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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让御医研究解药的重要目的,才不舍得扔掉这些毒药。
一个镯子里的药喂了十头狼,真的没有七窍流血的症状。
三天后则看到这些狼发蔫,大概是出现了发烧现象,可是没有嗜睡的症状。到了第六天这些狼才睡去了。
两个御医才敢摸摸狼头,烧的很厉害,看来狼是比人抵抗力强的多,他们记得那时他们给人下这种药的时候。和一头狼的分量相仿,人三天就是谁睡过去,十几天才苏醒,三个月症状加重,六七个月死亡。
拭目以待这几头狼的中毒过程。看看能活多久。
两个御医天天围着那个笼子转,奶娘就觉得奇怪,她也随时在探秘。
侍卫又套了十头狼,再向雨春要了毒药,分成十分喂了狼。
后院子二十个铁笼子吸引了奶娘的全部精力,整天围着御医转,一定要问出他们是在干什么,御医和狼搀和让她特别好奇,她也不明白御医到底干什么,只是有种感觉,御医是在炮制解药,是钟离老太太用的那种药吗?据说是一阵慢性毒药。
要是能把那种药弄到手,干完了自己是摊不到嫌疑的,这种药真那么好使吗,要是那样好的东西,就得让那个男人寻到,两家的问题就都好解决。
老太太攥攥腕子中毒还是很轻的,要是像这样喝下去,御医也是治不了的,听说是几个月才死去,谁敢往她身上安罪名?
奶娘就去套两个御医,这天夜里是个漆黑夜,她就进了御医的房间,御医可被她吓得哆嗦,依仗有雨春的安排,一阵子才稳定心神。
漆黑的夜,房间也没点灯,御医听出了是奶娘的声音,这几天他们很熟,奶娘老围着他们转,俩御医睡在一个房间,被奶娘摸着的御医一句闷哼,还以为是老婆摸上来了。
听到奶娘的声音他才醒过神,差点忘了公主交代的话,险些就要把她搂进被窝。
他没有搂,奶娘可是要下手的,伸手就抓住他的软肋,御医哼唧几声,奶娘乐得要命,趴到他的身上就亲起来,小声在他耳边说道:“给狼喂的是什么药呢?告诉我,我即刻让你登仙。”
御医哆嗦着说道:“就是钟离老太太给公主下的那种药。”
“谁有这种药?给我弄点,我会天天满足你。”奶娘的声音极低,嘴贴到御医的耳朵边。
“我现在没有,都被公主锁着呢,我是弄不到的,你可别闹着玩,不是随便动的东西,沾到身上会要你的命,我舍不得,我早就喜欢你。”
御医忽悠几句,奶娘就得动真格的,不动真格的他也不动真格的,自己的目的就达不到。
奶娘把裙子撩起来,正准备对上身下的硬物,就听到那个御医的床上有翻身的声音,赶紧趴在御医旁边,就听那个御医像说梦话那样喃喃自语:“好渴,我要喝水!”
这个御医说:“你躺着吧,我也渴,我就捎给你倒杯水。”
那个御医答应一声,这个御医就扯住奶娘的手,把她拉到外边:“你快走吧,他要喝水就要点灯,知道你来还了得!,公主知道了是要人命的。”狠狠推了她一把,御医跺脚往回跑,砰地就关上了门。
奶娘迟疑一阵,恨得牙痒,她现在需要一个孩子做诱饵,可是偏偏就没有,不知是打胎打的原因还是那个男人跟那个女人太勤了影响了生育,害得她没有指望。
真想跟这个久旷的老头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揣个儿子给楚离糊上才如愿。奶娘恨得咬碎了槽牙往回走,迎面走来一个人。
“半夜三更奶娘你溜达啥?”奶娘浑身一颤,只顾害怕就忘了恨人。
“闹肚子,上茅厕。”奶娘声音发颤魂丢了一半,这是她想好的半夜出来被人看见的说辞,一直背了几天,就像个咒语一样藏到肚子里,随时往外蹦。
要不然突然的一个声音在身边炸响,就得吓死,以为是鬼叫她归西,自己确实是干了缺德事,阎王爷让她短命也不是新鲜的。
奶娘捂住心口心都停止了跳动,随后就是扑通扑通跳个没完。
吓死人了,深更半夜的她跑出来做什么?
奶娘躺倒床上后半夜就没有睡着,左想右想的觉得奇怪,环燕那个死丫头半夜溜达啥?她监视自己吗?不可能,自己半夜出去谁能知道呢?
要是怀疑自己的话怎么不去抓呢?
想了半宿觉得是自己太紧张了,以前也总怀疑环燕跟踪她,这么多年她们也没有对自己怎样,=就是没有怀疑,可能是自己疑神疑鬼的,放心大胆的干吧,她们就是一群傻子,把自己下的药当成了钟离老太太干的,那种药怎么解得了?她一定是中的自己用的那种毒,那种毒大概御医是可以缓解病情。
一宿没睡顶着个黑眼圈,奶娘照常起来哄舒砚,奶娘说的话都被舒砚一句不落的说给雨春,经过几天舒砚的学舌,雨春初步判断奶娘一定是要対李雪下手,舒砚接受了监视奶娘的任务,李雪的房间让舒砚带着奶娘进出,让舒砚观察她的眼神都是看什么,舒砚还带着奶娘在个个房间玩,奶娘非常的会哄小孩子,舒砚这小子前两年挺虎的,过了两年他怎么这样机灵了?
雨春看这小子把奶娘溜得嘀溜转,舒砚和奶奶串腾一阵子假借想吃雨春屋里的零食,让奶娘在雨春的小库房等他,他就赶紧给雨春报告“姨母,奶娘在你的库房里,赶紧找人去看看,她好像要偷什么东西,总问我那箱子里都是啥,我告诉了她那里边都是银镯子,她可高兴了。”
雨春说:“舒砚还真是聪明,你怎么知道她想要银镯子的?”
“我拿着姨母给的银镯子玩,她总问我这是谁给的,我说是御医给的,她看了多少回,问我能打开不,我说不知道,她就想自己打开,她不会打。”舒砚骄傲地说着:“我听御医说了这里边是毒药,我就说是御医给的,看她是不是想要毒药,她果然惦记毒药,不知她要给谁下毒呢?她总要打开我这个镯子,就是惦记里边的毒药,我可不告诉她这里边没有药,让她想法打开,毒死她才好。
“你怎么知道她想要毒药的。”雨春看舒砚那个臭美的小样儿,心里就喜欢,这小子变得这样好,真是让人怜爱。
“她看到御医从镯子里倒药喂狼了,她就老问这事。”舒砚很鬼的笑笑:“她想什么我就琢磨的差不多。”
你还挺鬼的,“雨春感觉舒砚比楚离鬼的多,楚离缺了舒砚会猜人心的特长。
“不鬼不行,我听说我娘亲被一个丫环下了毒,差点儿没命,奶娘总问毒药,她一定是要学那个丫环。”舒砚很认真的说着:“我看她也没什么好心,我说箱子里有银镯子,她直咬牙,好像要把箱子瞪裂的样子,她这表情让人怀疑。”
第546章 童言
舒砚拿了几块小软糕,从雨春的屋里跑出。迎面遇到京娘走来:“舒砚惶惶跑什么?”
舒砚便喊了声:“姨母!我和奶娘跑着玩的,饿了和小姨要吃的,姨母吃不?”
京娘说:“你去吃吧,我和你小姨要去。”
舒砚就往雨春的小仓库走,见奶娘端坐在椅子上边,拔直了腰板儿像练硬功的一样,脸色却很慌乱,舒砚看到奇怪,奶娘也没偷东西她慌的什么?
舒砚毕竟是个孩子,怎么能把自己没做过是事想透。
“奶娘,你是不是饿了?脸色不好看。”
奶娘接话遮掩:“可不是咋地,快到午饭的时候,我是有些饿了。”
舒砚递给奶娘一块软膏:“奶娘,给你垫一下儿,姨母那里很少了,这几块都让我拿来了。”
奶娘麻利的接过,看着舒砚得意的笑了,这就跟自己的儿子一样,李雪,你输了,等到你死后,我会给你好好照顾你的孩子,等我做了夫人,再让你们母子团聚,你别不甘心,我没有比你低的地方,我虽然是寡妇,楚离娶的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你可以做夫人,我是照样可以做,只能比你坐的好坐得稳,不会被人谋害了去,你放心死心的的走吧!
“好孩子,阿娘以后就对你一个人好。”奶娘感叹出声,赞服自己收拢人心的本事。
舒砚假装不懂,故意的问奶娘:“奶娘,我该跟谁叫阿娘?”
“傻孩子,谁对你好就是你的阿娘,长大了你就知道了,这是我们的秘密,千万不要对第二个人说起。”奶娘温柔的笑脸在舒砚的嘴巴上亲一口,兴奋地说道:“你就是我的亲儿子,我们娘俩是一心,咱们说的话一句也不要告诉外人。外人没有好人,千万别让人唬了,告诉外人真话,他们会给咱们毒药吃,会药死咱们的。”
舒砚假装懵懂:“奶娘,谁是外人?我让爹爹赶他们走。”
“现在不能说,还没有到时间,到时阿娘会告诉你的。”奶娘温柔地说道。
“阿娘和娘亲有区别吗?母亲又是谁?”舒砚装傻 。
“阿娘就是亲娘,也是娘亲,母亲就不一定是亲娘。嫡母就是母亲。是你爹的大老婆。不一定是你的生母,你的生母身份低,只能呼姨娘和奶娘,记住没有。我才是你的生身母,只记住不要信别人的就好,我们母子一心,你看夫人多疏远你,哪有阿娘这样真疼你,你看她对舒缓多疼爱,那才是她的亲儿子,你从小就跟着我,舒缓就跟着她。谁的孩子跟着谁的阿娘,这你还不明白?”
舒砚觉得奶娘说的还真是不错,舒缓为什么没有奶娘呢,那这个奶娘就是自己的亲娘了。细想想还是不对,自己和舒缓都是爹的孩子。娘亲和爹爹住在一起,奶娘怎么不和爹爹住在一起,一家人住在一起才对,姨母说过奶娘不会像亲娘一样对孩子好,就不会给舒缓请奶娘了。
舒砚是最听雨春的话,和雨春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雨春给他的印象最深刻,他记得雨春给他画画,讲故事对他的影响最大,他从雨春的故事里头懂得了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明白了谁才是自己的亲娘,他对这些好似似懂非懂,也明白了不少。
奶娘老让他做她的儿子,她有什么目的?听姨母说过,有的女人想抢别人的丈夫,就拉拢别人的儿子,奶娘是不是就是那种人呢?舒砚的小脑瓜开始琢磨奶娘:他抢别人的丈夫做什么?丈夫就是爹那样的人吗?
爹是当官的有钱,难道她丈夫没钱不当官吗?舒砚想着就问了出来:“奶娘,你丈夫没钱?也不当官吗?”
奶娘被问得一怔,怎么回答,这个孩子到底懂不懂什么是丈夫,小孩子懂个屁!不知是听谁瞎嘞嘞的。
“阿娘的丈夫当然是大官了,很有钱的。”奶娘还很得意地满脸自豪。
“你丈夫是大官有钱人,你怎么不奶自己的儿子在家享福呢,你家已经有钱了你怎么还做奶娘赚钱?看我娘亲就不出去赚钱。好好的在家待着多好。”舒砚就是觉得她不像自己亲娘,亲娘给他做奶娘怎么还要钱?娘亲奶舒缓怎么不领月例?这小子啥事都是懵懂的,他也会有感觉。
奶娘被舒砚问懵了,这小子挺鬼,很会动脑子,一定是有人教他的,这么点的孩子就懂这么多,真真是可恨,这小子不能留的太大,简直就是一个祸害。
奶娘赶紧迷惑舒砚的思路,“我那不是月例,是夫人给我的零花钱,我跟别的仆人不一样,我是你爹的爱妾,你的亲娘,我不是在挣钱,是奶我自己的孩子。
你爹就是当官很有钱,他就是我丈夫,,娘亲偷偷告诉你,是夫人不让我接近你爹,你要记住,她就是我们的仇人。她是没有好下场的。”奶娘咬牙说罢,就抽泣落泪,舒砚,你要快快长大,替为娘做主,娘亲有了出头之日得要神佛保佑你。
舒砚看她哭得可怜,梨花带雨娇娇弱弱的无助样子,就是盼他长大的的眼神在祈求苍天,那个真诚的表情怎么看都比李雪对他亲,舒砚的神情恍惚了。
舒砚有些迷糊,假装头疼就到了雨春的房间,就和雨春说了奶娘说的话,雨春更确定了奶娘的意图。
美梦人人都在做,唯有这个奶娘做的晕乎,还没有得手呢,就利用上了人家的儿子,说她和小丫儿是一个妈的很贴切,这梦做得让人不敢置信,说舒砚是她的儿子是想利用舒砚对她的依赖夺得楚离的心,她还没有除去李雪就喊上这个了,她难道不怕李雪知道?
她对舒砚就那么有把握把她的话瞒得不透风?她没有想过除去李雪不容易?丫环的例子在那儿摆着,她就不吸取教训,她有这样大的胆子就是有很硬的后台了,她有把握做了不犯事?这个后台到底是谁呢?
她是想用那种毒药吗?钟离家有,别人家会有不?她已经这样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