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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丫环有些伤风,没大碍的。”雨春没有提是谁,怕人胡思乱想,子英的病奇异,别让人误解了什么不正经的事上去,雨春还没有想透其中的关窍,如果子英是被谁算计,传出不利她的风声,一个未嫁的姑娘,会深受其害的。
沈麒麟眼神偷偷看了雨春一眼,转头之际眼里满含情义,随着就是慰藉,满足,恋恋不舍,此生和郡主无缘,就是能娶到她身边的丫环,也是一生的幸福。
呼兰熬好了药端来给子英喝,喝完,时间不大,子英就睡着了,环燕给她搭上夹被,就被雨春叫道自己房间。
“呼兰,你坐吧,我问你点事,你把近来你们吃过啥,都详细想一想,再告诉我。”
“郡主,吃过的好东西怎么会忘,除了天天和郡主吃的一样饭,还有郡主赏的点心。”呼兰张口就来。
“我赏你们的点心多了,点心的来源,你还记得不。”雨春想到送点心的多了,李雪买的京娘给的,太上皇赏的,皇上也给过,朝臣也有来搭搁的,这俩月就是魏晓慧送的勤。
难道这些人动了心思,就是动心思也不会动到子英头上,他们对自己下手?
惦记自己的,只有皇上和魏家,魏向东是没有给自己送过吃食。
皇帝没有对自己下手,近两个月皇帝出征回来就得病,他没有赏赐东西。
怀疑太上皇是不可能的,那比亲爹亲,绝不会坑她,就是为皇上也不可能,皇上病着呢,干这事就不符合逻辑。
没想娶她的朝臣不可能有这样的勾当,只有魏家了,联系上魏晓慧近几个月的举动,雨春诧然一惊,魏晓慧今日死拉硬拽去她家会什么诗文,难道是她干的?
她要干什么,煮饭?她料到今日她的药起了作用吗?时机真准啊。算计的分秒不差。
魏晓慧一个小丫头子,有这个心机吗?她怎么弄到手的药,堂堂相国府,竟用这样下作的手段,莫非魏相国有这种嗜好?或是妻妾们用这个拴住他,听说魏相国可是很听老婆的话,是魏夫人常用的药吗?
看来大宅门真的龌龊无比,争风吃醋耍手段,不知道钟离子均他们家干这事不?
雨春立即想到大家主没有好货。
自己的点心都赏了下人,别人为什么不发病?真是奇怪:“呼兰,魏晓慧送的点心,你们俩谁吃得多?”
“我只吃了一点点,我不喜欢甜食,子英喜欢,我吃咸的,她吃甜的,魏家送的都是甜食。”环燕想来说。
雨春奇怪,魏晓慧连自己的喜好都知道,自己和子英一样爱甜食,想想自己并没有和谁说过这样的话,自己从不爱说喜好吃什么,她怎么探秘的?
丫环都不知道她爱吃甜,因为雨春的话从来不多,说话只是三句两句正经事,特别高兴是说一两句逗笑的话,虽然对甜食喜好也不是特殊的喜欢,自己不挑食,所以谁都不注意。
是赶巧,还是特意的?如果是针对自己下药,就是预谋很久了,想明白了才对上号,魏相国求过太上皇赐婚,没有了希望,就开始谋划生米做熟饭?
看起来魏梓琰也不是个好东西,三个两个的丫头搂着,能是什么好东西。
是他指使魏晓慧这样干?还是魏相国?做父亲的教给女儿使这样的招数,干脆就和女儿那个的了,做兄长的教给妹妹这样下三滥的伎俩,俩人就成全好事得了。
没有魏梓琰的配合,这个事也成不了功,雨春把魏梓琰骂了万千遍,再骂他的八倍祖宗,此仇一定要报,让他加倍偿还。
此事只有悄声压下,找机会报仇。
绝不会放过他家,算计自己的人,一个也别想得好死,雨春咬了半天牙,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手掌震得生疼,可是她没有在意,恨得牙根麻,就不知道疼。
环燕吓了一跳:“郡主!怎么了?”
雨春才清醒,不想告诉呼兰真情,免得走漏风声连累太医,如果让人知道是那位太医诊的脉,魏相国一定会报复,谁知他能使出什么手段。
开始看魏夫人、魏晓娴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温文有礼,真像是一家好人,跟那个魏家一样,全都是面蔼心黑,看来自己的阅历极浅,现代人的智力和古人没得比,古人太会算计, 现代人生在和平年代,无忧无虑,省心惯了,哪想过算计人。
要不是今天子英发病,自己关心不想离开,魏晓慧拼命地拉扯,一准自己就被她拉去,等着自己的就是被人摆布的命运,想起非常的后怕。
让你有口说不出,子英这个症状,见到太医一个老头子,都兴奋的了不得,主动伸手给人家,自己都觉得怪异。
如果看着你的度数不够,再加点量,神仙也难逃这个网,注定是彻底玩完。
第456章 皇帝有病
雨春基本上弄清是谁干的,就压下此事,给子英吃着药,再次找太医来看,听太医的意思,子英是非嫁人不可,一个宫奴想嫁个好人家,是实现不了愿望的。
雨春想了很多办法,也侧面打听了几家,河西谱子叔的儿子,雨春看着很忠厚的人家,一提宫奴,都摇头。
雨春很失望,最好的办法就是解除奴籍,像子英这样亲信的丫环,雨春不会把她给一个穷得精光,没有本事,只知劳作的庸才,子英就是她将来的管家婆,为她教养孩子,她的孩子也要和自己的孩子成为玩伴,找一个孬货,生出来的孩子再孬,会让自己头疼。
起码小子得有文化,脑子聪明,长得也得是上上之品,才能配上子英,子英可是她从上千人里拔出来的尖子,怎么能糊里糊涂配人。
雨春倒没敢往魏梓渊和沈麒麟身上想,魏梓渊是魏相国的本家远支,也算是魏氏家族的人,魏相国会极力反对。
沈麒麟的父亲也是在侍卫军里做个小头目,和赵二的品级差不多,他也不会看上宫奴身份的子英,不管那些,自己只有先给她换上一个平民身份。
这些宫奴的奴籍,还在皇宫尚勤局,只有要出来归了自己,自己才有权利放她们。
雨春性急,办事抓紧,早起就进了宫,跟太上皇说了:“父亲,我想把那些宫奴的籍册要出。”
“春儿,你这个手续怎么还没办?早就该要出。”太上皇传话让管事太监去尚勤局要。
“太上皇就问:“一两年都没办,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不是突然想起的,始终想办,不知忙的啥,一直拖拉这么长时间,觉得这两天清闲。也想来看您,捎着办点事,不空跑。
父亲。大哥的病体好多了吧?还要去看大哥。”
“他呀,好像成了老病。一会儿好,一会儿坏,昨日上朝回来好像累到了,咳了半天,今日又没有上朝,魏相国这几天趁皇上有病,正拉帮结伙。撤换皇上的人,安插他自己的心腹,皇上可能是生了气,病情有些加重。真担心皇上有个万一,子嗣那么小,魏相国很专权,挟天子以令诸侯他是干得出来的。”
雨春暗道:魏相国翻不了天,赵匡胤弟兄才是最可怕的。就不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问题,人家是做天子令诸侯。
在别人看来疯话一样的,自己可不敢说,现在没有杀身大祸,赵匡胤做了皇帝也会杀她。
雨春叹了口气:“父亲。大哥会好起来的,魏相国算计也没用。”
雨春能说什么,只有安慰几句,也不能把魏家算计她的事告诉太上皇,太上皇已经心乱,看他的愁容心里就难受,怎么敢再给他添烦恼。皇上闹病,再气坏太上皇,后周可就乱了。
太上皇是很有智谋的,如果皇上不在了,太上皇是可以辅佐孙子执掌朝纲,小符皇后就是个醋坛子,屁本事没有,生了个小崽才一岁,她也没有武则天和慈禧的本事,谁她也辅佐不了。
盼望太上皇健康地活着,柴家恐怕是灭亡不了。
拿到了宫奴的籍册,雨春去看望了皇上,聊了几句,皇上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哭过一样,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哭呢,柴荣可是个铁汉子,做皇上的人还会哭吗?
是他有什么伤心事吗,难道他感觉到自己的时日不多,在伤感?
看样子,很精神,能有那样的想法吗?
雨春看着他很难受,只有告辞离开,才要说告辞的话,只见柴荣一挥手,宫娥太监都退出,他拍拍床榻,示意雨春坐下。
雨春吓了一跳,看到皇上的脸红扑扑,怀疑他是回光返照,到底病到什么程度?
雨春不敢近前,她担心柴荣临死抓个垫背的,拉她去陪葬,自己可是死的再惨不过。
“别怕,春儿,坐到这里,让皇兄好好看看。”柴荣的声音很柔很低,似含有万千情义,雨春的心一下子软了,柴荣似有无尽的魔力,雨春的脚不由自主的迈开步,走到柴荣身边,哽咽地叫一声:“大哥!”
柴荣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哽咽中带着微颤:“春儿,不哭,大哥没事的,大哥会看着你找到如意郎君,会风风光光地把你嫁出去。”雨春一听他的话,心里更加酸苦,原来柴荣对自己是真好,是把自己当成了妹妹。
又听柴荣说道:“近一些,让大哥抱抱。”雨春的心“咔!”一下就提起来:不会是猥琐大叔勾引小萝莉吧?
柴荣的表情,他的笑容,他的手在召唤,带有无穷的魔力吸引雨春的心,她相信他的为人,相信他的品质,她想在他最后的一刻给他安慰。
雨春挪到柴荣身边切近,柴荣伸出长臂,拦住她的纤腰,抱进自己怀里,嘴对上她的光洁华润的额头。轻轻的点了一下,随即就放开,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朕一生只爱过你一个人,可惜你的年龄小,朕没有实现愿望,只盼来生,朕不要荣华富贵,不要这把龙椅,朕只要你,你记住,老实的等朕来找你。
钟离子均是个好人,是朕一时意气,收拾他一顿,他要是能回来你要珍惜,他对你是真心的,这一生朕输给他了,朕就让了他,下一世,他就没有这样好运气。
朕快死了,把父亲托付给你,只要你能照顾好老人家,他心里苦,朕不想让他再失去你。”
雨春已经哭成了泪人,柴荣的大手擦在她的脸上:“不哭,魏相国要是难为你,就去找赵匡胤,朕已经把你托付给他,他会好好照顾你的。”
柴荣也在落泪,雨春掏出帕子,为他擦泪,借机脱离柴荣的双臂,这要是被小符皇后看到,她一定会想杀人的。
雨春到此刻非常的感动,柴荣连后事都嘱托了,怎么会把她托付赵匡胤呢?
难道柴荣看出赵匡胤会成事。
雨春想试试柴荣的心思,如果柴荣自己心里都放得开,自己也就不用揪心。
雨春丢下帕子,在柴荣耳边说了几句,柴荣表情无异,也是低声说道:“御妹不用担心,他是个正人君子,答应朕的事,不会反悔的,不是为了你,他不会出尔反尔,朕是希望他接这个担子的,可是他不答应,朕也无奈,这个江山须要他,柴家是没有能担起的。记住赵匡胤做什么你们千万别反对,他会对得起我的家人,对得起你们姐妹三个,朕信他。”
柴荣都这样说了,雨春更是没话可说,一边劝一边哭:“大哥,你啥事也没有,不要胡思乱想,很快就会好起来。”
“好好照顾父亲,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大哥不亏,我的理想实现了大半,要是赵匡胤能挑起这个担子,朕死无遗憾。”柴荣说完,很是疲惫,眼睛微眯,看着雨春,真的不想合眼,想把这个容颜记上千万载。
雨春告辞出来,迎面遇到皇后,皇后讥笑一声:“哎呀呀!郡主的眼睛红红的,是想钟离子均了?”
雨春懒得理她,一句也不搭理她,抬头往外走去。
“你站住!”皇后喊一声,见雨春照样不理她,气得一跺脚,哼了两声,就奔了皇上的寝殿,皇上一病,她可以天天见到皇上了,以伺病为由,天天往这儿跑。
一进门就见到皇上身边雨春落下的帕子,眼睛登时一红,不用问,也知道是雨春的,她才走,自己撞个正着,心里骂开了:狐狸精!狐狸精!等着皇上死了,我先杀你!”
又觉得这种想法不好,皇上怎么能死呢,自己可会成寡妇:“呸呸呸!”吐了几口,意思就是过往的神灵千万别当真,自己收回那话。
伸手去抓帕子,湿乎乎的,更让她生气,皇上有病你哭什么,丧门星,不死也得让你哭死“呸呸呸!”皇后又吐了一阵。
皇上的手正抓着帕子的一角,被她一拽,激凌凌醒来,扯回皇后拽住的帕子,看到眼前的皇后,眼里闪过厉色,没有言语,攥紧了帕子,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