力,还想装婆婆的威风,用几句好话打动雨春说服李雪,李雪还得上赶着她这个婆婆,孝敬她,为她办事,她知道李雪脾气弱好拿捏,只要整住雨春,李雪是随手擒来。
蔡氏岂会和媳妇低姿态,落了身份,怎么拿捏李雪?
她早就算好,楚离是软的,李雪是个窝囊的,都是雨春记恨她,挑拨的。只要收服雨春,楚离夫妻就是一棵菜,一搓弄就蔫。
雨春猜对了她的心思,觉得蔡氏不是个真奸的,也许是霸道过了头,也许还想掌控人。
楚离的事都做了,她的话都白费了,还是一样的老想法儿,就是个愚蠢到家的。
雨春鄙视蔡氏一阵,你愿意跪着你就跪,小三春给她半碗粥救她一命,也值得她跪几回,自己也不喜得她跪,她愿意装下贱就让她装吧。
雨春故意多站了一会儿,跪烂她的膝盖最好,最好是烂她的嘴。
蔡氏见雨春不应承她,心里不悦,求人总是难的,她要死求,不答应就不回去,伸手便拉住雨春的裙子:“郡主,求求你,原谅我,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就是一个乡村妇人,没有见识,你就别记仇了。”蔡氏的心里想的好,要给雨春一个好印象,只要雨春不记仇了,再好好走动一番,只要李雪认定自己这个婆婆不错,自己就可以住进郡主府,慢慢的谋划死她,一切就得是自己的了。
蔡氏的手扯住雨春的裙子,雨春心里厌恶死了,硬往外扯,怕坏了裙子,毛腰双手屈指一弹,蔡氏的两手酥麻,如同电击一般,双手立即松开,雨春倒退两步,喊一声:“来人!请他们出去!”
蔡氏吓了一跳,没想到连下跪的招儿都使了,竟不能打动这个丫头,气恼之下就想发作,想到侍卫的厉害,狂傲的心又缩了缩。
“慢着!楚父一声断喝:”我们是来找自己儿媳,不让我们见,不是个道理吧?”楚父跨前一步:“让李雪出来见我们。”八个侍卫虎视眈眈,就要往外轰他们,楚父着急,要是被轰出去,第一步就进不了。
只听到李雪一声喊:“找我干什么?”
蔡氏慌忙爬起,对着李雪没了卑躬屈膝的德行,满脸虽是笑,却没了谄媚的模样,一副高位者的表情:“是我们找你,你的公爹婆母,小姑小叔。”
李雪睨她一眼,嘴角噙着冷意,微微地笑起来:“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蔡氏,你的嘴可真是没个把门的,逮啥说啥,我嫁的可是光棍一人,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我可不知道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你你怎么能不认家里人,父母也是能抹杀掉的?”蔡氏虽然不敢高声,话说出来也是咬牙切齿的。
李雪咯咯咯笑起来,她从来还没有这样笑过,讥讽冷意和不屑,表达的淋漓尽致,蔡氏不禁大怒,恨不得撕碎李雪的脸。
笑声逝去,李雪就是淡淡冷意:“谁喝过我的茶了?婚宴上,也没有公婆的足迹,没有什么公婆出过一分聘礼。从哪里冒出的公婆?真是个笑话,侍卫,把这些私闯郡主府的不懂礼仪的刁民赶走!”
李雪的话音一落,侍卫呼啦上前,赶起了一家人,楚父怕丢人,走在最前面,不想让人推搡,今日李雪不认他们,只有教育儿子休掉这个女人,做父亲的是有这个权利的。
楚父愤愤然走出,蔡氏却是不死心,挣扎着大叫:“李雪,你不认我们,你会后悔的,楚离一定会休了你!楚离不休你,我会让御史参奏他,让他的官做不成!?”
李雪回她的就是不屑和嘲弄:“随便,有本事你就使去。”
蔡氏气得整脸发青,执搏着,要坐在门口哭嚎数落,被侍卫踢出老远,嗷!一声就憋回了话。
李雪脸也气的发白,蔡氏那样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楚离的爹也是个不要脸的,跟个娘们一样跑来,怕被侍卫逮住,跑得像个兔子,也不嫌丢人,楚离娘的嫁妆他都侵吞了还惦记什么?”
“这个你还不明白,他想要的多了,楚离当官了,他想要楚离为他谋划官职,他一心要升官发财,那点嫁妆他就知足了?
他要的是郡主府,更是蔡氏想的,还有他的儿子们,都是眼蓝了,看不着都跟来了,给我下跪,认为一个小孩子好唬,说几句好话,就为她办事,那意思是想和咱们一起走。”
雨春一说,李雪有些心窄:“他们要是真找去呢,拿楚离的官职要挟我。”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楚离早说有好招,她把当官看得那么重要,才用这个要挟你们,你们怕吗?”雨春说完,李雪就是笑:“皇上要是罢黜楚离才好,我们就去给你管买卖,就怕皇上不撒手。”
“这不就结了,要挟人的一定会失败。”
雨春的笑容敛去,只怕好景不长,赵匡胤一登基,楚离和钟离子均都得被抓劳工。
第451章 巨变
几天的光景,又回到了东京,拜见太上皇等等的一系列的应酬之后,就开始缝纫机的展销,超级餐馆前面的广场,又是缝纫机大排档。
广告一贴,看到上面详细讲解的内容,全城为之轰动,没钱的人家看热闹的不少,有钱的的人家出动了采买大军,夫人小姐出动的也不少,新奇,羡慕,向往,那种做机绣的机器面市,只要是有钱人家,都要备上几台,特别是那些奴仆多的人家,宅子大的,每年给奴仆做衣衫,主家的服装,都是需要很多绣娘裁缝料理赶制各季服饰,人工钱消费的负担很重,养着绣娘裁缝,一年的开销不少,既复杂又乱。
这种机器缝制的速度顶几十人工的速度,机器可用上几十年,一年雇人的工钱就能回本,而且针脚可稀可密,缝线平整结实,线头稀少,百利无害,能有不动心的吗?
最先来的就是魏家人,魏晓娴、魏晓慧。魏夫人、魏梓琰,是来捧场的。
雨春倒没有异样,做对自己有利的事,就不会踹他们。
一家人全都是笑脸,魏夫人。满脸带笑地先开了口:“郡主,这个机器可怎么用?”
雨春笑意盈盈地搭对魏夫人:“夫人先请里边坐,稍后,便有做示范的,现场缝衣服绣花,纳鞋垫,甚至还有打补丁示范给大家看,各种的用途都有,适合所有的家庭应用。”
随后,来的大都是官宦人家。穷人都在老远地看着,没有真正的用途,谁也不会买。
待日上三竿之时,聚集了有几百人,看热闹的穷人也不少,都是老远的望着。
大户人家就来了一百多户,二十多台机器排开一溜长蛇阵,沾满了整个广场。每台机器都围了一群人,后边看不见的都垫脚伸脖子看,围得绣娘都热了一身汗。
这样的观看持续了两个时辰,一波一波的人来替换了前一波,谁都想看清楚,争抢着瞧。
要明白也是不可能的,只是看到了机器的用途,做针线的好处。
人人的眼睛都瞪得锃亮,穷人都叹息。钱少买不起,机器的价钱是很高,此时的铁很贵。想物廉价美也是办不到。纹银百两在大户来说就是小菜一碟,现在的机器价格,穷人是买不起的。
雨春的机器也不是大众品,要想普及乡村,那得是二十年后的事,刀枪入库。马放安山,没有战争,铁价低廉的时候,现在是办不到的,就是谁想盗版。农村也是买不起的。
这些机器,百十富户。都抢不到,魏相国家占了十台,有三五台的,一两台的不等,都是他们自己调停的。
有谦有让,小官让大官,都懂得尊卑。
雨春不插那个言,谁也不得罪,只管接银子,价钱都是一个,魏相国也没找到便宜,自己的机器供不应求,也不是推销硬塞给你,讲价的都没有。
挨个的机器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