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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三两下,就吓得王大疤乖乖地交出了他的所有财产:是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放在房梁上的200两黄金!不知这个可怜的家伙用了多长时间才积攒起来的呢!
王大疤被整得一无所有,没过几天,就在那不知废了多少人的水牢里咽气了。
石子魁“中规中矩”地提留了属于自己的那50两精神损失费外,还很开明地分出一部分,表明了是用于改善yin棍们的伙食的,光这一点,就很受大家的追崇,原本总想着跑路的汉子都心甘情愿地继续留在他的手下干活了。
这厮,乍一看去,分明就是一个粗俗无比的汉子,可竟然就有了自己的粉丝?俏生生的,比起刚来红莲掘金社时要滋润多了!
现在,石子魁俨然以老大自居,自然是不需要动手干粗活了。让人羡慕的是,他还意外地娶了个风姿绰约的厨娘做老婆!就连那个差点被他办掉的小妞也最终成了自己的佣人,听从他的调遣,将来纳为小妾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呢,一想起来就让这魁爷得意万分!
这个魁爷,果然光棍得很,他才不管这个红莲掘金社隶属于哪家公司呢,搞掉一个总监工,自己上位,只管领着大伙掘金发财就是了!
可眼下最茫然的就是,他不会管理,豪气冲天固然是好,但总得有个规矩方圆吧?为这事,也恼了多日,却一时也想不出一个好主意来。
每每此时,石子魁就十分地想家,拍着脑门子,作醒悟状,原来,这官确实不好当啊!他好像终于知道了堂弟的苦。
第54章 特别审讯
第54章特别审讯石子魁似乎有了自己的幸福,也在享受着幸福的烦恼,可是,他的堂弟,淮县知县石子衡,我们的穿越男孩柯寒却焦头烂额。
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使柯寒压力倍增,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与怀柔道长相处的日子里,使得自己的功力竟也上进不少,并且,还很巧妙地为自己的邪功巧立名号,也终能得心应手、登得大雅之堂了。以后再用,也无所避讳了。
怀柔道长在县衙小住了几日,此间,他与柯寒惺惺相惜、互为交流,果真各自长进了不小,尤其对于柯寒,他在接受了道长的一些门派秘传后,竟也能随心所欲的支配那些连他自己都说不明白的奇幻的功夫了!
柯寒很兴奋地告诉道长,在道长的帮助下,自己的“迷踪拳”又有了很大的进步,并且还有了新的套路,最让他感到得意的是,竟可以发射“气弹”,在自己想要“修理”的界面刨坑等等。
随后,他故伎重演地就在一堵院墙前,作势弹指发功,他还特意尝试着做了一些控制和调节,却也是如鱼得水,能够让自己发射出去的功力做到浅力烧斑、深力挖坑,让道长看了,不禁大呼:“此生可畏、功夫了得?!”
柯寒很轻松地介绍道:“这功夫全然仰仗道长的大力支持啊!只是不知道长肯否为下官的功夫赐一响亮的名字呢?”
道长嘿嘿一笑,甚为开心,他略一沉思,摇头晃脑地答道:“看大人发功,屈指若兰,指向之处,无不受损,真所谓弹无虚发啊!此功不在凡列,当属神功,故建议以指形命名吧。以老夫之见,既然大人屈指若兰,何不就称之为‘无影兰花指’,不知妥否,见笑了。”
柯寒当然并不十分介意自己玄幻功夫的称呼叫什么,他最感兴趣的是,从蜘蛛侠那边舶来的这一招终于能运用自如了,不再借助外界的力量也能发威了!想来也是美得可以,便很中意地点点头,赞道:“‘无影兰花指’?哈哈,果然好名字!有劳前辈的指教了!”
当下无话,又过了几日,怀柔道长忙于仙游,寻觅炼就丹药的药引,便与柯寒依依惜别,双双约定,待仙丹炼成之时再重逢。
于是,怀柔道长只得丢下难以随行的病怏怏的胡松明,寄希望于柯寒能将胡松明造就成人,然后,道长就带着自己的另外两个小弟子继续云游四海去了。
而刚刚结拜的兄弟李筱坤也早去了乡下;继续他的暗探工作。
才热闹了几天的衙门又一返常态。
而县太爷的亲军——淮一队的队员就很自然地被安排在衙役们的房间,但仍不忘昼伏夜出,在三号基地和衙门之间,尽情地挥洒汗水、苦练功力。
马大帅照旧陪伴在柯寒的身旁,分享他的快乐和忧愁,似乎一切归于了平静。
可是,越秀楼封了,虽然是大快民心,但是,案子还远远没有了结!
柯寒在想,同为受害者的越秀楼的所有员工该怎么办?放在衙门里关着?他可养不起!至于那个谢耀生和他的老婆,县太爷没有生杀大权,也该交由上司解决的,可恶那个陶知府,不仅不接手,还就这么干耗着,急死你!
却说这一天的午后,胡松明的烟瘾又犯了,浑身颤抖着,在房间里乱踢乱蹬,摔了县太爷的好多东西不说,还玩起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得亏柯寒早有准备,就在柴房里铺了些稻草,命令人用毛巾堵住他的嘴,将他反手捆了放在那里,任由他在里面如何地折腾,就是不予理睬。
到底是师兄弟,马常发看了却于心不忍,便偷偷开门进去,流着泪的帮胡松明松绑,摘了他口中的毛巾,却不料被胡松明狠狠地咬了一口。
胡松明口水鼻涕横流,地道的一个神经病患者的样子!他泼口大骂马常发无情、假正经;捶足顿胸地大骂师父是属太监的,没有一点人情味;怒斥柯寒是个禽兽,丝毫不知道同情别人的疾苦!
马常发则含着眼泪,紧紧地摁住胡松明,傻愣愣地自责一番:哎,堂堂七尺男儿,看到兄弟无比痛苦的样子,自己却束手无策?!
他一声长一声短地叹息,跟着就恨铁不成钢地责怪道:“胡松明,你怎么就熬不住呢?弄成现在这样?!你要还是男子汉,就给我挺住!”
神情呆滞的胡松明蜷缩着,他拖着口水傻傻地笑了笑,然后还是厚颜无耻地忍不住哭着央求马常发,无论如何要帮他搞到烟土,就一次!最后一次!就一点点!!否则,他会忌恨一辈子。
马大帅彻底疯狂了,他一脚踹开胡松明,骂道:“你还是人吗?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不争气的东西!!”
胡松明抽搐着,回敬道:“王八蛋!你们都是王八蛋!!”
马常发费力地重新将胡松明绑了,却忘了将胡松明的嘴巴再用毛巾堵上,就将他扔在地上,回转身,重重地将门关上,咬牙切齿走了。
背后,是胡松明追着的一长串的叫骂声:“狗日的,滚!”
马常发急急地行走在通往监房的长廊里,他发疯似地往前冲着。
“谢耀生!”来到监房门口,马常发不等他的弟子打开门,就大叫道;“你滚出来!”
此刻,蹲在墙角的谢耀生蓬头垢面,已经没有了嚣张的神情气焰。
他漠然地抬起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就十分惶惑地循声朝门口张望着,见是县太爷的贴身卫士,有些不解,又有些期待,终究紧张地回问道:“我?何事!”
谢耀生的老婆侯赛英也急急地从另一侧的女监房里探出一只手,朝栅栏外伸了过来,挥舞着手哭道:“放了我们啊!大人——”
“谢耀生,出来!”马常发靠近了男监,他大吼着朝蹲着的谢耀生勾勾手。
“你,要干什么?”看到马常发凶神恶煞的样子,谢耀生更加害怕了,他讷讷地重又蹲了下去,像老鼠一样的吱应一声就又惊惶地低着头。
“我叫你出来,是要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看谢耀生惊慌失措的样子,马常发神情诡异地笑笑,挑逗似地讥讽道,“怎么,很留恋这里啊?”
谢耀生这才站起来,狐疑地探身向前,不解地问道:“立功?”
马常发推门进去,越过同处一个监房的他人,一把拽过谢耀生,猛地一拳打在他的脸上,随后就将他往外拖,狼一般地怒吼道:“跟我去看看一个人,然后,想想该怎么赎罪!”
谢耀生仿佛触电般地颤抖着,马常发的阴笑辱骂使他更加惶恐不安了,他奋力想要挣脱,但怎能逃脱马大帅握力如钳子般禁锢的双手?!
“头,老爷吩咐过了,不要虐待犯人”一看情况不妙,马大帅的弟子诚惶诚恐地凑过来,他害怕这样下去,弄不好会出人命的,便赶紧搬出老爷的话来制止。
“我有虐待吗?你看到什么了吗?”马常发很光棍地拍拍谢耀生的后脑勺,对他的弟子道,“我这是在和谢大老板谈心呢,教他怎么悔过自新!”
马大帅的弟子若有所思地嘻嘻一笑,想到老爷的话也传到了,师父大人也是自有分寸的,便不再言语,转身就对眼前的一切视而不见了。
这时,监狱里最最血腥的暴力就要开始了!
“告诉我,在哪能弄到烟土?敢不说实话,看我不打死你!”马常发一边骂,一边就爆拳猛击谢耀生的肚子。
只消一拳,谢耀生就瘫软了,他佝偻着身子,但依旧心存侥幸,他对何师爷的期盼犹存,便忍痛哀求道:“好汉!您,您就别,别难为我了吧!我真的不清楚哇!”
“不清楚是吧?那我就免费帮你长长记性!”马常发非常干脆,他一把揪着谢耀生的衣襟,往下扯,用膝盖猛顶他的额头,“你这脑袋也该做做运动了,老是记不住东西怎行?告诉我,有点印象了吗?别等要爆了头了,才想起来什么叫后悔!”
谢耀生被顶得眼冒金星,口吐鲜血,却依旧很不配合马大帅的讯问。
女监那边,侯赛英听到了谢耀生被体罚的声音,心中怨恨,那个唯一能够帮得忙的何师爷怎么就如同缩头的乌龟,不肯出来了?便哭着喊道:“我要控诉,我要找陶知府控诉你们,淮县县衙的一帮混蛋”
“嚎叫什么呢?!”马常发的弟子走过去,十分不耐烦地敲了敲木栅栏,朝侯赛英嚷嚷着。
一瞬间,那边就熄火了,一直强悍如母老虎的侯赛英到底顶不住鳄鱼的威慑,她在刺玫们的一片惶惶不安的尖叫声中瘫倒在地。
谢耀生哪里顶得了马大帅在肢体上的亲密接触?还没到第三下呢,就彻底趴下了,马常发又不免有些失望,怎么这么不经打啊?
谢耀生捣蒜似地磕头求饶,并且从长衫的腋下掏出一只小纸包,递给马常发。
柯寒很不放心胡松明的戒毒进展状况,他放弃午休来到柴房探询,尽尽父母官的义务很重要啊!
他常想,好端端的一块料子,若是就这么毁了,也实在太可惜了!因此,他决定用最极端、最严厉的方式来帮助胡松明强行戒掉毒瘾!虽然这样的方式也曾遭到了他的结拜兄弟马常发的反对,但还是在自己的坚持之下,很“绝情”地执行多日了。
奇怪,这一刻怎么这么安静了?
往常在午休的这个时候,是胡松明闹得最凶的时候,这家伙,好像是魔鬼派来跟自己作对似的,老是让人不得安宁!
然而,今天这是怎么了?太过安静使得柯寒感觉到了不正常,他连忙三步并着两步走,迅速来到柴房门口,透过半掩的门朝内一瞧,不由得大吃一惊。
第55章 县太爷的一天
第55章县太爷的一天柴房里,被摘掉毛巾的胡松明倚靠在墙角,期待地看马常发剥开层层包裹着的纸包,还不时地嗅着鼻子,可惜他还被绑着,不然的话,他准会冲过来,不顾一切地一口生吞了那纸包!
“马常发!”柯寒径直推开门,生硬地大叫一声,“你这是干什么?”
习惯了听老爷叫自己为“常发”的,咋一听这个全称,马大帅也心中发毛了,自是吓了一跳,手也不由得阵阵发颤。
胡松明则急得不行,他吞咽着口水,眼巴巴地看着马常发将纸包塞进裤裆,双腿紧紧地夹着。
胡松明暗骂一声:这猪头三,加料呢?就不能藏到俺的身上?
柯寒疾步走近马常发,毫不留情地吼道:“就你知道心疼他了?你以为你这是在帮他?告诉你,你是在害他!站起来——”
马常发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双腿依旧夹得很紧。
“拿出来吧,别掩掩藏藏的了,我都看见了!”柯寒从来都没对马大帅像现在这样吼叫过,“你就告诉我这是从哪里来的,该怎么处理吧?!”
马常发嗫嚅着,不敢吱声。
柯寒见状,直接过去,伸脚将他并拢的双腿踢开,就听见“啪”的一声响,夹在裆部的那纸包就掉落地上,散了开来,一摊白粉也随着门口挟进的风儿吹得四处飘散。
胡松明心疼不已,他像只跟风的苍蝇一样,无望地盯着那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