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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修宸显然没有想到,肖南音居然知道这件事了。
昨天霍北莛是让他偷偷进行的,他今天也直接把文件交给了肖月瞳,哪知道这件事还是让肖南音知道了。
他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
这样,也算是自己办事不利了吧?
肖南音勾唇笑笑,看着阮修宸变换的脸色,她轻叹了一声,“谢谢你和二爷这么关心我,为我着想,可是你应该也听过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七个字才对。肖月瞳欺负我一次,你们就偷偷做手脚欺负她一次,得,你们玩得痛快了,被折磨的却是我和肖月瞳,我们姐妹俩,倒真的成了‘难兄难弟’了——”
“”
“这样斗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我和她始终是姐妹。若是我爸爸知道我和大姐整天上班就是忙着互相算计,爸爸没准会气得高血压突发。即便没有气得突发高血压,他老人家也一定不会高兴就对了。”
“所以你就打算忍了?”
“阮修宸,肖月瞳是我姐姐,我虽然说不上对她十分了解,但她的性格我大概还是能摸准一些。只要你和二爷不再插手,她闹上两天,心里的火发泄了,她就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要知道,对于她这样的女强人来说,无论是工作还是其他事情,都远远比对付我重要多了,她不会有耐性一直折腾我。”
肖南音说得十分自信,那种自信,也感染了阮修宸。
他差一点相信,肖月瞳真的不是个斤斤计较的小人了——
可是,那只是差一点,他并没有完全相信肖南音的话。
他看了一眼肖南音,心里琢磨着,既然肖南音不愿意说,他便去设计部打听一下情况,一会儿把这里的事情告诉霍北莛,再看看霍北莛怎么做。
于是,阮修宸笑眯眯的说自己不会再管,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他刚刚走到走廊上,肖南音就对他又嘱咐了一句,“告诉二爷,别再因为我而做一些以权谋私、滥用职权的事情——”
阮修宸笑眯眯的点头。
行啊,我会帮你告诉他的,但是他听不听话,那就不管我的事了哈哈哈哈!
迈着脚步往前走了一步,他又回头一脸无语的说:“你管自己的老公叫二爷,你不别扭么?”
“是你刚刚起的头,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肖南音抬手扶额,她跟霍北莛没有结婚以前,的确是叫霍北莛“二爷”,但现在来了设计部,只有两个称呼在合适,第一个,总经理,第二个,直接叫名字霍北莛。
再叫二爷,真的很尴尬——
总经理办公室。
霍北莛来了公司以后就直接到了自己办公室,没有去设计部见肖南音——
一来是因为不想让员工们议论,二来是霍立行不在公司,所有事情都是他负责,所以他很忙,一个早上没有来,桌上已经堆满了待处理的文件。
刚刚坐下忙了一会儿,阮修宸便进来了。
他看着自己桌上的一堆文件,十分无奈的看着阮修宸——
这些都还没有处理完,又拿来了?
不过让他惊讶的是,这一次阮修宸是空手来的。
阮修宸拉过一把椅子摆在办公桌前面,优雅的坐下,然后挑眉睨着霍北莛——
“你家亲亲老婆感冒了。”
“”
阮修宸开口第一句话就让霍北莛当场愣住。
他来的路上给肖南音发过一条短信,肖南音并没有告诉他,她感冒了
阮修宸看着怔楞的霍北莛,不等他回神,又继续说:“肖总监说怕传染,让她搬去那个没有暖气的办公室工作了。”
刚刚还在因为肖南音感冒的事措手不及的霍北莛,一听到阮修宸这句话,顿时就回过神来!
他盯着阮修宸,嗓音低沉。
“这是真的?”
“当然,我几时骗过你?”
霍北莛打量了一眼阮修宸,见他确实不像是说谎,于是黑眸一沉,语气十分不善的说:“让肖总监去楼下大厅工作,我老婆感冒了,我自然也传染了,肖总监那么娇气,我怎么能传染了她?”
“咦?你昨晚不是在霍家么,请问你家亲亲老婆是怎么传染给你的?”
阮修宸两只手搭在办公桌上,摆出一副可爱无敌的模样,眨巴着眼睛瞧着霍北莛——
霍北莛听到肖南音感冒了,心情不是太好,淡淡瞥了一眼故意找茬的阮修宸。
阮修宸永远不知道“见好就收”四个字,继续贱|贱的说:“哪,你在总经理办公室,她在四楼的设计部,你们相差几层楼,嘿,你怎么传染给她?莫不是你的病毒太厉害了,隔着几层楼都能够传过去?还是你的病毒长了眼睛认识人,专门逮着肖月瞳传染?”
霍北莛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大理石桌面,瞥着笑得如暖阳一样的阮修宸,弦外有音的说:“看上肖月瞳了?”
“”
阮修宸抬手扶额,自己不该这个时候自找没趣啊自找没趣,活该!
“既然这么想帮她说话,不如我做做好事,送你去设计部伺候她得了,嗯?”
霍北莛依旧用那种杀人的眼神瞅着阮修宸,阮修宸仰头无语望天,象征性的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自个儿跟自个儿说,“哎,吃了这么多次亏,怎么就学不乖呢,让你嘴贱,让你嘴贱,活该!”
然后,他看着霍北莛,一本正经的说:“小南不让你假公济私、滥用职权——”
不管霍北莛听不听肖南音的话,他这个传话的人一定要将话传到。
哼,省得到时候肖南音一发火,霍北莛这个重色轻友的贱人就拉他来挡枪,他多亏啊,必须说清楚!
霍北莛见阮修宸提到了肖南音,他的脸色便好多了。
他慵懒的倚着椅子,眉梢轻挑,“那就让她上来骂我好了——你去冲一杯板蓝根冲剂放那儿等着她哎对了,上次爷的围巾你给我放哪儿了?”
“”
围巾?
阮修宸幽怨的侧眸看了一眼办公室四周,这里的室温能有二十几度吧,这就要送围巾秀恩爱了?
他抬手扶额,禁不住眼角一抽——
哎,发|情的男人果然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思考,某人这是腆着脸求宠爱呢吧!
阮修宸替霍北莛传达的指令还没有到达肖月瞳耳中,就因为肖南音的阻拦而夭折了——
肖南音所在的办公室正是阮修宸去设计部的必经之路,所以他还没去设计部,肖南音就把他拦住了。
抬头看着神秘兮兮的阮修宸,肖南音勾唇轻笑,“北莛又让你去做什么坏事?”
阮修宸本着不想出卖霍北莛的心态,跟肖南音打哈哈,避而不谈。
“没有啊,我只是去执行工作上的命令,哪儿会是什么坏事呢?哎呀小南,你也把你老公想得太阴暗了对不对?他那么阳光温暖的男人,怎么会做坏事呢?”
——呵呵呵,他一点都不阴暗呀,他霍北莛根本就是黑心、没良心啊!
当然,这句没有说出口的话,是阮修宸的心里独白——
他才不会傻傻的跟肖南音说这句话呢!
肖南音将笑着打哈哈的阮修宸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最终决定——
不、能、相、信、他!
她伸手握着阮修宸的胳膊,挑眉笑眯眯的说道,“我正好想上楼去见见北莛,你跟我一起去吧——”
“”
阮修宸一脸无语。
什么时候小南也变得这么阴险了?
什么一起去见霍北莛,根本就是想阻挠他,不准他去找肖月瞳的麻烦而已!可是他也是无辜的啊,霍北莛想整肖月瞳,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听从霍北莛的话呀!
☆、229告诉那些人她怀孕了孩子是我的——
“我能不能不跟你一起去?”
阮修宸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肖南音,想先去办事儿——
刚刚他可亲眼看见霍北莛对肖月瞳有多么强烈的厌恶,如果这种时候自己不去办事儿,岂不是给了霍北莛一个糟|蹋他的理由么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该乖乖听话的时候呢,就绝对不能够反抗的妲。
肖南音看着阮修宸一脸讨好的笑,她也弯起嘴角,挤出一丝笑——
“所以说,阮前辈你还是比较想先去找肖月瞳的麻烦了?”
“”
阮修宸抬手扶额,这夫妻俩,一个比一个精明。
他无语望天,想了想然后对肖南音说:“行,我跟你上去,但是如果二爷找我麻烦,你一定要跟他说,是你不许我去,你敢不敢答应?”
“当然没问题。”
肖南音点头答应。
阮修宸这才如释重负,只要霍北莛不借着这个机会为难他,他就万事大吉了。
于是,两人一同往电梯走去——
到了霍北莛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阮修宸说:“你进去吧,我就不去了,省得看见你们夫妻俩恩恩爱爱的我掉鸡皮疙瘩。今天本来就冷得不得了,把鸡皮疙瘩掉光了,想想就觉得冷!”
肖南音侧眸给了阮修宸一个白眼,然后便推开门进去了。
办公室里,霍北莛似乎知道肖南音会来,所以早早的停下了手中的事儿,坐在沙发上,手中捧着瓷杯,静静的望着门口——
当门推开的那一刻,他就猜到,是肖南音来了。
他微笑着放下手中的瓷杯,站起身,对进来的肖南音露出温柔的微笑——
随后,他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围巾,笑眯眯的朝肖南音走过来。
肖南音看见霍北莛过来了,她便停下脚步,笑着等他走到自己身边来——
“你没有工作?”
她讶异的望着他,照理说应该很忙才对,他怎么会这么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喝茶呢?
“等你。”
霍北莛走到肖南音面前,挑眉,挤出一丝迷人的笑。
肖南音无奈的看了一眼他,目光顺着他俊美的脸庞往下移,落在他手中拿着的一条围巾上。
“你这是”
“今天冷,我帮你戴上。”
“”
肖南音显然有些惊讶,抬头凝视着霍北莛温柔的眼睛。
今天虽然冷,但是她一向不喜欢戴围巾的——
霍北莛温柔的看着肖南音,然后将手中的围巾系在她脖子上。
米白色的围巾,没有一丝杂色。
上面甚至没有一点花纹——
这样一条朴实的围巾,围在脖子上,却异常的好看。
肖南音低头看着霍北莛骨节分明的双手在她脖子前的围巾上翻飞,她心里涌起一阵甜蜜的滋味。
虽然自己不喜欢戴围巾,但是这是他的心意。
所以,她感动的接受了。
霍北莛将围巾打了一个美丽的结,然后满意的收回手。
肖南音这才抬起头,感动的凝望着他的眼睛。
“这是你的?”
“嗯,以前冬天常围着它——”
“这么珍惜它,该不会是哪个美人儿送的吧?”
肖南音挽着霍北莛的胳膊往沙发那边走,一边走一边戏谑他。
霍北莛挑眉,侧眸看了一眼肖南音,莞尔笑道:“嗯,一个叫做霍北莛的美女亲自买的。”
“噗——”
肖南音被霍北莛逗得笑了,侧眸给了他一个甜蜜的白眼。
两人双双坐下,肖南音一低头,这才看见桌上白色的瓷杯里不是茶,而是褐色的液体——
“北莛,你感冒了?”
肖南音担心的侧过身望着霍北莛,连忙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摸了一下,再摸|摸自己的,好像自己的额头比他烫。
他既然不发烧,难道是低烧?
霍北莛伸手拥着肖南音的肩膀,将她按在怀里,“你要是想传染给我,我也可以陪你一起感冒——”
他温柔一笑,然后伸手端起桌上的板蓝根冲剂,送到她唇边。
肖南音怔楞的望着霍北莛——
他刚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再清楚不过,他这是为她准备的
而且他说,他可以陪她一起感冒
肖南音有些感动的吸了吸鼻子,弯起眉眼笑了。
“我才不舍得传染给你,你快放开,不然真的连你也感冒了就不好了——”
“你先喝药,喝了我就放开你。”
霍北莛好整以暇的看着肖南音,白瓷杯依然在她唇边,等着她喝下。
肖南音看着浓浓的冲剂,皱了皱眉,不想喝。
她今天早上已经喝过了,现在才过去两三个小时,又要喝,不会有事儿吧?
霍北莛像哄着生病的小孩子一样哄着肖南音,“怕苦吗?乖,板蓝根冲剂不苦——”
“你尝一口,不苦才怪。”
肖南音抬头笑着瞅了一眼霍北莛,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
板蓝根冲剂虽然有甜味,但甜味之中也有苦味的。
谁说不苦的?
霍北莛看了一眼肖南音,然后端起杯子送到嘴边喝了一口——
他是男人,所以一点点苦味不觉得有什么。
“真的不苦,你再不喝,我就一口一口喂你了,嗯?”