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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图斯坦特会花更多的时间让我们在欲望中沉沦,让欲火彼此燃烧着对方。
欲望让我们迷失了一切,让我几乎快遗忘了他是个恶魔,而他也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在消瘦,我的生命之火在慢慢熄灭,我们如同野兽一般不停地交媾,不知疲倦。
孤独的灵魂不再寂寞,而我也可以这样死去,重拾自由之光!
***
我静静地坐在二楼的窗户旁边,温暖的阳光洒在我身上,让我感觉到一丝丝暖意。今天图斯坦特没有把我锁在房间里,而是让我坐在了壁炉前烤火,而他则在我身边为我画素描。原来这个披着人皮的野兽竟然是个多才多艺的男人!
“杨,你看怎么样?”图斯坦特将画完的素描兴奋地拿给我看,如同爱炫耀的孩子。
我默默地接过他手中的画纸,白皙、纤细异常的手指忍不住地抚摸着画上的自己。
“那是我吗?”我喃喃自语,我已经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
画中的人是那样纤瘦、飘渺,似乎随时都会消失不见一般,过去的娃娃脸已经不在,如今换上的是那尖细的下巴,大得出奇的双眼,那漆黑的眼眸几乎会让每一个望着它们的人都深深陶醉,那脸上似有似无的平静与安祥透出将死之人的圣洁。
“杨,你好美啊!”图斯坦特温柔地摸了摸我略长的秀发,“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当我听见他口中的“离不开你”时,浑身又开始情不自禁地颤抖,那种束缚的感觉压抑了我的心头。
“怎么了,杨?你冷吗?”图斯坦特发现了我的异常,那关怀的话语、温暖的怀抱立即包围了我,眼神渐渐浓重,可是他并不知道这一切才是我害怕的真凶——致命的爱!
“叮咚~~”门铃声打破了别墅的宁静。
“该死!”图斯坦特愤愤地放开了我,匆匆忙忙地冲下楼。
令人感谢的铃声!没有图斯坦特的空间让人舒适而又放松。我透过窗户看着站在门口按铃的人。
是个陌生男子,和我一样的黄种人,穿着工作制服,是个管道工。图斯坦特为他开了门,他似乎和这个陌生人说了些什么,那个陌生男子回答些什么,看上去图斯坦特心情很不好,对那个管道工的态度也很恶劣。
好不容易图斯坦特才打发走那个管道工,图斯坦特重重地关上了大门,我在二楼都可以听见门由于猛烈碰撞所带来的震动。可是那个管道工却不急着走,他在花园里四处看了看,突然他蹲在一个草地上,似乎发现了什么。我好奇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忽然他抬起了头,他的视线迎上了我的目光,那坚定、自信的眼神让我心脏不由自主地猛烈跳动。
不,他决不是一个普通的管道工!
他咧着嘴对我微笑。
“真是的,那个管道工找错地址了!”图斯坦特上了楼,嘴里不停地嘀咕着,“杨,你在看什么?”他突然发现我没有专心在听他讲话,而是看着窗外。
“没……没什么!”一旦对着他说谎话我就直打哆嗦。
“真的?”他阴冷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图斯坦特,抱抱我吧!”我清楚地知道聪明的他不会不知道那个管道工的可疑,我不想再看见他杀人,算是在我死前救人一命,为自己积德吧!
“杨?真……真的可以吗?”图斯坦特简直不敢相信我会主动恳求他抱我,他兴奋得语无伦次,完全忘记了刚才的疑惑,“我太高兴了!”他立即吞噬了我的嘴唇,这是做爱的前戏。
当一个热吻结束的时候,我们彼此的欲火都已被对方挑起,图斯坦特马上将我从椅子上抱到了地上,迅速脱去了我们彼此的衣服,体内奔涌的欲火,肌肤相亲的灼热,壁炉的温暖,都让我迷失了自我。
“嗯……啊……”图斯坦特熟悉的火热慢慢进入了我的体内。
第六章
才过去一天,我已经消瘦不堪,骨头凸出的指关节,明显的锁骨,都在预示着我离死亡不远矣!由于前一晚的激烈运动,已经消耗了我全部的体力,我已经根本没有力气坐起来了,只能如死尸般的躺在床上,我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惨白的天花板!本以为我还能撑几天,可是却没想到……
“杨,我回来了!”图斯坦特去外面买了些东西,他刚回来就立即直奔我的房间,“杨,你怎么不起来?”
我没有说话,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杨,你怎么了?”图斯坦特此时才发现我的异状,“我去拿些水给你!”他慌慌张张地去给我倒水。
没过多久他就捧着一杯水出现在我面前。他小心翼翼地扶我起来,端着杯子给我喂水。干裂的嘴唇渴望着这清凉的水,可是虚弱的我连张嘴吸水的力气都没有,清水顺着我的嘴角往下流淌。
“杨,你到底是怎么了?”图斯坦特着急地在我身旁询问,似乎他此刻才意识到什么,那担忧的神情早已布满整张俊脸,“我喂你!”
他自己喝了口水,接着以口渡口的方式喂我水喝。但是干涩的口腔抗拒水的进入,一旦水进入口中,马上就想吐出来,可是图斯坦特堵着的嘴让我根本无法吐出,
我几乎因此而差点窒息。
“咳……咳~~”等图斯坦特发现我难受的表情之后,立即放开了堵着的嘴唇,我被顿时进入肺部的空气而呛住了,咳个不停,口中的水全部吐在了图斯坦特的身上,整个人虚弱不堪。
“杨,你这是怎么了?”图斯坦特完全被我的样子吓住了,看着咳得气都喘不上、脸色惨白的我吃了一惊,“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他的口吻中充满了恐惧。
我默默无言,只是觉得身体越来越虚弱,视线也根本无法集中。
“杨,你别离开我!”图斯坦特已经意识到了我的生命在走向尽头,他不停地晃动我的肩膀,企图唤回我的意识,拉回我无焦距的眼神。
可是我觉得自己的气息还是在一点一点在减弱。
“不~~”图斯坦特疯狂的喊声已经没有办法震动我了,“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他喃喃自语。
“我会让你醒过来的,我会让你活过来的!”他如同在念着咒语一边企图挽回些什么,“杨,你感觉到了吗?我们结合在一起了!我在你体内你能感觉到吗?杨!”
他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环绕。
“杨,你能感觉到吗?我在为你发狂!”他的执着让我害怕,就是这种执着才使我想离开他。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在受意识所控制了,我几乎无法感觉到图斯坦特的存在,如果不是他的声音,我几乎相信我已经彻底摆脱他了。
“杨!你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吗?你不是会和我一起为此发狂吗?“无论是我的身体,还是我的思维都无法回应他,可是他不在乎!
“杨~唔……”他的声音哽咽住了,他紧紧地抱住了我,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能感觉到他在哭,那滚烫的泪水几乎要灼伤我的皮肤,这个杀人从不眨一下眼睛的恶魔在我胸前哭得像个孩子,身体瑟瑟发抖,那深深的悲鸣几乎在震撼我脆弱的心脏。
“砰~”突然传来巨大的声响,好像是房门被人撞开的声音。
“警察!请把手举起来!离开人质,站到墙角去!”是个陌生人的声音,“假如你还不束手就擒那么我们要开枪了!”
图斯坦特根本没有移动,他还是紧紧抱着我。
“图斯坦特·布莱尔,请举起手来!”这是最后通谍。
“不,我不会离开他的!”图斯坦特声音已经恢复平静。
之后似乎一切混乱,我只看到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晃动,接着是枪声,还有厮打搏斗的声音,之后我感觉到有人把图斯坦特从我身边强行带走了。
“我的上帝!他快要死了!”又是陌生人的声音,他在说我吗?是的,我是快死了,一切如我所料,“请快去派救护车来!”
“不,他不会死的,我会让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来救活他的!”图斯坦特痛苦的喊叫声回荡在这座不祥的别墅之中。
“把他带走!”有人命令道。
“杨,我知道你听得见,假如你死了,我会和你一起死的,我不会放手的!我发誓即使死,我也不会放手的!”虽然图斯坦特的声音在远去,但是那执着的声音,疯狂的誓言还是让我有一丝丝害怕。
“对不起,我们来晚了,希望我们还来得及!”陌生的声音。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可是又太迟了,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在慢慢离开这个饱受折磨的躯体,我好像看到了死去的父母,看到了母亲温柔的笑容,看到了父亲慈祥的目光,这一刻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噩梦终于结束了。
我在一片白茫茫的雾中摸索前进,一切都是那么模糊,那么捉摸不定,突然手臂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顿时身体似乎被一下子拉到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快去叫大夫,杨先生醒了!”耳边顿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难以置信,他终于摆脱危险期了!”怎么?是在说我吗?我努力睁开沉重的双眼,顿时进入眼帘的又是一个白茫茫的世界。
“你醒了?”眼前有个陌生、和蔼的老人在晃动,“你已经昏迷四天了,一直都没有摆脱危险期!”
“我………”喉咙干涩的无法开口说话。
“什么也别说,你还要好好调养才行!”老人制止了我拼命想开口的欲望。
我认命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周围为了我忙碌的人们,看着护士小姐为我打点滴,原来梦中手臂上的刺痛是因为点滴的针头;不停地有医生为我做检查,深怕我有个什么闪失。
我不知道活着对我意味着什么,是新生活的开始还是噩梦的延续。
***
经过两天的修养,我已经感觉好了很多,我现在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也可以坐在床上了,但是下床走动以我目前的状况而言还是有些困难,而且现在我还只能吃流质的食物。
“不知道图斯坦特怎么样了?”我心里一阵苦涩,想不到我此时此刻还会想到那个造成我不幸的罪魁祸首。
“您好!”好听的男中音打断了我思路,“对不起,打搅到你了!还记得我吗?”
“你是……”望着出现在眼前与我一样拥有黑眼睛黄皮肤的亚洲人顿时倍感亲切,那坚定而又自信的眼神唤起了我沉睡的记忆,“你是那个管道工!”一个决不简单的管道工!
“你真得还记得我啊~”他似乎很高兴我没有把他忘记,“我自我介绍一下,兰蒂·福斯坦,×××警察局的侦探。”
原来他也是个警察啊!
“你能活过来真是个奇迹!”他拖了张椅子坐在了我身边。
“是啊!我以为我已经死了………”我默默地念道着。
“图斯坦特·布莱尔竟然为你请来了全美国最好的医生,呵呵呵,还真是不简单啊!”福斯坦尖锐的眼睛不放过我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图斯坦特~”嘴里喃喃得念着这个如同噩梦般的名字,“他还是不愿放手啊!”
“你大概还不知道图斯坦特·布莱尔的真正身份吧!”我摇了摇头,看来他早就猜到我其实对图斯坦特一无所知,“他父亲是英国贵族,而母亲则是美国传媒大亨的独生女,他的全名是图斯坦特·布莱尔·冯·德罗,难以置信吧,这个杀人狂竟然有这样显赫的背景,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请动全美国最好的医生,才能雇佣全美国最成功的律师之一为他辩护。”
兰蒂·福斯坦所说的一切全是我不了解的事实,这一切既让我震惊也让我感到心悸,一个本该幸福的人竟然变成了现在这种样子。
“图斯坦特……他怎么样?”虽然一直不想问可是却很想知道他的近况。
“他已经被起诉了,被控谋杀罪和……”他说到一半,突然看了看我,“同性强歼罪!”
“强歼罪”这三个字让我窒息,我低垂着头,看着交握着、颤颤发抖的双手,是的,这是个事实。
“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兰蒂·福斯坦注意到了我的异状,他突然握住了我瑟瑟发抖的双手,顿时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我,“别担心,我会让坏人绳之以法的!不过还得多亏了他,媒体才没有多加报导。”
“咦?”我完全不明白他的话。
“由于他外祖父是传媒大亨的缘故,才没能把你这位刚出名的小说家和贵族杀人狂的纠葛被新闻媒体抄得沸沸扬扬!”他尽可能找寻温和的词解释我心中的疑惑。
我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