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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南音拿出自己的手机,想了想,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给陈雪。
那丫头既然将这件事跟陈董事长说了,说明那丫头心里应该是有疙瘩的,她得解开这个疙瘩,让那丫头不再内疚自责。
否则,怎么能好好学习?
'小雪,我等你三年后蜕变归来,过去的事,姐姐已经忘了,你也不许记在心里,不许自己为难自己,知道吗?'
许久以后,肖南音收到了一连串的信息。
陈雪发来的。
——肖姐姐,对不起,我那天是被名利冲昏了头脑
——比赛前一天晚上,一个叫南宫若的女人告诉我,肖姐姐你以前是拿过米罗杯季军的,如今又有霍总经理的帮助,你一定能够拿到冠军
——她告诉我,只要我把你刷下去,她就能够用她南宫家的势力,帮我拿奖
——那两瓶超级痒粉,也是她给我的。
——听了她的话以后,我心里想着,既然你两年前都可以拿到米罗杯的季军,上次看到我的作品又能够一眼看出我的不足,这一次你也一定能够拿奖
——我答应了她,我心想只要你被刷下去了,我的作品就一定能够进前三甲
——可是结果,南宫若骗了我,她说让我进前三甲,最后我也只拿到了第十名。
——肖姐姐,对不起,我诚挚地跟你道歉。我会努力学习,下一次比赛的时候,我不会再需要任何人暗中帮忙,也不会再靠害别人让自己上|位,你等我,肖姐姐,我会让你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我。
陈雪的一连串短信,让肖南音颇感安慰。
原来这丫头只是受人蛊惑罢了——
手指一遍遍的摩挲着手机屏幕上陈雪提到的“南宫若”三个字,肖南音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如果不是今天陈雪说出口,她竟然都不知道,真正要害自己的人是南宫若——
那个女人,可真是狠毒,借刀杀人,自己没有半点参与。
可最让肖南音心里闷得慌的,是她从来没有得罪过南宫若。
她只不过是嫁给了一个自己很爱很爱、恰好又爱自己的男人而已,南宫若何至于如此处心积虑的对付她!
清荷香榭里。
车刚刚停下,早已经等在门口的云老爷子笑眯眯的迎上前。
“小南,外公的小宝贝儿,你终于来了!”
云老爷子昨晚知道肖南音拿奖以后就一直很兴奋,如今看到肖南音,自然兴奋得不得了,立刻就上前跟个孩子一样抱着肖南音。
肖南音受宠若惊的被外公抱着,她一脸诧异的回头望着霍北莛——
怎么外公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奖杯呢?拿来给外公看看,这可是咱们小南为咱们云家争取到的荣耀,来,拿给我看看——”
云老爷子松开肖南音,伸手讨奖杯看。
霍北莛停好车,一脸无奈的看着云老爷子,“外公,您没让我们带奖杯来啊。”
云老爷子不乐意了!
他瞪了一眼霍北莛,“小兔崽子,我打电话给小南的时候还只让她来这儿吃饭呢,我一样没有开口让她带你过来,你还不是过来了!”
“”
霍北莛抬手扶额。
他十分无奈的看了一眼一旁的肖旭钧,“爸,您看见了没有,外公现在有了小南,都不要我了。”
肖旭钧噙着一脸笑,看着云老爷子跟自己的宝贝女儿关系那么好,他心里也十分安慰。
“这位是?”
云老爷子看向肖旭钧,一时没有看出来,这是肖南音的父亲。
肖南音走到肖旭钧身边,挽着肖旭钧的胳膊,“外公,这是我爸爸。”
肖旭钧恭恭敬敬的上前给云老爷子行礼。
云老爷子是K市有名望的前辈,肖旭钧对他,一向是敬重有加。
“哦哦哦,是亲家公啊!”
云老爷子一改方才孩子气的模样,轻咳一声,恢复自己的前辈模样,稳重但不失温和的微笑着,将肖旭钧这个亲家公迎进了院子里。
霍北莛拔出车钥匙,也往院子里走——
肖南音轻轻扯了扯前面霍北莛的袖子。
霍北莛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
对上她凝重的脸色,他微微眯了眯眼,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肖南音迟疑了一下,然后缓缓拿出自己的手机,将陈雪发给自己的短信,拿给霍北莛看。
“其实我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昨天比赛的时候,小雪偷偷往我和乔梓月的高跟鞋里撒了大剂量的痒粉。一旦我和乔梓月穿上,昨天的比赛就彻底搞砸了——”
肖南音缓缓望着霍北莛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霍北莛盯着手机上的一条条短信,看到南宫若三个字,他眸色渐深。
他竟然不知道,南宫若偷偷的找陈雪做了这种事!
他的手指狠狠捏紧手机——
很多痒粉之所以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让人痒得受不了,是因为里面含有毒素。
如果南宫若给陈雪的痒粉也是有毒的,真不知道肖南音穿上那双高跟鞋以后,脚心会不会受到毒素的腐蚀侵害——
“宝贝儿,我会为你出口恶气的。”
霍北莛转过身,怜惜的拥着肖南音的肩膀。
他的老婆差一点就让人暗害了,而他居然现在才知情!
他内疚自责得不行——
他以为南宫若从来没有伤害过肖南音,就永远不会做出伤害肖南音的事,可是,今天他才发现,是他把南宫若的心想得太单纯,太善良了。
肖南音摇了摇头,她温柔的捧着他的脸,说:“我知道你心疼我,你爱我,可是这件事根本不需要你出手,你也不需要为了我,而得罪南宫家的人,太不划算——”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微微眯了眯眼,一字一顿:“呵,既然她心思这样狠,我也不会忍了这口气,她恐怕还不知道,这K市还有能够教训她的人存在。”
霍北莛瞳孔微缩,他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小叔?”
肖南音莞尔一笑,捧着霍北莛的脸,“老公,你不要吃醋,杀鸡焉用牛刀,我知道你有你的本事,可你的本事完全不需要在对付这种女人上体现,你说是不是?”
霍北莛弯唇轻笑,点头。
既然安彦希轻易就能够处理的事情,他也不需要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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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咱们小南是爱恨分明的人哈,该狠的时候狠,该善良的时候也不会斤斤计较的~~~~~~~
☆、185我求你别缠着我我求你放过我(虐小|三啦)
安彦希别墅门口。
肖南音循着地址来到这个地方,抬头望着黄昏光线中美丽的复古小别墅。
这栋别墅虽然不如锦绣花园霍北莛的那样大,但别有一番景致。
尤其,这个地段很幽静。
肖南音抬头四处望望—窀—
这附近倒是有其他小别墅,但每一栋别墅之间最少相距两、三千米,所以每一栋别墅之间都有自己的区域范围,互不相扰。
安彦希,他还是那么喜欢安静妲。
肖南音弯唇笑笑,收回目光,抬手按了门铃。
一楼右侧的房间,安彦希正在整理行李箱。
听到门铃声响起,他不由微微侧眸望着门口的方向。
他这儿一向没有什么人来。
因为他刚刚回国的关系,认识的人不多,而且一般人也不会来这么幽静的地方找他。
除了上一次韩颖来过这儿,似乎就只有送外卖或者送快递的人来过。
他微微眯了眯眼——
他没有叫外卖,也没有什么快递。
门口的人,也许只是附近无聊的野孩子罢了。
于是,他不理睬门外的人,继续低头收拾东西——
地下室的实验室里,好几种用于研究的药品都用光了。
他昨天晚上下班的时候跟主任请了假。
早上,买好了去国外的机票,今天下午就会出国一趟。
这趟行程他还不确定需要多少天,如果能够快一点拿到那些东西,他自然会尽快回来,可是
那些东西不好弄。
他研究的是让人产生幻觉,让人对他有心理依赖的药物,这种药,自然掺杂了好几种毒品。
有一些毒品,是全国禁止的。
不仅价格昂贵,更是难以弄到,在国内根本就买不到。
他必须亲自去,这件事,他不放心交给任何一个人去办。
只要出一点岔子,他的心血就白费了。
门外。
肖南音按了一会儿门铃,里面始终没有人应答。
她蹙眉,明远医院的人不是说今天安彦希没上班,在家休息么?
她就是按照医生们给她的地址找来的,怎么会没有人呢?
她迟疑了一会儿,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了安彦希的号码。
当她拨通以后,隐隐约约听到别墅里传来了手机铃声——
她惊讶的望着紧闭的门——
安彦希分明在家!
刚刚她按了那么久的门铃,他为什么不开门呢?
房间里,安彦希听到了从客厅传来的手机铃声。
他放下手中的衣物,缓缓走出房间——
客厅的绿色小茶几上,手机震动着。
他弯下腰准备拿手机,可目光触及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时,他不由得怔住了。
这个人
怎么是肖南音?
他手指微微一颤,随即蓦地望着门口——
该不会,刚刚按门铃的人也是她吧?
他缓缓拿起手机,一面按下接听键,一面走向门口。
他并未将手机放在耳边,他盯着那扇门,屏息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喂,彦希你在家吗?”
这个熟悉的嗓音从门外传来,让安彦希不由得背脊一僵。
果真是她在门口——
他将通话摁掉,站在门口,眸色深沉。
她来这儿找他做什么?
他的心,划过几许不安定,随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一丝微笑。
他将门打开——
门口,肖南音正望着手机屏幕一脸纳闷的模样,第一时间落入安彦希眼中。
他温柔微笑着,看着门口的肖南音。
肖南音刚刚还在纳闷儿呢。
怎么安彦希刚接听就挂掉了,原来他已经知道她在门口,所以直接来开门了。
看着一身白色运动装的安彦希,肖南音露出甜美的微笑。
“彦”
刚刚叫了一个“彦”字,肖南音就想起了霍北莛的话。
他说,以后让肖南音跟他一起,管安彦希叫小叔——
她刚刚差一点就没有想起来。
“小叔。”
她微笑着望着安彦希,笑得要多甜美便有多甜美。
“”
安彦希的微笑,僵了僵——
在听到她甜甜的叫他“小叔”的时候。
她刚刚分明还在叫他彦希,怎么忽然间,又改口叫小叔了?
安彦希有些不适应的弯唇笑笑,并没有在意。
“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他侧过身,将肖南音迎进门,笑着问她。
“正好没事,想想也好多天没有见你了,所以便来了。”
“我记得我好像没有告诉你,我家里的地址——”
安彦希的走在肖南音身后,莞尔笑着,对她出现在这儿,还是有些不解。
他听韩颖说,肖南音跟韩颖已经闹僵了,想必也不会是韩颖告诉肖南音他住在这儿的。
肖南音一边走进屋,一边回头对他说:“去医院找你,医院的人说你今天不上班,所以便给了一个地址,来你家里了。”
安彦希挑眉,原来如此。
肖南音走进客厅,打量了一眼四周。
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根本不像是男人住的地方。
安彦希指指灰色的沙发,“随便坐。”
“嗯。”
肖南音将包包放在沙发上。
她微笑着收回打量的目光,看着安彦希。
“小叔,您家里收拾得可真干净——”
安彦希挑眉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是么,还不至于无处下脚?”
肖南音坐在沙发上,抬头望着安彦希,甜甜的笑着。
“哪有,是真的真的一尘不染,干净得让人意外。”
她停顿了一下,一点也拿安彦希当外人,压低声音说——
“你是不知道北莛的房间,怎一个‘乱’字、‘脏’字能形容的?脏衣服全部塞床底下,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她还记得上次去霍北莛办公室的休息间的情景。
他在里面收拾了老半天,看似整洁,其实什么脏东西都堆在床底下了。
她一掀开床单,床底下的脏衬衫和其他东西,立刻就塞满了她的眼睛
那景象太壮观,无法忘怀——
安彦希一面走向厨房帮她倒水,一面玩笑似的回头看她。
“你弯下腰看看沙发底下,没准藏着更多脏东西。”
“真的?”
肖南音当真弯下腰看着沙发底下,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